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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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番外五:

    雖然鹿母曾經在法庭上見過翟豹,可那時候他和她的立場不同,身份不也不同,各自帶著的感情也不相同。如今真相大白了,年數過去許久,鹿母對翟豹並沒有憎恨的感情。

    甚至她有時候會想,是不是他把鹿佳帶回來了。

    沒有錯。

    鹿明喜入獄並且去世後,盡管鹿家陷入了最陰暗的悲傷時期,可鹿母一直很堅強,很快振作起來撐起整個家庭。

    她不是最悲傷的人。

    或許那個人自己沒有察覺,但真正把自己困在沙漠裏流浪的人是鹿佳。

    而翟豹用他對她的愛,用他十多年的真情。

    終於把鹿佳從沙漠裏帶回家了。

    翟豹的感情是純粹的,不帶一絲目的,也不求一絲回報。鹿母心裏其實是感激他的,隻是她不善於表達。這一點真的是和鹿佳像極了。

    鹿佳將翟豹帶回家見她的時候,鹿母倒是沒有多吃驚。她心裏早有了一種直覺——反正早晚都是他。

    鹿母看了一眼翟豹,好像比十幾年前的那個小男生高大俊朗很多,同時也更加成熟穩重,像個能當得起家的男人。鹿母看了他一會,也沒有說話表態。翟豹站在客廳裏,腰背挺直,雙手放在兩側,雖然被鹿母盯得有些緊張,可他一點也不敢鬆懈。鹿佳拉了拉他的手,丟給他一個放鬆的眼神,示意他別太緊張了。

    可是女婿見丈母娘,怎麽能不緊張。

    等你見了公婆,看你緊不緊張。

    翟豹丟回給鹿佳眼色。

    這時,鹿母突然說: “去看看你外公吧。”

    鹿佳的外公和外婆住在嘉興一所老院裏。逢年過節,鹿佳和鹿邵言都回老人家裏住兩天,和他們一起過春節。

    嘉興離鹿城不遠,開車去兩小時就到了。

    鹿佳和翟豹回公寓裏整理了幾件衣服。鹿佳對翟豹說: “你等會見到我爺爺——”

    翟豹轉頭看了一眼鹿佳,她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

    “見到你爺爺怎麽。”翟豹奇怪地看著鹿佳,說: “怎麽說到一半不說了。”

    鹿佳盯著手裏的衣服,盯了半天,沒有說話。

    就在翟豹以為鹿佳會把她那件漂亮的睡衣揉出一個洞時,鹿佳又開口了。

    “你什麽都別說。”

    翟豹有點懵了, “什麽意思。”

    鹿佳還是那句: “你什麽都別說,站著聽就行了,有我。”

    翟豹聽著聽著,懵了一分鐘,腦子稍微轉回來一點。他覺得鹿佳這句話有點像灰姑娘嫁入豪門,豪門男主角對女主角說的話,好像那個豪門裏麵有個刁鑽惡毒的婆婆等著她似得。

    翟豹莫名其妙就代入了。

    ——萬事有我,你放心。

    ——我不會讓我媽欺負你的。

    ——你隻要聽我的話就行了,你嫁給我又不是嫁給我媽,你別聽她對你說的話。

    翟豹: “……”

    翟豹代入了一會,就回到現實了。

    他低著頭笑了笑,繼續整理。

    畢竟是幻想,現實中怎麽可能有這種事呢。

    可是當翟豹真的見到鹿佳的外公,就沒辦法這麽想了。

    鹿佳的外公叫張國明,是國家最後一批文工團的老黨員。不僅會耍槍杆,還會編寫劇本戲曲,吹拉彈唱。中年時期成為一名國家飛行隊的隊員。現在已經從隊裏退下來,繼續在軍營裏任職教練,傳授新學員知識。

    鹿母是張國明唯一的女兒。張國明對她的期望特別高。不僅教她舞蹈音樂,文工團裏的戲曲唱功和編劇寫作,都由他親自手把手地交。所以,她從小在寫作方麵就有很高的天賦,也拿到許多獲獎證書,光宗耀祖。張國明作為父親也沾了不少光,他那時候對鹿母的各方麵都十分滿意。

    唯一不滿意的,就是她在十幾年前嫁給一個沒什麽用的賽車手。

    說起來張家世世代代是股肱良將,家産是每個月最低工資,月底清零。家教倒是能寫滿一個大屋。所以,張國明對自家人的要求很高。他希望自己的女婿是他嚴格把關,從機關大院裏挑出來的人中龍鳳,行為談吐都規規矩矩,彬彬有禮。

