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穿成女王後我隻想躺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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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又被反攻略了怎麽辦!
餘朝用手輕輕揮了揮鼻尖,好似麵前的那灘血人是什麽汙穢之物一般。
見此情景大殿內瞬間安靜了下來,而那位被放血的血奴,慘白著一張臉跪坐在殿內,神情滿是驚恐。
畢竟一個活人突然炸死在你麵前,稀散零碎的部件許多都沾在了你的身上。
我想但凡是個正常人人類,此時此刻坐在這裏都會害怕。
但周圍的都是些什麽人?動不動就取血進食的血族。
血族本就淡漠,麵對這種場景,也隻是嫌棄那人的血液沾染上了自己的衣袍而已。
不過,餘朝這一次在眾人麵前倒是樹立了一個威信。
她蔑視的俯瞰著下方的眾人,神色淡然的略過他們每一個人。
“血族曆法第二百七十八條,不得將血奴以任何形式任何目的帶離地牢外。”清冷的嗓音回蕩在空曠的宮殿。
在聽到她這句話後,眾人麵色一沉,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她。
她掃視了一圈,真正做到毫不心虛的寥寥無幾。
她勾唇輕笑了一聲,滿是嘲諷。
“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若是以後再讓吾發現這種情況,一律處決。”
說完餘朝便起身離場了,斯唯諾也彎著腰恭敬的跟在餘朝的後麵。
在路過那名血奴時,他不經想到了些什麽,吩咐手下,將他帶離了殿內。
宴會的主角走了,大家也都沒了心情,更何況新皇已經下達了指令。
雖然十分的不情願,但是奈何血脈壓製是她們所不能抵抗的。
紛紛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城堡,趕緊處理起了,在城堡裏溜達的血奴們。
餘朝離場後,來到了花園內,這裏與千年前的模樣變化倒是挺大。
原本滿園的薔薇現在已經換成了不知名的花。
斯唯諾一直跟在她的後麵見她心中有疑,便開口解釋到,
“陛下,這叫桔梗,原產於東方。”
餘朝想觸摸的手,下一秒便收了回來。
“嗯。”
兩人不在說話,一前一後的就在花園裏走了起來。
到了亭內的休息處,餘朝尋了個位置便坐了下來。
周邊跟著的奴仆倒也識相的去準備各種甜點。
雖說她們可以不用食用這種食物,但餘朝是初等血族,在味覺方麵倒是沒有什麽變化。
隻是對於食材的精美度更挑了,所以在她未進食的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是靠普通的食物維持一小部分能量。
隻是她想要恢複以前的實力,還是需要進食才行。
這一點讓餘朝很是憂愁,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雖然現在是血族掌權人,但是她靈魂還是人類的。
讓她喝血,她真的難以下得去口。
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原主在經曆那一次大戰之後,因為她親信的那個事情,對人類產生了一種打心底的厭惡。
也就是說,她現在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無法靠進食恢複能量的。
所以她現在在想別的法子,有什麽方法能夠躲避這一關還能獲取力量的。
餘朝坐在亭內,想用著仆人送過來的點心。
她喝著茶,姿態優雅,尤為賞心悅目。
在她剛入口的那一瞬間,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剛入口的茶飲,也都進入了帕子裏。
她有些不悅的看了看麵前的飲品,
“這是誰泡的?”
