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祝水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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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門秘術!
    丁立唯一還記得的就是祝水咒,這是沈業教過丁立最簡單的治病法子了。拆開來單獨也能用,不過全憑施術人法力高低了。
    “天以一生,地以六成。一六既合,活潑澄清。在天為雨,露利萬物而不窮。在地為江湖,匯一元而統……”
    丁立默念祝水神咒就遍,忽然就見那一碗清水翻滾起來,好像有人用筷子攪動一樣。
    丁立大叫一聲,歡喜不已“成了!”
    這一手在這些學生們的眼裏簡直是酷的沒話說了,看向丁立的目光也就更加了幾分敬畏。
    隻有丁立知道,他這一手其實起不到大用,頂多就是讓癲癇的女孩子安靜下來。
    丁立這家夥當時學藝的時候,就隻喜歡攻擊性的的法術,對治病救人啊,巫卜星相這些東西都怎麽感興趣。因為這些東西有太多需要死記硬背的口訣什麽的了。
    丁立唯一練過的祝水神咒,還是沈業強逼著他練會的,起碼可以治個小傷,或者感冒發燒什麽的。不過,也隻起這點作用了。
    高明的術士治病驅邪的時候,根本用不著清水,直接就可以無中生有的攝來“藥水”。功用比丁立這種強上百倍。
    用沈業的話來說,祝由科對各種瘡毒膿腫這些,刀傷外科這些最是有效不過。對那些別的病,起到的作用實在不大。
    尤其是正經的癲癇,也就是俗稱的羊癲瘋,按醫學上麵是成因來說,是鬧神經受到過損傷。這種事情就算能治,也不是丁立這種隻是懂一點皮毛的家夥可以治的。
    外人當然不知道這一點,隻是看到幾個身強力壯的女生,上去掰開那癲癇發作的女生嘴巴,把一碗水強灌下去以後,居然奇跡似的安靜了下來。
    好多人都在歡呼“好了,好了!”
    丁立卻叫“沒那麽簡單,這是治標不治本。”
    但是已經沒有人注意丁立說的話了,每個人都被剛才那神奇超自然的一手給鎮住了。不管受過什麽教育,大部分中國人骨子裏對鬼神都有一種刻在基因裏麵的敬畏。現在,她們看丁立的眼色都很是不同。
    丁立信口胡謅“這是美國那邊最新流行的心理療法……都別走啊,我說的真的……”
    耽誤了這麽久,丁立幾個才脫身。現在學校門口的交通越發方便,學校幾千號人,公交公司可能覺得多開辟一條線路是虧本,但是各種麵的,摩的,甚至連小巴都有了。可見現在這個年頭,有市場需要,就有人商品。服務也是一種商品!
    這次順順利利的吃完燒烤,也沒再有不開眼的家夥過來搗亂了,大概是這次人多。一群人當然不可能就這麽吃完了,乖乖回去睡覺。
    嶽清提議“上網包夜去,最近出來了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傳奇,是可以聯網幾十萬人在一起玩啊!”
    一說這話,丁立幾個男的耳朵都要豎起來。丁立是從小玩遊戲長大的,小時候玩街機,在後來小縣城就有了電腦遊戲室。就是一個人一台忘記是486還是586的機器,各個抱著瘋一樣的玩著單機遊戲。大熱天的風扇舍不得給自己吹,都往機箱上吹!一個個熱的好像是剛出蒸籠的包子一樣。
    什麽三國啊,金庸群俠傳那些,最多就是建個局域網,玩個沙丘紅警之類的。
    當時很多人包括丁立都在想,為什麽沒有幾十萬人,幾百萬人連機在一起玩的遊戲呢?那多熱鬧。…。
    嶽清信口亂侃,幾個人信以為真,興衝衝的跑去要玩“幾十萬人聯機”的遊戲。天可憐見的,一直等到十年以後,丁立都沒見過哪個服務器這麽強大的。
    三個女孩子也想見識見識,電腦嘛,那時候最熱門的專業了,一百個報專業的有八十個報了計算機。不懂的人更是對那玩意兒充滿敬畏。
    說起來日後遊戲製作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精美,但是再找不到以前玩遊戲那時候的單純的快樂。就比如丁立小時候,最想的就是為什麽世界上沒有巴掌大的電視機呢?可以躲在書本後麵看電視,當然,如果能打遊戲就更好了。
    丁立那時候還在想,估計起碼要五十年才有那麽高的技術。誰知道,不過短短的十來年,那種東西已經滿地都是了,還加了一個功能打電話。真是坑爹的童年啊!
    就比如丁立認識一個學工科的孩子,小時候聽他那個工程師的父親說。要實現自動煮飯,看來十分困難,光是解決芯片的問題已經不是當前國家所辦的到了。
    那時候已經是八十年代初了,人家日本人早就已經發明好幾種電飯鍋了。無非就是下麵加了一個銅片,利用銅片一端受熱彈起的特性,很簡單的就造了出來。
    都是從坑爹年代走過來的可憐人啊!尼瑪。
    當然,打住。又扯遠了。隻說他們幾個進了網,就是一片烏煙瘴氣的。這種味道對了很是熟悉,就好像小時候在錄像室一樣,嶽清搶這表現,趕緊的去找座位。
    丁立卻在四周亂望,莫看像網,電影院這些地方人這麽多,其實也是一個容易出怪事的地方。無他,氣息實在太混雜了。
    電影院那地方還好一點,起碼還有個上下班,空場的時候。網這種地方是沒有日夜,二十四小時都是人氣混雜的地方,簡直就是人為的造出了一個封閉而又混亂的空間出來。這裏麵發生一點怪事出來,簡直太正常不過了。
    嶽清還算有點本事,硬是從滿座八成的網裏麵找到了七個連在一起的位置。也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讓多少人換了位置。
    這裏氣息雜亂的,讓丁立這種練氣的人真的是很難受,也不知道以前怎麽在錄像館裏呆住的。練氣士的感覺比旁人敏銳太多。
    看丁立一付如坐針氈的樣子,心細的王曉語關心的問“怎麽了?”拿一塊紙巾給丁立擦汗。
    丁立強笑說“沒有。”這麽多人出來玩,可不能因為他一個人壞了興致。大不了我全身氣機都鎖住,不和外界溝通交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