    可是鹿佳的父親是個例外。

    一個嬉皮笑臉,油腔滑調的賽車手。

    從十幾年前,兩人的初次見麵,鹿佳的父親就給張國明留下了很差的印象,讓張國明以為當賽車手的都是那一個德行,導致他內心對這一職業的人有很強的排斥心理。

    鹿佳小時候經常聽見外公表達對父親不滿的言辭。他對母親的態度也嚴厲,顯然是對她找了一個賽車手當他女婿的選擇,相當不滿意。

    然而十幾年後,他的外孫女居然也要嫁給一個賽車手。

    可見張國明看見翟豹時候的臉色有多差。

    年夜飯的飯桌上,翟豹就坐在老人對麵,張國明就像一尊大佛那樣抱臂嚴肅地看他。鹿佳坐在翟豹身邊,偶爾擡眸看一眼外公,覺得老人家眼睛都在冒火。

    翟豹嬉皮笑臉,輕輕喊了一聲: “爺爺你好。”

    張國明瞪了翟豹一眼,嗓子眼壓著一股火: “誰讓你喊我爺爺的。我沒你那麽大的外孫。”

    鹿邵言覺得自己莫名躺槍,可是看了看外公,他又不敢替他們倆說話。

    張國明今年七十高壽,雖然精神矍鑠,但臉上的皺紋相比起六十歲的時候多了一大半,生起氣來,這些皺紋就擠在一起,看起來更加兇相萬分。

    翟豹被張國明這樣一吼,雖然臉皮厚不怕,但是他覺得現在他多說也無益。

    看起來,老人家對賽車手這個職業的意見很大。

    鹿佳心知肚明外公心裏的芥蒂,說: “他叫翟豹,是我男朋友。”

    張國明說: “男朋友,又不是老公。”

    張國明瞪著眼看翟豹,翟豹被他盯得頭皮發麻,迫於壓力,也低著頭不去看老人家。

    鹿佳說: “他已經跟我求婚了,很快就是老公了。”

    張國明被這一句賭氣的話弄火了,說: “我沒看見,不算數。”

    這是無理取鬧。

    鹿佳沒理會老人,介紹翟豹說: “他是賽車手,專門打國際賽的賽車手。他拿了今年的世錦賽冠軍,以後會經常出國比賽。”

    鹿佳中斷了一會,繼續說: “我作為妻子也跟著一起去。”

    張國明突然看她說: “你再說一遍。”

    鹿佳沒有被老人突忽其來的暴怒嚇到,她的語氣很平靜。

    又重複一遍。

    “我作為妻子,會跟他一起出國。”

    “你!——”

    張國明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他擡手作勢要上來打鹿佳。翟豹剛才不說話,不代表他能眼睜睜看著鹿佳被別人打。開玩笑,他都舍不得打,這世上沒有人能碰鹿佳一根頭發。

    翟豹快速把鹿佳攬到身後麵。那麽一大塊頭,完完全全把鹿佳都擋住了。

    他睜著眼,不怕被打殘似得,盯著張國明擡手沖過來。

    然而他並沒有打成。

    鹿佳的母親這時候出來了,看了桌上的幾人一眼,對張國明不鹹不淡地說: “爸,孩子的事情你也管不著。何況鹿佳嫁給別人當老婆,又不是你帶外孫女婿進張家的門。”

    “……”

    張國明覺得自己如果哪天死了,就是被這個女兒給氣死的。她十幾年前給他弄來了個油腔滑調像個小混混的女婿,現在她女兒又給他弄來個差不多的孫女婿。

    兩次,連她說的話都如出一轍。

    ——爸,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是嫁給鹿明喜,不是他進你張家的門。

    ——況且我和明喜已經有孩子了。

    張國明每次想到這兩句話,就感覺遭到原子彈般的巨大打擊。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這兩個小祖宗的債。

    他突然看向鹿佳,問她: “你倆還沒領證”

    鹿佳被問得一愣,遲緩地說: “還沒。”

    張國明看她的肚子,說: “有孩子了沒。”

    鹿佳搖搖頭: “也還沒。”

    “沒就好。”

    當年鹿明喜把他女兒肚子搞大了才上門來見他,他不受打擊這個打擊才怪。

    這個總算是正常流程,張國明還能接受。

    吃完飯,鹿佳的外婆說: “你和你朋友住一間吧,家裏沒空房了。”

    “行的。”

    鹿佳剛答應下來,張國明從沙發上跳起來說: “南麵不是還有個空房,讓他睡那去!”

    “那個是以前燒柴的。”鹿佳的外婆說: “沒掃幹淨,床也沒鋪。”

    “那就現在鋪。”

    張國明盯著鹿佳和翟豹仔細看, “男男女女還沒結婚,就是不能睡一起!”