“竟敢拿之前泡過的來糊弄吾。”
餘朝現在別的優點倒是沒有探查清楚,就味覺這一點。
要求極為嚴格,身旁的奴仆見餘朝怒了,趕忙跪下來求饒。
餘朝剛想開口,斯唯諾便湊了上來了先行替她開口了。
叫侍衛帶那位仆人下去領了罰,後才轉身看向餘朝領罪。
她見他態度還算誠懇,便擺了擺手也不在多言。
倒是精得很,餘朝看著麵前的茶,也沒有在喝下去的胃口,起身便回了城堡內。
去浴池洗澡去了,在宴會上沾染上了那人惡臭得血腥味,餘朝的表情很是嫌棄。
隻是剛開始還未曾注意,現在注意到了她愈發難以忍受。
而此時浴池內的髒汙已經清理完成,就連裏麵的水也全部重新換了一遍。
餘朝滿意的在裏麵泡著澡,白皙的皮膚在水的浸泡下顯得更為透亮。
過了良久,她覺得舒服了,便套著浴袍回到了房間內。
她用著自己的魔力,烘幹著那頭冗長的頭發。
天色漸明,饒是她現在沒有半分困意,她還是選擇了躺在床上小息了一會。
畢竟她和身體還沒有完全融合,現在使用仍舊帶著些許不適。
她躺在床上,睡姿尤為標準,在她休息的時候,房間內的香薰還在那熏著。
她聞著香薰的香味,漸漸陷入了深度得睡眠。
在她睡著後,房間內突然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他悄悄的出現在了餘朝得床邊,冰涼白皙的手從她的臉頰上輕輕拂過。
直至脖頸下麵,在快要到那對綿軟的高聳之地後,他收回了手。
始皇的容貌自然是一等一等的好,倒是讓他也有些沉醉其中了呢。
他輕笑了一聲,愉悅的悶聲聰鼻腔中發出。
低沉暗啞得聲音在房間中輕輕響起,
“我親愛的女皇陛下,希望您能帶給我想要的答案。
不然就枉費了我這麽多功夫將您喚醒了。”
深紅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躺在床上,安靜的睡著的餘朝。
眸色是透露到骨子裏的偏執和瘋狂。
男人在她的房間裏待了一會,才漸漸退下。
可憐的少女,在睡夢中被占盡便宜也毫不知情。
第二天晚上醒來,餘朝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
此時屋內的熏香已經燃盡,她起身,拉開屋內的窗簾,外頭月亮已經高高掛起了。
她站在陽台上看了一會,便回房洗漱去了,等她穿戴好,出來時,城堡裏的傭人不知何時換了一批出來做事。
“陛下,萬安。”斯唯諾看見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並朝她行了個禮。
“嗯。”餘朝不做表情,輕輕的應了一聲,就從他身邊走開了。
斯唯諾輕笑了一聲,緊緊的跟著。
餘朝有些憂愁,總感覺自己一直再被他監視一樣。
到了大廳,餘朝突然停了下來,斯唯諾見狀也立馬停下了腳步。
“斯唯諾親王,平日很閑?”
斯唯諾倒是意外她會這麽問,
“陛下無需擔心,那些事物我白日裏便完成了。”
餘朝“……”
誰擔心這事了,我隻是嫌你煩了而已。
“哦對了,進來狼族那邊可有些什麽動靜?”
兩人一邊走一邊談論著,不知不覺便到釋放了。
身旁的仆人為他們打開門,餘朝和斯唯諾走了進去。
餘朝坐在主位上,理了理裙擺,端正的坐著。
斯唯諾等著餘朝的命令才敢坐下,兩個人就一直相對而坐,談論著事情。
你要說她想管這種東西吧,她是真的不想管。
剛到這個世界就覺得很累,累的要死,是精神上的,不是身體上的,她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現在她看著斯唯諾遞過來的信件,隻覺得頭疼。
於是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她甩給了斯唯諾去看了。
從今天開始她要躺平,好好當鹹魚,哦對了,她這個世界得任務是什麽?
她好像還沒看,餘朝突然想起了重點,見時候差不多了,根斯唯諾在多說了兩句。
便轉身回了臥室,不過這次意外的是,斯唯諾沒有跟著她。
有一點倒是讓餘朝很是不解,斯唯諾為什麽一直戴著麵罩。
餘朝細思了一會,她總覺得他麵具上的圖案有些熟悉。
好像在哪見過呢?餘朝想不起來了。
算了想不起來那就不想了。
到了臥室,周圍空無一人,餘朝坐在床邊打開了麵板,淺藍色界麵,在漆黑的房間閃著光。
餘朝皺了皺眉,打了一個響指,房間內的燈盡數亮起。
她怎麽感覺這個界麵便的更加高級了一點?
哎等等,她之前有看到國這個界麵嗎?
算了,還是看任務吧。
餘朝撇了一眼劇情那一欄,和她之前所接受的並無差別。
便仔細看起了,任務欄。
隻見諾大的麵板上,顯示出[解救斯唯諾被黑暗蠶食得心]這個任務。
餘朝?????
她眼瞎了?還是看花了,等等,什麽叫拯救斯唯諾親王。
所以,是他現在黑化了這個意思麽?
