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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等到白戮非找到關淩朝和安琪的時候,他們倆正坐在捏麵人的地方一本正經的坐著,白戮非很是詫異,上前推了推兩人:“你倆幹啥呢?”
    “別亂推,我們弄個麵人呢。”關淩朝頭都不抬,語氣很是興奮。
    “哎,這有啥好玩的。”白戮非無語了,坐在一旁瞪著這對小夫妻,看上去兩人似乎都很緊張這個玩意兒,也不知道有啥好玩的。
    “老白,你去玩你自己的,稍後聯係。”關淩朝開始趕人了,好不容易有時間溜出來,且在異國他鄉,他想和安琪好好玩玩,像正常的情侶一樣,牽手逛街看電影,做一些情侶會做的事情,別人都是先戀愛後結婚,他們是先結婚後戀愛,總要把這戀愛的過程給走一遍吧?
    再說了,他們倆還要度蜜月呢。
    感覺自己是要被拋棄似的,白戮非十分哀怨的望著關淩朝:“你不要我了?”
    原本一本正經一副嚴肅表情的安琪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現在她心裏好癢啊,真想把白戮非和關淩朝配對啊,兩人在一起真的超有感覺啊,好符合她腐女的變態心裏啊。
    關淩朝瞄了一眼安琪,見她眉飛色舞的模樣,好像知道了她心裏想的什麽,於是對白戮非使了一個眼色,讓他抓緊滾蛋,否則他不介意在這裏揍人的。
    “好吧,我去別的地方逛逛。”白戮非哀怨不已,他就是關淩朝的影子啊,他去哪裏,他就去哪裏,可現在他完全是有了媳婦忘了兄弟,典型的見色忘義,關淩朝沒義氣,他不能沒有義氣啊,他得保護他呢。
    就算白戮非走了,也是遠遠的看著,隻要他不離開他的視線,沒有超過一百米就ok了,有事情他一定會時間出現的。
    “好了。”捏麵人的老人將兩個漂亮的麵人遞給關淩朝和安琪看。
    “哇,好漂亮啊。”安琪驚訝不已,完全就是她和關淩朝的縮小版,簡直是一模一樣,表情什麽都很到位,“早知道弄個搞怪的表情好了,這種東西,我還是小時候見過呢,現在感覺好久沒見過了,居然在異國他鄉見到。”
    安琪感歎。
    “是啊,很多優秀的民間工藝技術都流失了,像皮影、泥塑等等都丟了,小時候我也見過。”越長大越覺得好多東西都不見了,這些都是曆史沉澱下來的瑰寶,到最後居然不見了,說實話,這些都是國家的損失,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連這些都不知道。
    而且諷刺的是國內這些藝術不見了,居然國外被發現了。
    關淩朝搖搖頭,便和那做麵人的大爺聊了起來,得知這位劉姓的大爺年輕的時候就是挑著扁擔走四方的藝人,為了生計,街頭巷尾,總會聽到他們的吆喝聲,小孩子貪玩總會鑽出來做一兩個麵人,但價格很低,通常養不活自己的,以前的麵人成本較高,是以糯米麵為主料,用燃料調成不同的色彩,用手和簡單的工具塑造各種栩栩如生的形象,不過現在都是被工業橡皮泥取代了,時間一長,所做的麵人就幹裂或者風化了,沒有保存的價值,而糯米麵做成的,結實牢固具有保存價值。
    在舊社會的麵塑藝人,他們這種工藝作品被視為是小玩意兒,是不登大雅之堂的,而且以前的人都是很挑剔的,劉大爺的手藝就是承襲父輩的,世世代代都搞這些玩意兒,但社會發展越快,這些小玩意被淘汰的就越快,直到最後被淘汰,手藝等都流失。
    “那您怎麽到唐人街來了?”安琪很是好奇。
    “我家孩子爭氣啊。”劉大爺擦了一把臉,表情都是欣喜和得意,還有自豪,“當年我挑著扁擔到處走街串巷的時候認識了我老婆,我老婆是人家的小姐,書香門第的,誰都瞧不上,偏偏看上了我,後來我們生養了孩子,孩子讀書上學,很出息,被保送到國外來上學了,孩子在這邊紮根了,就把我們老兩口接過來了,我閑著沒事就在這邊擺了一個攤,是這個手藝讓我養活了老婆孩子,我一輩子都靠這個養活自己家人,我不能丟了它。”
    “而且說實話,國外人對咱們這個東西可是稀罕,我這裏生意也不錯,很多洋鬼子都來買,我在這邊多少年了,基本上的日常對話英語我都會呢。”劉大爺眼眉裏都是開心,“可是咱們自己人不當一回事,唉。”
    這話說得很感慨,也讓人深思,更讓人覺得心寒。
    “您老今年貴庚?”
    “我啊,都快八十了。”劉大爺笑著,精神矍鑠,看上去隻有六十歲的模樣,根本不像一個八十歲的老人,“我這個手藝也也跟我差不多大了,從小就接觸,跟著我一起都八十年了,我擔心啊,擔心我去了之後,這手藝就後繼無人了。”
    劉大爺的語氣也充滿了傷感,這門手藝再不傳下去,恐怕就真的是後繼無人了,以後孩子們恐怕要在陳列館裏見他們了。
    “而且我這個玩意兒,就是用糯米麵做的,我做的麵人,可以收藏,用的是精麵粉,糯米粉、防腐劑、鹽和香油。”劉大爺介紹,“你們倆有興趣學麽?”
    安琪擦拳磨掌,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連連點頭:“好啊,好啊,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著就要給劉大爺跪下,劉大爺感動不已,連忙扶起安琪,有些受寵若驚,語氣都有些激動:“好孩子,好孩子,我家孩子都不理我的,也不學,我還念叨著說要被我帶到棺材裏去了。”
    劉大爺興致很高昂,他堅持擺攤子到深夜果然是有收獲的,劉大爺一步一步教安琪,安琪學的很認真,而身邊的關淩朝則是很認真的看著安琪,一臉寵溺的笑容,見她那麽開心,他也覺得很開心,陽光明媚的那種。
    安琪很聰明,很快就學會了,捏了一個麵人,拿到關淩朝得瑟的顯擺:“瞅瞅,怎麽樣,好看吧?”
    所謂驕傲使人落後,關淩朝要狠狠打擊她,便很不屑的開口:“醜死了,比起劉師傅的手藝差遠了。”
    安琪撇撇嘴:“是麽?我也覺得不好看,誰叫你長得這麽醜的。”
    捏的是他?關淩朝心急火燎的從安琪手裏奪過麵人:“真的是我?”
    “那還有假?隻是覺得很醜啊。”
    “不醜,不醜,哪裏醜了。”關淩朝連連開口,跟寶貝似的,和之前的那兩個同樣放在盒子裏,看上去非常的珍惜。
    “師傅,你有名片麽?”關淩朝開口詢問,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要拯救這些傳統的工藝品,讓他們成為國家非物質文化,要保護起來,傳承下去。
    “有有有。”劉大爺特別開心,從兜裏掏出名片來,他覺得自己是遇上了貴人,說不準這玩意真心能保存下來,傳承下去,“有些其他國家的留學生喜歡我這玩意兒,回國的時候就要帶一些送給親朋好友,就會給我打電話預定一些。”
    名片,現在社會社交的等於基本禮儀了。
    “這個需要多練習,多學習,熟能生巧。”見安琪對這東西特別感興趣,劉大爺心裏也很舒服,慢慢引導安琪。
    安琪笑嘻嘻的抬頭望著關淩朝,見他對她捏的麵人很在乎的模樣,心裏也開心不得了,尤其是還要了人家的名片,上前挽著關淩朝的胳膊:“老公,你是不是有有啥想法呢?”
    關淩朝但笑不語,伸出手非常鄭重的和劉大爺握手:“劉師傅,感謝您的執著堅守,您的心願一定會達成的。”
    劉大爺感動不已,淚花連連,見這兩人總覺得有些麵熟,可是又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但聽他們這麽說,心裏很是感動,覺得自己又看到了希望。
    兩人和劉師傅告別之後,牽著手一起離開麵人攤子,兩人親昵的笑著,說著話,遠處的白戮非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兩口子是要做什麽啊?
    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夜裏11點了,該回酒店休息了吧?
    白戮非像跟屁蟲一樣跟著關淩朝和安琪,每次想要說話勸他們回酒店的時候,都被關淩朝的眼神製止了,最後沒辦法隻能跟著了。
    安琪很開心,她是第一次這麽沒有任何壓力下玩耍,在這條街道上遊玩,看很多新奇的玩意,白天和晚上逛街是完全不同風格和享受,尤其是晚上,有星星的夜空是很美的,還有習習的夜風,都非常的舒服,讓人心曠神怡,在這裏能看到很多平時看不到的,很多古老的東西,這一次遊玩讓她產生了很多不一樣的情愫。
    “看來我是真的有必要和文化部長好好談談了。”攬著安琪的肩,關淩朝柔聲開口,“你很喜歡這個小麵人?”
