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徒謀不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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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又被反攻略了怎麽辦!
這讓餘朝感覺疑惑了不少,明明昨天還有挺多人的。
於是餘朝就隨便找了個街上的路人,想要詢問情況。
可是當她開口提問的時候,那些人就都擺了擺手,趕緊離開了,生怕餘朝揪著他們不放一直問他。
最後還是通過一個老婦人,餘朝才知道詳情。
那就是近些日子,文商旅家平平怪事不斷,老是要辦酒席。
而這個時候就要喊人前去幫忙,可是那些被他雇傭了的人,不久後都離奇失蹤了。
沒有失蹤的大抵都神智不清了起來。
嘴裏呢喃著都是文商旅納得新妾的名字。
於是村民們得心裏都埋下了一個疑惑的種子。
偏生這個新妾室是個高調的人物。
為人也是狠辣的緊,聽不得別人議論她半點。
平常在街上聽到有人議論她,就直接派身邊的小廝給了人家就是一頓揍。
不論男女老少,他們也曾報過關,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麽本事,就算報了官,那些官員也不會拿她怎麽樣。
隻是匆匆了解了此事,她連一個懲罰也沒有受到。
眾人心裏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偏偏這文商旅也不管她,慣的緊。
大家平日裏也隻好繞著她走了,就連平時說她壞話都是悄咪咪的說著。
一旦看見她的人就趕緊閉嘴,不在多言,生怕下一秒禍事就降臨到了他們身上。
這個老婦人得兒子就是被文商旅那納的新妾給迫害了。
她的夫君英年早逝,好不容易拉扯大了這麽一個孩子,還未等他娶妻生子,頤養天年,就白發人送了黑發人。
如今老婦人在這世上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了,說便說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下去一家人團聚。
“姑娘,勞煩你聽我一個老太婆抱怨了,這些話你聽聽就好,離拿文家可越遠越好,莫要惹上了那個美嬌妾。
那個女人善妒的很,見有長相好看的,大街上就直接把人家拖回去了,再出來一個個那嬌嫩的小臉可都悔了啊。”
餘朝思索了片刻,
“多謝老夫人提醒了,我自會小心的。”
餘朝朝她鞠了一躬,便同老婦人拜別了。
回到客棧,看著麵前這個小團子,她思索了半天。
起初餘朝還是不太想管這事情的,因為跟她沒有關係。
但是三天後,城內就新帖了一張告示,引起了餘朝的注意。
告示上麵寫得時,文家那位笑美妾生病了,急需名醫來醫治,治好了商千金。
餘朝看到上麵得字眼眼睛都冒光了,手一抖這告示就被她撕下來了。
而她自然而然就進去了文商旅家裏,一進門,一股妖氣鋪麵而來。
熏得餘朝皺起了眉頭,身旁跟著得小晏溫,也不適的往餘朝身後躲去。
有意思,真有意思。
餘朝跟著管家進了大廳,見管家帶人過來了,文商旅也急忙從座位上下來了。
原本麵上還有喜色,在見到來人是個小姑娘得時候,文商旅的臉瞬間就垮了下去。
“就是你揭的告示?”
麵對文商旅的質疑,餘朝也不惱,淡淡的點了點頭。
文商旅急得在原地打轉,
“你也真是胡鬧,她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的本事?”
管家聞言,頷首一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老爺,既然人家有膽子揭了咱們貼的告示,那不會不知道醫不好得代價的,不如讓這位小姐過去瞧瞧?
如今那些附近揚名的醫生哪個沒來給薑姨娘看病。可結果不都……哎……”管家說到這的時候頓了一下忍不住歎了口氣,文商旅被他這一勸內心也隱隱有了些動搖。
“罷了,那便讓她看看吧。”
“薑姨娘喜靜,你且帶著她安靜些進去。”
“是。”管家朝他行了個禮,便帶著餘朝轉身來到了後院。
院子裏倒是精巧的很,同那些世家小姐的宅院比起來,也能相較一番。
餘朝隨著管家來到了一個叫萱亭居的院落,管家輕敲了兩下門,同裏麵的人說明了一下情況之後,房內的侍女便打開了門。
房門一打開,妖氣就鋪麵而來。
看來這薑姨娘,倒是不如那日一見的那般簡單啊。
餘朝這麽想著,邁開步子朝著裏屋走去。
床上的女子沒有嘞那日那般聖氣淩人,倒是文雅虛弱的緊。
餘朝看著她麵上的黑氣,心中也大抵明了了許多。
這薑姨娘人倒是沒什麽問題,可就是做了不該做得事情。
因果輪回,如今到了該還債的時候了。
餘朝走上前,到了薑姨娘的床邊,示意她把手伸出來,裝模做樣的給她把著脈。
實際上她壓低著聲音,同薑姨娘講著事情。
“妖可不好養啊!”
