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徒謀不軌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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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宿主又被反攻略了怎麽辦!
就讓餘朝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來了,若是真如他所言的隻是碰巧,餘朝是怎麽都不會相信的。
太巧了便不是巧合了,看來倒是她小看他了,秘密還挺多。
餘朝輕撫著手中拿著的衣物,不禁想到了什麽。
第二日的太陽照常升起,餘朝的房間內的熏香不知何時又燃起來了,香味漸漸灑滿了整個房間。是老狼王身死的消息,餘朝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從容的將手中的書翻了一個頁。
她抬眸看向窗外的夕陽,落日餘暉,仆人將請帖放到了她身旁的桌子上。
餘朝看著那張灰白色請帖,神色漠然。
思索了片刻她隨即站起了身,詢問了女仆斯唯諾身處的地方。
帶著請帖便朝著他的住所過去了。
城堡很大,書房自然也是有許多的。
起初隻有一個,另外一個大概是他們後來修理的吧。
餘朝走在長廊上,在二樓盡頭的房間,餘朝輕敲了幾下門。
還不等她開口,門便開了。
給她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西裝革履的斯唯諾。
他看見餘朝,紅眸閃過一絲驚訝。
也就這一瞬,下一刻便將餘朝請了進去。
“殿下您怎麽來了。”
“來找你。”餘朝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將請帖放到了附近會客的茶桌上。
“那頭小白狼呢?”
“現在已經在休息了。”斯唯諾錘著眸,嗓音溫和。
讓人聽不出一絲差錯。
餘朝整理了一下衣袖,沒有多言,其實在狼王死的那一刻她便能感受到。
因為契約之力在那一刻斷了,有些可惜,老狼王知道的事情比她多的多,他這一死,就不得而知了。
就好比說,為什麽莎落·淮櫻還沒有死,畢竟那位可不能將他初擁了。
為什麽容顏不老,還能健康活到現在呢。
餘朝不明白,但心中還是有一絲慶幸的。
既然活著,那就為當初犯下的錯贖罪吧。
“殿下,在想什麽?”
餘朝回神,
“無事。”
“殿下今日主動來找我,隻是為了問那頭小銀狼的近況?”
斯唯諾故作不解,心裏則是酸的要死。
他麵上仍維持著,以往那般溫和謙遜的模樣。
內地裏,卻將懲罰那頭小銀狼的心思,想了個遍。
兩個人心思各異,各想各的,就這麽安靜了一會。
“明日晚上,你跟著吾去吧。”
“是。”
斯唯諾將麵上的笑意強壓下去,故作一副淡然的模樣。
晚上,斯唯諾看著麵前的契約書,手指輕輕揮動,條約化為了灰燼。
經過兩世他明白了,有些事情是必然。
但有些故事,可以篡改。
隻要改了那部分,她就沒事了吧。
她一定會沒事的。
至於那位,動不了她。
暫且先讓她多蹦躂兩天吧,斯唯諾這麽想著。
尋思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悄悄潛入到了餘朝的房間內。
麵前的人早已深深進入了夢鄉。
斯唯諾就坐在一旁看著,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頰,不敢再多做半分。
這是他晦暗人生裏的,唯一的光啊!