    兩人坐在長凳上休息的時候,安琪就把那麵人拿出來看,愛不釋手的模樣。
    “嗯。”安琪點點頭,“這是屬於我們倆的東西。”
    安琪笑著,抬頭看到不遠處有個女孩子正在燈光下編草戒,覺得蠻有意思的,就湊了過去,那女孩身邊圍了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那女孩兒的手藝很好,編出來的草戒也很精致,很漂亮。
    “親愛的,我們也來編一對吧。”今晚的安琪心情特別的好,她覺得兩人手牽著手一起逛街,是一種享受的感覺,她從來沒有跟男人這樣逛街,以前都是直接去商場,有新品就買,從來不知道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逛街是什麽感覺,今天終於感覺得到了,她一臉興奮的望著關淩朝。
    關淩朝也點頭,兩人就讓那女孩給編了草戒。
    女孩子看上去不是很大,很年輕,也是唐人,說著流利的漢語,而且很熱情。
    “我是留學生,有時候會出來玩玩。”那女孩兒笑著,草戒在她的手裏翻轉著,沒多會兒就編出漂亮的戒指交給關淩朝和安琪,關淩朝和安琪對望一眼,深情款款。
    “老婆,我給你戴上吧。”草戒雖然不如鑽戒來得值錢或者是貴重,但也代表了一番心意,關淩朝把草戒套在安琪的手指上,安琪也同樣把草戒套在他的手上,兩人額頭相抵,對視一笑,非常的溫馨。
    “你們感情真好。”女孩子笑著,“是我見過的感情最好的一對情侶。”
    這說的關淩朝和安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兩人付了錢之後又牽著手離開,剛走兩步,就聽到有人驚呼,說哎呀,有人求婚啊,兩人就湊了熱鬧擠進人群看熱鬧去。
    隻見在斑馬線中間,一個單膝跪地的帥氣男孩子手裏舉著一簇雛菊抬頭望著麵前的女孩子,那男孩兒帥氣逼人,穿著也很講究,各方麵看上去都很不錯,而相對來說,女孩子就顯得普通了,稍微有些豐滿,也許是個子不是很高的原因,大概隻有一米六,而且穿著普通,不過氣質卻顯得很不錯。
    路邊的行人都議論紛紛,說這樣的女人都有人求婚,真是厲害了,看來那個男孩子對人家是真愛了。
    其實是有一種很怪異的現象,一對情侶中,若是女生很漂亮,男生很醜的話,那麽就有人說這個女孩看上男的家的財產了,若是男孩子帥氣,女孩子長得醜的話,男孩子還喜歡,大部分就覺得是真愛了,憤憤不平的人就會覺得是這個女人使了什麽下流手段勾引了男人,其實想想,雖然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大部分時間是用上半身來思考的,還是理性思考,記得有人說,男人跟很漂亮的女人談戀愛,但不一定會娶她,他們知道自己想要的妻子是怎樣的。
    想到這些就想到了她和關淩朝,他們兩個在一起,不知大家會怎麽議論呢?
    正想著,就聽到跪在地上的男孩子開口說話,聲音很有磁性,且是那種低音的磁性,充滿了誘惑,跟他帥氣年輕的臉很不搭,但偏偏讓人著迷,如大提琴的聲音般充滿誘惑。
    “貝貝,請你嫁給我,今天是我一千零一次求婚,已經三年了,我希望你能同意。”
    一千零一次求婚?而且還求婚了三年?平均是是一天求一次?天哪,這個男孩子太有毅力了吧?安琪不免又多看了兩眼,忽然覺得腰間有些疼,扭頭看去,就看到關淩朝臭著一張臉,大手攬著她的腰,微微用力,不喜歡她看人家?吃醋了?
    這瞬間安琪就覺得關淩朝其實也很可愛,像個大男孩子似的。
    “我們倆不合適的。”那女孩無奈的開口,“你有雄厚的家庭背景,有高貴的身份,富裕的家庭,可是我有什麽?我隻不過是窮學生一個,我真的不知道你喜歡我什麽。”
    看樣子,真的是現實版的王子與灰姑娘呢。
    不過聽這個女孩子的語氣,似乎有些心疼,其實她也是喜歡人家男孩子的吧?隻不過是礙於身份問題,老祖宗留下了一句話門當戶對活生生的害了多少苦命鴛鴦,有時候門當戶對是對的,但有時候也不是一概而論的。
    “貝貝,我用三年時間來證明我對你的感情,你為什麽還不同意呢?”似乎今天求不到婚男孩子就不起來了,語氣非常的堅定,“第一次我求婚的時候,你也是這麽說的,我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紈絝子弟,不是富二代,不是花花公子,我脫離家族的一切幫助,從基礎開始創業,如今我的網絡公司已經上市了,而你也順利博士畢業,論文也發表了,受聘華爾街的金融專家,我不覺得我們倆有什麽不配的,相反的,我才覺得自己配不上,我隻是個高中沒畢業的文盲而已。”
    劇情大反差,安琪饒有興趣的看著。
    女孩子博士生畢業,男孩子高中肄業,卻憑借自己的實力做了網絡公司且上市,證明他還是有頭腦的,其實學曆不能代表一切,看的還是也你的能力和你自己在社會上的學習能力。
    也許這個女孩是真的介意男孩子的學曆問題吧。
    不過看樣子這個女孩子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哎,年輕人的想法真是不可捉摸,安琪皺著眉頭在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老婆,我們走吧,有什麽好看的。”關淩朝撇撇嘴,“還有啊,你皺眉幹什麽啊?別人的事情跟你什麽關係呢,別惆悵了,我們快點回去吧,要不然白戮非就跟唐僧似的一直念叨不停呢。”
    “哎呀,人家說寧拆十座廟,莫拆一樁婚,我要在這裏替他們加油。”安琪憂心不已,如果貝貝再拒絕人家的話,別說男孩子會傷心了,她作為旁觀者都會難過的。
    關淩朝無語了,老婆最大,隻好陪著安琪在這邊看著了。
    “貝貝,你要怎麽相信我?”男孩子沒招了,語氣有些氣餒,“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算你不答應我,也讓我陪你過生日好不好?我要在第一時間給你送去我的祝福。”
    安琪低頭看手表,正好零點整。
    這個男孩子真願意花心思,如果換成她是貝貝,別說人家有行動,就是木有行動她都會感動不已立刻點頭說yes了。
    那男孩子起來,將雛菊塞到女孩子的手裏,往她旁邊一站,拍拍手,頓時天空就就炸了起來,五彩斑斕,絢麗奪目的煙花似乎把整個夜空給霸占了,那麽的美麗,浪漫,夜空中的煙花是用英文字母組成的,翻譯成漢語是貝貝,請嫁給我,做我的太太,讓我做的你丈夫。
    安琪傻了眼,仰頭望著的時候,眼淚都要出來了。
    正當她還沒從絢爛的煙花中緩過神來,就見對麵的大廈一閃一閃的亮著燈光,大廈上亮著的燈光組成一個心型,中間有love的字母,看的安琪心花怒放,周圍的人都大呼著在一起,在一起,不管是異國語言還是漢語,都喊著共同的話。
    現場氣氛十分的熱烈,似乎把整個求婚推向了高氵朝。
    &nba的畢業證。”那男孩子拿著包裝漂亮的畢業證交給那女孩子,“我曾經自卑,認為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我努力學習,我要跟你站在一個高度,親愛的貝貝,如果你覺得是你的問題的話,請你和我說,我會為你彎下腰來,讓你站的更高,或者爬到我的肩膀上,我,就是你的堅強後盾。”
    這話說的安琪在一旁抽泣,年輕的愛情就是瘋狂。
    “你激動個啥?”關淩朝皺眉,果真是看戲的都是傻子,在別人的故事裏流自己的眼淚。
    “感人嘛。”擦著眼淚,安琪的聲音都變了。
    女人都喜歡這樣的?那他之前在大學裏安排的婚禮算啥了?作廢了麽?關淩朝的劍眉皺在一起能夾死蒼蠅,不行,他得重新想一個辦法,讓這個女人再重新感動一次。
    “答應他啊,答應他啊。”貝貝一直不說話,別人都著急得不行,一直喊著。
    “啊呀,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求婚不成功了。”一旁的一個中年大叔著急的不行,拍著那男孩子的肩膀,“人家求婚都是紅玫瑰,鑽戒,燭光晚餐,你在大街上求婚,不夠正式和隆重啊,換是我,我也不同意啊。”
    “我同意啊,我同意啊。”其他女孩子雙眼充滿桃心望著那帥氣的男孩子,又憤恨的瞪著貝貝,真是的,你不同意就早點拒絕啊,把機會讓人別人嘛,別占著茅坑不拉屎,很缺德的啊。
    一直麵無表情的貝貝突然把那雛菊往自己懷裏一塞,臉上揚著一抹明媚的笑容,耀眼奪目,甚至比剛才的煙花都吸引人,安琪終於明白為什麽男孩子那麽喜歡貝貝了,因為她的笑容太有感染力,看見她的笑,就真的好像是有一種春光明媚的感覺,如沐春風,尤其是雙眼像彎彎的月亮一樣吸引人。
    “我喜歡雛菊。”貝貝嘴角彎彎,“這三年來他都是用雛菊作為求婚的。”
    “那你還不同意,矯情什麽呢。”其他女孩子撇撇嘴。
    “我不是矯情,愛情它不是一時衝動,也不是一時興起,更不是掛在嘴邊的誓言,而是天長地久的守候,默默付出。”貝貝緩緩開口,上前主動挽住男孩子的胳膊,“我和他認識也僅僅三年,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在一個酒會上,我幫我的導師打雜,他出現在酒會上,就突然跟我求婚,嚇到我了,當時他就真在是在籬笆旁抓了一把雛菊向我求婚的。”
    貝貝說的時候,男孩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臉蛋炸紅。
    安琪不用再聽下去就知道這是一個怎樣的愛情故事,豪門紈絝子弟對女孩子一見鍾情,也許就是被酒會中她迷人的笑容所傾倒,所以就求婚了,女孩子覺得太誇張和輕浮草率,所以沒有同意,男孩子的世界一向都是順風順水的,從來沒有人拒絕他,他覺得這是個挑戰,就不斷的求婚接近,也許是在日後的相處過程中發現女孩子更多的優點,他身邊不乏美麗的女人,但偏偏在求婚的過程中被女孩兒征服了。
    好一段浪漫的愛情故事。
    安琪離開現場的時候,看到那女孩上了男孩兒的跑車,或許她已經明白男孩對她的感情,從最初的衝動到現在相守一生的信念。這樣的愛情,也許沒有轟轟烈烈,沒有生死諾言,但是牽手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女孩子是聰明的,她也許早就動心了,隻是想更加磨練男孩子的性子,讓他徹底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安琪嗬嗬一笑。
    “笑什麽?”關淩朝皺眉,有什麽好笑的。
    “淩朝,若是你求婚我沒答應,你也會堅持求婚三年嗎?”
