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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懶得廢話，林牧開門見山。
    如此直截了當，讓韓芡老臉通紅。
    但也就刹那，隨即輕咳一聲，非常光棍點了點頭。
    好歹是當了數十年，聯盟騎士長的存在，臉皮之厚超出想象。
    抱著自家徒弟，根本不用客氣的想法，順著林牧剛剛台詞，快速借坡下驢。
    “嗯，沒毛病，就是這件事。”
    “為師仔細考慮了，覺得確實可以嚐試。”
    “你說得對，一切為了聖殿聯盟，為了人族傳承輝煌，犧牲小我算得了什麽……”
    越說，這家夥越是道貌岸然。
    偉光正的口號，聽得林牧額頭冷汗。
    想著不愧老江湖，官方言論一套一套，估計自己都快信了。
    連旁邊，感受主人情緒的皓月，都是湊到韓芡跟前，朝他張嘴做了個鬼臉。
    “咳咳，小東西一邊去。”
    “別耽誤時間，咱們現在就開始。”
    “若我能晉升九階，說不定還有機會，觸碰強大的神印王座！”
    眼見小東西拆台，韓芡抬了抬腳。
    就把球狀體的皓月，輕輕踹到旁邊角落。
    緊接著，已經開啟瘋狂腦補，甚至在心裏衡量比較，考慮哪張王座更好。
    渾然未注意，旁邊一邊打滾賣萌，一邊嗚嗚不服的皓月，可愛的眼珠瞪得巨大。
    “師父，您老真猛。”
    “額沒什麽，直接契約吧。”
    韓芡不懂，林牧自然一清二楚。
    老家夥剛剛踢的，可不是什麽貓貓狗狗。
    天譴之神都敢得罪，必須承認有點猛，暗暗給他點了個讚。
    當然，這種事情沒法解釋，林牧趕忙岔開話題。
    也想看自己141點先天內靈力，能共享出個怎樣存在，好奇心爆炸。
    “嗯，我都準備好了。”
    “這就是契約，需要你弄一滴血上去。”
    “為期五……不，三年吧，大不了以後再續約。”
    聽言，韓芡表麵不動聲色。
    心裏卻無比激動，連忙解釋起操作。
    隻不過中間省略許多，比如日後林牧做主宰，甚至能夠掌控生死。
    他倒沒覺得，徒弟會傷害自己性命，但以這貨惹事的脾氣，上房揭瓦可能性極大。
    因此，模棱兩可解釋一通，接著就將右手伸出，打開掌心露出特殊符文。
    同為上古精靈文字，林牧對此相當熟悉。
    有著前世印象，也知道韓芡並未說完。
    沒去在意，直接用刀劃破手心，鮮血緩緩滴落下去。
    化作一抹猩紅光暈，以精靈符文為核心，向著全身蔓延。
    韓芡忍不住打個寒顫，象征著基本流程走完，正常而言可以叫主人了。
    但因天賦壓製共享原則，雙方先天內靈力差距過大，所以還有後續環節。
    隻見宛如曜日的光輝，從契約符文正中閃爍，化作一道璀璨光柱。
    全身毛孔瞬間張開，由內而外得到升華，先天內靈力爆炸增長。
    溫泉般的觸感，讓他爽得不能自已，明顯感覺到光明屬性本源，頃刻有了巨大提升。
    “嘶，怎麽會這樣？！”
    “先天內靈力……漲到了九十九點！”
    “咳咳咳，我有點懵，按照天賦壓製共享理論，是雙方差值的一半。”
    “從七十一暴漲九十九，也即二十八點，所以你比我高五十六？那是多少來著？”
    仔細感悟，韓芡瞳孔收縮。
    下意識的喃喃自語，身體都在劇烈顫抖。
    有那麽一瞬，甚至覺得自己的數學，會不會是體育老師教的。
    世上怎能有人，先天內靈力達到七十一加五十六，足足一百二十七數值？
    要知道，同為光明之子的龍皓晨，高層已經從龍星宇口中得知，真實數據也才九十七而已。
    妖孽，都無法形容林牧的恐怖。
    短暫慌張過後，韓芡情緒激動炸裂。
    這瞬間完全忽略了，自己已經成為【偽·光明之子】的事實。
    滿腦子想的，都是徒弟如何牛逼，回去後要如何向上匯報，才能顯得有牌麵。
    卻不知此時此刻，林牧同樣沒反應過來，因為便宜師父算錯了，應該是一百四十一點才對。
    如果按照印象發展，韓芡的先天內靈力，會增加三十五點，最終定格一百零六，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卡在三位數的瓶頸，仿佛有著一層絕對屏障。
    “難道，這就是普通人的極限？”
    “光明之子，本就屬於神之眷族。”
    “能夠通過共享途徑，勉強達到此水準，已經有打破規則的意味。”
    “而先天內靈力一百點，又是新的一層概念，超出了數字衡量範疇？”
    相較韓芡呆愣，林牧倒是很快明悟。
    無論自己天賦多高，分享上限也就這樣。
    當然足夠了，那可是九十九級先天內靈力，乍看比龍皓晨還多。
    即便以這種方式晉升的偽造品，實際情況比不了正品，至少也強過其他任何人。
    另外，別忘了這種共享方式，並不局限於單獨一人，原著曾經提過，理論上可以契約兩位。
    而且這是考慮到，主騎士自身精神壓力，判斷出來的大概數字。
    換句話說，隻要林牧撐得住，三個四個也沒毛病。
    或許現在五階修為，契約韓芡就是極限，卻不代表變強後，靈魂屬性不會提升。
    想著，林牧準備開口解釋。
    然而沒等出聲，便宜師父自己就不行了。
    突然皺眉，磅礴靈力陡然爆發，甚至驚動蹲守的老餘。
    無法言語直接坐定，麵色痛苦疏通五髒六腑，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體而亡。
    “沒事，聖騎士長在晉級。”
    “他達到八階九級，已經很久很久。”
    “積累早就足夠，隻是受限於天賦問題，難以突破瓶頸。”
    “被你剛剛一通拔高，堪稱變道超速，過去難題全都迎刃而解，自然進入狀態。”
    看清情況，老餘狠狠鬆了口氣。
    以韓芡的底蘊，度過此劫並無難度。
    緊接著就將目光，朝著林牧上下打量，剛才的話他也偷聽到。
    超過一百點先天內靈力，簡直離大譜，還讓不讓其他人活了。
    但也並未多說什麽，深邃目光漸漸柔和，正欲緩解氣氛，對麵韓芡又是一聲低嗬，這麽快就晉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