是將他一步一步拉出深淵的人。
她的人生不應該落得如此下場,她應當繼續熱烈張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這一次會偏差那麽大。
但沒關係,我會好好護著你的。
他抬起她落在外麵的手,輕輕落下一吻。
他承認他現在這般很卑劣,但已經過去這麽久了。
他真的不想在失去了。
漫長的歲月,無盡的永生,太孤獨了。
深陷夢鄉的餘朝又做夢了,她這一次夢到了另一個畫麵,是三個女孩都呆在了一個偏僻的山上。
她們為什麽會去哪裏,餘朝不知道,隻不過她們好像起矛盾了。
其中兩個她見過,是上次夢境裏的那兩個女生。
餘朝聽不到她們講話,隻能看表情猜測。
不過好像把另一個女孩惹急了,她拿起了刀,朝著另一個麵容清冷的少女走了過去。
卻被另一個攔了下來,不過有些不湊巧,她好像被傷到了。
餘朝想湊近些在看清楚,可是看不到了。
她又要醒了,畫麵漸漸破碎,世界陷入昏暗,漸漸有一道光亮起。
餘朝睜開了眼睛,她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很嗜睡,不知道為什麽。
餘朝都被自己這良好的睡眠都給驚呆了。
不過這個夢還是一如既往的奇怪,每次看到這種情況,她的心莫名的緊了起來。
負麵情緒將她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很悲傷。
她抬手輕摸了摸臉,觸手一片濕潤,流淚了麽?為了一個夢。
她將手移到了自己的心髒處,緩慢的心跳,有規律的跳動著。
餘朝起身,洗漱好,換上意見灰白色禮服,胸口別了一朵白花,帶著灰白禮帽,剛出房門便看見了斯唯諾在外頭等著。
……
狼族,
餘朝挽著斯唯諾的胳膊,隨著人群入了場。
大家的麵上表情多異,但大多都維持著傷感的表情。
有的人神情淡漠,有的人眸中暗藏竊喜,也有的人是真的傷心。
既然舊人已故,那新人必定要上位了。
借著哀悼的名義,實則是看各方勢力的推舉。
一個族群若是需要靠著外人的票選來決定內部的掌權人。
那我想這樣的種族,也應當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
不論是和平年代,亦或者是戰爭年代。
這樣的結果就隻有一個,成為他人的附屬。
餘朝坐在一旁,默默享用著宴會上的美食。
雖然她吃著如同嚼蠟一般。
斯唯諾則是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在那吃著。
眸中滿含著溫柔得笑意。
他將食物給她遞過來,餘朝默默地接了過去,細嚼慢咽了起來。
前麵的人商討的愈發激烈起來,她倆倒是跟個沒事人似的。
很快她身旁的飲品便見底,侍女見她的水杯空了,立馬端著酒給她續了上來。
可惜,少把瓜子。
餘朝待久了看的有些無趣,就帶著斯唯諾悄然離場了。
過來這走個過場就行,該給的也都給了。
妖族隕滅身死肉消的,大張旗鼓的開著這個哀悼會。
說的好聽是哀悼,說的不好聽,那叫慶祝會。
兩人在林中漫步,不知不覺便到了文心湖附近。
她站在岸邊,看著遠處的湖景,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
這讓餘朝感覺疑惑了不少,明明昨天還有挺多人的。
於是餘朝就隨便找了個街上的路人,想要詢問情況。
可是當她開口提問的時候,那些人就都擺了擺手,趕緊離開了,生怕餘朝揪著他們不放一直問他。
最後還是通過一個老婦人,餘朝才知道詳情。
那就是近些日子,文商旅家平平怪事不斷,老是要辦酒席。
而這個時候就要喊人前去幫忙,可是那些被他雇傭了的人,不久後都離奇失蹤了。
沒有失蹤的大抵都神智不清了起來。
嘴裏呢喃著都是文商旅納得新妾的名字。
於是村民們得心裏都埋下了一個疑惑的種子。
偏生這個新妾室是個高調的人物。
為人也是狠辣的緊,聽不得別人議論她半點。
平常在街上聽到有人議論她,就直接派身邊的小廝給了人家就是一頓揍。
不論男女老少,他們也曾報過關,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有什麽本事,就算報了官,那些官員也不會拿她怎麽樣。
隻是匆匆了解了此事,她連一個懲罰也沒有受到。
眾人心裏哪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偏偏這文商旅也不管她,慣的緊。
大家平日裏也隻好繞著她走了,就連平時說她壞話都是悄咪咪的說著。
一旦看見她的人就趕緊閉嘴,不在多言,生怕下一秒禍事就降臨到了他們身上。
這個老婦人得兒子就是被文商旅那納的新妾給迫害了。
她的夫君英年早逝,好不容易拉扯大了這麽一個孩子,還未等他娶妻生子,頤養天年,就白發人送了黑發人。
如今老婦人在這世上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了,說便說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下去一家人團聚。
“姑娘,勞煩你聽我一個老太婆抱怨了,這些話你聽聽就好,離拿文家可越遠越好,莫要惹上了那個美嬌妾。
那個女人善妒的很,見有長相好看的,大街上就直接把人家拖回去了,再出來一個個那嬌嫩的小臉可都悔了啊。”
餘朝思索了片刻,
“多謝老夫人提醒了,我自會小心的。”
餘朝朝她鞠了一躬,便同老婦人拜別了。
回到客棧,看著麵前這個小團子,她思索了半天。
起初餘朝還是不太想管這事情的,因為跟她沒有關係。
但是三天後,城內就新帖了一張告示,引起了餘朝的注意。
告示上麵寫得時,文家那位笑美妾生病了,急需名醫來醫治,治好了商千金。
餘朝看到上麵得字眼眼睛都冒光了,手一抖這告示就被她撕下來了。
而她自然而然就進去了文商旅家裏,一進門,一股妖氣鋪麵而來。
熏得餘朝皺起了眉頭,身旁跟著得小晏溫,也不適的往餘朝身後躲去。
有意思,真有意思。
餘朝跟著管家進了大廳,見管家帶人過來了,文商旅也急忙從座位上下來了。
原本麵上還有喜色,在見到來人是個小姑娘得時候,文商旅的臉瞬間就垮了下去。
“就是你揭的告示?”