    “啊?”關淩朝瞧了一眼安琪,“哪要這麽麻煩啊,直接撲倒,生米煮成熟飯,先上船後補票,軍人,講究的就是效率速度。”
    安琪徹底無語了,她就知道跟這個混蛋在一起,別想有什麽浪漫了。
    兩人又逛了一會兒,街上的人越來越少了,很多店麵也打烊了,兩人吃了不少小吃,又跑去吃了一碗拉麵,酒足飯飽之後才離開唐人街回到酒店去,身後的白戮非非常的苦逼。
    他從來沒見到過關淩朝是這個樣子的。
    三人回到酒店的時候才知道酒店遇襲了,而遭遇襲擊的房間正是關淩朝和安琪的總統套房,三人麵麵相覷,腦子裏同時冒出一個想法,幸好溜出去了。
    酒店裏裏外外都是配槍的警察和武警,仗勢嚇人,都在搜尋特首和第一夫人,找了一圈沒找到,真擔心他們會被擄走,米國總統也驚動了,他在大堂裏來回走動,似乎很著急,不停的有人向他匯報情況,他頭疼不已,新特首來做友好訪問,卻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不是明擺著表示他們對人家有意見麽?這若是傳到世界各地,怕是要被人家鄙視的吧?
    而且最擔心的怕是會影響兩國的邦交,激發群眾的情緒,嚴重可能會惡戰。
    這是他所不想的事情,他明明步下天羅地網保護特首和第一夫人的,怎麽還讓人給襲擊了,如今下落不明,不知生死如何,萬一真的是被綁架了,要贖金還好,萬一被撕票了呢?
    “fbi追查的如何了?”
    “已經跟上了,目前還沒有特首和第一夫人的消息。”又有人來報道。
    米國總統扶著腦袋,覺得頭疼無比。
    “讓我們進去。”白戮非小聲和士兵說著什麽,又四處看看,這麽大的仗勢,那士兵非常盡職,不肯讓白戮非進去,白戮非隻好亮出自己的身份,那士兵激動不已,立刻對白戮非做出保護狀要保護白戮非。
    “我沒關係,最重要是後麵的一男一女。”白戮非低聲開口。
    那士兵立刻上前對關淩朝和安琪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帶著他們倆進了大堂,米國總統一見重要人士回來了,非常激動上前保住特首,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幸好沒事。
    “你們必須搬到總統府居住了。”若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就不是賠禮道歉就能完事的。
    關淩朝對自己私自跑出去也很歉意,但也隻是說跟老婆出去散散步,不想驚動他們,別的他也不敢多說了,怕會鬧出問題。
    米國總統留下fbi在現場偵查,立刻讓武警保護特首和第一夫人去總統府居住,而且對這件事絕對保密,不能走路任何的風聲。
    “你說為什麽會有人襲擊我們?”安琪問關淩朝和白戮非。
    兩個大男人同時搖頭,白戮非開口:“這事兒不好判斷,我們出國做訪問,米國和國內新聞都大肆報道,我們白天出席會議,都有記錄跟蹤攝像的,很難判斷這個人是誰,是米國人?國內的同胞?又或者是其他國家的特工間諜潛伏進來想挑撥關係?這些都是要考慮的因素,所以很難判斷是誰。,什麽人做的,目的是什麽。”
    關淩朝認同白戮非的話,點點頭:“老白說的對,這個事兒確實有些蹊蹺,好端端的居然會出現這種事,而且還在如此嚴密的防守下,我看這事兒不簡單。”
    他甚至都懷疑是米國自己搞出來的,目的就是要看他的態度如何,如果態度堅決徹查此事,也許在以後的邦交過程中,米國會禮讓一些,不會太過分欺負人,如果他就此罷休的話,那麽米國就知道他是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主兒,態度不夠強硬和堅決,那麽以後就有可能會被米國欺負而且處處打壓,貨幣流通、貿易都會受到影響的。
    國內要應付一群混蛋,國外邦交又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這樣的人生,的確不是他喜歡的,現在的他不僅僅是自己了,更是代表一個國家,代表了十幾億人口,這些人的性命都把握在他手上了。
    安琪見關淩朝沉思,想了一下,便開口:“還有一個可能。”瞧了一眼前麵開車上的男人,安琪搖了搖頭,“到房間再說吧。”
    總統政府坐落在市中心,非常大的古典莊園,當時是歐洲19世紀最豪華的莊園,後來被園主捐出奉獻給國家了,就成為了米國的辦公地點,這裏不同國內古老的建築花謝水榭的,這裏的花圃都修剪得當,到處可見噴水的池子,尖塔高帽紅屋頂的房子有一種回到19世紀電影裏感覺。
    安琪想到那些穿著蓬蓬裙的女人,很美麗。
    排排武警保護他們的安全,人人手裏都是配槍,前後左右都被包圍著,可見米國總統對他們的重視。
    “請先生休息。”武警特別恭敬的道別,幫他們把行李安置好,米國總統又過來問候,表示歉意,關淩朝表示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事情明天再討論。
    米國總統很歉意的再度道歉才離開。
    安琪四處檢查,確保了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立刻關上房門,把關淩朝和白戮非都叫到自己的麵前,有些神神秘秘:“剛才我就覺得自己想的是真的,見過了米國總統之後,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麽?”
    “這事兒很有可能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在試探我們的態度。”
    關淩朝很是驚訝的望著安琪,見她一副得意的模樣望著他,心裏很是激動,又是對安琪的欽佩,他果真沒看錯她,她都有這樣的想法,而且分析能力和觀察能力都是很強的。
    白戮非同樣震驚的望著安琪,他一直都覺得安琪是花瓶,做特工也隻是用美色迷惑人,沒想到她如此厲害,他都不曾想到的問題,安琪居然能一眼看穿,白戮非不得不佩服安琪的聰明。
    白戮非看向關淩朝。
    關淩朝抿唇一笑,對安琪豎了一個大拇指:“你分析得很對,我也懷疑是這樣的,是在試探我們的態度。”
    “關少,我們不能就此罷休做縮頭烏龜啊,這事兒他們雖然說不能張揚要封鎖消息,但是你要知道,米國總統退休之後總愛會寫一些什麽自傳之類,肯定會扯出這件事來的,我們不要臉不要緊,可是我們不能讓自己的同胞被人欺負啊,咱們有多少人移民到這裏來了?咱們有多少留學生,國家的棟梁,未來的人才在這裏求學?關少,態度要堅決。”
    “對。”安琪也十分支持的讚同,“必須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老虎不發威,但我是lokitty啊。”
    關淩朝淡淡一笑:“你們倆別激動,這個事兒目前隻是我們的懷疑,明天再探探口風,除了我們態度要堅決之外,不知你們還有其他什麽好的辦法沒有。”
    安琪嘿嘿一笑:“你怎麽這麽壞啊,我覺得吧,至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不是給咱們搞襲擊麽?我們也給他們來一個。”
    白戮非大驚失色望著安琪:“你別亂來啊,這關係到兩國的邦交問題。”
    聰明如安琪,她拍著白戮非的肩膀:“放心,放心,人不知鬼不覺。”
    關淩朝勾唇笑了起來,把安琪抱進她的懷裏,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笑著:“你要搞什麽?”
    “怎麽,你也不相信我啊?”安琪瞪著關淩朝,一副不開心的模樣。
    白戮非是個正常的血性方剛的男人,受不了他們倆這樣毫無顧忌在他麵前如此親昵,舉手大叫:“我投降,我拜托你們倆……不要這麽膩歪成不成?”
    安琪挑眉望了一眼白戮非,直接無視他,對著關淩朝嫵媚一笑:“你別忘了,我是搞什麽出身的。”
    這點小問題難不倒她。
    “我保證不給你惹麻煩就成了。”安琪舉著兩個手指頭發誓,見關淩朝點頭答應了,白戮非一臉的無語,很是詫異,關淩朝居然答應了,他腦子沒問題吧?
