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京大*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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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琰沒有跟他們一起進學校,他要留在車裏處理工作。
    尹知赫一陣戲謔,“四哥你這是新婚燕爾,一秒鍾都不想跟四嫂分開呀?”
    “寧願帶著電腦工作也要跟著我們。”
    “嘖嘖嘖……沒想到四哥你居然是個老婆奴,這麽黏老婆。”
    時琰沒搭理他,下車輕輕攬過江離央的肩頭,伸手替她將擋在臉上的頭發捋到耳後,柔聲說道:“我有急件要處理,就不跟你們進去了,就在外麵等你,你有什麽事跟知赫說就好。”
    “嗯,好。”
    江離央乖乖點頭。
    兩人在這濃情蜜意的,一旁被當了透明人的尹知赫雙手插兜,臉往旁邊一側,一臉的無語加憤憤不平。
    哼,跟那個愛秀恩愛的徐宇喬一個樣,簡直屠狗沒商量!
    江離央沒想到尹知赫帶她見的人竟然是她的老師。
    曹源見到江離央也是吃了一驚。
    當年江離央因為手受傷休學他還覺得挺可惜的。
    因為他知道手腕受傷對於一個拿畫筆的人來說是多大的打擊。
    這些年他也一直盼著她能有機會重回學校。
    等了這些年都沒見她回來,心知她大概是回不來了。
    如今看到她,曹源難免感慨頗多。
    “我以為你是再也不會回這京大了,同學群裏也沒有你的消息,見到你我都以為是看花眼了,做夢呢這些年過的還好嗎?”
    曹源一臉的感慨。
    江離央心裏亦有感慨,麵上卻是淡然,“多謝曹老師掛心了,這些年過的還好。”
    當年她離開後便斷了所有人的聯係,就連最看重她的曹老師她也沒有再聯係過。
    她讓對她有期望的人失望了。
    當年離開京市被生活所迫是一方麵,大概也有逃避的意思,不想麵對太多熟悉的人向她投來的各類的以及憐憫的目光。
    人在最困難的時候才會看清其他人背後真正的麵目。
    她有逃避的意思,也是在那段時間看過了許多齷齪的麵目。
    那些麵目原本曾是美好的,隻不過當一個曾站在高嶺上受人仰望的人被打下凡間的時候,那些曾站在嶺下被迫抬頭仰望的人終於有了俯視高嶺之花的機會。
    受人壓製的她們又怎麽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而不去實施呢?
    看過了,便知人性的醜陋,亦知人性的多變。
    “敘舊你們就先放一放,先說正事。”
    尹知赫在一邊打斷兩人。
    “老曹你跟四……”
    尹知赫是想叫四嫂的,話到嘴邊又忍住了,在老朋友麵前叫他的學生四嫂這多少有些丟麵。
    雖然他這人把麵子看的也不是那麽重要,但總歸還是感覺有些那啥。
    他側過身,以手半掩著嘴小聲對江離央說道:“四嫂,要不我還是叫你離央吧?”
    說完他怕江離央不理解,又衝她眨眨眼,腦袋朝曹源那邊偏了偏。
    江離央低頭輕笑了一下,“可以。”
    尹知赫一臉的感動,悄悄衝她比個大拇指,“四嫂真好。”
    身後的曹源看著兩人一副親近的樣子,若有所思。
    說完悄悄話的尹知赫這才正色道:“老曹你跟離央說說這幅仿品出自誰手。”
    他將那幅壽山圖放在桌上。
    曹源看也沒看的說道:“這幅仿品大概率是我以前的學生胡子飛的手筆。”
    “你上次看到的那幅仿品也是他的手筆。”
    胡子飛曾是曹源的得意門生。
    他師承於他,筆風也像他,他這個徒弟天賦還是有,唯一缺少的是深刻的思想。
    他的基本功非常紮實,隻不過畫出來的畫基於表麵,用藝術人的話來說,就是缺少靈魂。
    這也導致他沒能形成自己獨有的風格。
    他前期還是好學的,人也踏實,稍有些名氣後,他心性便傲了起來。
    開始不滿一直在他的門下學習,總感覺自己的風光被他蓋住。
    他再怎麽努力也是別人口中的曹源的徒弟。
    於是他想著自己獨創畫風,便私底下結交了一些投資人,畫了一批畫忽悠那些人給他辦畫展,想以此打開名氣。
    奈何沒成氣候,辦的幾場畫展沒人買賬不說,還讓投資人血虧,他也被人拉入黑名單。
    後來他叛離師門,從此銷聲匿跡。
    近些年偶有名畫被仿的消息傳出。
    仿品足以亂真。
    這不僅擾亂整個繪畫界,甚至古玩界也大受影響。
    有些收藏家吃了啞巴虧卻因為麵子不敢聲張。
    私底下便會找懂行的人看。
    曹源出身繪畫世家,家族在京市繪畫界頗有名望,本人又是京大美術係的常駐教授。
    偶也受人之托替人看真偽。
    源自藝術人的敏感,起初他就覺得那些仿品有種熟悉的感覺。
    後來他又見過幾幅,並從中找到了幾處極其細微並不易察覺的相同之處。
    那細微之處的相同均源於仿畫人自己的小心思。
    就像那些極其自負的壞人,在做完某一件壞事的時候總會在現場留一個屬於他自己的標記一樣。
    曹源在那些細微之處觀察到的共同點就是這樣。
    手法是他熟悉的,甚至有些他的影子在。
    他有理由懷疑這個專門畫仿品的人就是消失許久的胡子飛。
    “現在這幅仿品就是我暗中找人調查後,通過中間人找到人畫的。”
    “給的原圖就是你當初看的那幅仿品。”
    曹源說道。
    胡子飛這人非常謹慎,找他畫仿品不容易,中間過了一道又一道,還沒見到他本人。
    隻是通過中間人轉手最終才收到這幅仿品。
    他把兩幅仿品做了個對比,發現真就如他們分析的一樣。
    第一幅仿品的破綻就像是刻意為之,露出的破綻拙劣又刻意。
    但凡對畫有研究的就能看的出來。
    很明顯第一幅仿品就是有針對性的,並非是常規認知裏為了用仿品出名或者賺錢。
    “四哥跟我說了當時的情況,我們也分析了一下,畫被調包的事,讓老爺子或者讓時家丟臉麵被做文章並不是有心人最終的目的,因為最終這件事都沒有外泄。”
    “當然,時家也做了一些工作沒有讓這件事外泄讓人有機會做文章。”
    “但我們想既然這人會做這件事就必定是有備而來,他既然沒這麽做,那我們就得把重點關注到另外一件事上。”
    尹知赫說到這裏,看了一眼江離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除了畫是贗品被拆穿,讓老爺子丟了臉麵,當時的情景被為難的人就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