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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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聞言,眼中頓時湧出了一種絕望。她像個布偶似的,忍耐著男人們揩油的手。
過了片刻,這幾個男人總算是離開了。
女人雙腿一軟,跌坐在了濕冷的地上。
她隻是酒吧的一個小小服務生,怎麽可能還的出20萬呢!更何況,那些錢還是高利貸,如今利滾利,都不知道多少錢了!
薑落雪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女人的麵前。
“不好受吧。”薑落雪出言道,“被自己的男朋友背叛,為對方借了錢,但是如今這一屁股的債卻要你來還,而你的男朋友卻和他的新女友卿卿我我著,說起來你還真是倒黴!”
湯琪瑩看著眼前的人,滿臉的難堪,趕緊站了起來,“你怎麽又來了,我告訴你,你別想騙我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以後誰的話我都不會相信了!”
“你不信我的話,那麽你就隻能十天後去拍所謂的電影了!”薑落雪道。
湯琪瑩的臉上出現了猶豫之色,瞪著薑落雪,“難道你就能讓我過得好嗎?你說讓我去接近什麽有錢人,那些有錢人,又怎麽會看得上我?”
雖然她知道自己長得不錯,但是有錢人身邊可多得是美女相伴啊,而且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己穿著也一般,又真的能帶她去認識什麽有錢人嗎?
也許到了最後,她隻是再上一次當而已。
“如果別人的話,也許還真看不上,但是你的話,就不一樣了,那個人,一定可以看得上你。”薑落雪看著湯琪瑩這張因為之前被那幾個男人打巴掌而有些紅腫的臉,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眸光。
那是一張和寧晚有著7分相似的臉龐。
當初她第一眼在酒吧看到湯琪瑩的時候,也是一陣驚訝。
雖然隻有7分相似,但是如果通過化妝、打扮的話,那麽大抵可以相似到8分,甚至9分吧。
既然葉夕晚都可以靠著模仿寧晚曾經的一些習慣,而讓傅景涼另眼相看,甚至留在傅景涼的身邊,那麽為什麽這個湯琪瑩不可以呢?
她和寧晚認識多年,寧晚的習慣、喜好,她薑落雪再清楚不過了,隻要她好好教會湯琪瑩,那麽到時候,湯琪瑩自然可以待在傅景涼身邊。
而她,可以操縱著湯琪瑩,得到她想要得到的一切!
想到這裏,薑落雪的唇瓣揚起了一抹笑意,這一次,她會是獵人而非獵物了!
“反正你現在也已經落到這種地步了,還不出錢,等待你的就是地獄而已,既然如此,那麽為什麽不信我一次呢?再怎麽樣,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不是嗎?”薑落雪繼續遊說著對方。
湯琪瑩臉上出現了動搖之色,“那……這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好處?”薑落雪輕笑了一聲,“等你將來飛黃騰達了,你說,作為幫助過你的人,你難道會不感激我,不對我好嗎?將來,你在莞城,會成為高不可攀的存在,到時候,你隻要隨便給我點好處,就夠我享之不盡了。”
湯琪瑩心中一驚,高不可攀的存在?!那怎麽可能?!
“你……要我接近的有錢人,到底是誰?”她的心中,隱隱起了一陣騷動。
“傅景涼,莞城現在最有權勢的男人,隻要你肯照著我的吩咐去做,那麽我可以保證,你一定可以成功,那時候,現在讓你受苦的人,你都可以把他們全都踩在腳下了!”
薑落雪無比篤定的說著,她一定要借這個湯琪瑩,重回莞城的名流圈兒。
而湯琪瑩整個人都宛若呆住了一般。
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她可能接近得了嗎?可是同時,心中卻又有著一種躍躍欲試,如果她真的可以成功的話,那麽她將來的人生,也會天翻地覆吧!
————
紀澤行抱著已經醉得不行的溫心悅回了宅邸。
說起來,他有多久沒有見她這樣喝醉了?
此刻,喝醉了酒的她,倒不似平時的那般拘謹、小心翼翼,反倒是肆意多了,更像是以前的她了。
這會兒,溫心悅又哭又鬧又笑的,讓紀澤行頭痛了起來。
比較方便一點的方法是讓他把她給直接打暈過去,這樣他也清淨了,但是偏偏,他又舍不得。
“三爺,要不,留個人看著溫小姐,您先去休息?”一旁的手下建議道。
“不必了,我看著她就好。”紀澤行道。
正說著,溫心悅突然開始扯起了身上的衣服,“好熱啊,不舒服……我……不要穿那麽多衣服。”
眼看著溫心悅把外套脫了,開始在脫裏麵的連衣裙了,紀澤行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了溫心悅的外套,飛快地把她的身子裹住,然後衝著身後的那些手下道,“全部都出去。”
幾個手下,頓時趕緊離開,偌大的廳堂這裏,隻剩下了紀澤行和溫心悅兩人。
溫心悅不舒服的扭著身子,“你……你幹嘛不讓我脫衣服?”
“溫心悅,你確定你真的要在我麵前脫衣服嗎?”紀澤行沉聲道。
她呆愣愣地抬起了頭,那雙黑白分明,卻滿是醉意的眸子看向了他。
因為之前哭過的關係,這會兒,她的眼睛還沁著水兒,格外地楚楚動人。
一瞬間,紀澤行喉頭一熱,隻覺得自己像是著了魔怔似的,視線沒辦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她輕輕地眨動了一下眸子,突然咧嘴一笑,“對了……要……要先脫你的衣服,我、我……要把你的衣服先脫了才可以……”
她說著,身子朝著他撲了過來,兩隻手開始扒拉著他的衣服。
此刻的她,看起來格外的主動,而這樣的主動,隻在當初她刻意接近他,討好他的時候有過。
她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身子,讓他的身體有了一種久違的熟悉感。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的難看,明明,他在努力的讓自己不在乎她,可是身體,卻完全是反著來的。
“溫心悅,別以為你現在醉了,我就會容忍你!”紀澤行冷聲道。
“我……我沒醉,我才沒有醉……”她嚷道,喝醉酒的人,往往不會承認自己醉了。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知道……嗝,脫你衣服。”她打著酒嗝道,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那我又是誰?”他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