    下意識就要去摸關淩朝的腦袋,被關淩朝一巴掌拍飛。
    三人又竊竊私語了一會兒,白戮非才離開他們的房間去自己的房間休息了,這邊前腳剛離開,走廊裏一個人影閃過向米國總統去報道。
    “沒關係,受了驚嚇,總要抱在一起安慰一番。”那米國總統嗬嗬一笑,根本不把這三個年輕人看在眼裏,他們都太嫩了,一個小襲擊而已,就嚇得腿都軟了。
    明天談貿易的問題,他可是有把握了。
    一夜好夢睡到天亮,關淩朝起床的時候發現安琪還在昏昏欲睡,臉蛋似乎有不正常的紅,擔心不已,伸手摸了摸,就覺得很燙:“老婆,老婆,你怎麽了?”
    安琪被吵醒,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望著關淩朝的視線都變得模糊了:“我不舒服,好想感冒了,你給我拿點藥來。”
    關淩朝在房間找了一圈沒找到感冒藥,打開門就吩咐門外的士兵去找一些感冒藥給他,士兵表示要不要去請醫生。
    “沒關係的,隻是普通的感冒,吃點感冒藥就好了,有勞你了。”
    那士兵就蹭蹭跑走了,先是跟總統大人和夫人報道說第一夫人感冒了,需要吃感冒藥。
    “嗬嗬,肯定是昨晚被嚇到的,去史密斯醫生那邊取感冒藥給他們送去,速度。”總統大人心情很好的吩咐,並叮囑自己的夫人,“你一會兒代表我去慰問一下。”
    畢竟是他的地盤上發燒感冒了,照理來說是要去慰問一下的。
    總統夫人表示明白。
    關淩朝倒了一杯開水,拿著藥就要喂安琪,心裏滿是擔心,見安琪不吃,更加著急了。
    “我沒事啊。”安琪對關淩朝俏皮的眨眨眼,把感冒藥從他手裏奪下來,“嘿嘿,到了我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安琪跳下床就跑進了洗手間,坐在床頭的關淩朝愣住了。
    安琪在洗手間倒弄半天,在關淩朝三催四請之下才出來,她把自己化妝成病人的模樣,臉色蠟黃蠟黃的,嘴唇也毫無血色,黑眼圈也有些重,披頭散發的模樣,整個人看上去都有氣無力的。
    “哎,你真沒事吧?”見安琪這樣,關淩朝更加不放心了,“要是不行你還是上床躺著吧。”
    “沒事,你去開會吧,我去見見總統夫人,給她送禮物去。”安琪在行李箱裏翻了翻,找出一件複古的黑底紅色繡花的旗袍出來,“怎麽樣?我很有誠意吧。”
    “你自己當心啊。”關淩朝著實不放心,他有些後悔,當初應該再選幾個女保鏢跟著安琪的,這樣就不會有事了。
    安琪對關淩朝搖頭一笑:“一會兒聽到任何消息都不要害怕啊,嗬嗬。”
    在關淩朝莫名其妙的視線裏,安琪離開了房間,讓士兵帶她去找總統夫人,她要先發製人。
    總統夫人正在用早餐,見安琪捧著旗袍過來,特別開心的迎了上去,還邀請安琪一起用早餐,安琪表示胃口不好不太想吃東西,隻是喝了一杯牛奶。
    “剛才總統還和我說要去看望您的,沒想到您就來了。”總統夫人笑著,握著安琪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安琪看了翻譯一眼,便笑著:“沒關係的,感冒而已,吃了藥好多了,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這邊請。”總統夫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安琪對她笑笑,向洗手間走去,在路過一張沙發時,安琪撩起落下的頭發,手有意無意的摸了一下沙發背,就進了洗手間。
    對著鏡子,安琪淡淡一笑,嘴巴微張,默默念叨:一、二……
    隻聽外麵轟的一聲傳來巨大的爆炸聲,還有女人連綿不絕的尖叫聲,鏡子裏的人勾唇冷笑。
    ☆、第六十六章:出手
    安琪捂著腦袋披頭散發一輛驚恐的從洗手間跑出來,就看到客廳裏一片狼藉,且有很多配槍的士兵在大廳裏轉悠,而米國總統夫人怕的躲在窗簾後麵,安琪嚇得尖叫,關淩朝衝了進來,一把抱住安琪:“老婆,你沒事吧?”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此時的安琪臉色更加蒼白和頹廢,看上去都讓人覺得心疼。
    “到底是怎麽回事?”趕來的米國總統氣得要爆炸了。
    “怎麽接二連三出現這樣的事情?貴國的安全工作真讓人擔心啊,昨晚我入住的酒店被人襲擊,如今這些人膽子大的居然敢襲擊總統府,我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盡快處理,否則這種恐怖襲擊事件還會出現的。”
    都扯到恐怖襲擊事件了,這的確讓人有些擔心,畢竟歐洲各國都有戰亂,不過關淩朝不會就此罷手的:“昨晚的事情,我也希望貴國早點查出來給我們一個交代。”
    如今事情都演變成這樣了,之前是他故意安排這樣做的,是為了嚇唬他們,沒想到今早就被報複了,這個人是誰?誰有這麽大的膽子進入總統府且在總統住房裏放炸彈?
    總統對關淩朝和安琪歉意點點頭,隨即安排醫生跟安琪做檢查,這邊就把自己夫人帶到隔壁房間去了,他要徹查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結果他的夫人告訴他早晨隻有安琪來過,其他人每天都在的,不可能是別人的。
    但是似乎更不可能是安琪,她還生病,弱不禁風,而且總統門口的儀器會檢測出來她是否隨身攜帶傷害性武器,儀器都沒檢查出來,說明她的確沒有帶。
    若是這樣,那就真的是詭異了,那人是怎麽潛伏進來的,是怎麽逃避總統府內外的電子眼和那些紅外線?
    “是不是真的是恐怖分子做的?”總統夫人很是擔心。
    “看來隻能找一個替罪羔羊了。”摩挲著下巴,總統覺得非常的蛋疼,好端端的就要交給出一個人來,若是讓士兵知道了,那恐怕會寒了他們的心,真是左右為難了。
    總統開了門叫來了身邊保衛他多時的士兵,拍著他的肩膀,一臉的沉重:“親愛的瑞德,這次唯有你能救這個國家了,你願意為國家犧牲嗎?”
    高大帥氣了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立刻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非常崇敬的望著總統和總統夫人,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為了國家的利益和安全,我在所不辭,哪怕是犧牲我自己。”
    昨晚襲擊的事情他完全清楚,如今出現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不對外交代的。
    “瑞德,我會追認你為烈士的。”
    不管哪個國家,士兵死前無名,死後必偉大,都有著一個名不副實的虛銜。
    關淩朝安慰著安琪,看醫生幫安琪做全身檢查,除了感冒發燒之外,沒有其他問題,勸安琪好好休息就好了。
    “他說什麽?”隻見老醫生用著她聽不懂的話嘰裏咕嚕的說著,安琪一臉的著急,連忙抓住關淩朝的手問道。
    “醫生說你沒事。”關淩朝笑著,“話說你應該是精通各國語言啊,怎麽英語這麽弱?”
    安琪無語的搖搖頭:“除了英語之外,我會其他好多種語言好吧,隻是英語是我的弱項。”
    關淩朝來了興趣:“哦,說說看,你會哪些語言?”
    “普通話算一個吧?京話、粵語各地方言都擅長。”
    噗一聲,關淩朝吐血身亡,誰告訴她精通各地方言是叫精通各種語言?這壓根就是兩碼事兒好吧。
    兩人低頭竊竊私語,一旁的白戮非扯了一下關淩朝的衣服,他抬頭就看到總統和他的夫人一臉歉意的走了過來,身後有一個被綁起來的士兵,由其他兩個人架著過來了。
    “真是抱歉,關特首。”總統伸出手來和關淩朝相握,“剛才我進行了一番盤查才知道原來是我手下做的,真是抱歉抱歉,現在我已經拘捕他了。”
    “嗯,這犯的罪可不小,恐怕是要上國際法庭的。”關淩朝依舊不依不撓的,“隻是我很奇怪,我跟他素不相識,他怎麽可能會想到要下手襲擊我?還襲擊總統府?”
