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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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紀澤行!
葉夕晚愣住了,紀澤行不是不來嗎?為什麽他又會出現在這裏?!
而紀澤行的身邊,還有保鏢站著,保鏢此刻也同樣的看到了葉夕晚和傅景涼,於是上前一步,提醒著紀澤行。
紀澤行緩緩地轉過身子,視線落在了兩人身上,“看來兩位似乎關係不錯,好像每次都看到兩位一起出現。”
葉夕晚一個箭步上前,“你為什麽會來這裏?”
“我難道不可以來這裏嗎?”紀澤行反問道。
“還在還在保溫箱裏呆著,要呆多久還不知道,而心悅要進行係統治療,但是最後結果,治療的好壞程度,也沒人能保證。”葉夕晚道,“你真的打算在這種時候離婚,對她們不聞不問嗎?”
“葉小姐,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紀澤行冷笑著道。
“那是因為沒有人成為心悅和她女兒的依靠,紀澤行,如果你真的和心悅有什麽誤會,為什麽不說清楚呢?為什麽要讓誤會一直下去呢?”葉夕晚道。
“誤會?”紀澤行的笑容更冷,“我和她之間,就算真的有什麽天大的誤會,但是有一件事,卻沒有誤會,而隻要這件事沒有誤會的話,那麽其他的誤會,到底是什麽,都不重要了!”
“你說的沒有誤會……是指什麽?”葉夕晚問道。
紀澤行薄唇抿了一下,並沒有說明,隻是道,“葉小姐,我勸你不要太多管閑事了,否則,就算你是溫心悅的朋友,背後靠著這位傅爺,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傅景涼聞言,當即站到了葉夕晚的身前,對上了紀澤行道,“紀澤行,你找死嗎?你要敢動她,我要你的命!”
兩個男人,彼此對峙著,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氛圍。
“是嗎?那麽不如試試,你到底能不能要我的命?”紀澤行挑釁地道。
傅景涼眯了眯眸子,眼看著手就要抬起,葉夕晚急忙拉住了對方的手道,“別!這不什麽事兒都還沒發生麽?”
要是傅景涼真的動起手來,那到時候,可能就不僅僅隻是一場架而已了,畢竟紀澤行也不是吃素的。
“他想要傷害你。”傅景涼道。
“他傷害不了我,我也不會任由別人來傷害,再說了……”葉夕晚猶豫了一下道,“你不是也會保護我嗎?”
他定定的凝視著她,突然道,“是啊,我會保護你的。”
隨著他語音的落下,他的手臂張開,把她給摟進了懷中,而他的目光,卻是看向了紀澤行,和凝視著葉夕晚的溫柔渴望不同,此刻他的目光,冰冷得一片死寂,就像是警告著對方,這個女人不能動,一旦動了的話,就會不死不休!
紀澤行臉色微變了一下,傅景涼竟然在乎葉夕晚到了這種程度嗎?
都說莞城的傅爺冷心絕情,對女人更是沒有一點感情,即使是撫養他長大的莞城第一名媛,他都可以置其於死地,可是現在,卻對一個普普通通的葉夕晚這樣在乎,實在是很不可思議!
隻是隨即,紀澤行又像是想到了自己,唇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自嘲。
不可思議嗎?他自己對溫心悅的這份感情,在旁人看來,又何嚐不是不可思議的呢?
又瞥了一眼還在保溫箱中的小小嬰兒,紀澤行抬起腳步,直接越過了葉夕晚和傅景涼,徑自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去。
當他走出了兒科的大樓,前麵不遠處,便是住院部的大樓了。
跟在他身邊的秘書元海道,“三爺,既然來了醫院,不如去看一下夫人如何?”
紀澤行視線朝著住院部望去,片刻之後,轉身道,“走吧,回去了。”
元海見狀,隻能應了一聲“是”。
跟在紀澤行身邊多年,他自然明白,三爺的心中,並未放下夫人,否則三爺也就不會來這裏看剛出生的小姐了。
隻是三爺被夫人傷得太重了吧,以至於……不願意再看夫人了。
紀澤行回到了車上,車子緩緩的駛離著醫院,紀澤行就像是疲憊到了極點似的,閉上了眼睛。
沒人知道,昨天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隻在擔心著今天溫心悅的剖腹產,擔心著她的身體狀況,是否能承受得了,擔心著她在手術過程中,是否會遇到什麽危險狀況。
而至於他們的孩子,他竟然沒想那麽多。
他腦海中想的,隻是她而已。
可笑,一個傷他至此的女人,他竟然還在想著她。
當初,她的一句不愛,讓他隻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可笑。
原來,從始至終,他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在唱著自己的獨角戲而已。
溫心悅,此後餘生,對他而言,她就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了,隻是如此而已!
這一刻,紀澤行在腦海中對自己如是說著……
————
溫心悅的治療在進行著,而葉夕晚也每天都會去幾次新生兒病區那邊,拍下小家夥的照片和視頻給溫心悅看。
溫心悅每每看著這些視頻和照片,都會忍不住的唇角泛起笑意。
即使現在的治療,對她而言,是辛苦的,雖然不用開刀什麽的,隻是掛水和打一些針,吃一些藥,但是這些藥物,對身體卻有著不小的負擔。
身體會時不時的疼痛,會嘔吐,會沒有任何的胃口,雖然在治療之前,穀醫生已經對她說過了治療可能會出現的身體症狀,她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但是身體症狀的難受程度,還是超出了她原本的預計。
隻是這些難受,她都可以忍受,她現在,不僅僅隻是為自己而活了,更是為了女兒。
她一遍遍地告訴著自己,要好好治療,要讓身體恢複健康,這樣才可以更久的陪伴著新出生的女兒。
就在這時,溫心悅突然神色神色一變,抓過了病床邊放著的一個麵盆,嘔吐了起來。
這些天,她的進食很少,因此這會兒吐,也吐不出什麽來。
吐了片刻之後,她才喘了一口氣,一旁的護工趕緊給她收拾著麵盆,溫心悅拿著紙巾擦拭了一下唇角,又喝了一口水,這才對著葉夕晚道,“抱歉。”
“這有什麽好抱歉的。”葉夕晚道,“你這些天身體很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