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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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這樣大晚上的把一群人聚齊就是為了湊上一桌麻將!
寧靜歪著頭問穀星河: “你會打哪裏的麻將”
穀星河估計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驚怔住了,但到底是見過場麵的,隨即輕聲笑了笑: “北方麻將,廣東麻將,臺灣麻將都會一點。”
餘若若插嘴: “誒穀星河,你的歌你的gg是不是都是找的替身,其實你躲在角落一邊玩國粹了去!”
穀星河躲在她耳朵邊上,豎起食指: “噓,別讓記者真相了。”
餘若若依舊沒意識到這姿勢的曖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伍越和寧靜互相看了一眼,心裏開始各種替顏培月焦躁了。
最後二對二,一場男與女的鬥爭,一場南方和北方麻將的較勁終於徐徐拉開帷幕……
桌子上除了頻繁的麻將撞擊的清越之音外,偶爾還有伍越壓不住調子的不滿: “穀星河,別以為你長得一副偶像派的皮囊我就不敢動手啊!你這故意放個什麽水啊,這是真正的戰場,不是敵死就是我亡的!”
穀星河不為所動,繼續放了一張北,餘若若笑得眉眼都舒展開了,推倒麵前的長城: “大四喜!”
伍越咬牙切齒。
寧靜冷眼冷語: “實力不行就不要怨天尤人!”
最後因為穀星河的不動聲色,餘若若糊牌糊到手軟。最終勝負不言便知。
伍越一直嚷嚷著不公平不公平,最後還是掏腰包,一群人吃夜宵了。
回程的時候穀星河堅持要送餘若若回家,寧靜委婉幫著拒絕了: “這麽晚了,大明星該回去休息了,不然明天上鏡有黑眼圈會影響帥氣程度的。”
正巧經紀人電話打了進來,他隻得作罷。
餘若若吃夜宵的時候就著喝了幾杯酒,現在有些東倒西歪,一到車裏就睡了過去。
前座的人在上衣對策: “這樣下去不行啊,顏上校成天在外,穀星河長得這麽誘惑人,沒準兒這小傻子哪天就被潤物細無聲地吃幹抹淨了。”
伍越也附和: “那穀星河也不是能輕易罷休的角兒啊,難道不知道這餘若若已經是人妻了嗎”
寧靜白眼: “某人以前也不知道啊,還敢調戲來著。”
……一提這個伍越就覺得渾身都疼。
“就餘若若這副傻樣兒,死到臨頭還不會抱腦袋求饒的。不跟某人通個氣兒估計丟了媳婦兒他都不知道。”
……
“顏團長,有你的電話。”有通訊兵來報。
顏培月開始是有些疑惑的,可是一想到可能,頓時有些心花怒放了。上次一別,這已經有半個月沒見著媳婦兒了,他是想得撓心撓肺啊,大晚上非得做上幾百個俯臥撐才能入睡,夢裏到處到處都是她的影子。
可是電話那端出現的是一個粗獷的聲音他立馬就語氣不爽了: “打電話幹嘛不知道我忙著呢!”
伍越深深有種呂洞賓被狗咬的憤懣: “你丫以為我閑的蛋疼呢,我不過是看在以前咱倆一起掏鳥蛋戳輪胎的情分上好生來給你打個預防針提個醒兒的。”
顏培月也有種“對方不是餘若若一切話語都變得寡淡無味”的感覺: “有屁快放!”