聞言,薑姨娘神色一驚,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壓著嗓子,聲音有些虛弱,
“不知道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它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吧。文府的那幾口人以及來幫忙的傭人……”餘朝停頓了一番,隨即輕笑了一聲。
“就算你是它現在的主子怎麽樣,它若是想,你也逃不掉。
更何況你現在已經被它盯上了。”
其實早在一進門餘朝便感受到了,來自堂屋頂上彌漫的妖氣。
隻是在外頭沒感覺有什麽,估計也和這屋內擺放的結界有關。
餘朝收回了把脈的手,輕咳了兩聲。
管家聞言麵色一緊,
“姑娘可是看出點什麽來了?
薑姨娘現在情況可還好?”
餘朝收回了瘦,朝著管家一拜,
“薑姨娘這病……”
餘朝輕嘖了一聲,皺了皺眉。
給一旁的管家看的可緊張了。
“姑娘但說無妨。”
餘朝歎了一口氣,隨後才說到,
“她這病倒是古怪的很,不過還是有希望治愈得,不過需要幾位好好配合。”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姑娘但說無妨。”
“隻要你能治好她,我們必當親力親為。”
她勾唇一笑,
“如此變好。”
隨即餘朝寫下一張藥房單子,遞給了管家。
“你且派人先去藥店裏尋著幾昧藥過來。
切記一定要午時三刻給薑姨娘喝下,在喝之前燒下這枚符紙。”
管家接過餘朝遞過來的東西,連連說好。
“那三日後,我便再來查看情況,若是有事可來旬陽客棧來尋我。”
“當然這病治不治笨,自然也是看薑姨娘的配合度。
這幾日薑姨娘也可以好好思考,那在下就不奉陪了,就先告退。”
管家連忙跟上餘朝,將她送了出去。
等餘朝出門後不就,這枚藥方就到了文商旅手中。
文商旅手上拿著那張藥方,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隨及提給了管家。
“這藥你去藥店找人問問,是作何用的。”
“是。”
管家彎著腰,朝著文商旅拜別,便出門尋醫去了。
待管家走後,文商旅來到了薑姨娘的房間,滿是心疼的看著麵前虛弱的緊的薑姨娘。
他一把將她攔在懷裏,
“玉蘭,你會沒事的。相信我。”
薑玉蘭靠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餘朝回到客棧,打開房門就對上了晏溫那幽怨的目光。
“你去哪裏了?”
餘朝看著他訕訕一笑,
“就出門逛了一下。”
她有些心虛的吹了兩聲口哨,
“去逛了一下,現在才回來?
不會是去文家了吧?”
哦豁,這小子猜得真準。
晏溫氣呼呼的看著他,表情很是幽怨。
“我這不是給咱們賺生活費去了嗎?”
“可是你白日裏沒有聽那個婆婆說嗎?你還趕著湊上去,遇到危險了怎麽辦?”
說著說著晏溫也越來越委屈,眼淚止不住的就這麽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餘朝看見某個堅強得小夥子就這麽哭了,趕緊湊上去哄。
“我這不是沒事嘛!好了好了,為師錯了,下次一定提前跟你報備好吧。”
“而且你師父厲害著呢,肯定不會去犯險的。”
餘朝也是頭一次哄小孩,一時間有點手忙腳亂。
“真的?”
麵對某個人質疑的目光,餘朝點了點頭。
“真的!”
見某個人不哭了,餘朝心裏也默默鬆了口氣。
怎麽感覺收個徒弟,跟找了個爹似的。
“那行吧,這次勉強就原諒你了。下次就不能這樣了!”