    鹿佳: “……”

    翟豹: “……”

    他們倆覺得,要是老頭知道兩個人不僅睡一起了,還睡了很多次,估計會兩腿一登嗝屁了。

    為了防止翟豹或者鹿佳晚上溜出來見麵,張國明把兩個人的房間都上了鎖,聽見他們安安靜靜都睡了,他才回自己的房間。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鹿佳迷糊中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重。

    好像被一個球給壓住了。

    鹿佳努力睜開眼,想看看壓著自己的那個球長什麽樣,就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大腦袋壓在自己胸上,脫了她的衣服正在親來親去。

    鹿佳差點就叫出來。

    幸好嘴巴被他的手捂住了。

    “是我。”

    鹿佳依靠月亮的銀光,看見翟豹那張臉與月光輝映。

    “你怎麽進來的。”

    鹿佳奇怪地問。

    翟豹說: “鑰匙。”

    鹿佳說: “哪裏來的鑰匙,你去我爺爺房裏偷的”

    翟豹瞥她一眼,得意地說: “是丈母娘給的。”

    鹿佳吃驚了, “我媽給你的”

    翟豹將兩把鑰匙拿出來,在鹿佳眼前晃了晃: “我房間的,還有你房間的,都有。”

    鹿佳認得鑰匙的樣子,有些陳舊的老式鎖都需要很大的單孔鑰匙,這兩把鑰匙很沉,上麵又有鐵鏽,看來不是翟豹偷來重做的。

    翟豹看了一眼鹿佳的表情,大約就猜到她在想什麽。

    他: “看來我這個丈母娘是幫女婿的,你知道她說什麽”

    鹿佳看他: “我媽說什麽了”

    翟豹笑得邪氣,看著鹿佳的眼睛一股狼子野心。嘴唇靠近鹿佳的耳朵,嗬出一暖氣,曖昧無邊。

    “她說先抓緊把孩子懷上,你爺爺就沒轍了。”

    說完了,鹿佳剛臉上泛紅,什麽反應都沒,翟豹就亟不可待地開始脫她的褲子,手在鹿佳身上摸來摸去的。

    鹿佳晚上洗過澡,身上都是一股老肥皂帶來的奶香氣。

    翟豹聞著這股味道,感覺全身的骨頭都酥了,醉得誘人。

    “你等會。”鹿佳喘著密密的氣,推著翟豹說: “小言就在對麵的床。”

    鹿佳這把酥骨,推了也是白推,還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在裏麵。

    翟豹莫名就因為這一個點,身體開始興奮,下麵的二弟也蘇醒了,慢慢站起來,變得粗厚雄偉,氣勢勃勃。

    鹿佳感覺到他的變化後,臉紅的更加不行。

    又不是第一次,她並不是裝扭捏。

    隻是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他們這裏出聲,別說鹿邵言可能會聽見,如果樓上的長輩沒睡,他們也會聽見這個屋子裏的動靜。

    做這事還要被一幫人圍觀。

    鹿佳想到就覺得心裏不太舒服。

    翟豹已經把她的衣服剝得差不多了,身下的床是木頭製成的,加上有些年歲了,所以很老舊。他們兩個人在床上這樣大一個動靜,搞得身下這個木頭床吱吱呀呀地叫喊。

    鹿佳聽著這個聲音,全身都在出汗。

    翟豹光摸還不行,整個人都在鹿佳的身上蹭,蹭得兩人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翟豹一邊親她,一邊捧著她的腰肢,聳動自己的臀,像一個擁有巨大電池槽的發動機,隻要是對著鹿佳,他的電池就永遠都在蓄電,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鹿佳偶爾受不住,就會悶著發出一聲低吟。

    翟豹也壓抑自己的聲音,卻還能空閑出來跟鹿佳開玩笑,故意捏著她的小花蒂,說: “別叫啊,小心他們醒來。”

    鹿佳狠狠咬他。

    “翟豹,你這個混蛋。”

    “嗯。我混蛋。”

    翟豹低頭看著鹿佳咬住他的手腕,可他不覺得疼,他心裏疼。

    為了鹿佳心疼。

    他回家過年,但是住不了很久,他還要去德國打完剩餘的各種比賽。他一走不知道多久,鹿佳也許又要一個人了。所以必須抓緊時間,給她留下一個非他不可的原因。

    你說翟豹這個男人自私也好,過分也罷。他隻不過是愛上了鹿佳這個女人,或許在無可奈何又無法放手的情況之下,他隻能選擇讓他愛的女人擁有屬於他們的一顆種子。

    當這顆種子日益茁壯成長,無論他在哪裏,隻要她看見這棵長大的參天大樹,就一定會想到他。

    翟豹看著沉浸在幸福裏的鹿佳,她是這樣美好,讓他心疼,更讓他舍不得,想一次又一次占有她,像完成一個又一個儀式那樣。

    他並不操之過急,而是輕柔完整地享受這個過程,親吻她的臉龐,撫摸她的身體,吮吸她為他流出的蜜汁。他用強大有力的臂彎,撐起她的全部,令她在月光底下把自己完全放開,接受他現在賦予給她的一切。