“你媳婦兒……”
顏培月這才正色,這麽長沒聯係,不是那小家夥又惹出爛攤子吧,他不在邊上,該誰幫她收拾啊: “若若怎麽了”
“自己的媳婦兒自己看緊點,讓覬覦的人鑽了空子,到時候丟了媳婦兒可別怪我這發小沒提醒啊。”伍越悠悠掛了電話。
顏培月喂了好幾聲沒人應之後氣得要摔電話了。
這還得了,這才半個月就有人發現自家紅杏被牆外人看上了,還得兩個半月呢,時光漫漫,豈不是真有可能被人挖走了
這麽一想,顏上校吃飯沒勁兒了,訓練無精打采了,步子都沒平時邁得氣勢了。整個團裏的人都感受到了團長霜打了茄子的蔫不拉幾的低氣壓了。
這事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到肖晨星耳朵裏,他撣了撣煙頭上積成的煙灰,笑得有些蔑視: “還以為繼承他老子的大將之風,卻不想竟是個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的毛頭小子。這樣如履薄冰的想著對付他,難道是長他人誌氣了”
氣勢顏培月大部分時間都在沉思,苦思冥想,找出應敵之策。
要他上荷槍實彈的戰場,與敵人你死我活他完全不會猶豫。
可是這場婚姻愛情保衛戰,他是顧慮重重的。
關鍵是餘若若,至於他,已經不隻是妻子那麽簡單的屬性了。
不過這世上,能難倒他顏培月的事倒真是所剩無幾了。
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裏,顏培月被傳喚到師長辦公室被教育了三個小時之久,出來已然改頭換麵重新做人了。
於是,他們那雷厲風行的團長,又回來了。
隻是,比以前更繁忙了。
……
餘若若的工作比較清閑,周末的時候約上寧靜看看電影喝點小酒,日子就像是被稀釋得極為寡淡的中藥,苦味始終不滅。
“寧靜,我好想他,怎麽辦我昨晚上做夢,他為了救人,左胸中了一槍,我怎麽喊怎麽哭都不答應我。”
寧靜唏噓不已: “離別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啊。若若,你要知道,做軍嫂的命運。她們就象征著前方戰士堅強的後盾,是一群懂得寂寞,耐住孤獨,堅強不屈的人。”
餘若若手指頭一直在摳著咖啡館裏的桌子,指甲蓋裏的疼痛是絲狀的,一直蔓延到心底: “我都知道,這些我都熬得住,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我像我媽媽那樣了……”
一時寂靜無聲,半晌,寧靜才道: “不會的,餘若若,你要學會相信。”
寧靜到頭來沒有提關於穀星河的任何話題,她跟餘若若做了二十來年的知己,比誰都要了解,餘若若就是個傻子,隻要她認定了,就不會回頭了,甚至,執著得,連彎路都不會走。又哪裏會被外力幹擾
餘若若的感情就像是一條高速公路,一路向前。
……
聖誕節快到的時候,全民都在準備著歡度節日,隻有餘若若遇上了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
那就是對麵坐著的穀星河。
“你明明知道,我已經嫁人了。”餘若若揚了揚無名指上的婚戒,其實這並不是結婚時候的那款耀眼的鑽戒。隻是後來顏培月跟她精心挑選的,鑽石雖然並不如正式的那顆大,裏麵的情意,卻是無數克拉。
穀星河一副我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來,我不會逼著你離婚的,但是我會用我的真心感化你的。”
伴隨著這深情款款的甜言蜜語的還有他那迷倒衆生的深邃眼神。
餘若若哭笑不得: “穀星河,我又沒有告訴過你,你曾幾何時,是我的指南,給了我勇氣。可是,你應該知道,僅限於此。我們倆,隻是苔岑之契。”
“我知道啊,可是我喜歡你,誰都不能阻止我喜歡你啊。”穀星河一臉固執。
“你們總是這樣自私,把喜歡當做自己的事情。那你,究竟喜歡我什麽”
“……”穀星河想了想, “我也說不清楚,我就是喜歡你。每次你的出現都讓我驚喜,我一看到你就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隻有圈子裏的那些沆瀣那些齷齪。還有這樣簡單明媚的一麵。”
說得倒是振振有詞。
餘若若稍稍過濾了一下他的話,忍了半天到底沒有太傷他的心,要是現在告訴他,當初的接近隻是身為娛記的職業要求,估計就真的叫這個小夥子絕望了。
這樣傷人的行為,她幹不出來。
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幹不出來。
聖誕節的時候餘若若感冒了,修了兩天的假期,躲在家裏裹著被子看文藝電影,一邊哭得稀裏嘩啦一邊捏著鼻子喝掉哭到神經深處的感冒沖劑。
誠如寧靜所說,既然作為一名軍嫂,那麽學會堅強學會忍受孤獨就是必修課了。
她以前是喜歡群居的動物,念書的時候總是成群結隊出行,吃飯,打水,自習,逛街。可是這些性子,在她嫁給顏培月的時候,便慢慢改下來了。
現在,學會一個人做飯,一個人料理家務,一個人飯後散步……
等她身體恢複上班的頭一天,就被報社裏的同事用異樣的眼光剝掉一層皮了,她搓了搓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剛在格子間坐定,隔壁的好事人就湊了過來: “小餘啊,你真是那巨星穀星河的女朋友啊,他的專輯一月一號發行,能幫我找他要個簽名不”
她一頭霧水。
另一個又湊了過來: “若若姐,沒想到你隱藏得挺深的嘛,一直以為你還是單身呢,原來是有這麽一枚優質男友在身旁啊……”
她慢條斯理地掏出包包裏的盒子,小心翼翼地帶上戒指,掀起眼簾,擡起頭: “這是我的結婚戒指,丈夫不是穀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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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道歉啊,昨兒沒更新素因為後臺抽了,實在登不上去
ps:為毛撒花花滴銀介麽少啊,求花花不然瓦就心情不好了,
心情一不好,文就虐了o(╯□╰)o…。
psss:昨晚上我真的真的更了,隻是竟然不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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