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時機與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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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蕭子墨就說他要出去大采購,還說他要做的事太多了,必須爭取時間。
    孩子們一聽可以出去,都像牛皮糖一樣黏上來,圍著蕭子墨喊道:“二哥,我也去,二哥,我也去。”
    蕭子墨瞟了一眼憨熊蔡不鄉,蔡不鄉對他微微搖搖頭。
    蕭子墨板起臉說道:“昨天都誰喊疼來的,挨打是不是很舒服啊?”
    一毛搶先說道:“是啊,你咋知道?”
    蕭子墨撚著他頭上唯一的一根禿毛,用力拔了拔,疼得一毛咬著牙怪叫:“哎呦,疼,疼。”
    隻有天殘八星的人知道,一毛很怕別人碰他這根獨毛。至於打,最不怕打的就是他了,隻是他不理解蕭子墨為什麽不讓他還手。
    蕭子墨說道:“你要再搗亂我就把你這根毛拔了,閉嘴記住沒?”
    一毛嘿嘿的賊笑答:“是,二、、、啊哥。”
    蕭子墨又揪住他的那根獨毛,說道:“再二、、、啊哥看我怎麽收拾你,叫二哥,愁人。”
    一毛正色說道:“是,二哥,哈哈,咋整。”
    這小家夥壞著呢,自從聽穆塵拖著長音叫蕭子墨二哥後,他就學會了,每次都刻意在二和啊哥之間停一會,時間長了,連快手宮小雪都被他拐成習慣了。
    蕭子墨放開一毛說道:“你們給我聽著,不想挨打的話就在家裏好好練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我們擺脫這種命運。弱肉強食,到哪兒都是一樣。伊敏靜和我一起出去,其他人跟迪克爺爺在家練功,清楚了嗎。”
    蔡不鄉帶頭回答:“清楚了”。
    瑟迪克馬上攬過幾個孩子喊道:“過來,過來,該練功的練功,別瞎參和。”
    孩子們很不情願的走過去,一毛“噌”的爬到瑟迪克身上,伸手在懷裏抓撓起來,嘴裏喊著:“我要吃雪糕,我要多美滋。”
    瑟迪克笑著說道:“哎,哎,孫子饒命饒命,雪糕能放這嗎?冰箱裏有,冰箱裏有,嗬嗬,嗬嗬。”
    就他這副老骨頭,竟然還怕癢。
    蕭子墨對伊敏靜做了個走的手勢,伊敏靜拉起地上的繩子,和他一起走出去。
    卓峰和瑟迪克對視了一眼,瑟迪克對他點點頭。
    卓峰馬上訕訕的跟在後麵說道:“哈哈,子墨啊,爺爺陪你去吧,你倆出去我不放心啊。”
    蕭子墨大度地說了句:“好啊,孫子謝謝了!”
    卓峰一邊走一邊琢磨,誰是誰孫子啊,怎麽好像有點虧呢?
    、、、
    幾個人走出學校大門,卓峰揮手叫了一部的士。
    的士一開出去,一名站在門口的保安就躲到角落裏,拿出手機撥通後說道:“是,一老二小,方向東南,的士車牌是、、、、”
    毫無疑問,這是魁門堂的馬仔。
    不遠處一個五星級酒店房間裏,後玄武葉菲月看著窗口的炮筒式望遠鏡說道:“他們在學府路右轉了,應該是去市區。”
    右白虎諸葛嬰說道:“總算出來了,你和李莫淵尾隨,有情況及時聯係,我和左青龍到迎賓路和粵海路交叉口堵截,既然是去市區,十之八九要進蓮花步行街。”
    左青龍蘇仰山點點頭說道:“就按諸葛前輩的計劃實施吧,爭取今天有個了斷。快。”
    四人風風火火的走出來,分別去開自己的車。
    的士左轉右轉,果然轉到了迎賓北路,一直前行,就是蕭子墨此行的目的地---蓮花步行街。這裏商賈雲集,品類齊全,是海珠市的核心cbd。在這個商圈裏兜一圈,該買的東西也就差不多了。這裏如果沒有,其他地方也就不用想了。
    卓峰一直保持著高手應有的警惕。
    很快,他就發現了後麵那台若即若離的蘭德酷路澤,明顯有很多超車的機會可他就是不超。海珠市的私家車車主脾氣什麽時候這麽好了?
    是巧合嗎?莫斯科不相信眼淚。
    要不要告訴他們?他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麵的蕭子墨和伊敏靜,兩個孩子正在用啞語交談著,笑得開心而又甜蜜。卓峰什麽也沒說,他盯著倒車鏡裏的那台蘭德酷路澤。
    的士司機很上路,他看到上車的一個孩子是殘疾人,便熟門熟路的把幾人載到了蓮花路步行街斜行的巷子裏,這個位置離步行街比較近,停車也不會被拍。若是正常人,他還真不願意走這種小巷。
    可今天,他明顯是好心辦壞事,因為這是一條十分偏僻的小巷。
    果然,的士司機一離開,一台微型麵包車就以極快的速度頂進了這條小巷,而後麵的蘭德酷路澤也停了下來。
    前麵的微型麵包和後麵的蘭德酷路澤裏分別走出了兩個人。正是魁門堂的四大護法左青龍蘇仰山,右白虎諸葛嬰,前朱雀李莫淵,後玄武葉菲月。四人分別從前後夾住了卓峰三人。
    春宮七十二式本來就以詭異空靈見長,既然已經曝光了一次,蘇仰山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他呻/吟了一聲,然後就發出了一陣“咯咯”的嬌笑,柔聲說道:“死鬼,想死奴家了。”
    那笑聲竟仿佛是一串逐漸放大的光波,震得人心裏一顫一顫的。這是春宮七十二式的標準起式。
    別看卓峰指點瑟迪克時頭頭是道,可一輪到自己、、、
    他頭皮一麻,渾身馬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人也隨即變得遲鈍了。
    這呻/吟、、、這嬌笑、、、竟然全都是迷惑人心的陰招--“春心蕩漾”。
    蘇仰山身如飄絮,話未完人已到,抬手就點向了卓峰的天府要穴。
    中了他的“春心蕩漾”,再高的修為起碼也要麻痹幾十秒。幾十秒,他可以打卓峰一個死去活來了。
    可是,“啊”的一聲驚叫,蘇仰山的手背上竟然插入了一根鏽跡斑斑的鐵釺子,手掌心露出了十幾公分的鋼筋,手背上停留著帶著白茬的木把。
    蕭子墨在卓峰陷入沉迷的間不容發之際,又一次使用了他的如意判官筆。
    蘇仰山分明聽到尖銳的破空之聲來了,可哪個力道,應該是李莫淵發出的小李他/媽/的/飛刀啊。
    這個小娃娃、、、?
    卓峰猛然驚醒,暗罵了一句:奶奶個熊的,差點著了他的道了,幸虧、、、
    不能遲疑了,卓峰揮掌如刀,橫切向蘇仰山的脖頸主動脈。
    蘇仰山又發出一聲咯咯的淺笑,拔出手上的鐵釺子,丟在地上,柳腰輕擺身形婉轉如蛇,順著卓峰打出的手勢,接其力而順其力,若即若離地緩緩卸力,直至卓峰的手刀用老,已沒有半點威脅時才反手一抓,就要扣住卓峰的脈門。
    同時輕聲吟到:“我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嗯、、、來嗎!”。
    這身體,柔軟到了極致。這聲音,也讓人骨酥筋麻。
    與子偕老?你讓我死吧?
    那一臉大胡茬子,簡直要多惡心就、、、
    別、、、別碰我、、、別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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