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為我楊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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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炮灰修補劇情中!
回到房間之後,杏蕊先是倒了一杯茶水,隻是多少有些心不在焉。茶水都溢出來了,她還沒有回神。
眼見著茶水順著桌麵就要灑了下來,蘇雀連忙覆上她的手,將茶壺拿了下來。
“杏蕊,你有心事嗎?”
可杏蕊並未立即回答,隻是拿起了一邊的抹布,將桌麵清理幹淨。
蘇雀知曉她的性子,也沒有催她。
那場大火的幕後之人,她並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
蘇青墨不知,杏蕊當然更不知了。
良久,她聽見杏蕊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可知是何人所為?小姐一向聰慧,斷然不可能被旁人平白誣陷了去,可今日為何用了那樣的由頭?”
若是傳了出去,指不定被別人怎麽編排呢。更何況來人是容紀,他那人,更是盼不得自家小姐的好。
若是因此能讓小姐受挫,那他的女兒容柳煙更是沒有了競爭對手。
雖然小姐平時是有些盛氣淩人,可還沒有像今日一般妄言過,她實在有些擔心。
“那夜我是被容語霞帶走的,也是她為了解決掉容柳煙而想出的計策。可她偏偏沒有想到我被人救了出來,她並沒有得逞。”
想到那人,蘇雀覺得有些惋惜,她並不知道救了她的人是誰。
隻是恍惚間,她仍然能記起那淡淡的藥香,或許那也隻是在大火之中她的錯覺。
她一抬眼就見到了杏蕊的神情有些隱忍,她笑了笑。
“你是不是覺得當時我應該說出來的?”
杏蕊點了點頭。
“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既然容紀先開口了,那就表明他是信了容語霞的話。倘若當時我提出一切皆是由她而起,在容紀眼裏,恐怕已經認定了我就是因為慕弦驚的原因,從而針對於他的兩個女兒。”
“到那時,無論我再說些什麽,容紀隻會覺得我在禍水東引、挑撥離間。”
杏蕊緊抿著唇,眼神有些晦暗。
“可小姐也不該當著容紀的麵說出那樣的話。”
外頭的日光大了些,透過窗戶灑下斑斑光影,可蘇雀隻覺得有些曬,抬手微微擋住了些光影。
“杏蕊,你喜歡夏日的陽光嗎?”
蘇雀突然問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令杏蕊微微一怔,雖不解但仍然答道“不喜,太曬了。”
“那冬日的陽光呢?”
杏蕊點了點頭,“很溫暖,照在人身上很舒服。”
“事物皆有兩麵性,無論怎樣總會有人論不同。我這般做,隻是為了給自己減少些麻煩,若是人人都能隨便誣陷我,那我豈不是口水幹了都辯不回去。”
“若是真傳了出去,我還要謝謝容紀呢,為我揚了名。”
少女揚眉一笑,眼眸雖隱在暗處,可炯炯有神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時,杏蕊隻覺得渾身一震。
在陽光沐浴下的蘇雀,似乎比這陽光還要璀璨。
她不禁想,慕弦驚還真是一個禍害,此時不喜歡他的蘇雀才是真正美的迷人眼。
蘇雀拿起了桌上的涼茶小口小口的喝著,果然隻有瘋子才會讓人望而卻步。再加上書裏的蘇雀原本就是我行我素的性子,她這樣也不算脫離人設吧。
恐怕容語霞也是這麽想的吧,蘇雀雙眸一凜,她是算到了她不會因此說出來,這才會讓容紀上門討個說法。
果然勝過她這個小炮灰,女配還是有些手段的。
宿主也別妄自菲薄啊,按照現在的發展,你也榮升了女配的位置。
“我謝謝你啊。”
蘇雀聽見係統的話,險些被茶水嗆到。
她才不想要什麽女配,她隻想回去!
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打工人,穿到了這裏,還要跟人玩心眼子,這還沒等回去,她這頭發就禿了吧。
好在,平常吃飯時的電子榨菜就是這些個彎彎繞繞的劇情,應付起來並不是十分棘手。
雲柳園內,侍女雲豆正端著飯菜向著容柳煙的房間走去。突然麵前閃現一個人影,她嚇得直接尖叫了起來。
隻是在她剛一出聲的時候就被來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
此刻的凜陽嘴唇蒼白,完全沒有了往日精神抖擻的樣子。
雲豆一見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三皇子立即噤了聲,凜陽這才將人放開。
她隻將飯菜放到了桌上就走了出去,隨凜陽一起守在門外。
凜陽直接隨地而坐,他從懷裏掏出那個粉色香包死死的攥在手裏。
等被他抓到了人,他一定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放過她!
昨日他見桌上有一碗綠豆湯,詢問了一下殿下,他這才喝下去的。
沒想到啊!他的肚子直接鬧騰了一夜,整個人都虛脫了。
雲豆望了一眼凜陽憤恨的雙眼,又離他站遠了些。
“你怎麽來了?”
容柳煙見到慕弦驚的時候,心裏一喜,隨即又有些克製,立即收起了麵上的喜悅。
“你這樣若是被你兩個皇兄知道了,暗地裏還不知道要怎麽對付你呢?你就不怕嗎?”
慕弦驚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怕我就不會來了,那些事情你不要管,你隻需要知道,我遲早會來娶你。”
她耳尖一熱,躲避了他炙熱的視線。
容柳煙心裏一直是有慕弦驚的,隻是礙於那個預言,她又不能靠近他。
她不想給慕弦驚帶來傷害,所以在外人麵前,他們隻能保持距離。
若是他成功坐上了太子之位,那他們便不必這般遮遮掩掩了。
“煙兒,你跟我說實話,那件事情是不是蘇雀做的?”
她目光一頓,隻是在她猶豫的時候,慕弦驚直接道“你不用覺得這樣做會傷害她,做錯事情就是做錯事情了,必須要付出代價。”
他的怒火逐漸上湧,容紀今早去了蘇府怕是也是因此。可他出身皇室,一個蘇家,容紀不想硬碰硬,那便由他來。
“不是的。”
容柳煙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
“雖然蘇雀平時總是對我惡語相向,可在那場大火之中,她卻主動幫我擋了一劫。弦驚,她好像並不像表麵上一般惡劣。”
她剛剛的猶豫也是覺得奇怪,可事實便是如此,若不是蘇雀出手相助,燒傷的那人便是自己了。
“我隻是收了驚嚇,但是蘇雀她手腕燒傷了。”
慕弦驚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煙兒口中的蘇雀當真是蘇雀嗎?
“可你知道嗎?今日一早,你爹去了蘇府。平日裏,他們可不像是私交甚好的樣子,隻怕是去興師問罪去了。”
容柳煙一聽到這裏有些急了,她緊緊的握著慕弦驚的手。
“那怎麽辦?她也是受害者,爹怎麽能不問清楚就如此呢?”
“不對,我沒有告訴爹,蘇雀也在當場的。”
他們二人同時一怔,在場的還有一人,是······容語霞!
兩人皆從彼此的眼睛裏讀出了答案。
“殿下,我們該離開了。”
凜陽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