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最在乎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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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夕晚一隻手拿著手機,眼角的餘光瞥著在公園裏玩耍的小孩子們,“我想要把以前寧晚沒有去做的事情,都去一一的做完,比如專心醫學,比如守護寧越集團,又比如找司家報仇,還有……找出當年害死我母親的車禍肇事者。”
    想想,她在乎的事兒,還真挺多的。
    “那你最在乎的人又是誰呢?”他問。
    她一窒,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知道。”
    “那麽也許以後,你會知道,對嗎?”他道。
    “也許吧。”
    等這一通視頻電話結束,葉夕晚收起手機,朝著穀老的家中走去。
    傅景涼看著屏幕變黑的手機,輕聲地低喃著,“晚晚,總有一天,我會變成你最在乎的那個人。”
    是的,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是!
    如果她最在乎的人是別人的話,那麽即使不擇手段,他也會一一除掉。
    ————
    安靜的病房中,紀澤行獨自呆在病床邊,看著依舊沉沉昏迷中溫心悅。
    今天,她沒有醒過來,而他卻差點瘋了。
    腦海中幾乎變得一片空白,隻瘋狂的想要去摧毀一切。
    “為什麽你還不醒來呢?真的是你不願意醒過來嗎?”紀澤行喃喃地問道。
    隻是回應他的,依舊是滿室的寂靜。
    “也許就像是葉夕晚說的那樣,是我太自卑了,自卑的明明你已經愛上了我,我卻不願意相信,忐忑不安,害怕你對我的愛,是別有目的的利用,所以才會胡思亂想,會以為你隻是為了給女兒找個依靠,才會願意留在我身邊。”
    他的手輕輕的撫上了她垂放在身側的一隻手,那手上,纏滿了紗布。
    那是為了救他,而傷到的手。
    醫生說,她這隻手,傷到了胳膊的筋脈,就算是傷好了,但是這隻手臂,注定落下殘疾。
    手臂的活動範圍會變得很窄,這隻手也再拿不起重物,甚至陰雨潮濕的天氣,都有可能會引起疼痛。
    原本他還在想著,若是她醒過來,他該怎麽對她說,怕看到她對他譴責怨恨的眼神。
    可是現在,他卻已經不在意她醒過來,會如何怨恨他了,又或者會後悔救他!
    他隻想要她醒過來。
    “隻要你可以醒過來,不管你有什麽樣的要求,我都答應,我不會再懷疑你對我的愛了,我會比任何人都更加珍惜你!心悅,你聽到我的話了嗎?你醒過來好不好?求求你,醒過來!我和小茹凡都在等著你醒過來!”
    沙啞的聲音,到了最後,成了哽咽。
    眼淚落在了那純白色的被褥上,形成了一個個淚點。
    第二天,葉夕晚和穀老來到了溫心悅的病房,兩人在查看了溫心悅的身體狀況後,最終葉夕晚對著紀澤行道,“針灸本來就是比較慢見效的,所以至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知道是否奏效,到時候由我來施針,穀老會在旁邊看著,方案是我和穀老一起定下來的,就算不能奏效,卻也不會對心悅的身體有什麽損傷。”
    紀澤行雖然嫌時間太長了些,但是醫院方麵目前並沒有更好的方案,而現在,利用針灸來進行刺激,成了暫時的唯一選擇。
    “好,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紀澤行道。
    “那一會兒就開始吧。”葉夕晚道。
    在紮針的時候,醫療儀器可以檢測心悅的生命動態,以防萬一。
    葉夕晚準備好了銀針,病房中,除了紀澤行和穀老,還有幾位負責溫心悅的醫生在。
    其中有醫生和穀老是認識的,見要紮針的是葉夕晚,當即楞道,“穀老,怎麽不是你親自動手,這位葉小姐即使學過針灸,但是也未免年輕了點,這針要是落得不準的話……”
    “放心好了,小葉的落針,可比我這老頭要穩得多,否則這活兒也輪不到她啊!”穀老對葉夕晚信心滿滿。
    畢竟穀老可是不止一次見識過葉夕晚紮針,對於葉夕晚紮針的手法,那是佩服得很。
    對方見穀老這樣說,自然也就不再多言。
    葉夕晚走到了溫心悅的病床邊,看著昏迷中的好友,深吸了一口氣,手中的銀針直直的落在了溫心悅的頭部,眉心處,頸部……
    幹脆利落!
    原本心有質疑的醫生在看到了葉夕晚的紮針後,頓時不再有疑慮了。
    這樣的紮針,簡直就像是一種藝術似的,如果沒有二三十年的沉浸,很難做到這種程度。
    隻是葉夕晚看起來那麽年輕,讓他們不由得心中暗自稱奇。
    他們又哪裏知道,曾經的寧晚,在3歲的時候,就開始拿著銀針,對著穴位圖開始練習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葉夕晚收了針,籲了一口氣。
    在這半個小時裏,她需要不斷調整針灸的位置,變換穴位,輪流刺激。可以說對身體以及精神都是一種不小的負荷。
    普通的針灸師,還真幹不來這活兒。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明天這個時間再繼續。”葉夕晚道。
    紀澤行道,“葉夕晚,多謝。”
    “用不著謝我,我隻是在救我的朋友,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她道,“倒是你,別輕易崩潰了,你不止是心悅的丈夫,也是茹凡的父親!”
    “我知道。”紀澤行道,“如果真有一天,我不在這個世上的話,那麽我會交代好一切,給茹凡未來最好的保障。”
    葉夕晚皺眉,紀澤行這話,聽著簡直就像是在交代遺言似的。
    而接下來的幾天,葉夕晚和穀老每天按時為溫心悅紮針,隻是溫心悅的情況,看起來卻並沒有什麽變化,除了偶爾腦電圖活躍一些外,並沒有要蘇醒的跡象。
    紀澤行也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甚至很多時候,都一言不發。
    這天,葉夕晚在給溫心悅紮完針後,在休息室這裏整理好東西正準備離開,就看到走廊處,一個50多歲的女人,正跪在紀澤行麵前,不停的哀求著,“紀先生,求求你,就放過珍玨的性命,別讓她真的判了死刑,她……她會那樣做,一定是被逼的,一定有什麽迫不得已的原因!”
    “放過她?”紀澤行咬牙切齒的道,這些天,他的心思全都在心悅這裏,根本無暇顧及其他,若非賀翠蘭自己跑過來,他都忘了去理會被抓的溫珍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