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時光如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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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七年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這天,白瑪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十分虛弱的躺在床上,張啟靈跪在床邊,緊緊握住白瑪的手,眼睛泛紅。
“阿媽!!!”
“小官,以後阿媽不在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傻傻的被人算計利用傷害,知道嗎?要學會反擊,保護好自己。”
“小官,阿媽什麽都不求,隻求我的小官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阿媽會化為星星,在天上看著我的小官,小官要是想阿媽了,抬頭,看見最亮的那顆星星,那就是阿媽。”白瑪抬手,撫摸著張啟靈。
“阿媽,我會的。”張啟靈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手上。
“小官,等慕楓回來,替阿媽謝謝他,以後除了慕楓,你誰也不要相信,知道嗎?”白瑪實在是不放心張啟靈。
張啟靈:“嗯,阿媽,我知道了。”
白瑪見張啟靈答應,嘴角上揚,眼裏盡是不舍,抬手,想最後再摸摸張啟靈,可白瑪沒有力氣了,最終手沒有觸碰到張啟靈就墜落下來。
張啟靈伸手,想抓住白瑪,也隻是指尖觸碰到白瑪的手指。
“阿媽!!!”張啟靈抓空,望著已經閉上眼的白瑪,張啟靈俯在白瑪身上,身體不斷顫抖。
張啟靈披麻戴孝,跪在白瑪墳墓前,手裏的一張張紙錢不斷往麵前的火堆裏放。
白瑪死後,張啟靈守孝三年,每日早起早睡,生活規律,這是他答應他阿媽和慕楓的,隻是他再次變得沉默寡言。
張啟靈每日坐在院子門口,望著回家的路發呆,他不知道慕楓什麽時候回來,他隻記得慕楓說過,等他回家。
三年守孝期過,張啟靈易容下山,時間過去這麽久,那些人還在找他,隻不過找的人比起之前少了很多,可能是因為找不到張啟靈,也有可能是抓別人去替代張啟靈了。
這些張啟靈都不知道,他默默的去了一個地方。
長白山,青銅門。
張啟靈抬頭望著十分古老,巨大的青銅門。
這座銅門猶如一座不可挑戰的巨門,堅實耐用,散發出古樸典雅的氣息,令人感歎不已。
青銅門的設計精致而雄偉,線條流暢而剛毅,讓人感受到一種不可侵犯的尊嚴和氣勢。
張啟靈從背包裏拿出一枚玉璽,走近一看。
整個玉璽的玉璽鈕,會發現是一隻麒麟踏鬼的造型,一隻麒麟昂首挺胸,踏著一隻三頭的小鬼,小鬼的爪,抓在麒麟的爪子上。
但是,再仔細一看,會發現,麒麟也是很多的小鬼聚成的,雕刻巧妙至極。
整個造型,倒不像是麒麟踏鬼,而是鬼在組合成麒麟。
而這些鬼,身上都有鱗片,看似好像蛇纏繞起來似的。
張啟靈拿著鬼璽,走到青銅門前,將鬼璽放進青銅門上凹進去的卡槽裏,輕輕用力一按,一陣巨聲響起。
張啟靈退後兩步,剛剛緊閉著的門正在緩緩打開。
張啟靈收起鬼璽,站在青銅門前,轉頭看一眼身後,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張啟靈回過頭,抬手握了握脖子處掛著的玉佩。
“慕楓。”
半晌,張啟靈抬腳朝青銅門緩緩走去。
待張啟靈走進青銅門時,青銅門開始緩緩合上。
隨著“砰”一聲,青銅門合上,一切歸於平靜,就好像剛剛沒有打開過一樣。
時間在不經意間流逝,歲月如梭,白駒過隙,匆匆歲月在無聲無息地溜走,仿佛轉眼間就過了半個世紀。
張啟靈從青銅門出來已經過去了二十年。
在這期間,他認識一個很摳門經常犯賤的人,張啟靈很想狠狠的揍他一頓,他常年帶著墨鏡,身穿黑色皮衣,黑色褲子,一身黑,就跟黑耗子一樣。
京都,四合院。
小院簡單明了,幹淨整潔,一看就是有人定時清理過的。
在小院的台階處,一個頭戴兜帽,雙手環胸的青年正靜靜的坐在台階上。
張啟靈坐在院子裏,仰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發呆。
這時,一道聲音從屋裏傳來。
“啞巴,你別看天了,過來吃飯,青椒肉絲炒飯,好吃又美味,你值得擁有。”
黑瞎子端著一盤青椒肉絲炒飯,向張啟靈推薦自己的傑作。
張啟靈一聽又是青椒肉絲炒飯,眼神一暗,(怎麽又是青椒肉絲炒飯,就不能換一個嗎?)
想是這麽想,不過張啟靈還是起身,從黑瞎子手裏接過青椒肉絲炒飯,默默的吃飯不說話,畢竟有人做飯,還是不錯的。
“啞巴,話說,你這些年一直在找人,你到底在找誰啊?這麽多年了,還能找到嗎?”黑瞎子手裏端著和張啟靈一樣的青椒肉絲炒飯,坐在張啟靈旁邊。
張啟靈扒飯的手停頓一下,搖頭:“我忘了。”
張啟靈從青銅門出來沒幾天,天授發作,再一次失憶,他也把慕楓留給他的照片弄丟了,隻有脖子處掛著的玉佩,意識裏,有一道聲音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留給自己的,不能丟。
黑瞎子看著張啟靈,歎氣,也是,當時自己認識他的時候,他什麽也不知道,是陳皮將他帶回來,倆人在陳皮手裏幹活。
黑眼鏡:“那你還打算繼續找下去嗎?”
張啟靈:“嗯。”
張啟靈不知道為什麽要找他,隻知道他對自己很重要。
“嘖嘖,啞巴,你要找的這個人該不會是你的相好吧?”黑瞎子一如既往的欠揍。
張啟靈麵無表情的看向黑瞎子。
“嘖嘖,啞巴,你別用臉罵人,還罵那麽難聽,難道瞎子說錯了嗎?”黑瞎子筷子一丟,身體往椅子後麵一靠,看著像個二世祖一樣。
張啟靈懶得搭理他,快速將盤子裏的飯吃完,轉身回房間去。
黑瞎子一看人都走了,覺得沒趣,看著桌子上的碗筷,認命的收拾掉。
“瞎子我真是個勞碌命啊,自己不僅要做飯,還要洗碗,嗚嗚…,瞎子命苦啊!!!”
張啟靈房間的門打開,看都不看正在洗碗的黑瞎子,徑直往外麵走去,離開小院。
“咦?啞巴,你去哪?”黑瞎子脖子伸得長長的。
沒聽見張啟靈的回答,黑瞎子切一聲,“又去找人了。”
黑瞎子已經見怪不怪了,張啟靈找人的事現在整個道上的人都知道,但是沒人知道張啟靈要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