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被打劫了(求追讀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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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月後,秋收已經結束,朔方的天氣也已經開始轉涼。
    第一批商隊,滿載著灼酒,在一個月前,由高闕塞出發,往鮮卑境內走去。
    在張汛幾人的反複打磨後,“軍人優待法”早已完善,征兵也已接近尾聲。
    此次征兵,募得青壯五千,而且基本都是曉勇善射的匈奴胡人,皆編為騎兵,其中一千編入盤龍營,其餘四千則編入鎮魂營,由呂布執掌。
    這下可給呂布高興壞了,在太原時,自己手下也就不到兩千人,如今手握鎮魂七千步騎,雖為一郡都尉,但這兵力已足以媲美中郎將了。
    不過這一次,倒也是把朔方的戰馬快掏空了,等下一批幼馬成熟,至少要一年以後了。
    大家各自忙碌,唯有張安落得清閑,每日除了操練乞活營,就是練箭、練馬術,整日打磨自己的保命技術。
    之所以由張安操練乞活營,是因人手實在短缺,乞活營又是待命狀態,所以張安便讓張遼去負責煉鐵廠和組建工坊的事情了。
    這天,張安正帶著乞活營在城外練著負重長跑。
    一匹快馬從窳渾方向奔來,被周倉上前攔住,一名士卒翻身下馬,跑到了張安麵前。
    張安見過這個人,是張楊身邊的親兵。
    “張主簿,太守有要事相召,如今正在太守府衙等候。”士卒恭敬地拱手說道。
    “好,你回去和父親說,我將乞活營帶回軍營,便立即趕去。”
    “喏。”
    張安將士卒們帶回軍營,交待幾名軍候自行帶人操練,便匆匆趕去府衙。
    剛一進門,就看見張汛和呂布也在。
    “父親,可是有何事發生?”張安對著幾人拱了拱手。
    “季達,還是你來講吧。”張楊看向張汛。
    “子誠,上月我們派往鮮卑的商隊,被鮮卑人截殺,僅有幾人僥幸逃脫,今日才逃亡回來。”張汛神情有些恍惚。
    這次前往鮮卑的商隊,幾乎是張汛的全部人手了,一行三百多人,其中兩百多人都是高超的騎手,大部分都是跟了張汛將近十年的人了。
    “張叔...說不定很多人都逃了,隻是還沒來得及回來。”張安察覺到了張汛的低落,出聲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可惜了那批灼酒。”張汛歎道。
    “聽回來的人說,那夥人都騎著馬,至少千人以上,依我看,不會是土寇,很有可能都是出自哪個部落的。”站在張汛身後的人突然開口說道。
    張安這才注意到,說話的是騫曼,剛才進來的時候並沒注意到,還以為隻是個普通書佐。
    “部落?他們明目張膽地出動軍隊打劫漢人商隊,難道不怕從此斷了物資供應?”張安十分不解。
    雖然鮮卑和大漢爭鬥多年,但鮮卑人還是需要漢人的的麻布、鹽等生活資源,所以即便是鐵腕如檀石槐,也從未下令斷絕商路。
    “祖父與父親死後,西部眾部紛紛離散,魁頭索性直接放棄了西部,全力拉攏中部和東部的各部,唯有我與幾位叔父盡力拉攏,才堪堪穩住局勢,如今我等皆已不在,恐怕西部已經亂作一團。”騫曼分析道。
    所謂的東部、中部、西部,是檀石槐在位時所為,他將鮮卑領土分為了三部分,從右北平以東至遼,東接夫餘,是為東部;從右北平以西至上穀,是為中部;從上穀以西至燉煌,西接烏孫,是為西部。
    朔方,就正相鄰於鮮卑三部中的西部。
    “既然你早就預料到,為何不提前預警?”張安眼色冷冽地看向了騫曼。
    張安以往給騫曼地印象都是輕鬆和善的,第一次見到露出殺氣的張安,一時被震懾地不敢言語。
    “子誠,商隊出發前,騫曼已與我言明利害,隻是事關人口大計,是我堅持要將其派出的。”張汛見騫曼並未開口解釋,急忙說道。
    聽到張汛的話,張安的目光再次平靜了下來,朝著騫曼拱了拱手,說道:“抱歉,是我太過心急,誤會了你。”
    “無妨...情理之中。”騫曼也從剛才的震懾中反應了過來,立刻回了個禮。
    “看來,同化鮮卑人來填充朔方人口的事,行不通了。”張汛搖了搖頭。
    “哼,區區蠻胡,膽敢如此肆意妄為,稚叔,待這批新兵操練妥當,我可率軍北討鮮卑眾部,定要將其逐出漠南。”呂布拍案而起。
    來了朔方已經半年多了,呂布還未經一戰,整日除了操練士卒便是在兩關之間往返巡視,早已耐不住性子了。
    “奉先,不可莽撞,我等如今雖已有六千騎,但若是要出關討伐鮮卑,這些人還遠遠不夠。”張楊安撫道。
    “稚叔,我並非莽撞,方才騫曼也說了,鮮卑西部眾部離散,其兵力勢必也是分散各地,依我多年來對鮮卑的了解,其大部至多萬餘騎,小部則不過百騎至千騎,我與子龍二人,率鎮魂盤龍六千輕騎足矣!”呂布並未著急,反而頗為冷靜地說道。
    “就算如此,漠南之地甚為廣闊,我等軍中並無熟悉漠南地形和鮮卑部落分布之人,我知你一心向往那霍驃騎,可當年他以八百輕騎馳騁漠南,正是因軍中有匈奴向導,方才一戰功成。”
    “稚叔,向導,不就在此處嗎。”呂布指著騫曼說道。
    “我在此地隻是為了看看胡人是否真的能棄牧轉農,我是不會幫你們討伐西部眾部的,”騫曼斬釘截鐵地說道。
    “哼,這可由不得你。”呂布冷哼一聲,走到騫曼麵前。
    呂布身高將近兩米,騫曼隻感覺一股壓迫感撲麵而來。
    如果說剛才散發出殺氣的張安像一頭露出利齒野狼,現在的呂布則是如一頭餓虎,殺氣四溢,仿佛自己再說一個不字,就會被他當場撕成兩半。
    騫曼腦中不自覺地閃現出自己曾經見過的鮮卑勇士,那些人,能敵得過這呂布嗎?
    眾人默契地陷入了一種沉默。
    為什麽說默契呢。
    因為張楊和呂布的想法其實差不多,若是有了騫曼做向導,以呂布和趙雲的能力,是絕對能重創如今陷入內訌的鮮卑的。
    不過礙於張安對騫曼非常友好,張楊作為父親,並不好出言威脅。
    呂布則並沒有這個顧慮,作為邊郡都尉,他的職責就是要驅逐蠻胡,震懾四方。
    張汛自然也清楚,所以也並沒有開口解圍。
    “呂叔,我答應過騫曼,他在朔方是自由的,不會強迫他幫我們對付鮮卑。”張安開口道。
    “小安,我知你心善,但如今對方已經出手,若是我等不做回應,隻會令其變本加厲。”呂布神情嚴肅地看著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