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第334章你是屬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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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4章 你是屬狗的嗎

    宋釗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早點生個孩子。”

    宋寒洲皺起眉頭,看著這瓶酒,完全沒有印象:“我從來不喝藥酒。”

    “哦,我忘了。”宋釗大著舌頭,手腳比劃著,“這是個秘密。”

    宋寒洲:“……”

    開車回別墅,路過一個紅綠燈口等候時,宋寒洲不經意瞥向窗外,看見一家蛋糕店裏擠滿了很多女孩子,臉上的表情稱得上幸福滿足,十分認真地在進行挑選。

    想起宋釗的話,宋寒洲低聲問道:“你說女性是不是都喜歡吃甜點?”

    “一般來說,是的。”

    “那就買幾份蛋糕送去別墅吧。”

    “好的,宋總。”

    宋寒洲望向前排側過臉來的顧章,不自覺眯起眼睛。

    想起上次不太好的回憶,眉角眼梢的神態都有些一言難盡。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秘書,顧章很快擺正了自己的態度:“宋總,上次是我的失誤,我很抱歉。”

    宋寒洲這才幽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收回視線,還不忘補充道:“沒事多談談戀愛。”

    沒什麽表情的顧章心想我隻是個工具人罷了,但嘴上還是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好的,宋總。”

    進門的時候,宋寒洲手裏多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扶疏吃完飯,正百無聊賴地趴在水箱一旁看金魚。

    “你今天沒去上班嗎?”宋寒洲站在一旁剛說了句話,一群粉繡球的小金魚就都往一邊散開了。

    扶疏失望地嘟起嘴,悶悶地撒了把飼料:“不去了,我打算辭職了。”

    “怎麽了?”宋寒洲覺得這件事還挺稀奇。

    她拉過扶疏的手腕,低聲問道,“扶嘉給你氣受了嗎?”

    “不是。”扶疏搖了搖頭,又覺得失笑,摸了摸宋寒洲的臉問道:“你不是不喜歡我見扶嘉嗎?所以我不打算回白棠上班了。”

    “但正常的手續流程還是要走完的,交接的話,可能還需要一個月。”

    “那你……”宋寒洲的話起了個頭,就被扶疏打斷了。

    “不回宋氏,我打算自己試著開個店什麽的。”扶疏轉著眼珠子,嘿嘿笑道:“最好是躺著就能夠賺錢。”

    宋寒洲看著她那副傻樣,想說賺錢哪有那麽容易,可看扶疏柔和的身段和表情,苛責和打擊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自從回來之後,他說不上來什麽地方不同,好像他們隻是在一個彎道漂移的地方隔開了一段距離,之後便重新遇上了。

    不同的是,扶疏終於願意放慢離開他的腳步。

    這讓人驚喜,也讓人猶豫。

    宋寒洲心道,扶疏不是個傻子,他也不是個窮光蛋,創業左右是不會出大亂子的,如此也好。

    宋寒洲拉著她坐到了一旁,“想好要做什麽了嗎?”

    “暫時還沒有。”扶疏打開了包裝精美的糕點盒子,“這是我第一次自己創業,我想慢慢來。”

    “嗯,謹慎是好事。”

    聞著蛋糕的氣息,扶疏忍不住贊嘆:“好甜。”

    宋寒洲看著她眼睛睜得圓圓的,淡粉色的唇一張一合,饞得快流口水的樣子,心裏開始有一點明白,為什麽人會喜歡一些甜膩得要死的食物。

    扶疏捏著個小叉子,啊嗚一口吞進了一塊蛋糕,入口即化,唇齒留香:“太甜了,我還是喜歡不那麽甜的蛋糕。”

    “嗯,知道了。”宋寒洲擡手給她擦了擦嘴角。

    扶疏瞄了眼宋寒洲,問道:“你今天怎麽會買蛋糕回來,你要先禮後兵?”

    “你自己做了什麽,自己不知道嗎?”宋寒洲失笑道:“還來問我?”

    扶疏拉長了調子,興致缺缺的樣子:“原來是為了北霜……”

    “宋太太……”宋寒洲無奈地嘆了口氣,眼底卻暴露出忐忑和不安,勾著她的頭發理了理,親昵還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

    “我知道你們暫時簽了合同,但被包養就要有被包養的樣子,我覺得住在別墅裏,體現不出她的地位。”扶疏沖著宋寒洲笑了笑,“所以我把你閑置的海景房讓給了她。”

    “金屋藏嬌嘛……”扶疏試探性地看著宋寒洲,帶著狹促的揶揄。

    她心想,住不住就是北霜自己的選擇了。

    宋寒洲進門之前就聽白管家說了這件事,麵不改色道:“我名下還有一套房産,在郊區的山月灣,顧章已經派了人整理打掃過了。”

    “郊區?”扶疏忍不住想給宋寒洲豎起一個大拇指,“宋總,以您的身價,是不是有點摳了?”

    “你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宋寒洲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我們宋家是軍隊出身,早年還亂的時候,在戰場上犧牲了不少人。”

    “爺爺第一筆做生意的錢是上麵給的。”宋寒洲道:“撫恤金。”

    這三個字像一榔頭砸下來,氣氛頃刻間變得嚴肅沉重。

    扶疏捏著叉子的手一頓,沾著巧克力粉的蛋糕落在地上,柔軟的米色絨毯也弄髒了。

    “是……”你爸爸?

    扶疏放下了叉子,卻還是不敢問出口。

    仔細想想,宋寒洲很少提及他的家庭狀況,她對宋寒洲的父母幾乎沒有印象。

    “不是,是我表叔。”宋寒洲湊過去,勾著她唇角的一點巧克力醬舔舐著,柔軟的觸感像是撫慰討好,“是有點兒甜。”

    扶疏瞪了他一眼:“那你還請年薪二十萬美金的花匠。”

    “他家裏的妹妹患了白血病,但以前生活條件不錯,人也挺有骨氣,不肯接受捐助,白管家說了這件事,我就給他開了二十萬的年薪。”宋寒洲不鹹不淡地解釋了一句。

    在扶疏心裏,宋寒洲是個嚴厲的奸商。

    哪怕是麵對俞鶴汶的綁架,他都能熟視無睹地從俞氏咬下一塊肉來。

    扶疏覺得自己有點看不懂宋寒洲了:“老公,你為什麽這麽帥?”

    “大概是因為我錢多。”宋寒洲的回答十分俗氣,俗氣到像一個土大款。

    可就是借著那張矜貴的臉,砸出一種倨傲的脾性來。

    “嗯。”扶疏摸著下巴,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笑,“男人有了錢就會變壞,你說呢宋總。”

    宋寒洲的手按在沙發背上,俯身親了親的她的唇角,低聲道:“好在我一直都有錢。”

    扶疏挑眉笑道:“你是想說你一直都壞嗎?”

    宋寒洲低下頭按著她的眉眼描繪,笑起來眉眼彎彎,像是占了什麽便宜似的跟他打趣,看著就欠得很。

    他低頭一口啃上扶疏的臉頰,喘著氣道:“嗯,隻對你壞。”

    “你是屬狗的嗎?”扶疏不大高興地皺起眉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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