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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國公做了三百年!
聲至,人也到。
走進縣衙大堂的,正是江寧知府周承允。
隻見周承允身著四品官服,頭戴烏紗帽,一條黑色束帶係在腰間。
眼見江寧知府駕到,張海隻能下堂參拜。
周承允立即上前扶起自己的兒子,關切地問著有沒有受傷。
父親的到來給了周子默極大的底氣,又開始囂張起來,指著剛剛意欲行刑的捕頭罵道“就是這個下人,竟然想打我。”
說完了,竟然走到捕頭麵前,啪的一巴掌打在捕頭的臉上。
捕頭的雙眼充滿了憤怒,周子默越看越來氣,接著又是兩個巴掌。
周承允叉著手站在一旁,並沒有阻止兒子。
堂下的群眾都氣憤不已,但隻能憋在心裏。
張美雲氣得直跺腳,還好高誌雲握著她的手安撫著。
麵對如此情景,張海隻能硬著頭皮匯報“知府大人,令郎當街玷汙兩家婦女,已經核實,下官隻能秉公辦事。”
周承允微微一笑,出口說道“核實,他們說的難道我就要信嗎?”
然後輕輕一揮手,手下走出三人,兩人壓住捕頭的胳膊,另外一個人一拳打在捕頭的嘴巴上。
捕頭頓時鮮血直流,牙齒都掉了三顆。
高誌雲也是一愣,沒有想到應天城外,堂堂正四品官員竟然如此無法無天。
更沒有想到的是,周星馳電影《七品芝麻官》的鏡頭真真切切地發生在自己眼前。
張海也沒料到周承允如此大膽,氣憤難忍道“知府大人,此事可不止一人看到,更何況受害者也在公堂之上。”
周承允看了看躺下跪著的老婦人和被周子默玷汙的女子,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
向旁邊使了個眼色,兩名手下拔出刀向前走來。
張海怒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作為朝廷命官,怎可知法犯法?”
高誌雲眼見場麵無法控製,大喊一聲“住手。”
周承允稍微一愣,隻見一名穿著褐色錦服的男人走入大堂,氣度十分不凡。
等男子走近,周承允才慢慢看清來人的臉。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周承允心中大驚,連忙跪下行禮。
“下官江寧知府周承允,拜見雲國公。”
張海更是滿臉錯愕,雲國公來此,女兒為什麽沒有派人來通報一聲呢。
原來,張美雲是想給父母親一個驚喜,沒想到竟然遇到了此等惡事。
高誌雲完完整整地目睹了事情的全部,怒斥道“周承允,你可知罪?堂堂朝廷命官,知法犯法,包庇兒子,打傷公差。張縣令,此等情況按照律法該如何處置?”
張海回稟道“回稟國公,包庇犯人,打傷公差,應拿去頂戴,再由刑部定奪;玷汙婦女,咆哮公堂,按照律法應處以死刑。”
看著張海將律法記得如此清楚明白,高誌雲心中不禁生出一絲讚賞。
“來人呢,將犯人周子默押去刑場,即刻行刑。”
罪證確鑿,群情激憤,高誌雲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
周承允不停地磕頭,乞求高誌雲饒他兒子一命。
周子默乃是周家九代單傳,周家可不能斷了香火。
高誌雲對這些仗勢欺人的人沒有絲毫可憐之意,走到大堂之上,拿出一隻寫有“斬”的令牌,一揮手直接扔在周子默的腳下。
周子默直接嚇尿了,黃色的尿順著褲腿就流了下來。
高誌雲暗罵一句馬的,這小子平時也不多喝水,一股尿騷味。
而此時的周承允觀察了一下高誌雲所帶的人,隻有十名侍衛。
縣衙上的這些人根本沒有威脅。
自己的兒子必須得保住,於是,周承允一不做二不休,從地上爬起來,拔出腰間的佩劍。
高誌雲微微一笑。
“周大人,難道你要造反不成?”
周承允此時也顧不上那麽多了,開口罵道“你們敢要我兒子的命,我就要你們的命。你就帶了區區十個侍衛,今日我可是帶了兩百名士兵,整個縣衙都被我包圍了。等我把你們全殺了,再偽造成山匪做的,皇上都拿我沒有辦法。”
高誌雲哈哈大笑起來。
“周承允,本來你還能留條命,現在恐怕天王老子都保不住你了。”
周承允仗著人多勢眾,諷刺道“死到臨頭,竟然還如此囂張。動手。”
周承允的手下紛紛拔刀。
高誌雲一個眼色,兩名侍衛保護在張美雲身前,其餘八名侍衛沒有一絲猶豫,拔出腰間的佩刀衝殺過去。
高誌雲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自己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打算。
自己的這些侍衛都是跟著自己南征北戰多年的士兵,服從命令,麵對敵人從不手軟。
不出三分鍾,大堂上周承允帶來的三十名手下已經全部倒下,周承允更是被刀架在脖子上。
八名侍衛持刀而立,幾乎連皮外傷都沒有。
此刻,門外也響起陣陣慘叫聲。
周承允竟然笑了起來,對著高誌雲說道“等我的人衝進來,你們也得沒命。”
然而打臉就是來的如此之快。
不出一分鍾,門外的叫聲已停。
侍衛統領劉策邁著大步走入大堂,拱手行禮道“啟稟國公,縣衙外的士兵已處置完畢,擊殺七十餘人,其餘皆已投降,等候發落。”
周承允一聽,腳一軟癱倒在大堂之上。
周承允心中那個悔恨呢,為了不爭氣的兒子,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了。
高誌雲慢慢走到周承允的麵前,一臉不屑地說道“就憑你,也配要我的命。在我的侍衛麵前,你這些手下都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今日陪夫人回來探親,本國公本不想大開殺戒。奈何你意欲謀反,今日不將你們父子二人斬首,難以對天下人有一個交待。”
周承允的眼睛裏全是恐懼,他深知久經沙場之人的殺伐果斷。
高誌雲一個眼神,侍衛手起刀落,周承允、周子默直接命喪當場,甚至連喊聲都沒有發出。
戰場之上,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高誌雲的侍衛深知這個道理,麵對危險時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張海雖是朝廷命官,但作為一個文官,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一時間伏在地上無法起身。
高誌雲扶起張海,將他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後說道“張縣令,麻煩你將此事上奏刑部,由皇上親自定奪。”
“下官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