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被惡意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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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先生,我們不合適,況且,我現在還有事要做,恐怕沒什麽時間來陪你吃飯。”她說著,張望著沿途經過的的士,想要打車。
    “你是要去什麽地方嗎?我可以送你一程,現在這個時間點,很難打到車。”楚言川道。
    葉夕晚沉吟了一下,畢竟她現在急著要去心悅工作的酒店,而且現在這個時間點,的確是很難打到車。
    “那就麻煩你了!”她道,沒有再拒絕楚言川,上了車,報上了酒店的名字。
    車子朝著酒店的方向開去,楚言川看著葉夕晚那明顯焦急的表情,不禁問道,“你有什麽事情急著要做嗎?”
    “去找一個朋友。”她回道。
    “那你這個朋友可真好命。”楚言川道。
    “好命?”她疑惑地看向他。
    “能被你這樣的放在心上,可不就是好命嗎?”楚言川眸光瀲灩,“我拚命想要做到的事情,你這位朋友卻已經做到了,還真是讓人羨慕。”
    “楚先生,有時候,被我放在心上,可不見得是命好,也可能是糟糕至極的命。”她道。
    “是嗎?”他莞爾一笑,“就算那樣,我也想要試一試,葉夕晚,你說,將來有一天,我是否也會被你放在心上呢?”
    她啞然,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而另一邊,溫心悅從經理這邊預支了賠償鞋子的一萬元,正想要去宴廳那邊賠償給錢鈴,卻突然一陣反胃湧了上來。
    於是,溫心悅腳跟一轉,匆匆地奔到了洗手間這邊,蹲在了洗手間的馬桶前,嘔吐了起來。
    胃裏,猶如一陣翻江倒海,她今天本來吃得就不多,這一吐,更像是把整個胃都給吐空了似的。
    這是……孕吐吧!
    溫心悅苦澀地想著,身體的症狀,在不斷地提醒著她懷孕的事實。
    可是這個小生命,終究不會降生到這個世界!
    溫心悅在吐到實在沒東西可吐了之後,在洗手台這邊抹了一把臉,漱了一下口後,走出了洗手間。
    迎麵卻正好遇上了錢鈴。
    溫心悅當即道,“你好,這是……我賠償您鞋子的錢,裏麵有一萬元,您可以清點一下。”
    她說著,拿出了用信封裝好的一萬元現鈔,小心翼翼地遞到了錢鈴的麵前。
    錢鈴冷冷地瞥著溫心悅,抬起手接過那裝著錢的信封,“清點?一萬元這種小錢,還需要我清點嗎?”
    她的手突然一翻,手心朝下,而原本信封中的那一萬元現鈔,也從信封中灑落了下來,散落了一地。
    “既然你說這裏有一萬元,那麽你就好好當著我的麵兒清點一下,我瞧著。”錢鈴說著。
    溫心悅滿臉的難堪,她自然明白,錢鈴這是想要侮辱她。
    但是現實的生活,讓她沒辦法去反抗這種侮辱。因為她需要這份工作,她要錢,要盡快給韓辰哥買墓地!
    反正這些年,她所遭受的屈辱已經很多了,也不在乎多一回了。
    深吸一口氣,溫心悅蹲下了身子,開始去一張張地撿起著地上散落的那些錢。
    錢鈴低著頭,看著溫心悅,眼中閃過了一抹嫉恨的目光。
    原本她還以為今天紀澤行為她說話,是因為對她有意思,可是這個服務生離開的時候,紀澤行的目光,卻是一直在尾隨著這個服務生。
    而這之後,紀澤行更是沒多理會她,對她的態度一下子冷得可以。
    還有別的名媛當著她的麵兒議論著,“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真以為可以攀上紀三爺啊!”
    “聽說啊,紀三爺以前可是有個很愛的女人呢,三爺當初,可是把這個女人給寵上了天呢!”
    “我還聽說三爺的皮夾裏至今都還放著那女人的照片呢!”
    “所以啊,有的人,自以為攀上了三爺,到頭來,不過是跳梁小醜而已!”
    這些話,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錢鈴比不上紀澤行曾經的女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酒店的服務生嗎?
    想到這裏,錢鈴突然抬起了一隻腳,朝著溫心悅正在撿錢的手背上,狠狠地一腳踩了上去。
    “啊!”溫心悅一陣痛呼,右手的手背被高跟鞋的鞋跟踩個正著,一陣鑽心的痛意,頓時從手背處迅速地蔓延開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踩到你了。”錢鈴口中雖然在說著不好意思,但是腳卻突然沒有抬起來的意思。
    溫心悅強忍著痛意,“那就麻煩您抬一下腳。”
    “好,你等等啊。”錢鈴說著,抬起了腳,不過沒等溫心悅鬆一口氣,錢鈴卻又一次地踩上了溫心悅的手背。
    這一次,比剛才要更痛!
    溫心悅臉色蒼白,額頭處不斷的沁出著汗珠。
    而經過的人,紛紛朝著這邊看過來,其中更是有之前在宴廳那邊見過鞋子糾紛的人。
    當即,就有個打扮時尚的女人嘲弄地道,“我說錢鈴,你和這個服務生過不去幹嘛?她弄髒了你的鞋子,不是在賠你錢了嗎?你不會以為自己攀上了紀三爺,就瞧不上這些錢了吧。”
    “笑話,她以為紀三爺幫她說了幾句話,就是攀上了,她這雙鞋也不過就是萬把塊錢而已,也好意思讓人賠,要我的話,早扔垃圾桶了,穿出來也不嫌丟人!”又有人接話道。
    錢鈴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頓時,她把氣全都撒在了溫心悅的身上,“這個服務生我想怎麽對她,就怎麽對她,關你們什麽事兒!”
    對方正想要再說什麽,卻在視線瞥見了錢鈴身後的某處後,突然噤住了聲兒,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了。
    錢鈴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卻見紀澤行一臉鐵青地走了過來,臉上沒有掛著那種慣常的淺笑,看起來,倒有些嚇人。
    “三爺。”錢鈴驚呼道,紀澤行怎麽來這裏了?
    因為震驚,以至於她甚至忘了把自己的腳從溫心悅的手背上抬起來,那高跟鞋的鞋跟,還一直壓在溫心悅的手背上。
    紀澤行走近,看著正蹲跪在地上,一身狼狽地溫心悅。
    這會兒的她,在一地散落的錢中,手背還被人踩著。
    曾經,他嗬護備至的女人,此刻卻是淪落到這種境地。
    而他,又是怎麽了?在宴廳裏聽到有人說洗手間門口,有服務生在被錢鈴刁難,他就急急地趕過來了,結果直到看到了她,才猛地想起,他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