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第333章 我說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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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我說了就算
張舒雅逃跑的時候,是知道地窨子裏的一群人,正在幹什麽的。
因為這幫人幾乎每隔兩天,都要這麽“亂套”一次,要不是張舒雅的身份,對這些人來說有大用,那這些人早對張舒雅上手段了。
但不可避免的,張舒雅也是親眼目睹了,整個“亂套”的從頭到尾。
正常來講,這幫人隻要“亂套”起來了,那不到第二天中午,這種“亂套”是絕對不會停止的。
因為這些人是在這深山老林裏,並且還是在禁地裏,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人前來找麻煩。
所以張舒雅碰上王安後,雖然也擔心這幫人會出現異常,但是卻並沒有催促王安著急離開,而是想等王安忙完再說。
王安更是一樣,因為擔心被報複,所以在禁地附近,用望遠鏡觀察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
隻是王安並沒有發現禁地裏,有人員出動的跡象。
不但沒有人員出動,而且一群老爺們兒和幾個隻穿單衣或裙子的老娘們兒,還鑽進同一個地窨子裏不出來了。
要知道這些女人穿的衣服,說是單衣,但上麵卻全是洞,說是裙子,實際上就是一塊布圍在了腰間。
那他們這群人在地窨子裏,想幹什麽,會幹什麽,正在幹什麽,也就是可想而知的事兒。
所以,王安才會淡定的烤肉吃肉,並且還不忘了把溝底下的野豬給整出來。
其實不管是張舒雅還是王安,都認為他們這群人,今天是不會出來的了。
奈何世事無絕對,令倆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腳印出現了!也就是說,這倆人都特麽失算了!
張舒雅想打電話,就是想要尋求支援的。
可是呢,電話還沒打,腳印卻提前出現了,也就是說張舒雅所擔心的異常,提前發生變化了。
主要是現在的土匪窩裏是啥情況,張舒雅都是不知道的。
還沒等張舒雅想好該咋辦,王安已經往爬犁跟前兒走了。
王安邊走,邊若無其事的招呼張舒雅道:“張工安,上爬犁,走了。”
雖然王安對這個腳印很重視,但是王安卻不能表現出來。
因為倆人從禁地回到野豬嶺的路上那會兒,張舒雅就問過王安,為什麽會從禁地那邊出來?
而王安的回答是不經意間發現的,王安也沒想到,那裏麵會有一幫人居住。
所以理論上講,在張舒雅的認知裏,王安隻是知道那幫人不是好玩意兒,並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麽傷天害理的營生的。
聽到王安的招呼,張舒雅下意識的答應一聲,便跟著王安一起上了爬犁。
路上,王安琢磨了半天,才對張舒雅說道:“張工安,一會兒咱們要是碰上這人的話,你打算咋整啊?”
其實要不是張舒雅就在跟前兒,王安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送這人一發子彈。
雖然很多時候,殺人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王安認為,對於想殺死自己的人,是不需要猶猶豫豫的去考慮這個那個的,用最快的速度送對方去見佛祖,才是自己應該幹的事兒。
不過當著工安的麵殺人,那就有點扯蛋了,因為那樣的話,王安十有八九都會受到牽連。
所以王安的想法,其實是想讓張舒雅動手。
張舒雅聽聞王安的話,本就緊蹙的眉頭更添幾分凝重,因為張舒雅想要的是團滅,而不是簡簡單單的隻殺一個人。
看著張舒雅一臉的糾結小表情,王安再次裝作不經意的說道:
“這幫人看上去,好像都不是啥善茬,萬一他開槍崩咱們咋辦?”
張舒雅聽到王安這麽說,深深的看了王安一眼,然後又猶豫了好半天,張舒雅才遲疑著問道:
“大哥,你是民兵嗎?”
王安看了一眼張舒雅,瞬間理解張舒雅是啥意思了。
因為在規定中,民兵是不脫離生產的群眾武裝,是華夏武裝力量的組成部分,是後備力量,也是預備役的基本組織形成。
且有義務和責任,擔任戰備執勤,維護社會治安等其他任務。
也就是說,王安如果是民兵,那張舒雅就想要讓王安聽她指揮,幫助她,輔助她。
王安隨即笑著說道:“你還是叫我大兄弟吧,我今年才20,我不是民兵,我們仨都不是。”
張舒雅沒在意王安年齡的問題,想了一下問道:“那伱們,想成為民兵嗎?”
說實話,王安絕對是想的,是發自內心的想的。
因為有些事情,身份不一樣的話,幹起來會非常方便,起碼不用畏首畏尾,顧忌這顧忌那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上趕著不是買賣。
所以王安皺著眉頭問道:“當這玩意兒,有啥好處嗎?”
張舒雅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好處,什麽可以優先當兵,每年還有固定數量的子彈下發,幹好了以後,還有機會轉為正式井察,什麽維護正義.
其實這些,作為華夏人,基本都是知道的。
因為每年招兵,民兵都是第一選擇,不過在靠山屯,民兵名額,都是被那幾個大姓把持,壓根沒有老王家等小姓家族啥事兒。
其實張舒雅也是沒有辦法了,就現在這情況,靠張舒雅自己,完全就是扯犢子。
說句不好聽的,張舒雅的大衣裏麵,襯衣都是漏著白花花的肉的,穿的唯一一條單褲都是有幾個口子的,而張舒雅的腳上,僅僅是套了兩塊獸皮。
就這裝備,想要跟持槍的土匪戰鬥,哪怕隻是一隻土匪,也著實有點不靠譜。
而王安仨人,不但是獵戶,用的還都是56半,最關鍵的是,從野豬數量就能知道,王安仨人的槍法有多厲害。
這樣的幫手要是利用好,一個土匪還不是手拿把掐?
等張舒雅說完,王安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那啥,張工安,你一句話,我們仨就能當上民兵了嗎?”
王安雖然不了解張舒雅的底細,也不知道張舒雅的身後勢力。
但很多時候,從一個人的說話方式和言談舉止上,就能看出這人到底是“真牛逼”,還是“裝牛逼”。
以王安60多年的眼力,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出,張舒雅是在“真牛逼”的那一小撥人裏。
而王安故意說的是“我們仨”而不是“我”,那意思就是我們是一起的,這麽多好處的話,不可能就我自己受益。
張舒雅聞言,再次深深的看了王安一眼,然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眼神兒似乎是在告訴王安,“別特麽裝了,裝雞毛呀?你這點兒小心思我知道了。”
然後張舒雅就極為自信的說道:“我說了就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