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算計之人反被算 衛兵迷倒離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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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士峰軍營中有一謀士,姓何,名仙,自稱賽諸葛,自詡道,如果早出生幾百年,劉備必定統一華夏,更沒有後來東晉、西晉事情了。時常拿著一把破扇子,自比諸葛亮的羽毛扇,在人前不時的搖來搖去,雖然不受他人待見,卻極受尹士峰尊敬,奉為座上客,出入尹士峰臥室,更不需通報傳喚,可見此人在尹士峰心目中的地位。
    尹士峰見何仙兒正好來此,道明原委。何仙兒拍著胸脯道:“憑我三寸之舌,定要探得西北軍機密。”
    路修身和路洪水被關在一個空曠的營房內,房間極其簡陋,僅有兩張椅子,一張桌子,別無他物,營房外的看押人員荷槍實彈,威風凜凜。
    路洪水反問道:“這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一個士兵回答道:“我們奉命保護兩位使者安全,其他一概不知。”
    路洪水繼續激士兵道:“快點服侍一下小爺,否則我們去尹士峰狀告你們,讓你們吃不著兜著走。”
    路洪水的話音剛落,一個車輪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道細聲細語聲音也傳來了:“使者脾氣好大,不怕閃了舌頭。”
    路修身和路洪水透過房門望去,隻見一個長發青年,坐在輪椅上,搖著扇子,後麵有兩個士兵推著輪椅,顯得不倫不類。路洪水頓時哈哈大笑,說:“我以為來了一個娘們,沒想到來了一個瘸子。”
    何仙兒臉色一紅,說道:“你們知道什麽,這是諸葛輪椅。我也不是瘸子,你們可以稱呼我為何大姐。”
    路洪水更是大笑,說道:“堂堂的老爺們,生的女裏女氣的,不怕別人笑話。”
    路修身低聲說道:“此人性別取向有問題,看看其來意。”
    路修身笑著說道:“何大姐有何見教?”
    何仙兒見人稱呼他為大姐,頓時高興,棄了輪椅,走進營房,說道:“還是這位使者講話中聽。”
    何仙兒白了路洪水一眼,路洪水聯想起性別取向的問題,一轉身似有嘔吐狀。
    何仙兒繼續說道:“方今天下大亂,威武軍兵強力壯,又占據中原要地,天下遲早姓尹。素問良禽擇木而棲,兩位使者不妨留下,共謀大業。”
    一句話便把何仙兒的段位暴露出來,路修身心道:“原來是說客,還是段位極低的說客,尹士峰怎麽會把如此重大任務交於此人,真是天亡威武軍。”
    如此一想,爽朗大笑,路修身說道:“西北軍個個好漢,人人英雄,槍支彈藥無數,不相信威武軍比的過。”
    何仙兒頓時著急道:“我們比一比如何?”
    路修身道:“如若威武軍強於西北軍,就依何大姐所言。”
    何仙兒高興起來了,帶著兩人來到練兵場,說道:“看我士兵雄壯不?”
    一會兒又帶著兩人來到武器庫,說道:“我們的武器充足不?”
    路洪水也看出了苗頭,湊過來說道:“我們西北軍營房堅不可破,全是用上好的石材,以西北軍的監獄來說明,堅固程度比營房更勝一籌,裏麵真是裏三層外三層,普通人休想進去,進去了也休想出來。”
    路修身也品出了路洪水的意味,說道:“要說我們那牢房堅固程度全國第二,無人敢說第一。”
    何仙兒頓時不樂意了,非要找回場子,急迫的說道:“我們威武軍大牢比你一比,看看誰的更勝一籌。”
    路修身和路洪水心內樂開了花,但臉上表現的毫不在乎的樣子,兩人早已知曉王孝家被困於威武軍大營,如若探得威武軍大牢所在地,正好便於夜間行動。
    幾人曲曲折折,走了幾圈,來到一個堡壘一樣的地方,便知是牢房無疑了,三人便一起走進威武軍牢房,路修身和路洪水處處留意,處處用心,記下威武軍牢房的外部和內部的一切關鍵所在。
    此時,王孝家正在威武軍牢房長籲短歎,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年過半百,竟然一事無成,曾經率領的千軍萬馬竟然隻剩下自己,想當初自己多麽意氣風發,如今就有多麽淒涼,不免又慚愧一番。往事如過電影般,一幕幕湧上王孝家的心頭,如果不是遭到張團長襲擊,或許已經在李一鳴將軍座下奮勇殺敵了。那的路修身好似有難言之隱,沒有等他把話講明白,自己一陣的拳打腳踢,真是一個老糊塗,或許自己真的老了,世界已經不是自己的天下了。
    王孝家晃動著鐵門,心內撕裂的喊道:“我還有很多未做的事情呢,就這樣被世界拋棄了嗎?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這個小牢房隻關了王孝家一人,據獄友講述,凡是進入小牢房的都是政治犯,沒有一個活著走出去的,一旦完成了利用價值,就是吃槍子的時候。王孝家看著傷痕累累的身體,痛罵著張團長,痛罵著尹士峰,痛罵著不合理的一切。
    兩人聽到王孝家的聲音,生怕露餡,沒有上前去認,待與何仙兒看完一切,便伸出大拇指,對威武軍誇讚不已,何仙兒心花怒放,又把兩人送回。
    時間過的很快,夜晚還是準時降臨了,黑暗籠罩著大地,天上的月亮和繁星點點射出微弱的光芒,淹沒在黑色的大地之中。威武軍大營如往常一樣,探照燈不時的旋轉,巡邏隊來回穿梭。關押路修身和路洪水的房間,燈火通明,營房外的士兵不離開半步。營房內路修身和路洪水在桌子上比劃著什麽,商量著什麽,兩人一會兒微笑,一會兒激動。過了一會兒,兩人坐在椅子上,把腿放在桌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二個時辰過去了,路修身透過窗戶看看月亮,見正是夜半時分,拍拍路洪水,路洪水揉揉眼睛,兩人在麵前的水杯中倒了一些粉末狀的物品,搖了搖杯子,然後一飲而下,然後從懷中再拿出另一些粉末狀物品,撒向整個房間。待這一切做完畢後,兩人拿起板凳摔在地上,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傳到門口的守衛那裏。
    幾個衛兵聽到屋內的動靜,拿著槍走了進去,喊道:“大半夜幹什麽呢。”
    衛兵還未說完,隻見頭重腳輕起來,頓時東倒西歪一陣,不消一會兒,幾人倒地再也沒起來。路洪水說道:“這迷藥勁真大,剛進來就迷倒了。”
    路修身說道:“我們的解藥也剛剛好,劑量也足夠,不過也不能待這裏太久,太久了我們也會被迷倒。”
    路洪水見此,趕緊朝門外走去,見門口還有兩個衛兵,說道:“你們快來看看,裏麵的人生病了。”
    兩個衛兵拿著槍指著路洪水,走進營房內,還未說話,腿已經不聽使喚了,晃動兩下,立即倒地。
    路修身和路洪水立即行動起來,立即快速剝掉幾人的外衣,兩人也各自穿了一套,剩餘的裝進背包。臨走之時,把剩餘的迷藥全撒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