    總統愣了一下,才苦著一張臉:“他是間諜。”
    關淩朝抿唇微笑:“既然是間諜,就真的要交給國際法庭來審判了,這可不是小事兒,關係到一個國家的安全和機密。”
    總統連連稱是,回頭就要嗬斥瑞德,誰知此時被綁著的他居然反抗了,一個飛腿就將身邊的兩個人踢飛了,被反綁著的手不知何時鬆開了,從一邊的士兵腰間快速拔了一把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就開槍。
    白戮非眼疾手快,飛快的上前阻止,一個旋身加上飛踢,就把瑞德手中的槍給踢掉了。
    白戮非心裏暗自腹語:要不要都這麽弱?一個被綁著的人都能把帶槍的人打倒,不知有沒有放水的嫌疑。
    白戮非成功製止瑞德的自殺,總統還得裝做出感激的模樣,讓屋內的士兵立刻帶瑞德去監牢,要嚴加防守,不能出現任何意外,要確保在上國際法庭之前不會再節外生枝。
    “還是讓我的保鏢親自送過去吧。他可是少林寺裏出來的,武功厲害得出神入化。”關淩朝非常熱情的開口。
    這回想作弊也做不成了,總統又不好拒絕人家,畢竟瑞德也是參與“襲擊”他們的的,總統有些絕望,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太心軟容易吃虧的。”關淩朝淡淡一笑,“抱歉,我夫人身體不太舒服,我要帶她回去休息一下。”
    說完,不顧在場其他人異樣的眼光,彎腰就橫抱起安琪,而安琪也很大方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兩人相視一笑,如若無人離開總統房間。
    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從來沒見過一個國家領導人是如此疼愛自己的老婆,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的老婆做出如此親昵的行為,大家都覺得這對夫妻很有愛。
    “shit。”米國總統氣得要死。
    第二天關淩朝就接到消息說襲擊他們的那個瑞德在獄中自殺了,原因大概是不想被審判吧。
    而米國總統也就此作罷了。
    “果然是他們。”安琪氣憤不已,“昨天就試探出來了,結果沒想到他機靈的,居然找了一個替死鬼,還一直想放水,如今真的死了,也就不用上國際法庭了,這人怎麽能這麽陰險的?”
    “好了好了。”關淩朝安慰她,“你給他們的教訓已經可以了,他這麽做,隻會給自己埋下更深的惡果了,老婆你要相信,隻要這則新聞出去的話,他的總統之位就別想做了。”
    安琪雙眼晶亮的望著關淩朝,特別的興奮:“是你是不是?”
    沒想到最腹黑的人居然是關淩朝,他居然都弄得人家要下台了,這個家夥怎麽能這麽厲害呢。
    關淩朝但笑不語,攬著安琪沒說話,但嘴角上揚的弧度卻讓人很欠扁,分明就是很得意的神情。
    他們在米國逗留的事情並不長,大概事情談妥之後就離開飛往別的國家去了,而米國總統因為自己得力助手在獄中自殺,心情一直鬱鬱寡歡,而總統府遇到爆炸、總統試圖保護國際間諜的新聞頓時在全世界各地流傳,米國人是民主的,也是暴力的,立刻舉行遊行示威要求立刻更換總統。
    不到半個月時間,新的總統上任了。
    已經做完出國訪問的關淩朝和安琪悠閑的坐在花園裏的長椅上喝著下午茶,看著國際新聞,安琪覺得自從她成為第一夫人之後,每天關注的都是國際新聞,時事政治等等,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品位,有層次了。
    當看到米國新換總統的時候,笑得樂不開支:“特首大人,你好厲害啊。”
    “嗬嗬,我要跟外交部說,立刻給他們發去賀電。”
    走這一遭,他感覺自己成熟了許多,也為自己的國家掙了一點臉麵,至少不會讓人欺負他們,所謂的欺負,不是以前的那種槍支彈藥的欺負,而是經濟的上的欺負,這叫軟實力。
    現在不管是經濟實力還是軍事實力,都要加強才可以,否則怎麽能在這麽多的大國中脫穎而出。
    “真是陰險哇。”安琪笑著,把報紙拿給關淩朝看,“他們認為前任總統是間諜,甚至把他們驅逐出國了,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們算賬?”
    關淩朝笑著搖頭:“親,你想得太多了,他們國家的官員退休不是像我們國家似的,有各種保障和保安人員,退休了就與常人無異了。”
    安琪點點頭,又自言自語:“想想也怪可憐的,上一秒還是萬人之上的總統,下一秒就變成了流浪兒了。”安琪嘖嘖搖頭,“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你啊。”
    否則的話連家都給弄沒了。
    關淩朝很無辜的開口:“我什麽也沒做啊,這是他們國家內部的事情,與我何關?”
    “是,與你沒關係,但是隻要你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了。”安琪哈哈大笑,boss不愧是終極boss,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了。
    安琪愜意的喝了一口關淩朝特地泡的茶,一股沁香縈繞鼻尖,非常的香醇,不免又多喝了兩口:“話說,你都一天沒去特首辦公室了,你不怕有什麽事兒?”
    關淩朝化身成園丁正在弄花園,頭也不抬回答:“做老板的最終目的是讓你信任的人分擔你所有的事情,你隻要把握宏觀和全局就好,如果事事要你操心,那就真的是完蛋了,我要把更多的時間花在百姓身上。”
    每天開會開會,也隻不過是紙上談兵,最好的辦法就是實際的操作和踐行,讓百姓有真正的好日子去過,不管是宏觀調控還是微觀調控,需要的都是時間,更不是朝令夕改,所以他現在在想別的事情。
    正想著,白景麒就出現了,一臉倦容的出現在港口別墅,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看來這次行動,他消耗了不少精力,否則不會這麽消瘦的,而且感覺他很疲倦。
    “怎麽樣?”關淩朝放下鏟子,走向白景麒。
    白景麒輕歎一聲,將一卷牛皮卷宗放在關淩朝麵前,聲音沙啞:“我突然就絕望了。”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都讓關淩朝和安琪驚訝。
    “他們簡直就不是人,就是畜生,畜生都不如。”白景麒很憤怒,可以看得出來他雙眼通紅,抱著頭蹲在地上,此時高大帥氣的白景麒像個孩子一樣蹲在地上發抖,“那個女孩兒隻有十二歲,六年時間…。過了六年生死不如的日子,我真的無法想象那一分那一秒都是怎麽過來的,他們還是人嗎?在如此瘦小的女孩身上一呈獸欲就不怕遭天譴嗎?”
    白景麒很激動,他不知道是自己太單純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道德淪喪得讓人無話可說,難道就真的沒一點點良心嗎?當初他還抱著一絲希望去查這件事,結果越查讓他越絕望,也越憤怒,這是一個已經病態,病入膏肓的世界了。
    他覺得很悲哀,如果他有個女兒,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該怎麽辦?
    也許他是中央的人,所以有一百種弄死犯罪的人,但底層的百姓,他們甚至連上訪的權利都沒有,並被以精神病關在精神病院,關了三年,這三年來,作為父母的又是怎麽熬過來的?
    他無法想象,也想象不出來。
    “特首,我建議,這些全部槍斃。”白景麒開口,“他們不配為人,更不可能被稱為父母官。”
    關淩朝靜靜的看著那疊卷宗,一句話不說,但緊緊握著卷宗的雙手出賣了他此時的情緒。
    “我隨你下鄉,這件事不簡單,我懷疑不是隻有這一個女孩子,也許還有更多的女孩子受到這樣的屈辱。”關淩朝冷冷開口,他是國家領導人,不能為百姓謀幸福,讓他們生活如此不幸,那就是他的失敗,他的無能。
    “我和你們一塊去。”安琪握住關淩朝的手,“也許我能幫上忙。”
    她也想親手殺了那些畜生,為所有的女人報仇。
    ☆、第六十七章:這個女人無恥到極點
    安琪一直都比較同情有著非凡遭遇的人,她是幸運的,如果沒有她的師傅,她的命運不會是這一條,她不會遇上關淩朝,不過有著非凡的能力,更不會成為第一夫人,擁有天下每個女人都想要的身份。
    在下鄉的前兩天,關淩朝和安琪接到白戮非的消息,說夏敏又提出要見關淩朝的要求,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關淩朝,白戮非雖然不情不願,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又是在出什麽主意,這個繁榮一生的女人怎麽會甘願在牢裏麵墮落一生呢,雖不願意,但他還是將夏敏的要求告訴了關淩朝。
    “哎,這人啊,就是不知道滿足,明明已經擁有那麽多的男人了,為什麽還要追著別人的老公不放呢。”
    安琪洋腔怪調,雖是開玩笑,但也難掩飾此時的醋意。關淩朝心裏暗喜,就是喜歡看著安琪因為別人而吃他的醋,不過喜歸喜,自己的老婆總歸自己要哄的。
    “老婆,上次你說人總是有欲望的,更何況咱們還是成年人,你說定期給夏敏送個男人進去,這個想法不錯,而且最近夏家到處跟中央的官員走動,我看,是時候‘討好’一下夏敏了,現在的人啊,都喜歡喜新厭舊,夏敏的視頻門被為當選的新聞蓋了過去,最近大家也沒什麽興趣,不如咱們新帳舊賬一起給她翻出來算算怎麽樣?”
    安琪心裏大罵,真是的寧願得罪小人,也不願意得罪愛記仇的男人,哎,唯男人與小人難養也啊,雖然關淩朝不需要她養,不過整天麵對這個時常算計別人的老公,有這麽可以的討好她,讓他怎麽能不心動呢。
    關淩朝看到安琪這麽癡情的看著他,他早就按耐不住,前段時間由於奔走各個國家,很少有機會跟安琪真正的親密接觸,因為米國發生的襲擊事件,關淩朝和安琪每到一個國家,國際的領導人都像保護稀有動物一樣的保護他們,就連睡覺的房門口,夜裏都有站著十幾二十個人巡邏,他們想幹嗎都不能幹,關淩朝更不願意自己老婆在床上那種銷魂的聲音,讓別的男人聽樂趣,他憋的那叫一個辛苦啊。現在不一樣了,如今這是自己的家裏。
    關淩朝二話不說就將安琪打橫報道了浴室,安琪還處在如何算計夏敏的事情上,卻不想一下騰空,嚇的自己尖叫一聲,隨後緊緊抱住關淩朝的。
    “老公,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麽?不是說給夏敏送男人過去的嗎?”