餘朝趕緊應和他,點了點頭。
“你吃飯了嗎?”餘朝突然想到什麽看著麵前的小可憐,問到。
晏溫搖了搖頭,餘朝轉眼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
“走師父帶你吃飯去。”
說完她便牽起他的小手,帶著他到了客棧下邊吃著飯。
到了晚上,餘朝按照往常那般,教他學了寫東西,便哄著他睡著了。
小孩子容易犯困,尤其是在大晚上的。
餘朝靠在床邊輕拍著晏溫的背,就這麽,晏溫漸漸進入了睡眠。
餘朝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淺,漸漸進入了淺眠。
不過一會,餘朝便驟然睜開了晏,朝著外頭扶了一袖。
暗處一個東西悶哼了一聲,想要走,餘朝便見狀朝它追了過去。
月下,餘朝站在房簷上看著麵前那個狐妖,眸色寒涼。
“孽畜,倒是舍得出來了。”
“喲,這不是揚名遠外的清徐仙子嗎?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狐妖趴在不遠處,惡狠狠得看著餘朝。
餘朝用手掐了個決朝她襲去,一點多的也不說。
狐妖平日裏吸了不少人的精氣,也沒有那麽好對付,再加上她現在身上還有別人的氣運在身,自然也沒有處理。
狐妖輕巧的躲過了餘朝的攻擊,但是對於一開始的攻擊,還是使她受了點傷,如今這個時候也不是同餘朝正麵抗衡的時候。
狐妖便朝著餘朝發動了攻擊,餘朝見狀一躲,下一秒周身便炸開了煙霧,餘朝趕忙掐訣防禦。
待煙霧散去,餘朝揮了揮手,狐妖早已不見蹤影。
餘朝皺著眉,暗罵了一聲,剛想出去,可是轉眼看到了自己站在房頂上,整個人瞬間就虛了起來。
她是個修仙者,但是她恐高啊!這就是她趕路隻用馬車,從不禦劍的原因。
最後怎麽下來的餘朝不清楚,反正被嚇得命都快丟了半條。
回到房間的時候餘朝整個人都頹廢的不成樣子。
她掐了個決,使用了淨身術將自己身上的汙垢清理幹淨後,便抱著晏溫就這麽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餘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還是被晏溫給鬧醒的,晏溫拿著一根小棍子使勁戳著餘朝的臉。
“師父,該起床啦!”
餘朝拍開臉上的棍子翻了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別吵,再睡會。”
晏溫……
見吵不醒她,晏溫默默歎了一口氣,坐在床邊,看著窗外,外頭陽光正好,還有鳥兒在天上飛。
好不快活。
晏溫看著外頭飛過的鳥兒,變想著之前餘朝教他捕魚得術法。
如今在鳥兒得身上試了起來,你還別說,還挺有效。
下一秒原本還在天上費得小鳥,就已經到了晏溫得手上。
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想從晏溫手上掙脫出來,可是怎麽也掙脫不出來。
漸漸外頭落下來的鳥兒也越來越多了,看著晏溫,也不怕他,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頓啄。
晏溫用手揮舞著想要打散這些欺負他的鳥兒,最後一手難敵群鳥,他隻好把小鳥給放了。
等餘朝醒來就看著發型淩亂,身上還髒兮兮的,受了很大委屈的晏溫靠在牆角抽泣。
她打了個哈欠,看著待在牆角的晏溫,
“你怎麽了?”
晏溫聞言更委屈了,指著外頭的鳥說。
“師父它們欺負我!嗚嗚嗚~”
雖然餘朝知道此時此刻她不應該笑,可是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大聲笑了出來。
她走到晏溫身邊輕聲安慰到,
“好了好了沒事了。”
她替他拂去了落在頭上的小樹杈子,給他使用了一個淨身術。
外頭的鳥兒本想在接著給晏溫一個教訓,直到看見了餘朝,便撲著翅膀趕緊飛走了。
“師父,你還笑。”
聽到自己小徒弟都這麽說了,餘朝收斂了臉上那燦爛的笑容,一本正經的瞎扯到。
“哪裏笑了,你看錯了!為師是那種人嗎?”
那肯定是,隻不過餘朝沒敢說出來,不然小徒弟估計又要生氣嘍。
“哼。”晏溫轉過頭去不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