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你是不是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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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從消防那邊打聽到的消息,當時有幾個消防員也在現場,看到了這一幕,傅景涼當時選擇救了湯琪瑩,所以葉夕晚從高處墜下了,如果當時下麵沒有及時鋪上氣墊的話,那麽也許你今天,都未必能見到活生生的葉夕晚了。”紀澤行道。
雖然這次有關大廈爆炸的事情,網上的輿論都被管控,所有的熱搜都被撤,但是對紀澤行來說,若真的想要知道什麽的話,還是可以知道。
溫心悅倒抽了一口氣,“怎麽會?”
“你懷疑我說了假話?”
“不是,隻是……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溫心悅喃喃著道,她也知道湯琪瑩,之前那些八卦雜誌,沒少報道湯琪瑩和傅景涼的八卦。
甚至很多人都猜測著,也許湯琪瑩真的能成為涼園的女主人。
隻是今天,她看到傅景涼對待好友的那種態度,還有看著好友的眼神,她甚至一度以為,傅景涼是愛著夕晚的。
但是現在,她卻又從紀澤行口中聽到了另一個版本。
“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如何便是如何的,你看不到的那一麵,也許和你所想的截然不同。”紀澤行道。
溫心悅一怔,莫名的,又想到了當初她所看到的韓辰哥死亡的那一幕,那時候,韓辰哥臨死前,用最後的力氣說著,是紀澤行害了他。
那麽這一幕呢,是否她看到的,也並非是事實呢?也許這一幕的另一麵,會是另外的一幕。
而那另外的一幕,隻有紀澤行知道!
“那麽當年,和我所看到的那一幕,截然不同的另一麵,又是什麽呢?”溫心悅幾乎是鼓起勇氣地問道。
紀澤行的麵色微微一變,沉眼凝視著她,“怎麽,我說了,你就會信嗎?若是不信,我又何必說呢?”
“你不說,又怎麽知道我不會信呢?”她道,“至少,你可以對我說清楚啊!”
他薄唇輕抿了一下,“說清楚,然後呢?”
她楞了一下,隻聽到他的聲音繼續說著,“如果我說了另外一個版本,那麽可能性隻有兩種,要不就是當年韓辰在對你說謊,要不就是我在說謊,你更願意相信是誰在說謊?”
他這話,簡直就像是把她給逼入了死胡同,讓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而她的沉默,讓他眼中的失望漸濃。
他又在期待什麽呢?真的期待著她會信他嗎?
若是她會信的話,那麽當年就會信了,而不是到如今。
在她感情的天平上,從來都是韓辰贏的!
他之於她,以前不過是一個可以讓她改變命運的人,而現在,不過是一個她拚命想要撇清關係的人!
甚至她可以為了韓辰,而放棄肚子裏的孩子的撫養權!這難道還不夠說明,韓辰在她的心中有多重要嗎?
而他,剛才竟一瞬間有著可笑的期盼,期盼她真的是願意相信他的!
“看來,我應該是不需要再說什麽了,即使說了,也沒什麽意義,不是嗎?”紀澤行道,“明天你是要去醫院產檢吧,我陪你一起去。”
她這才啜囁地道,“我自己去就好。”
“我陪你去,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不是因為你的關係,而是因為,那是我的孩子,身為父親的我,隻不過是不想錯過孩子的成長而已。”他冷冷地說著。
她的鼻尖,驀地有些發酸。
此刻的他,冰冷得讓她難受。
可是曾經,他對她……卻是那麽的溫柔。
那時候的他,把他所有的溫柔,全都給了她!
————
第二天,紀澤行陪著溫心悅去產檢。
溫心悅走的是產檢的vip一體化通道,從掛號到產檢,全部由醫院一條龍服務。
這家醫院是市內最有名的婦產醫院,因此一進醫院,到處都可以看到孕婦。
許多孕婦身邊都有家人陪伴著,或是丈夫,或者看起來像是孕婦母親之類的長輩陪伴。
而溫心悅可以感覺到,當她和紀澤行走進醫院的時候,有不少目光,都朝著他們看來,其中不乏一些羨慕的目光。
她知道,那些目光,其實應該說都是朝著紀澤行看來的。
當她來到vip室等待的時候,紀澤行因為手機響了,所以先走開片刻去接電話。
而他一走開,頓時旁邊就有孕婦湊過來道,“那是你老公嗎?好帥啊!”
溫心悅臉上頓時揚起了尷尬,雖然現在就法律而言,紀澤行的確是她的丈夫,但是她和他之間,卻完全不是對方所想的那種關係。
“你老公真好,陪你來產檢,像我老公,整天就知道說工作忙,產檢都讓傭人陪著我來。”對方道。
溫心悅隻能回以尷尬地一笑。
“對了,你這是第幾胎?”對方好奇的問道。
“第一胎。”溫心悅道。
“那你們還打算多生點嗎?現在國家不是開放三胎政策麽,你瞧著也還年輕,可以多生幾個啊!”
溫心悅頓時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清雅的聲音響起,“生孩子對女人而言,就像是一腳踩在了鬼門關上,我可舍不得她多生幾個。”
溫心悅一回頭,卻發現是紀澤行回來了。
“哎呀,現在像你這麽為老婆著想的男人,可不多啊,你們夫妻感情一定很好吧。”對方羨慕地道。
紀澤行一隻手搭在了溫心悅的肩膀上,把她微微拉近了他的懷中,然後那張俊美的臉龐上,揚起了人畜無害的微笑,“你還真說對了,我們夫妻的感情,一向來很好。”
就在這時,護士叫到了那女人的號子,於是對方起身,朝著產檢室走去。
溫心悅這才轉頭,看著紀澤行,“你為什麽要說謊?”
“不然呢?難不成要和她說,我和你感情很不好,我甚至還在法庭上被你指控,坐了三年的牢,現在就連這個孩子,都是因為意外才有的,你當初還想要打掉這個孩子,來和我徹底的撇清關係?”他的臉上,依然是溫和又優雅的淺笑,隻是每一個字,卻又是那麽的冰冷。
她的身子顫了顫,好一會兒才道,“紀澤行,你是不是很恨我?”
“是,恨之入骨!”他的黑眸,直直地凝視著她。
她苦笑了一下,“我也很恨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