    安琪穩定好自己的神緒之後,看著這個絕世老公,臉上還帶著似有似無誘惑。
    這個小妖精,擺明的是在勾引他,好說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看他等會怎麽在床上好好的教訓她。
    “既然大家都是成年人,夏敏有哪方麵的需要,你老公我可是正當青春年華,難道你老公就沒有那方麵的需要嗎,既然身為老婆,當然要盡到老婆的職責。”
    讓安琪奇怪的是,為什麽關淩朝將她抱到浴室,而不是臥室?
    “老公,有需要也是在臥室的床上需要,為什麽你抱我來浴室,難道那方麵需要前的準備?”
    安琪在以前的任務中,在男人之間遊走雖然遊刃有餘,可是真正被吃的卻沒有一次,每次都是用催眠術逃了過去,就因為自己的偽裝,催眠術,還有自己的身手,才能在行動組脫穎而出,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歡愛,她也就跟關淩朝有過經驗,之前辦事之前也洗過澡,可是這麽讓安琪的感覺怎麽這麽一樣呢。
    “不是準備,而是……”
    浴室早就被關淩朝放好了熱水,關淩朝三下五除二的將她的衣服退了去,自己麻利的將衣服給脫了,這個浴池是前不久改裝的,那個時候安琪還奇怪著,為什麽無緣無故改裝浴池,之前的那個不是很好嗎,又大又舒服,雖然現在這個比前麵的那個還要大還要舒服。
    關淩朝還安琪都是會享受的主,但是不代表他們會如此的浪費,現在安琪終於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不跟他說一下就改裝浴池了,還改裝的這麽……這麽像一張床。
    浴池很大,大的已經不能稱之為浴缸,而是泳池。兩邊都有梯苔可以坐下,身體完全躺著也可以,水也不會瞞過唇部以上。而且關淩朝將她放下的地方,並沒有讓她完全的躺下,隻是半靠著身體在浴池的邊緣。
    安琪秀紅了臉,以前每次都是關淩朝很快速的將自己給騙上床,然後滾床單,真少有這樣的曖昧,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的滾床單經驗,但是這樣赤露露的被人盯著看,還是會很不出舒服。
    “而是老公想在這你跟你翻雲覆雨!”
    誰然一雙手開始了奇妙的探索,在水下的肌膚相觸,讓兩人的身體都如電流趟過一般,讓人驚顫和享受。浴室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在水裏做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關淩朝並不是那種喜歡花哨的人,隻是有次他和白戮非在研究那件被lun奸的視頻時,電腦突然中毒,讓兩人不由的眉頭緊皺,原本以為是誰估計阻撓他們,不想讓他們將這一件事情查下去,白戮非的電腦技術那是相當的不錯,隻是這個病毒為什麽如此的頑固,他還在奮力殺毒的時候,突然那段視頻出現了一段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顯然那些病毒還沒有完全的清楚,畫麵上突然出現一對男女在水裏作者最原始的運動,白戮非無所謂的聳聳肩,這種畫麵他看得太多,多到已經開始麻木了。
    關淩朝可是守了三十年的處,雖然也開過葷,可是畢竟好深接觸這些,就算跟安琪滾床單,那也是比較保守的姿勢,像這種大膽的方式,他根本就不知道,更不要說嚐試了。
    關淩朝尷尬的咳嗽一聲,眼睛卻不離那段視頻,想到安琪每每在嘴角身下的銷魂畫麵嗎,臉上簡直難得的紅了起來,還好白戮非在認真的殺毒,沒有注意現在國家的第一總瓢把子,居然看一段這樣沒啥激情的片段會臉紅,如果這樣的消息放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男人對這個國家總瓢把子惋惜,不知道這樣這樣的純情少男又會虜獲多少純情少女的芳心。
    自從看到那段視頻之後,就開始計劃著要將自己家的大浴池改的更大。
    浴室的春光結束之後,天都黑了,看著別墅外麵站著的那些人,突然讓穿著睡衣的安琪感到了不敢。
    關淩朝感受到安琪的異樣,從她的後背緩緩的溫柔抱著她說道:“老婆,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啊,快點去洗澡把衣服穿好,我們還要去監獄看夏敏到底要玩什麽花樣呢。”
    她知道,關淩朝這樣的身份,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來,家裏這些外人也必須要存在,如果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者被人暗殺,那這個世界的人才也岌岌可危了。
    安琪雖然習慣那種生裏來死裏去的生活,但她終究是個女人而已,想要一個安穩的家,一個愛他有可靠的男人,不要求她的老公腰纏萬貫,也不要求權勢滔天,隻要能夠給彼此幸福就好,如果讓別人知道,安琪現在心裏所想,別人一定會說她矯情,自己的老公可是萬人之上的領導者,是特首,而她也是第一夫人,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安琪不在多想,冰冷的唾視對麵反光鏡裏麵的自己,將衣服換好,等著關淩朝出來,兩人手牽手一同來到夏敏被看管的監獄。
    何菁華看著家中冷清,大兒子和二兒子如今都處在低穀,如今關淩朝也如她和老公所願,當上了特首,隻是他沒有機會看到,想到自己的老公,何菁華又開始黯然傷神。
    金馬隻要在一邊安慰一邊歎息,曾今何時,這個家還是個權利的象征,先如人去茶涼,何菁華忍受著失去老公的傷痛,還要處理著那些夫人之間的大大小小失誤。
    現在家裏麵就剩下自己和金媽,那些保護她的人都不是能夠說的山話的,哎,也不知道關淩成有沒有搞定夏妃,想到此,何菁華不懊惱起來,如果早知道夏家這麽快就倒台,當初就不改答應他們離婚,現在好了,讓這個夏家第一個孫子流落在外。
    當何菁華得知原來安琪是站在關淩朝這一邊的之後,就很少再去針對自己的兒媳婦,如今她也是第一夫人了,去別的國家訪談的時候,在電視上看安琪的一舉一動,都非常的滿意,但是想到他們之間現在連一個孩子都沒有,如今結婚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他們打算什麽時候要個孩子。
    “哎……老夫人,您就不要在歎氣了,事情都已經走到了這樣的地步,大少爺和大夫人很快就會回來,至於二少爺他……”
    金媽很想說這樣的結果是他咎由自取,但她不能,這樣隻會然老婦人更加的傷心而已。
    關淩成雖然在軍區的頭銜沒有被拿去,現在也是被停了職,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是複職,估計他也沒有精神狀態在軍隊好好表現,還不如現在被停職,好歹在外人麵前,這就是他對一個身為軍人很好的懲罰,也好堵上眾人的悠悠之口。
    “那是她咎由自取,不潔身自愛,居然跟那個小賤人在一起,她可是夏妃的親姐姐,這件事情最終的受害者是夏妃,那個夏敏更是不知廉恥,勾引自己妹妹的老公不說,居然還要勾引淩朝,哼,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在監獄待一生。最好是老死在監獄,一輩子都不見天日。”
    “老婦人,您也別氣憤了,必進她是夏家的長孫女,而且,您別忘了,她……”
    “夠了,別說了,我累了。”
    不等金媽說什麽,何菁華快速的走回屋子,不管那些隻是被澆了一半的花花草草,金媽也隻好搖搖頭,不在說什麽,歎了一口氣之後,無奈的跟在了她的身後伺候著。
    關淩朝和安琪雙雙來到監獄,白戮非早就在此等候多時,看到兩人春光滿麵的下車,他心裏早就將兩人都罵了一篇,當然麵上還是做到了討好的笑容,他可沒忘記自己還在這個男人手下當差呢。
    關淩朝看著白戮非滿臉的憋屈,原本就是不受拘束的一個大男人,整天對著一個孕婦,而且白戮非這個男人沒其他的什麽愛好,就是喜歡美女和美食,雖然夏妃也是個美女,可畢竟是個當媽媽的人了,在美的美女都不能吃,還要他整天守在夏妃的身邊,確實是為難她了,現在夏家倒台,夏妃也不會有什麽特別的危險,隻是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住,現在又挺著個大肚子,隻好再委屈白戮非一段時間了,若不定等孩子出身了,他還可以當個便宜的幹爹呢。
    最終關淩朝看了看安琪,決定忽視白戮非梁上的委屈。等他們看完夏敏之後,就決定下鄉,白戮非是百分之二百要跟著的,到時候他也能好好的放鬆一下。
    白戮非卻不這麽想,感情那個保鏢跟著特堵出去,是去放鬆對的?不精神緊張過度而死,他就已經要謝天謝地謝謝王母和嫦娥了。
    三人剛坐上凳子,夏敏就被領了出來,這次看得出來,她早就沒了以前氣焰,乖順了很多,那種古典式的美女氣勢又出來了,安琪很驚訝這個女人的變化,看來真正的對手在遇到困境的時候不是驚慌失措,而是計劃著怎麽才能將對自己不利的處境變成對自己有利,這樣的敵人很可怕,而夏敏正好是這樣的人,還是個很博取別人同情的女人,一個美女。
    看到身後那些將夏敏帶進來可以稱的上是獄卒的人,盯著夏敏的身體有著一種男人才能夠明白的情緒透露出來。
    關淩朝和白戮非不動神色的看下夏敏,夏敏早就滿眼含著玉珠準備滴落的時候,卻被一陣笑聲給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噗,嗬嗬嗬!”