麵對文商旅的質疑,餘朝也不惱,淡淡的點了點頭。
文商旅急得在原地打轉,
“你也真是胡鬧,她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的本事?”
管家聞言,頷首一笑,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老爺,既然人家有膽子揭了咱們貼的告示,那不會不知道醫不好得代價的,不如讓這位小姐過去瞧瞧?
如今那些附近揚名的醫生哪個沒來給薑姨娘看病。可結果不都……哎……”管家說到這的時候頓了一下忍不住歎了口氣,文商旅被他這一勸內心也隱隱有了些動搖。
“罷了,那便讓她看看吧。”
“薑姨娘喜靜,你且帶著她安靜些進去。”
“是。”管家朝他行了個禮,便帶著餘朝轉身來到了後院。
院子裏倒是精巧的很,同那些世家小姐的宅院比起來,也能相較一番。
餘朝隨著管家來到了一個叫萱亭居的院落,管家輕敲了兩下門,同裏麵的人說明了一下情況之後,房內的侍女便打開了門。
房門一打開,妖氣就鋪麵而來。
看來這薑姨娘,倒是不如那日一見的那般簡單啊。
餘朝這麽想著,邁開步子朝著裏屋走去。
床上的女子沒有嘞那日那般聖氣淩人,倒是文雅虛弱的緊。
餘朝看著她麵上的黑氣,心中也大抵明了了許多。
這薑姨娘人倒是沒什麽問題,可就是做了不該做得事情。
因果輪回,如今到了該還債的時候了。
餘朝走上前,到了薑姨娘的床邊,示意她把手伸出來,裝模做樣的給她把著脈。
實際上她壓低著聲音,同薑姨娘講著事情。
“妖可不好養啊!”
聞言,薑姨娘神色一驚,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壓著嗓子,聲音有些虛弱,
“不知道姑娘這是什麽意思。”
“它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吧。文府的那幾口人以及來幫忙的傭人……”餘朝停頓了一番,隨即輕笑了一聲。
“就算你是它現在的主子怎麽樣,它若是想,你也逃不掉。
更何況你現在已經被它盯上了。”
其實早在一進門餘朝便感受到了,來自堂屋頂上彌漫的妖氣。
隻是在外頭沒感覺有什麽,估計也和這屋內擺放的結界有關。
餘朝收回了把脈的手,輕咳了兩聲。
管家聞言麵色一緊,
“姑娘可是看出點什麽來了?
薑姨娘現在情況可還好?”
餘朝收回了瘦,朝著管家一拜,
“薑姨娘這病……”
餘朝輕嘖了一聲,皺了皺眉。
給一旁的管家看的可緊張了。
“姑娘但說無妨。”
餘朝歎了一口氣,隨後才說到,
“她這病倒是古怪的很,不過還是有希望治愈得,不過需要幾位好好配合。”
管家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姑娘但說無妨。”
“隻要你能治好她,我們必當親力親為。”
她勾唇一笑,
“如此變好。”
隨即餘朝寫下一張藥房單子,遞給了管家。
“你且派人先去藥店裏尋著幾昧藥過來。
切記一定要午時三刻給薑姨娘喝下,在喝之前燒下這枚符紙。”
管家接過餘朝遞過來的東西,連連說好。
“那三日後,我便再來查看情況,若是有事可來旬陽客棧來尋我。”
“當然這病治不治笨,自然也是看薑姨娘的配合度。
這幾日薑姨娘也可以好好思考,那在下就不奉陪了,就先告退。”
管家連忙跟上餘朝,將她送了出去。
等餘朝出門後不就,這枚藥方就到了文商旅手中。
文商旅手上拿著那張藥方,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隨及提給了管家。
“這藥你去藥店找人問問,是作何用的。”
“是。”
管家彎著腰,朝著文商旅拜別,便出門尋醫去了。
待管家走後,文商旅來到了薑姨娘的房間,滿是心疼的看著麵前虛弱的緊的薑姨娘。
他一把將她攔在懷裏,
“玉蘭,你會沒事的。相信我。”
薑玉蘭靠在他的懷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餘朝回到客棧,打開房門就對上了晏溫那幽怨的目光。
“你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