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父皇在說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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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顧宴所說,他從裴允這裏拿了東西,便轉身離開。
    念心看著裴允把人送離後,他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等裴允折身而回,念心喚住了他,“小允,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麽事瞞著念心大哥?”
    裴允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念心皺了皺眉,“小允,有事的話,可以和我直說,別自己一個人扛。”
    “放心吧,念心大哥現在可是神弓營營長,誰會不長眼的招惹我啊。也不怕被打擊報複!”
    裴允搖頭失笑,他在北邊,有鎮北將軍庇護,還真沒有什麽麻煩找上門來。
    若不是顧宴要對付徐太師,當年的案宗和證據,裴允也不會交給顧宴。
    畢竟徐昭的年紀比顧宴大許多,在官場幾十載,豈是顧宴這個年輕氣盛的愣頭青可以比擬的?
    東西交出去後,裴允有些擔憂。
    他心不在焉的模樣,念心都看在眼裏。
    念心將疑惑都壓下,沒有再問裴允,他們多年兄弟感情,也了解彼此的性情。
    裴允不說,也意味著不管念心再怎麽追問,也得不到答案。
    念心打算去太守府後,施完針後,再從顧夫人那裏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知道些什麽苗頭。
    於是,等念心來到太守府後,墨小唐專心給他施針。
    待施針完畢,念心這才開口,“顧夫人,我有一事不解,還請您幫忙解惑。”
    “什麽事?”
    墨小唐一邊擦拭手中的銀針,一邊回應念心的問題。
    “不知道顧大人和裴允達了什麽協議?二人說事的時候,瞞著我。”
    念心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不知道顧夫人,是否知道這背後的原因?”
    “我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他們男人的事。”
    墨小唐立即推的幹幹淨淨。
    就算是她知道一些苗頭,但顧宴還沒有找念心說,那她就不會多此一舉,以免壞了顧宴的大計。
    顧宴曾經說過,他家大哥就算是貪玩,那也隻是在顧府的附近玩耍,也不至於連家都不會回。
    唯一的解釋,顧念當年是被人帶離天林城,然後隨地拋棄。
    至於顧念怎麽會被環姨收在膝下撫養,也還未查清楚是怎麽一回事,顧念又為何會傷到頭?
    這一切,都不是什麽小事。
    說不定這其中有蛛絲馬跡可以尋找到背後使壞的人,隻要將這背後之人揪出來,顧宴才會通知父母來北州城,將大哥接回顧家,這是顧宴的大局安排。
    而念心的情緒焦慮,顧宴可能忽視了。
    墨小唐見念心臉色凝重,隻好再次開口,“北州城是新城,顧宴和蕭家軍有很多事務往來,彼此都是聯手合作,所以裴首醫會有事需要和顧宴交接,也屬正常。”
    “原來如此,是我多慮了。謝謝顧夫人替我解惑!”
    念心抱拳致謝。
    墨小唐也隻是胡口亂掐,能把人忽悠過去,也算是她的本事,“念心公子,你的病情不宜思慮過重,還是需要放寬心。”
    “好,我知道了。”
    念心點了點頭,算是聽進去了。
    等把念心送離太守府後,墨小唐鬆了一口氣。
    念心也不是個好忽悠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話,他信了多少。
    但至少別再多思,免得對他的病情會加重。
    等到顧宴回來,墨小唐把念心今天來太守府,向自己詢問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顧宴牽起她的手,解釋道:“裴家是京都太醫世家,如果裴家當年沒出事,裴允會是禦醫之首,他在太醫院的地位尊崇。可裴家一朝淪為階囚,家破人亡。我看了案宗,裴家是無辜的。”
    “那你現在是要給裴家洗清冤屈嗎?”
    墨小唐看向他,她了解顧宴,他不會什麽都不做的。
    顧宴點頭,“嗯。一方麵是恢複裴家的榮耀,二是給徐太師添堵。裴家這個案子,徐太師曾經是主審。我要親手為裴家翻案,力證裴家的清白,借此機會將徐太師從高位上拉下來。”
    墨小唐有些擔心,“徐太師不會讓你翻案的吧?”
    “內閣並不是徐太師的一言堂,也有中立派。”
    顧宴輕笑,他清楚徐太師的權勢,也知道自己的短板。
    以已之強槍,觸其之強盾,那是傻子才會幹的事。
    顧宴出招,隻會以強槍,直取對方的命門!
    他是不會把生的機會留給敵人,讓敵人有反撲的機會。
    墨小唐聽到他的話後,鬆了一口氣,“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大哥真相?”
    “等暗衛將過往的消息一一查清後,就告訴他,要不了幾天的。”
    顧宴輕拍她的後背,“辛苦夫人幫忙瞞著大哥。”
    墨小唐輕笑,“我這邊好說,隻是大哥的病情不適合思慮過重,等你告訴他真相的時候,一定要帶我在身邊,以防大哥激動過頭,逆血倒流就不好了。”
    “好,我記下了。”
    顧宴點頭,把這事記在腦海。
    他也關心大哥的身體,等告訴大哥真相的時候,一定會讓墨小唐陪伴在他的身邊,以防不測。
    ……
    京都。
    太子趙至盛從北邊遊了一圈回來,他進宮給東睿帝複命,如實的講了一下北州城的情況,不添油加醋,也不故意抹黑。
    東睿帝聽著太子的匯報,他眯了眯眼,“徐眉那姑娘呢?”
    “父皇在說誰?”
    太子趙至盛愣住,一時沒反應過來。
    東睿帝皺眉,“別裝糊塗!徐眉呢?她跟著你去北邊,怎麽就死在路上了?”
    “父皇,這事你得問她本人啊!她一個姑娘嬌滴滴的,哪比得了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可以日夜趕路,還身體倍棒。”
    太子趙至盛笑的一臉真誠,絲毫不懼東睿帝會找自己的麻煩。
    畢竟,當初他是奉旨去的北邊。
    聖旨可沒有說明要他將徐眉那個姑娘,活著帶到北邊。
    人死在了途中,又不是死在他趙至盛的手裏。
    就算是徐太師權勢滔天,這個悶虧,還是得咽下去。
    東睿帝瞪了他一眼,“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
    “父皇!兒臣有太子妃,也有側妃,何須對別的女人憐香惜玉?而且兒臣是奉旨去北邊,並不是去玩耍,哪能遷就旁人?徐眉既不是女官,兒臣自然是以正事為緊,顧不了她的死活。”
    太子趙至盛理直氣壯的回話。
    這話一回,那是把東睿帝氣得直瞪眼睛,胡子都要炸起來了,“你小子不知道徐眉是顧宴的妾嗎?”
    “父皇,宴表哥沒有納妾!徐眉算哪門子的妾?”
    太子趙至盛冷著一張臉,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