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故意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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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心術救命!太子妃你爹太難撩!
    第48章  你故意的是吧?
    主要是她又胖了幾斤。
    不僅胖,而且皮膚也比之前顯得浮腫油膩。
    還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保胎藥吃的多的原因,她的麵色如今沒了一絲血色,滿臉蠟黃,
    油膩還黃,實在不能看。
    相反的是沈芸,人逢喜事精神爽。
    原本就精致的五官,襯著如今紅潤的氣色好似年輕了好幾歲。
    沈芸原本就比她生的貌美些,這些年她之所以能得些寵,用的不是美貌,用的是脾性溫柔小意。
    沈芸是主母,端莊賢惠是有,但溫柔小意可是一萬個比不上她的。
    更何況她還會伏低做小,沈芸到底是當家主母,不像她自認是個奴才,所以沈芸在薑溯麵前一向都是有膝蓋骨的。
    沈芸對著薑溯,要是說不好,還敢給薑溯臉色看。
    楊瓊香從來沒有過。
    所以楊瓊香以前是能爭到寵的。
    那時候她雖容貌上壓不過沈芸,可她溫柔小意啊!
    可如今……
    楊瓊香的手下意識的就放到了自己臉上,她感歎命運的不公,既然能生,為何不讓她早些懷上。
    若是在十幾歲,二十出頭的時候懷,那時候年輕,身體好,壓根就不會像現在,身材浮腫,麵容蠟黃。
    她尤記得她懷薑梔,薑承的時候,即使到後麵生的時候,也還是麵容紅潤,皮膚細膩。
    不像是如今……
    若是那時候生下好幾個孩子……
    楊瓊香這般想著,不自覺地歎了口氣,感歎著歲月不饒人,感歎著命運的不公。
    因為歲月不饒人,因為是大齡懷的,冒著身體,容貌皆毀危險生下的孩子,所以她更不會輕易拱手讓給別人。
    隻不過如今這副形象想要求得薑溯的憐惜,怕是難上加難。
    不說沈芸,這府裏還有一個年輕的紅珠呢!
    紅珠今年才二十二歲,可正是鮮嫩的年紀。
    想到紅珠,楊瓊香就感覺慪的慌,明明紅珠之前都是深居簡出的,看她那副樣子,仿佛是被打擊到活不過來了一樣。
    這幾年下來,她都已經忽略紅珠這麽一個人了。
    可就是這麽一個看似不聲不響的人,竟然也趁著她懷了身孕出來湊熱鬧了,楊瓊香隻想著,就臭罵一句“真是好叫的狗不咬人啊!”
    她的丫鬟聽見這句“好叫的狗不咬人,”疑惑的問“姨娘說的是?”
    楊瓊香陰著眉眼“那個紅珠,之前看起來都不吭氣,近些日子,我看誰都沒她轉悠的勤。”
    丫鬟給她分析著“估計紅姨娘是見姨娘您又懷上了,所以心思又活絡起來了。”
    聽見這話,楊瓊香直接“呸”了一聲,“呸,她也就隻有看著眼熱的份,她想懷,可沒有這麽好的命。”
    對此,丫鬟垂著頭,沒有說什麽。
    之後楊瓊香也沒有再開口,低著頭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麽。
    薑梔一連被楊瓊香扇了兩個巴掌,氣的想殺人,所以跑回自己院子後她也摔了一套茶盞,要是讓人看見,不得不感歎,她跟楊瓊香不愧是親母女,都是同樣的泄憤方式,甚至姿勢都很相像。
    摔了東西,薑梔就開始坐在屋內哭泣,她的丫鬟春草也不敢勸慰,因為薑梔絕對不是個好說話的。
    這個時候上前,一弄不好,說不定就要被罰上一頓。
    一個人哭,沒有人安慰,薑梔是越想越氣,緊跟著又踹翻了兩張椅子。
    春草隻能默默收拾。
    薑梔開始罵“賤人,賤人……”
    沒錯,都是賤人。
    薑芙尤其是大賤人。
    她如今攀的高門了,就如此欺負人是吧?
    想著,薑梔的啜泣聲更大了。
    哭了一會,薑梔想起什麽,又厲聲喊了自己丫鬟“把銅鏡搬過來。”
    春草聞言,趕緊忙不迭的把銅鏡給搬到了她麵前。
    “啪啪,”很快,春草的臉上就挨了兩巴掌。
    打完之後,薑梔又去看銅鏡。
    她的臉本就腫著,如今經過她一哭,隻看起來更可怖了。
    看著,看著,薑梔又抬手甩了春草兩巴掌。
    這下春草的嘴角被生生的打出了血。
    春草對此也不敢又任何異議,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那“撲通”的聲音,光是讓人聽著就感覺膝蓋疼。
    薑梔卻沒有任何同情心,隻是一臉厭惡的道“賤婢,你是故意的是吧?”
    春草雙手捧著銅鏡,跪在地上,聞言隻把頭垂的更低,她整個人都很惶恐,她不明白自己又哪裏做的不好了?
    故意?
    她可不敢。
    薑梔可不是個溫柔良善的主子,雖然她在外人看來是一名嬌俏純善的少女,但在春草這裏不是。
    薑梔雖年輕,可刻薄虐待人的手法,她向來都是有一套的。
    扇嘴巴,罰跪都是輕的。
    她還會用針紮人,把碎瓷片放在你的鞋裏,讓你穿著那雙鞋走,你雙腳割磨出血來,她隻會開心的哈哈大笑。
    所以什麽故意,春草真的不敢。
    見春草低垂著頭,跪在地上,不吭聲,薑梔隻覺得火氣更大“怎麽了,你還覺得我冤屈了你是不是?”
    她說著,抬手指著自己被打的不能看的臉,“你自己看看我的臉成什麽樣了?”
    “你不知道給我上藥嗎?”
    “你提都不提,你是不是就想著我毀容了才好?”
    “我告訴你,我就是毀容了也輪不上你。”
    “我就是毀容了,我也是主子,而你是丫鬟,是賤婢,你這一輩子都隻能是賤婢,是伺候人的奴才,包括的你的孩子,你的孫子,都隻能是奴才,是伺候人的奴才。”薑梔這樣辱罵著,羞辱著春草,讓她扭曲的心找到了一絲絲平衡。
    平衡過後,她又抬腳踹在春草身上,“快去拿藥來給我抹。”
    春草被踹翻在地,聽見這話一個骨碌就爬起來,半刻停頓都沒有,去取了藥來給她上。
    上藥的時候,她又因為春草手腳粗笨,大罵著春草。
    要是這會站在她院子裏,能清晰的聽到她罵人的聲音。
    不過這會沒人來聽她罵街。
    因為薑芙他們都在前廳。
    薑芙,沈芸她們在前廳說著話,很快就到了中午飯時間。
    中午飯依舊是分開吃的,趙淵由薑溯跟薑惟,薑承陪著用飯。
    薑芙由沈芸,魏氏,還有紅珠陪著用飯。
    吃中午飯的時候,紅珠並不敢真的就坐下,她本來是歉微的站著布菜的,是薑芙說“姨娘,坐下一塊用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