我敲,介麽刺激!
這種救贖任務,咱就是說還沒做過呢!
刺激,真刺激。
但是,要怎麽消除黑化值呢?他黑化的原因是什麽呢?
這我要從哪裏知道,這破界麵也沒有提示。
餘朝繼續搗鼓了會,見搗鼓不出什麽,就作罷了。
她現在沒進食,能量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好餓啊!
餘朝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打著滾,也就趁著沒人的這會功夫可以好好放鬆一下了。
等會她還要端起架子裝高冷,哦莫,任務完成之旅漫漫。
《論高冷女皇是如何一步步救贖心機親王這件事》
餘朝有些頹然的坐在床上,神色滿是憂傷。
不知道現實中的自己怎麽樣了,不知道自己在遊戲艙內的身體咋樣了。
她應該沒有死去吧,她這算不算意外事故造成的傷亡啊!
應該不算吧,她手機裏的各大瀏覽器裏麵的瀏覽記錄還沒刪了。
可千萬別!如果是真的希望她的好姐妹能夠懂點事,幫她格式化了。
真的救命了。
畢竟每一條放到網上都是相當炸裂的存在了。
餘朝剛歎了一口氣,下一秒便察覺到了有人闖入了城堡內,不是血族人。
餘朝仔細探尋了一番,表情有些嫌棄,這不是那該死的狼族的氣味嗎?
她一個閃身便來到了花園內,在繁茂的花叢裏,隱藏著一隻喘著粗氣流血不止的銀狼。
餘朝剝開花叢,有些嫌棄的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果然死敵什麽的最討厭了。
她有些嫌棄的伸出另一隻手,將他從花叢中提了出來,完全沒顧忌到它的身上還有傷。
銀白色的毛發上,沾滿了鮮血和汙垢。
“嘖,真髒。”
身後姍姍來遲的斯唯諾,看見已經先到一步的餘朝,恭敬的行了個禮。
“陛下。”
餘朝將銀狼一把丟到了斯唯諾身上,
“帶下去治療吧,在血族領地上出了事,狼族那群老頭子不知道又要在外頭怎麽造謠我們了。”
餘朝吩咐完,下一秒就到了浴池子裏頭。
洗澡洗澡!
等餘朝洗完澡,穿好睡衣在出來,那邊也已經收拾好了,餘朝看著躺在病床上,身上纏滿了繃帶的小銀狼。
輕笑了一聲,
倒真是意外啊,她詢問了醫師,它的傷的由來,醫師是說由打鬥引起的,還夾雜些利刃的割傷。
打鬥?
千年前定的和平約定,看來是有人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想要毀約啊。
餘朝想了想,也是,現在的血族,血脈一個比一個雜亂,與千年前的樣子截然不同。
這麽一想她被召喚而醒也不是沒有原因了,隻不過有一點倒是令餘朝有些意外。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斯唯諾,神色淡然,風度翩翩。
她默默收回了視線,像他這種半血族半靈族的血脈,到底是怎麽當上親王的。
父位子承麽,嗬,有趣。
應該不止,單單隻是繼位,號動整族的能力那該怎麽解釋。
高傲的血族們,又怎麽會附庸一個血脈不純正的人。
雖然現在雜亂的血脈居多,但是純血種又不是沒有,雖然數量不多。
但勝過血脈純正。
有趣,甚是有趣。
“女皇陛下,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去做?”
站在一旁的斯唯諾突然開口問到,
“斯唯諾親王,就按平日裏來的便可。吾剛剛蘇醒,還未了解現在的規則,若是一步小心做了什麽違約的事情。
那便又讓人抓了把柄了。”
“是。”
餘朝暗紫的眸子,含著笑,麵色較為溫和的看著他。
她想看看,他們親愛的親王大人,平日裏是怎麽處理各種族之間得事情的。
相比起救贖他那顆被黑暗浸染的心,餘朝現在對他麵具下最真實的模樣開始感起了興趣。
出了藥房,餘朝隱匿了氣息悄咪咪的出去了一趟。
原本想查詢一下信息的,倒是一個也沒看到。
她一襲黑衣,幾乎與黑夜融為一體,她去了幾個打鬥的地點,看了一下雜亂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