    “你笑什麽?”
    夏敏帶著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向坐在她一直都忘不了的男人身邊,兩人十指相握,根本就不在乎別人的怎麽看,就這麽牽著,夏敏隻覺得安琪的那隻手好刺眼,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裝著她楚楚可憐的古代氣質美女。
    特工都是很會利用自己的條件來大達到自己的目的,安琪是個優秀的特工,當然知道這樣的道理,而夏敏同樣是個優秀的特工,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我覺得夏小姐不會想知道我在笑什麽。”
    “哼,哦?如果我說我想知道呢?”
    “既然夏小姐這麽想知道我在笑什麽,那我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了,為在笑,夏小姐果然是尤物啊,不管在哪裏,又有些男人為你效勞。”
    說完邊別有用意的對著身後押送夏敏進來的四個男人笑了笑,這樣的笑容讓四個男人後趕到一種死亡的恐懼,不會的,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非常的隱秘,不會有人知道的,想到這裏,他們又將背挺的更直,終究是害怕別人說他心虛。
    “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今天為隻是想見淩朝,你們都出去。”
    夏敏別開頭,不去看安琪的那雙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睛,那樣的眼睛讓她惡心,為什麽一個什麽地位都沒有的人,可以踩在她的頭上耀武揚威?
    安琪的資料,夏敏早就熟悉,沒有很好的教育,雖然有訓練,但那些都是為了迷惑敵人殺死對人而用的,這個女人確實長的很好看,還帶著一種天生的魅惑人心的魅力,任務也完成的非常出色,可她得到了不該屬於她的東西,哼,夏敏發誓,以後已定會讓安琪生不如死,一定要讓她跪在自己的腳下求她放過她的。
    想到安琪會有這樣一天,便不去追究她眼眸裏麵的嘲弄。
    “出去?夏小姐,我想你搞錯對象了吧?你現在的身份是犯人,你有什麽資格讓別人出去?哦,對了,還是說你自己想出去,但你別忘了,你的下半生可是要永遠在這裏的。”
    夏敏冷笑一聲,並不搭理白戮非有意的挑釁,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關淩朝,深深的愛意,足能夠將別人看到臉紅。不過那是在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麽品質之前,知道她不檢點的時候,估計沒幾個男人會相信,這個女人還會愛著什麽人了吧。
    什麽男人都可以睡的女人,還是自己滾床單,她還值得什麽人去愛呢?
    白戮非也不惱夏敏對自己的無視,隻是輕笑的看著這個幾乎已經瘋掉的女人,想著之前她在軍校的種種,到底是什麽讓她變得,還是說,他們一開始就被她給蒙騙了。
    &n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當誤老娘的時間。”
    安琪可不是能夠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別的女人侵占的,還是個這麽不知道檢點的女人,她的男人也隻有她一個人能窺視,別的女人,隻能想想,不過眼前這個尤物,想想都不行,被這樣的女人想,估計關淩朝也不願意吧。
    “哼,還第一夫人呢,就是個妒婦,你根本就不配做什麽第一夫人,第一夫人的位置隻有我才配坐,我從小就跟在淩朝的身邊,我最了解他,我也最懂他,我能夠幫助他得到他想要的,你能幫助她什麽,你隻不過是個不能見天日的特工,為了自己的目標不惜出賣自己的一切,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陪著淩朝去國外出使,這樣隻有丟了我們國家的臉麵。淩朝,我知道你在生氣我做了那些事情,可你要相信我做的一切全都是因為你,因為我想讓你當上特首,我想嫁給你,陪你一起共享這個天下。我的能力比這個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強,淩朝相信我,我做的一起都是為了你,相信我好嗎?我是真的愛你的啊!”
    說著夏敏就想去抓著關淩朝放在桌上的一隻手,可她再快也快不過一直坐在他身邊的安琪,安琪眼明手快的一把將關淩朝的手拽了回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雖有挑釁的衝著夏敏抬起自己下顎,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和宣戰,最然夏敏在安琪的眼裏,她早就敗的一塌糊塗了。
    “你……關淩朝,你什麽時候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了,男人才是天才是地,更何況你現在還是一國之手,是特首,你怎麽可以怕一個女人而不選擇自己真愛,你是不是有什麽把柄在她手上,所以才有那麽多的忌憚,告訴我,淩朝,我會幫你的,我能夠想她開第一槍,就絕對有能力向她開第二槍。能夠站在你身邊的隻有我,也隻能是我,我才有那個能力,我會幫你穩固自己的地位了,我會幫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淩朝,想想我們以前在軍校的日子,我那麽努力,你應該知道的,我的能力你也應該明白的啊!關淩朝!”
    夏敏終於搬回了一局,那次是她的失誤,居然沒有一槍打死這個小賤人,如果那個時候一槍爆頭,她還有什麽資格坐在這有跟她叫囂。
    安琪笑而不語,這個女人簡直是狂妄自大,簡直是自信過度,簡直是……簡直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自戀和臭美,還有犯賤。
    一傍的關淩朝聽到這句話之後,原本打算看夏敏又會出什麽花招,沒想到卻讓他想起了那天的驚魂。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在發生一次,絕對不會。
    關淩朝透露著殺氣的眼眸盯著夏敏看,將夏敏看都後背冰涼冰涼,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可是想到那天安琪手上去醫院的時候,他還出來將她,還說了那個時候是因為安琪在身邊,所以才說了會拒絕她的話,之後夏敏在牢裏想了想,最終確定,關淩朝肯定是有什麽把柄在安琪的手上,所以才會讓關淩朝這麽維護她,他肯定被這個賤人給威脅了。
    “夏小姐,原來你是這麽聰明,就連我手上有關淩朝把柄的事情都被你調查出來了,你真是厲害,不過可惜了,我這個把柄足夠將他拴在身邊一輩子,所以你沒有希望了,至於你說的……能夠向我開第一槍,就能開出第二槍,哼,我期待有這樣的機會到來,不過前提是,你有那個能力走出這個監獄而不被通緝。”
    “哼,我會有的,你給我好好等著,最好不要等我出去的時候,你已經死在別人的槍下。”
    “我等著,咱們拭目以待。”
    “哈哈哈哈,安琪,你會後悔的。哈哈哈!”
    夏敏笑完看了一眼關淩朝,看他低著頭不敢看自己,就更加確定關淩朝的那個把柄非常重要,不然以她對關淩朝的了解,他不會放任一個威脅自己的人在身邊,看來,她需要好好計劃一下,一定要將安琪給置於死地,關淩朝身邊第一夫人的位子,是她的!
    回來的路上,關淩朝一直都沒有說話,對著安琪也是愛理不理的,看著發小脾氣的特首,安琪隻覺得天下奇聞啊,堂堂一國的總瓢把子,決然還會耍小孩脾氣,估計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好啦,我的好老公,我知道自己不該激怒夏敏,我錯了,好不好,你就別生氣了,要是被哪個狗仔隊拍到,你的一世英名也就毀了。”
    “哼,你還知道我有一世英名嗎?那你身為第一夫人要有什麽?我不是在乎我們身份地位,我是在意你的安全,為什麽說我有把柄在你手上,這樣你隻有將自己陷入更急危險的境地,你……你真的把我給氣死了。”、
    都這個時候,關淩朝決然在乎的不是自己的聲譽,而是她的安慰,一個男人在外麵什麽最重要,當然是麵子,不管在家裏麵他是如何的妻管嚴,在外麵,女人必定會留個麵子給自己的男人,可是這個男人,還是一國的領導者,可以頂著被自己老婆威脅而是個吃軟飯的男人的閑言碎語,卻要將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他能做到這種地步,讓她有夫如此,又有何求呢。
    “我有我的目的,放心啦,你可別忘我是什麽身份出身,能在行動組行動任務不出差錯,活到現在,我可不是什麽軟柿子,任何人都可以來隨意的搓揉,我不是十惡不赦的大罪人,當然,我也不是慈悲為懷的聖人,我有我的做事原則。你老婆我做事,作為老公的你,應該明白和支持才是。”
    “僅此一次。”
    “是,我的老公大人!”安琪做了漂亮的軍禮之後,將身體靠在關淩朝的懷裏,嘴角愉快的上揚著,透過後車鏡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場麵,白戮非無奈的搖搖頭,外加羨慕嫉妒恨啊,他很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他家老頭子秘密派來,然後再他身邊上演恩愛夫妻的戲碼,然後讓自己動了結婚成家生子的念頭。
    “戮非,你先回去安排下夏妃,明天早上過來,我們一起下鄉,如果夏妃那邊有什麽沒法處理的,記得告訴。”
    白戮非點點頭離開,是啊,他要下鄉了,這次也同上次訪談別的國家一樣,一去就是很多錢,這個夏妃還真的是讓人放心不下。
    白戮非買了很多才回去,打開門的時候,發現夏妃和關淩成居然坐在一起吃飯。眉頭沒由的皺了起來,可是看到兩人自己的表情,雖有也就麵帶微笑的走了進去。
    “夏妃,不是說懷孕不能下廚嗎。你怎麽又下廚了?”
