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82章我想黏著你,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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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我想黏著你,不行嗎

    宋寒洲低沉清冷的嗓音響了起來:“聽說,你想見我?”

    一捧雪水當頭澆醒了扶疏,她夢裏溫柔體貼的宋寒洲隻是她的願景,殘酷的現實近在眼前。

    扶疏的喉嚨動了動,她道:“我……”想說的話盡數卡在了第一個字,她一時沒了辯解的章法,不知該說什麽。

    宋寒洲眼波寒若隕星,凝視著她,等著她的下文:“你?”

    扶疏喃喃:“我和蘇宴沒發生什麽。”

    宋寒洲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玉雕似的麵容冷淡得沒有一絲裂縫。

    扶疏看得心驚,聲音也越來越小:“真的,報紙上都是瞎寫的。我隻是去出差,你知道的。”

    宋寒洲的手敲在沙發把手上,支著腦袋,冷聲道:“那你說點我不知道的,比如你洗澡的時候,他為什麽在你房間裏?”

    “你……”扶疏一愣,她揪著被子震驚道,“你怎麽會知道……”

    宋寒洲見她像做賊心虛,不自覺拔高了調子,隱忍著怒意道:“我不該知道?”

    扶疏怔怔地搖了搖頭,宋寒洲一拍扶手,站起身來疾言厲色道:“你還敢搖頭!”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扶疏解釋得手忙腳亂,“我在我自己的房間,然後他過來一起處理工作。我們什麽也沒發生……萬景是去和王總吃飯,你可以打電話去問。”

    宋寒洲湊近了些,挑起她的下巴,陰沉道:“我要是沒打電話,你以為你還能進得了這裏的門嗎?”

    扶疏擡起視線,眸光一斂:“你、你知道……為什麽還要冤枉我?”

    “我冤枉你?”宋寒洲將手機大力地扔在了床上,手掐在她脖子上,對著她發出的聲音像低吼,“在北城,我給你打了電話,蘇宴接的。”

    “他說,你在洗澡。”

    宋寒洲說話時,眼底猩紅一片。

    扶疏止不住地瑟縮了下,她睜大了眼睛,訥訥:“我不知道你打過電話給我,手機裏也沒有記錄,當時我確實是在洗澡,但……隻是洗澡,我們沒有……”

    宋寒洲冷笑一聲,鬆開了手:“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扶疏無力地張了張嘴,換做是她,如果宋寒洲待在穆梨若家裏,第二天回來跟她說,他們是清白的,哪怕什麽證據也沒擺在眼前,她都會氣得發瘋。

    “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扶疏小聲道歉,揪了揪宋寒洲的衣角道,“我知道我給你添麻煩了,但你能不能相信我,真的什麽也沒發生。”

    宋寒洲不想再聽她所說,扶疏急中生智,想起了最關鍵的證據,她喊道:“我懷孕了!所以、我們不可能會發生什麽。”

    宋寒洲停下了腳步,扶疏看宋寒洲有些動搖了,她大著膽子從床上走了下來,輕輕環住宋寒洲,踮起腳想親他的唇角,但宋寒洲不配合,扶疏隻能吻了吻他的喉結,低聲道:“你能不能別留我一個人?”

    宋寒洲手搭在她手上,扶疏一瞬間心鼓如雷。

    “蘇宴教你這樣?”

    宋寒洲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整條手臂扭在了背後,他人也跟著轉過來,麵對著她。

    宋寒洲攥得她有點兒疼,看她的眼神也十分陰沉,扶疏一陣緊張,忍不住萌生退意,可想到扶嘉……扶疏仍舊頂著宋寒洲殺人的目光,小聲咽了口口水道:“不是,是我自己想這麽做。”

    “嗬。”宋寒洲冷笑一聲,戳穿了她,“你遇到什麽麻煩了?”

    扶疏矮下腦袋,底氣不足道:“沒……”

    宋寒洲看她嘴硬,鬆開鉗製她的手臂,漠然道:“不想說就別說了。”

    扶疏隻好挽過宋寒洲的手臂,和盤托出:“我、我遇到了扶嘉,就是我哥。我害怕他,所以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宋寒洲斜了她一眼,語氣不善:“出了事你就隻會玩這套嗎?怎麽,蘇宴沒空陪你睡?”

    即便知道了她在北城的行蹤,宋寒洲還是執意羞辱她、質疑她。

    她和別的男人在同一個房間就這麽讓他耿耿於懷嗎?扶疏脾氣也上來了,她想起穆梨若的挑釁和賀世羨的幸災樂禍。

    論委屈,宋寒洲給她的屈辱可比這要多得多。

    她口不擇言道:“你和穆梨若背著我搞在一起的時候,想過要避開媒體嗎?”

    宋寒洲眼神立刻變得兇狠起來,他高聲道:“我什麽時候……”

    “你敢說沒有嗎?你沒三更半夜跑去她家嗎?她害怕,我不害怕嗎?你抱著她的時候,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傷人傷己的話像洪水開了閘,要不是話說出口,她都不知道自己如此在意那些宋寒洲陪著穆梨若的晝夜。

    “穆梨若知道你活兒差嗎?你們那時候……”扶疏話說著就沒了聲音,她不敢去想宋寒洲和穆梨若到底做了什麽,她怕自己受不了先發瘋。

    扶疏背過身去,上了床被子拉過頭頂,逞強道:“你、你想走就走吧。”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房間的關門聲和門外離去的一陣腳步聲,她最後一點兒希望也被連莖掐斷了。

    扶疏抱住自己的腦袋,懊悔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惹怒宋寒洲呀!惹怒他有什麽好處嗎?

    想到這扶疏更生自己的氣了,從起初小聲的抽泣,到後來索性放聲大哭起來。

    她哭得入神,沒注意門被打開的聲音。

    扶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她一連幾天的緊張、恐懼、不安都附在了眼淚裏。

    情緒適當發洩後,扶疏慢慢鎮定下來,她哭累了,想起身去洗把臉。

    剛掀開被子就見宋寒洲靠在門口,揚著下巴,露出好看的側臉弧度,轉過一隻眼睛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你、你怎麽……”扶疏問道。

    宋寒洲繃著臉道:“我隻是出去打個電話。”

    那剛才宋寒洲都看見了嗎?扶疏後知後覺羞恥起來,她怎麽老在宋寒洲麵前丟臉呀。

    扶疏頭埋得很低,小聲問道:“那你現在要走了嗎?”語氣裏是自己也不易察覺的失望。

    “你趕我走?”宋寒洲挑眉道:“我不答應,你就迫不及待要去找蘇宴了嗎?你是身邊缺不得男人嗎?”

    無論她怎麽解釋,宋寒洲都聽不進去,認定了她和蘇宴不清白。

    她不想再跟宋寒洲糾結,最後說了一遍:“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沒做過。我也不是你,沒有什麽移植心髒給我的哥哥。”

    宋寒洲變了臉色:“扶疏,你再說一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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