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在外的名聲跟他本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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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心術救命!太子妃你爹太難撩!
第202章 在外的名聲跟他本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趙淵騎在高頭大馬上,氣勢迫人的同時,更是氣宇軒昂。
薑芙抱著孩子已經往城牆上走了,因為這樣可以目送的更遠。
但她剛站到城牆上,就見趙淵的馬匹前擠了一個人,那人手裏拿著什麽東西,想要塞給趙淵。
而且看身形,跟穿著打扮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是個男的……
男的……
薑芙沒有想到這裏民風這麽開放,男同居然這麽不避人。
趙淵人也傻了,他以為那些龍陽之好,大家且聽且過,怎麽……還有人當真嗎?
別說,國公爺這一刻,人是有些慌得。
而且挺慌。
一邊拚命的擺著手,不讓那人靠近自己,一邊慌張的往城牆上看,生怕自己夫人這會要是誤會什麽……
墨書也趕緊打馬過來,厲喝“幹什麽的?”
那人生的確實清秀,身姿雖也頎長,卻少了幾分男子氣概,看起來……娘娘的。
他手裏拿著一個包裹,身旁跟著一個小廝,眼神是遮掩不住的愛慕“國公爺,這是小的親手縫製的一些禦寒物品,都是用的上好的料子,您帶上吧!”
趙淵“……”
我帶你
眼看著趙淵想打人,對方趕緊說,“國公爺,您不記得小人了嗎?”
“小人是梨園的,您以前常去聽戲的。”
“之前,之前過年,您還請了我們梨園的人去您府上唱戲。”
趙淵以後再不請你們了。
“你唱什麽角的?”必須搞清楚,以後定不能讓這樣的人入府。
“小人,小人是唱旦角的,經常扮演穆桂英。”
趙淵好了,以後府裏無論什麽情況下,他都不能容忍穆柯寨的戲份出現了。
問清楚了,趙淵就給了墨書一個眼神。
墨書立馬驅趕那人離開“走開,阻擾大軍出行,你是想被軍法處置嗎?”
趙淵也一勒韁繩,他身下的馬立馬發出嘶鳴。
那想送東西的被嚇得後退兩步,訕訕的抱著東西彎腰行禮“小人這就走,這就走。”
他其實沒別的想法的,他何嚐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見不得人,他也不是想丟人現眼,或者是想給誰添堵,他就是想著,寧國公如今都三十多了,還要出入戰場,他就想著說一句,“平安歸來”罷了。
趙淵驅馬之前,又抬頭往城牆上看了一眼,薑芙站在那裏,好像有些氣鼓鼓的瞪著他。倒是趙臨高興地手舞足蹈。
趙臨是個人來瘋,隻要出門,他不用人哄,就各種開心。
此刻被自己娘抱著,待在城牆上,“啊啊”的叫著。
國公爺趕緊衝自己夫人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一向眸色沉穩的國公爺,此刻那雙幽深的眼眸裏盛得都是委屈。
的確委屈啊,他以前的名聲是不好聽,但名聲在外有好有壞,名聲是名聲,人是人啊,在外的名聲跟他本人沒有一點關係的啊!
怎得就……
偏偏大軍出行在即,他也沒下馬跟自己夫人解釋……
真是……
氣得想掐死一個人。
城牆上戰鼓“咚咚”被敲響,國公爺即使再委屈,也沒法解釋,隻能帶著大軍出行。
旗幟獵獵,烏壓壓的軍隊迎著北風出城而去。
帶頭的隊伍走出很遠,城內的長街才漸漸空了,但城門口依舊湧動著身穿甲胄的士兵。
寒風獵獵,明媚的陽光漸漸被烏雲遮蔽。
風吹得更大了。
連一向人來瘋的趙臨,猛地被灌了一口冷風,都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孩子雖然小,可也是很識時務的。
大軍巳時出發,一直到午時城內還有餘留的士兵沒有出城。
而這個時候,烏壓壓的天空居然開始飄起雪花。
十一月,北方開始下雪了。
陸冥沉身為太子是要等士兵全部出城,才好下城樓的,這是一種態度問題,是皇家人能吃苦耐勞的態度。
但薑芙不需要。
所以陸冥沉對還抱著孩子站在城牆上的薑芙說,“下雪了,小世子還小,侍郎大人還是先帶他回府吧!”
陸冥沉倒是理解薑芙在城牆上站那麽久的原因,畢竟出征的是她的丈夫。
這要是換成自己出征,陸冥沉想,趙婉君也會站在城牆上目送他出征的隊伍,遲遲不肯離開。
經過陸冥沉的提醒,薑芙才驚覺,這變得陰沉沉的天,居然飄起了雪花。
替兒子掩了掩帽子,薑芙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告辭“那臣就先告退了,殿下多注意身體。”
說完,沒有任何留戀的下城牆了。
她利落的樣子,讓陸冥沉有些懷疑她剛剛站在城牆上,其實是不是隻是在發呆。
薑芙確實是在發呆,不過發呆的部分也都是關於趙淵的。
她從穿過來基本都是跟趙淵相處在一起。
從一開始的像完成任務似的,陪吃陪睡,到後麵兩人開始細密交談,趙淵對她照顧地無微不至。
再後來……
再後來,她生了孩子,趙淵還是寵她,她也知道了,自己的心聲能被對方聽見,她也坦然接受,並不排斥這個……
突然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她身邊離開了,說實在的,她很懷疑自己能不能適應。
抱著孩子坐在馬車裏,薑芙一點都沒有想過關於那個梨園旦角的事。
倒是香仁之前站在城牆下,已經把對方給打聽清楚了,想說給薑芙聽,可看著自家主子心不在焉的樣子,香仁還是放棄了。
梨園的旦角親自送寧國公出征,兩人在城門前拉扯不休,這樣的八卦消息,僅僅一個時辰就已經傳遍了京城的大小角落。
這樣的八卦消息,有人相信,有人不信。
還有的好奇著,這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信的自然就是那些平日就看不慣趙淵的,“我就說他這些年都不娶妻,定是有古怪,果不其然,哼哼。”
不信的就比如陳老夫人,還有定安侯等人。
陳老夫人是張嘴就罵“好他個癡心妄想的醃臢人,竟妄想敗壞我兒的名聲。”
而定安侯等人,聽了這話,則是笑開了,“梨園旦角?”
“他寧國公真的想,什麽人他得不到?”
還有句大不韙的話,定安侯即使莽撞,也是沒敢說出口,他趙淵若是想,即使那是龍床,怕是他也敢爬。
十三歲就去了軍營,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他會忌諱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