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夫人身上都是脂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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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心術救命!太子妃你爹太難撩!
第99章 夫人身上都是脂粉氣
“都下去,”他冷冷出聲。
樂師,還有舞姬,立馬就頭也不抬的跑路了。
薑芙“……”
這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嗎?
好像也不是,因為他們不是盟友。
就……
薑芙幹脆破罐子破摔,她準備撲在趙淵的腳下哭唧唧。
隻不過趙淵沒給她哭唧唧的機會,那些舞姬一屈身離開,趙淵就彎腰把她給抱起來了。
她這小身量,即使是懷孕了,也沒多大的變化。
主要是她的月份還小,不用避諱什麽姿勢,所以趙淵抱她,依舊是跟抱小孩一樣,隻稍一伸手,就輕鬆的把人提溜進自己懷裏了。
這一天天的混賬事都讓他碰完了。
船上不僅有玩樂的地方,還有休息的地方。
趙淵抱著人直接回了休息的地方,讓人打了水過來。
薑芙還趴在他懷裏小心翼翼的問“國公爺,你……是不是生氣了?”
趙淵你看,她知道怎麽氣人,
她剛剛當著別人的麵,她一口一個夫君,她這會是一口一個國公爺。
趙淵黑著臉,不理她。
薑芙一臉無辜“我沒做什麽的,我就是讓她們給我捏捏肩,捏捏腿,我坐那坐的,我有些肩酸腿疼。”
薑芙以為他是心疼她使喚舞姬,又或者是她剛剛那樣子,被外人看見了?
趙淵還是不回答她,不一會,就有丫鬟端來了水。
趙淵把人放到榻上,擰出水盆裏的巾帕,就對著薑芙的臉抹去。
趙淵還埋?
真是活久見啊!
原來娶了媳婦不僅要防著男人,這還得防女人啊?
真是……
趙淵不說話,就是不停的擰帕子,先是給薑芙的臉擦來擦去,擦的薑芙喊臉疼,她才停手,然後又拿著帕子不停給薑芙擦手,最後連帶著脖子都給擦了一遍。
越擦越氣,越擦越氣,寧國公趕緊把媳婦的臉按在了自己胸前。
薑芙“……”
唔,鼻子好痛,自己什麽胸膛,自己沒點ac數嗎?
趙淵“……”
這天生的,這有的改嗎?
嫌他胸膛硬,趙淵直接就上嘴。
武安侯府的船上,武安侯跟昌伯侯兩人回去之後也沒心情喝酒了。
兩人靠在一起,武安侯還是忍不住問“你說這女人也會喜歡女人嗎?”
薑芙埋胸那一下,他們長著眼睛都能看出來,絕對是故意的,不是什麽無意的。
而且她埋的很享受。
昌伯侯想想點頭,“不是有龍陽之好嗎?”
“換之……亦然。”
武安侯一下子就懵了,“感覺這比她們紅杏出牆還可怕。”
說完,武安侯跟昌伯侯靠在一起,都危機感重重。
酒也不想喝了,胡亂應付著,隻想趕緊回府去,回府去看看自己夫人,說不定,說不定自家夫人也抱著漂亮的丫鬟在睡覺。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們想哭。
寧國公府的船,早早的就靠了岸。
然後趙淵黑著臉帶著人回府。
回府後就讓人備水,然後……
“國公爺,我,我自己可以洗。”
薑芙看著給她脫衣服讓她洗澡的男人,多少有些慌亂。
趙淵麵無表情“夫人身上都是脂粉氣,還是為夫洗,放心些。”
薑芙“……”
這話聽著好怪,這一般不都是說男人的嗎?
怎麽……
難道趙淵看出來,自己是故意埋胸的了?
她小心的覷了一眼趙淵的大黑臉,好像是的。
不過……這沒什麽好生氣的吧?
大家都是美女,貼貼怎麽了?
說到這,薑芙還忍不住遺憾剛才隻來得及埋胸,都沒來得及吸吸。
趙淵“……”
明天務必記得讓徐伯把船上那幾個舞姬給賣了。
以後府裏伺候的丫鬟也要格外注意,這稍微有些姿色的都不能往主院安排伺候。
你看她的樣子,恨不能掛人家身上不下來。
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薑芙看著仿佛要氣炸的趙淵,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這麽生氣了,難道還是為自己故意埋胸生氣嗎?
趙淵不是,是你埋完你還意猶未盡,你還想……
趙淵已經氣的不能思考了,直接把人剝光了,抱著人就往盥洗室走。
薑芙不願意,她到底還是羞澀的,想掙紮,還想出聲,趙淵立馬就說,“夫人最好不要叫喊,不然待會等人進來了,我倒是無所謂,就是怕夫人怕是麵皮薄,不能適應。”
薑芙“……”
你在說什麽鬼話?
趙淵我覺得自己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
行吧,純粹是他自己年紀大了,臉皮薄,接受不了閨房之事被人窺見。
趙淵一番威脅,薑芙到底是不敢太過掙紮。
因為沒怎麽掙紮,所以趙淵帶著人,很輕鬆的泡了個鴛鴦浴。
就是泡鴛鴦浴的時間略微有些長,兩人之後還換了一次水。
洗完澡,趙淵親手給她擦拭,還趴在她的頸間嗅,確認沒有脂粉味了,才放心。
薑芙跟他跑去泛舟遊湖,回來又被這般折騰,這會早就沒了力氣,他傾身在她頸間,她就直接一頭紮進了他懷裏。
伸手把人攬住,趙淵輕喊了兩聲“夫人,夫人……”
薑芙低聲嘟囔著,不知道嘟囔什麽,趙淵也沒聽清。
但她心裏的嘟囔,趙淵聽清了,趙淵,你個混蛋,你給我等著。
趙淵唇角微掀,想著,還是他太體諒她了。
旋即雙手一伸,打橫把人抱起,向大床走去。
進入八月的天,夜晚不冷不熱的,很好睡。
薑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的時間。
她起來的時候,趙淵早就人模人樣的坐在那看書了,一副端方矜貴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他昨晚是怎麽不要臉的。
薑芙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連手指都不想動。
但她不得不動,因為趙淵感覺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就放下書,對著她走過來了。
看著他過來,薑芙幹脆把被子往上一拉,直接連頭一起蓋起來,“我還沒起,”她甕聲甕氣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趙淵嘴角噙著笑,一邊輕拂的去掀被子,一邊溫聲問“不舒服?”
這一句很平常的關心話,薑芙卻驀地臉紅。
薑芙心髒的人,聽什麽都髒,至我自己。
滿腦子廢料的薑芙麵對著這會光風霽月的趙淵,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