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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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是我自己想要見見我母親的。”溫心悅道,隻不過就算她曾經因為爆炸,生死一線間,但是母親卻依舊隻是在乎妹妹會被判什麽罪,而對她的身體情況,絲毫不關心。
“你不是好好的活著嗎?還有那麽多專家醫生和護士圍著你,可是你妹妹卻是要麵臨法院的審判,可能會是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啊!”母親一臉含淚地說著,仿佛妹妹遭遇到了多大的不公。
甚至母親的一些話裏話外,都隱隱的含著妹妹會如此偏激,做下了這種事情,全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如果你願意提攜你妹妹,提攜咱們這個家,你妹妹又怎麽可能因為嫉妒,而做下這種錯事呢?”
“你過得那麽好,可是你妹妹現在的情況,你也瞧見了,你妹妹會嫉妒,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母親的這些話,讓溫心悅隻覺得徹底的心死。
又或者,其實她早該想到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會想要見母親,也不過是想讓自己最後心死而已。
“我幫不了什麽,既然珍玨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麽她自然就該去承擔後果!”
隻不過當她這樣對母親說的時候,換來的卻是母親的破口大罵。
“你怎麽能這麽說呢?當初要不是你的話,韓辰又怎麽會死,你自己有承擔這個後果嗎?”
也正是因為賀翠蘭提到了韓辰這個名字,所以還沒等溫心悅開口,紀澤行直接讓人把賀翠蘭給拖出去了。
“澤行,我想和心悅單獨聊聊,你先離開會兒好嗎?”此刻,溫心悅對著紀澤行道。
“好。”紀澤行溫柔地應道,“不過別聊太久,你現在的身體不宜太過累著。”
“知道了。”溫心悅笑笑應著。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葉夕晚隻想感歎一下,好友總算也是苦盡甘來了,和紀澤行之間的誤會矛盾終於解決了。
等到紀澤行離開了病房,溫心悅對上好友驚歎的目光,“怎麽了,這麽看著我。”
“隻是感慨,很多時候,人隻有當麵臨著生離死別的時候,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感情,以及自己到底想要什麽。”葉夕晚道,“你和紀澤行,總算不像以前那樣明明彼此愛著,卻非要離婚了。”
溫心悅也是自嘲地笑了笑,“是啊,看來這場爆炸,倒也不全然是壞事了。”
“話可不能這麽說,你可別忘了,你昏迷了多久,差點就成植物人了!”葉夕晚說著,視線落在溫心悅受傷的手上,“你這手,以後也會有不少後遺症。”
“別說我了,你呢,爆炸的時候,傅景涼和楚言川不是都要救你麽?你呢,看清了自己的感情嗎?”溫心悅問道。
葉夕晚抿了抿唇,似有些猶豫,不過還是主動說道,“我現在和傅景涼交往了。”
“什麽?”溫心悅一陣詫異,“交往?你和傅景涼?這麽說你喜歡的人是他了?”
喜歡嗎?其實對葉夕晚來說,她自己也說不清對傅景涼到底是怎麽樣的感情,“我和他交往……呃,是因為我答應給他一次機會,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分手了。”
隻是在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想到了傅景涼昨晚神色認真的說著,他們絕對不會分手的話,甚至讓她想都別想分手的事兒。
可是如果真的到了要分手的時候,又豈是現在的幾句話就可以決定的呢!
“你怎麽才交往,就想著分手啊!”溫心悅失笑道,“沒準將來,你和他感情好著呢,我看傅景涼對你,是真的很在乎!在別人麵前,冷若冰霜又高傲,在你麵前,倒是乖乖聽話,簡直就像是溫馴的大型犬。”
“唔……他是還挺聽話的。”對於這一點,葉夕晚也不能去輕易否認。
“那楚言川呢?他知道你和傅景涼交往的事情嗎?”溫心悅有些擔心地問道。
畢竟她作為旁觀者,可是看得分明,楚言川對好友的在乎,也是非同一般。
“他不知道,不過我和他算是……鬧翻了吧,現在連朋友都沒得做了。”葉夕晚輕垂眼簾,有些艱澀地道。
隻是一句簡單的陳述句,但是說出口的時候,卻還是會覺得苦澀。
畢竟,那也是她曾經……放到過心上的人。
她曾以為,縱然她將來,和楚言川走不到一起,成不了戀人,但是至少他們會一直是朋友!
可是卻沒想到,他們之間,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朋友的關係。
“你和他怎麽了,怎麽會鬧翻呢?”溫心悅問道。
“總之,是因為信任問題吧,還有就是……他想要的感情,我現在給不了。”葉夕晚含糊地道。
好在溫心悅也沒有要打破砂鍋問到底,而是安慰著葉夕晚。
兩人又聊了幾句,葉夕晚問道,“你妹妹的事情,你是真的不打算插手嗎?”
“對要至我於死地的人,難道我真的還要幫她這個忙嗎?”溫心悅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會插手的,到時候該怎麽判,就這麽判。我母親和繼父到時候就算想要來騷擾我,隻怕澤行也不會讓他們有這個機會。”
葉夕晚點頭,“那就好,這一次爆炸,現場那麽多的人都被波及到了,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你妹妹。”
那些人,可都是莞城和鹿城兩邊的名流,這背後的那些權勢交錯,溫心悅不參與其中,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雖然犯事兒的溫珍玨,溫心悅是溫珍玨犯事的“因”,但是有紀澤行保護心悅,葉夕晚還算是放心。
又聊了幾句,葉夕晚起身打算要離開。
溫心悅突然道,“夕晚,感情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但是我覺得,你既然願意和傅景涼交往,那麽不妨放下戒備,這樣才可以真正的去談一場戀愛。”
“戒備?”葉夕晚一愣。
“是啊,感覺你好像一直都對傅景涼帶著某種戒備似的,就像是不允許他靠近你,也不允許你自己去靠近他似的。”溫心悅道。
葉夕晚聞言,若有所思的離開了病房。
片刻之後,紀澤行走進了病房,“累了嗎?”
“還好。”溫心悅道,“我還沒那麽虛弱,再說醫生不是也說我恢複得不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