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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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炮灰修補劇情中!
    外麵日頭火辣辣的,兩人在涼亭內也不覺得曬。
    容夫人開口道“娘問你,你之前尚在休養之中,為何跟你爹提議去避暑山莊?”
    容柳煙的目光頓時有些閃躲,該要如何開口呢?
    她的小動作落在了容夫人的眼中,容夫人不免歎了一口氣,那容語霞果真是將甜言蜜語留在了煙兒的心中。
    “煙兒,娘也說過,讓你提防一下霞兒,萬不可與她交心太深。可如今呢?你還是沒有將娘的話放在心裏。
    你可知曉,三皇子也在那避暑山莊?你這是在給她接近三皇子的機會。娘也知道三皇子的心在你這裏,可他不會隻有你一個女人。”
    “霞兒雖是庶女,可她畢竟出身容府,做一個妾室也不是沒有可能。娘問你,你會願意與她共侍一夫嗎?”
    容柳煙被容夫人說的話一噎,“娘,弦驚他說過隻此我一人的。”
    “傻孩子,你還不懂,人有時候說過的話太多,或許連他自己都忘了。”
    容夫人的目光短暫的暗了下去,容柳煙知曉娘是想到了過往。
    其實爹也是真的喜歡娘,如若不然,便不會挖空心思為娘找這些花花草草,隻為博她一笑。可喜歡是真的,多情也是真的。
    可她與慕弦驚相識多年,她知曉他的為人。
    “娘,弦驚與爹不一樣,我信他。”
    容夫人收回心緒,或許她應該相信女兒的選擇。“即便如此,霞兒你也不得不防。那個預言擺在那裏,霞兒不可能沒有旁的想法。”
    “女兒知道,娘,之前是我太顧及姐妹之情,如今我已經看清她了。娘放心,之後女兒會多加防範的。”
    容柳煙終究還是沒有將那場大火是因容語霞而起的說出來,她怕娘會擔心。
    “娘,說起來,那預言到底是怎麽傳出來的?有何依據嗎?”
    容夫人想起了過去之事,眼神中有些茫然。她隻是生下了煙兒而已,可外麵卻已經將那預言傳的微乎其神的。
    “具體的我也不知,隻知曉當時有一個道士,便是最先從他口中傳出來的。
    煙兒,你本不該那天出生的,隻因娘沒坐穩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這便動了胎氣,你便提前來到了娘的身邊。”
    容柳煙覺得很奇怪,“那天究竟發生了何事?怎麽剛巧會從道士的口中傳出?”
    “說起來是有些異常,本來陰雨連綿之時,偏偏那天雨停了下來,太陽高照。有一道士便稱,這是大吉之兆。”
    容柳煙沒應聲,這或許隻是湊巧呢?
    “就算是如此,那天應該也不止容府有孩子出生吧?為何那預言偏偏是與我跟姐姐有關?”
    容夫人喝了一口茶水之後,這才緩緩道來。
    “其實早在那天之前,這城中也有一件奇事。”
    容柳煙聽到此處,也頗有些好奇。
    “什麽奇事?”
    “有幾戶人家說買來的魚中嘴巴裏含著布條,這將布條一扯開,上麵竟有字跡。大意是指天有吉兆,其位於東。
    而我們容府的院落就坐落在東邊,偏偏幾天之後霞兒和你便相繼出生了,於是便有了這預言一事。”
    將整件事情聽完之後,容柳煙覺得其中疑點重重。且不說那魚嘴裏有白色布條,偏偏那上麵還有字,也不排除人為的可能吧。
    可人為就算了,這好處卻由容家收了。
    “娘,你相信此事嗎?”
    容夫人當即搖了搖頭,“本就是毫無依據,自是不信。隻是你爹說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更何況有了這預言,你們便是裏麵最大的贏家,容家也會因你們而更上一層樓。”
    容柳煙卻笑了,笑容略有些嘲諷。
    “在女兒看來,這並不是一件好事。那將意味著從那時起,女兒便沒有了可選擇的權利,而姐姐和我也會成為權位的犧牲品。
    娘,我本就不看重那些身外之物,隻因這些我自小起便擁有了。您說,這裏麵最後真正獲益的會是誰?誰又會有這樣的動機?”
    容夫人聞言心下一怔,是啊,她的女兒完全不用在乎這些東西,更何況三皇子也愛慕著煙兒。
    想到了府上的那一位,容夫人臉色一變。
    “嗬,這女人的野心著實不小,做了姨娘還不夠,直接將她女兒的路一並鋪好了!”
    “娘,沒有證據的事情切不可說出來。煙兒自會調查清楚,娘也不可過度聲張。”
    容夫人點了點頭,這個劉姨娘果然心思頗深。
    當初那女人屢次上門前來,容紀都是瞞著她的,可有一次被她直接撞見了。
    管家將人直接趕了出去,在推搡之間,她看出了那女人已經顯懷了,當即什麽也明白過來了。
    而那時她也懷了煙兒,她又能如何?
    後來還是容紀製止了管家,那是第一次,容紀為了另一個女人來求她。
    她便鬆口答應了,條件是她允許那女人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但是再不可生子。她要為自己的孩子爭取最大的權益,否則那女人就直接滾出去。
    那女人進了府之後,便一直很安生,也不會在她麵前亂晃,這也讓她的心稍稍安了下來。
    起初府上的下人因為她的原因,便對那女人不理不睬。可她沒想到,沒過半個月,那女人便和下人混熟了。
    就連一開始對那女人的身份嗤之以鼻的管家,也對她有了好臉色。
    可見那女人的心思頗深,又慣會玩弄人心。
    容柳煙回到自己的院內,便立即讓雲豆暗地裏尋找那道士的下落。既然那時候鬧的人人皆知,想必那道士的樣貌必定有人會記得。
    到時候,她便可以戳穿劉姨娘的謊言了。
    隻是十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那道士還在不在城中。多想也無益,她也沒有一直糾結於這件事情。
    弦驚去了避暑山莊,她倒是知曉一二的。大事在身,姐姐再是用些手段,隻怕也不會見到他的人的。
    山莊靜謐之餘,蘇雀隻覺得有些無聊。葉禾說是帶她出來散心,自己和蘇青墨直接去遊玩了,隻剩下她一人無聊的蕩著秋千。
    這秋千還是杏蕊修好的,杏蕊真不愧是她的得力小助手。
    風聲過耳之時,身後傳來男子的問話。
    “要出去遊玩嗎?姨母擔心你自己一個人會無聊,便讓我來陪陪你。”
    蘇雀驚的差點沒將自己從秋千上甩了出去,怪不得葉禾拉著蘇青墨走了,原是為了給他們騰地方。
    隻是沒人問問她的意見嗎?
    葉瀟然畢竟是她的表哥,她也不好出口趕人。
    蘇雀從秋千上下來,一眼望見了葉瀟然腰身上的佩劍。
    慕弦驚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等著終歸是等著,還不如她也去尋一尋。
    “好啊,那便多謝表哥了。我對這裏不熟,那表哥便帶我四處逛逛吧。”
    葉瀟然爽朗一笑,“表妹不嫌棄便好,那走吧。”
    杏蕊望著前方的兩人唇角緩緩上揚,葉公子和小姐挺相配的,若是成了,倒也是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