    鹿佳剛開始的緊張和扭捏,在翟豹的安撫和纏綿的親吻之下,慢慢消失。

    她現在好像一艘小船,完全沉浸在情愛的潮海裏,蕩阿蕩,完全放開,享受他給她的情欲,他給她的快感。她睜開眼就能看見他突出的眉骨,高高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還有他一張染上情欲的俊臉。

    鹿佳知道,他這樣的表情同時也是她賜予他的。

    他們的身體在互相容納對方,情感也在互相融入。她能感覺到他的生命在她的身體裏探索,它在體內不斷地進出,不斷地跳動勃起,她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都被它牽引到最高的地方,隨後一躍而下,尋找可以駐紮的溫床。

    那個有生命的它是巨大的,十分有精神,不斷在她身體裏奔跑。有時,它乍然抽離,又突然刺入,會令她忍不住低叫,也令她深深佩服它主人的功力深厚。

    相比較從前毫不遜色。

    反而更穩操勝券遊刃有餘。帶著她完成這樣一個美妙的生命之旅。

    分離三年的第一回。

    時間很長。

    他的戰鬥力都讓鹿佳覺得吃驚。

    翟豹說: “職業賽車手,不能抽煙也不能喝酒,所以我身體比以前更好。”

    鹿佳想了想說: “可你以前也不差。”

    翟豹一驚,隨後明白過來,又樂了起來,低頭去親她: “謝謝老婆誇獎。”

    鹿佳被他親得說不出話來,隻聽他一個人埋在她身上埋怨, “我每天要跑二十圈,是用腿跑,還不能碰你,每天要想你,車隊裏都是男人,連個女人都看不著。”

    鹿佳聽了這話,淡泊地看著他: “你還想看什麽女人。”

    翟豹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笑了笑說: “不看別的,就看你。”

    鹿佳說: “現在不是看到了。”

    翟豹點頭: “看到了,可是老子憋了三年的精氣,需要紓解。”

    鹿佳看了看他一臉意猶未盡,有待重整旗鼓的表情,他剛才說的好像不是開玩笑的話。剛才的第一回,已經讓她累極了,她很驚訝他居然還有那麽多精神。

    翟豹從她的目光看出來點什麽,拉著她的手伸到下麵。

    鹿佳握上了那個剛才在她身體裏馳騁的生命。

    又熱又硬,感覺像一個鐵打的長棍。

    “你真是嚇人。”鹿佳縮回手,看了他一眼。

    翟豹說: “不是嚇人,你應該說厲害。”

    鹿佳不理會他自傲,可她看著她的眼神,也知道今晚或者這幾晚可能都逃不掉,她索性也不推卸掙紮了。

    翟豹挑著眉毛,就這樣覆在她身上情深款款地看著鹿佳。目光侵略她的小鼻子,小嘴巴,她纖細的鎖骨,豐滿的乳房,不盈一握的腰肢,圓滾的兩截柔臀。

    還有……能容納他生命的那處溫床。

    他看了一處,堅硬修長的手骨就撫摸那一處,感受她的身體時,同時她也感受他手掌下,粗糙的觸感。

    就像他們曾經一起想過的。

    摸上去,一定爽極了。

    翟豹摸了兩遍不夠,又細細密密地將鹿佳從頭到腳親了一遍,親得她渾身顫抖,床鋪都打濕了,他才準備進入。

    突然,兩個人同時看到門口閃出了一個影子。

    鹿佳叫了一聲。

    翟豹反應過來,及時把被子蓋住鹿佳,再朝門口一盯。

    還來不及問。

    鹿佳已經把人認出來了。

    “小言”

    門口的人影好像僵住了一會,不久就動了動脖子,側過臉說: “我出去上廁所。”

    是鹿邵言的聲音。

    鹿佳還沒說什麽,鹿邵言已經跑出去了。

    當然了,他是因為聽不下去,所以跑出去的。

    鹿佳盯著門口還在發愣,翟豹已經反應過來了,低低地笑出了聲: “被發現了。”

    他把鹿佳的臉搬回來,俯身親吻,兩隻大手揉住腿心,往身上慢慢地壓。

    一個挺身進入。

    鹿佳驚叫著看他,翟豹悶笑說: “看來我們要快點生猴子了。”

    有時候,回頭想一想,他和她的故事多麽戲劇性。從前,無論他在她身邊經過上百次,停留數千次,關心無數次,她都沒能好好記住他。反而分離十年,時間和經歷在他臉上留下一道疤,沉澱許多痕跡之後,她才能記住他的臉,記住他的人。

    世界上,並非所有的愛都能在不經意間種下。也並非所有被種下的種子,都能在最後開花結果。

    而他們相信,他們之間的種子既然已經被種下,那麽無論天涯海角,他與她的羈絆,永遠不會被時間或是距離斬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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