    帶著一絲的責備看著關淩成,在這裏,沒有政界上的鬥智鬥勇,更何況關淩朝已經是特首了,關淩成對關淩朝來說已經構不成什麽威脅,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關淩朝的二哥,又是夏妃肚子裏麵孩子的爸爸,他早就想將關淩成給丟出去了。
    “你冤枉我,我沒有下廚做飯,這些都是淩成做的。”
    夏妃求救的看著關淩成,這樣的動作卻讓關淩成感到窒息,她這樣表示可以試著跟他相處了嗎?可以將他當做朋友一樣的重新開始相處了嗎?關淩成的心裏百感交集,很快的點點頭,表示夏妃並麽沒有下廚房。
    得到答案之後,白戮非才放心看著坐上的幾個菜,賣相不是很好,看得出來是關淩成剛學出來的成果,不過都是對孕婦很好的蔬菜,白戮非也就沒有說什麽,自己添了副碗筷,吃起來,還是不是的對關淩成第一次做出來的飯菜給予評價,雖然白戮非很毒舌,不過一頓飯吃下來氣氛也好了很多。
    吃飯完,關淩成很自覺地收拾著碗筷,然後將白戮非買來的車厘子洗幹淨,端到夏妃麵前,下麵看著紅彤彤的車厘子,口水差點掉了出來,這可是她最喜歡吃的水果,以前她總是纏著關淩成買給自己吃,還有姐……
    似乎想到什麽,夏妃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不過很快就被歡聲笑語給掩蓋。夏妃小瞧坐在她對麵的男人了,他們可是軍界數一數二的人物,什麽樣的人沒見過,看到剛才夏妃臉色一瞬間的沉寂,就知道她想到了一些不該想的事情。
    為了把氣氛搞好,白戮非不得不逗著夏妃哈哈大笑,可是笑容是地道不到眼角,眼眸裏總是有揮之不去的失望和悲痛色彩。這是關淩成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的錯誤,同樣也無妨讓別然原諒。
    “夏妃,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能要好多天都不能回來了,你一個人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什麽需要,就給白景麒打電話,他會過來照顧你的。”
    白戮非直接忽略關淩成的存在,而在一把不出聲的關淩成,當然知道他的用心,他怕夏妃跟他在一起會受到傷害,嗬!真是可笑,自己的老婆居然還要拜托別人照顧,自己的孩子自己都沒辦法撫摸。
    “恩,好的,你別擔心我,工作比較重要。我一個人會照顧自己的。”
    她本是個天真無邪的純潔少女,卻加嫁錯了郎,這一生都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自己的老公跟自己的親姐姐上床不說,自己的親姐姐還要設計她被人強奸,還要讓她的老公當場抓住,她可是自己的親姐姐啊,夏妃始終都不明白,為什麽她要那麽做。
    夏妃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但是一邊是自己的婆家,一邊是自己的娘家,她站在中間裏麵不是,她已經夠累了,還要被他發現姐姐和自己老公的醜事,這樣的打擊,讓她從一個懵懂的少女,轉變成了成熟女性,什麽人都需要長大,哪怕是一個從小就被保護很好的公主。
    “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關淩成自嘲的笑了笑,自從他被停職之後,就開始自己漫長的追妻路程,幹脆在這附近買了一套房子自己住下,也好看著他自己的老婆,哦,不對,應該是前妻才是,哎,物是人非事事休,以前總是夏妃纏著自己,雖然不討厭,卻發現那個時候才是最幸福的,到底是什麽時候,這個天真的夏妃已經悄悄的駐紮在他心裏的最深處,再也揮之不去了。
    “慢走,不送。”
    白戮非非常的客氣,客氣到他和夏妃是這個房子的男女主人,而關淩成不過是來做客看望他們的朋友而已,甚至隻是普通的朋友,連好字都稱不上。
    第二日,白戮非將夏妃安排好之後就來開了,在樓下還是一如既往的看到了關淩成的身影,他並沒有在意,也沒有上前調笑,隻是快速的趕去跟關淩朝和安琪匯合,因為跟夏妃一次有一次的交代孕婦應該要注意的事情,差點忘記時間。
    看到白戮非匆忙忙的走了之後,估計是跟關淩朝出去辦事了,他並沒有多想,現在那些事情已經不是他能夠控製和幹預的了,他現在以為重要的工作,就是打動夏妃的心,讓他們一家真正的團圓。
    關淩成並沒有立即上去敲門,隻是一如既往的待在下麵,看著夏妃的那個房間,夏妃在窗戶上早就看到了關淩成的身影,她現在無法明白自己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麽,有時候心軟了,可是又突然想氣他跟夏敏在床上的樣子,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他們翻雲覆雨的場麵,可就是因為這樣才可怕,因為會讓人胡思亂想。
    淚水又無聲的落在夏妃的臉頰上,抬手利落的擦幹,她自嘲的笑了笑,她早就不是那個夏家的千金大小姐,那個被別人捧在手上的公主了,關淩成到底為了什麽而在堅持呢,難道是她肚子裏麵的寶寶嗎?如果沒有這個寶寶,關淩成也是這樣的選擇嗎?夏妃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不過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行!她不會傷害自己的寶寶,不管寶寶的爸爸是多麽的讓人不齒,孩子都是無辜的,更何況,這個孩子已經是他唯一的精神依靠了。
    夏妃撫摸上自己的肚子,終於誠征的笑了笑,誰也不能傷害寶寶,就連自己也不可以,突然,夏妃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臉色大變,隨後低喃著:“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哪怕是何菁華和特首都不可以。”
    二十多年來,從來都不曾出現在夏妃臉上的表情,一閃而過,隻是眼眸裏多了一絲堅定和決心。
    夏妃抬頭看著關淩成還是站在那裏,看著她這個方向,心裏的摸出被觸動,隨後穿好衣服走了下去。
    “今天還要去媽媽房運動一下,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白局長肯定很忙,我不想麻煩他。”
    夏妃說的真心,白景契確實很忙,哪有空餘的時間來照顧一個孕婦,更何況他連女朋友都沒有,照顧一個孕婦,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關淩成激動不已,頭點的非常快,有如小**啄食一樣,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今天他知道白戮非會離開,所以一大早就將自己收拾的妥妥當當,連多時來都不曾刮過的胡子,今天也難得的清理的一下,露出那種成熟男性的魅力,剛才又笑的真誠,讓夏妃有一瞬間的窒息,隨後很快的平複自己的心情,帶著關淩成一起進入房間。
    如果有些人有些事情,一開始就知道了結局,誰還願意去試呢,所以,夏妃覺得拚搏一把,鬧怕不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
    話說另外一邊,白戮非關淩朝和安琪三人開著一輛奇跡普通的車子下鄉,就連身上穿的衣服都是普通人穿的那種,他們的樣貌估計現在很多人已經知道,所以安琪將他們三個人統統的裝扮了一番。
    白戮非出發前非常不樂意了,本來帥到掉渣的一張臉,在安琪的傑作變成了大眾臉,要特色沒特色,要吸引沒吸引,這樣一張臉,再加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估計把他放在自己家老頭子麵前,他家老頭子都不會認出他來,好處雖有,可是頂著一張普通的臉,讓她如果泡美女呢,別說泡了,估計接近都很難。
    安琪才不管一路上白戮非臭著一張死人臉,她跟關淩朝有說有笑的好不開心呢。如果不是事情緊急,關淩朝恨不得想跟安琪就這樣一路的走下去著鄉下的一路風光就是好,微風拂來,那是一種非愛人觸摸的感覺,他們那樣的身份,主動不會時刻放鬆,能夠放鬆不考慮身邊危險的時候,少之又少,哪怕現在他們掌握了全局,有了生死大權,可是他們終歸隻有一條命,而不要命的人不止是一個。
    “擺脫,你們兩個,大哥大嫂,你們就可憐可憐我這個孤家寡人好不好,別再我麵前你儂我儂好不好。”
    白戮非確實是受不了了,本來這麽多瓦的一個電燈泡在這裏,他自己就很不自在了,還要承受著他們相愛的春光,簡直是坐如針毯啊。
    車後的關淩朝將按期緊緊的抱在懷裏,他們的相遇和相愛,簡直可以拍成一部電影了,見麵當天就結婚,這婚閃的可不是一般的快,可是閃婚無罪,在婚後找到真愛也是一樣會幸福,沒有人規定結完婚就不能戀愛的。
    這一輩子,關淩朝原本覺得一生也就這麽過來了,以前是一個人,現在是一個人,或許未來也會是一個人。可是安琪就這麽毫無預料的帶著目的闖進了他的生活。
    安琪感受到關淩朝的一種幸福蔓延,嘴角高興的上揚,眼睛彎彎如月,這樣的安琪更讓他收到蠱惑,頭慢慢的低了下來,兩唇相迎,白戮非非常強大的做到了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境地,安安心心的開著車,深邃的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就在三人帶著好心情和沉重的心事向著目的地急馳而去,他們看到遠處的山坡上,好像有很多人,而且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武器,那些東西都是……鋤頭,鐵鍬,還有扁擔……
    他們好像在追打什麽人,跑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衣著很整齊,不像又被侮辱過的樣子,奇怪了,為什麽那麽多人追著一個女人打,當白戮非將車子靠近的時候,車上三人看到女人臉上多變且又奇怪的表情之後,非常好奇,被這麽多人追打,還笑臉如花,甚至還覺得這是一件非常自豪的事情。莫不是難道這個女人是個傻子或者是神經病?
    安琪三人一臉茫然的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