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哥哥這次,給你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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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南煙動了動,然後嚶嚀一聲,咂了下唇角,側著身子繼續睡過去。
傅宴臣:“……”
男人繼續開車。
約莫在半小時後。
抵達禦水別苑。
別墅裏還亮著燈,傅宴臣走到車的副駕駛門邊開門,女孩還倚著座椅睡著。
傅宴臣猶豫兩秒。
將車鑰匙交給管家。
然後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剛抱著她走了兩步,女孩在他懷裏嬌吟了聲,好像要醒了。
她一睜眼。
醉眼朦朧間,看到了男人的下頜。
她開始在他懷中亂拱。
“放……放開我。”
她掙紮的厲害。
像泥鰍一樣。
傅宴臣微蹙眉心,將她放下。
可她腳落地的一瞬間,壓根沒站穩,腳踝處傳來‘嘎吱’一聲,然後女孩的身子倒了下去。
她疼的眼眶紅了大半。
喉間溢出嬌氣的嚶嚀。
傅宴臣抿緊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女孩子揉了揉腳踝,眼淚嘩嘩的流。
半晌。
她抬眼看向他。
傅宴臣正打算看著她要怎麽辦。
就見女孩伸出小手,輕輕扯住他的衣袖,晃了晃,喉間溢出軟軟的嗓音,“疼……”
傅宴臣呼吸一顫。
那雙貓眼兒柔弱無辜的看著他,看的他喉結輕滾,眸色加深。
女孩見他無動於衷。
又哽咽說了聲:“我疼……”
傅宴臣心底輕顫。
他懷疑。
她是清醒的麽?
稍頓。
他俯身,將她輕柔的打橫抱了起來,大步邁步向著別墅走去。
老爺子已經離開別墅了。
張嫂見傅宴臣抱著薑南煙進門,急匆匆走過來,“先生,怎麽了這是?”
“煮一碗醒酒湯端上來。”
傅宴臣撂下這話,徑直上樓。
“…是。”張嫂應聲。
傅宴臣推開臥室門,將她抱到那張大床上。
男人的大手撐在她身子兩側,目光幽深的落在她的麵容。
女孩臉蛋醉醺醺的。
尋到床,就要側身躺下睡了。
傅宴臣輕輕將她的臉蛋掰過來。
女孩不舒服,嚶嚀了聲。
屋內光線昏暗,她眼前模糊,有些看不清。
“……又是你?”
她抬手,輕撫他的下頜,嬌笑:“怎麽又入人家的夢了?”
她用軟敷敷的臉頰蹭他的下頜:“哥哥,這次來了,可就不能走了哦。”
夢?
傅宴臣低笑笑。
他俯身,用鼻尖輕輕蹭著她的鼻尖,鼻息間呼吸纏繞著,“好。”
他說:“這一次,我給你親。”
女孩還沒反應過來。
男人低下頭,急不可耐的吻上那片溫軟的唇。
女孩‘唔’了一聲。
含吻勾纏。
輾轉深入。
良久。
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她眼尾泛紅,喉間溢出低吟,雙手無力的推拒著他。
她的推拒,更加增大男人的興致。
他直接將她的手重重的鎖在頭頂。
良久。
他鬆開他。
漆黑深沉的眸子看著她如魚兒般輕輕喘息。
頓了幾秒。
他捏著她的下巴,又重新堵了上去。
女孩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的亂動。
粘稠的如同沼澤般的感覺將她淹沒。
讓她整個身體都在寸寸顫抖。
唇齒間盡是男人溫熱的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
她要被他欺負哭了。
淚水被逼的從眼尾滾落,她抽泣著,嗚咽著,“不,不要了……”
傅宴臣放開她。
男人的眸色已經和夜色融為一體,他吻了吻她眼角的淚痕,“嗯?”
女孩眨巴眼,委屈的看著他:“疼……”
傅宴臣啞著聲問:“哪兒疼?”
“嗚……腳疼,嘴也疼。”
男人這才發現,他方才動作下,不小心壓到了她的腳踝。
他起身。
走到床頭櫃前,拿出裏麵常備著的棉簽和藥酒,重新走到床前,蹲下身。
握住她的腳。
她的腳也很小,指尖精致圓潤,還透著淡淡的粉,腳踝白細,青了一小塊,就顯得格外明顯。
他輕巧握住。
僅是給她擦藥的過程,他卻如同捱受酷刑。
等到擦完。
他額頭的汗都落下來了。
他起了身。
女孩已經沉沉睡過去了。
傅宴臣盯著她嬌美的睡顏看了半晌。
本想狼狽而逃。
但——
不知為何,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女孩蹙眉。
這時。
她低低的夢囈:“薑小白,別鬧……”
男人眉眼一凜。
他周身氣壓,頓時變沉。
他放下藥酒,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薑小白是誰?”
是薑白?
是她喜歡的人?
女孩拍開他的手,“他啊……他……他是我……”
“你的誰?”傅宴臣逼問。
“我哥哥……”
傅宴臣一頓。
哥哥?
薑家養子顧珩?
可是顧珩不是在外深造,沒有回來麽?
顧珩性子溫潤,她在薑家如履薄冰,顧珩待她應該不錯。
她……想念顧珩了?
“你當他是哥哥?”他又問。
女孩‘嗯’了聲,還用軟乎乎的臉蛋蹭了蹭他的大手。
傅宴臣麵容微緩,他替她撩起她的發。
良久。
男人起身,給她蓋上被子,出了門。
……
薑南煙第二天早上醒來,唇角又腫了。
還很疼。
腳踝也疼。
昨晚酒後又發生了什麽?
她跌跌撞撞的爬起來,出門找張嫂。
張嫂看到她,又狐疑又驚訝:“夫人,什麽事?”
薑南煙‘嘶’了聲,摸了摸唇角,說:“這別墅內晚上有蟲子,都把我嘴咬腫了,你晚上備點殺蟲的藥。”
“啊?這……這……”張嫂耳根臊得慌,都不知道說什麽了,她眼一瞥。
謔!
大蟲子來了。
傅宴臣走過來,“怎麽了?”
張嫂紅著耳根支支吾吾的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傅宴臣漆黑清冽的眸落在她的唇角。
“蟲子?”
“嗯。”薑南煙看向男人毫無異常的麵容,挑眉,問:“不過……為什麽蟲子不咬你?”
傅宴臣:“……”
他剛要說話。
薑南煙已經轉身往回走,還訥訥自語道:“果然,男人都是臭的,蟲子都嫌棄。”
傅宴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