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真好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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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鼎想起那天那個片場的女演員。
他笑得意味深長:“我跟宴臣合作這麽久,還沒見過他這樣。”
“別說你,我也沒見過。”
頓了下。
馮導說:“……說起來,我下部劇正好有個角色,那個叫薑南煙的挺適合,改天,你幫我引薦一下。”
霍堯心想。
這位薑小姐……不,傅太太真是有福氣,不光宴臣,馮導都賞識。
“好,一定!”
……
薑南煙剛開門,便聞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臭。
好臭。
“你給我帶的什麽?”
傅宴臣將東西遞過去。
薑南煙在看到那兩樣東西時,精致的小臉上露出一條裂縫。
她‘嘭’的一聲關上門!
傅宴臣:“………”
男人高大的身形站在原地,向來運籌帷幄的麵容上閃過一絲茫然無措。
他給霍堯打電話。
並狠狠罵了他一頓。
霍堯被他罵的腦瓜子嗡嗡的。
然後途經一條商業街,想到上次在戀綜她吃的炸串,男人忍著炸串的味道,買了一些。
他又去超市買了些零食。
並將榴蓮和螺獅粉扔掉。
男人重新回到酒店門前。
薑南煙再次開了門。
這次。
她放他進了門。
她腳上的傷又好了一點,男人抹了把藥油,輕輕擦拭著,女孩嚼著小零食,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等到擦拭完。
她問:“你……為什麽要幫我?”
因為你。
因為你是我妻子。
傅宴臣說:“爺爺的囑咐。”
薑南煙了然的‘哦’了聲。
她吃零食吃的太渴了,使喚他:“去給我倒杯水。”
傅宴臣起身,給她倒杯水過來,薑南煙接過,吃飽喝足又開始趕人。
就像個……
拔什麽無情的女人。
傅宴臣低低笑著看她,“明天想吃什麽?”
薑南煙歪著腦袋,“唔……隨便。”
傅宴臣:“……”
頓了下。
薑南煙道:“我想吃東莞口那家的杏仁酪。”
東莞口。
距離這裏至少兩小時車程。
傅宴臣抿緊唇,‘嗯’了聲。
·
薑南煙沒想到,她隻是隨口一提,傅宴臣竟然還真的給她買來了。
他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九點。
傅宴臣五點鍾拍攝完,便開車前往東莞口,一直到現在才回來。
他站在門前。
風塵仆仆。
薑南煙看了一眼,微微詫異,還有些震驚。
傅宴臣剛要進門。
薑南煙忽然撩起眼皮,輕笑,“涼了,我不想吃了。”
傅宴臣一頓,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薑南煙纖細的指骨撩了撩發絲,聲音嬌氣又挑剔,“我現在想吃西道口那家的大排檔,你能給我買回來嗎?”
傅宴臣在原地站了半晌。
說:“等著。”
說完。
他轉身離開。
他回到車上,開車前往西道口。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都要11點了。
薑南煙抱著胸,擰緊眉,似乎想借著月色,看清男人臉上的神情。
可惜。
她什麽也看不見。
良久。
她讓他進門。
一如往常,他給她正骨,她吃東西。
邊吃,還要邊說道:“都怪你,我本來都想睡覺了,牙都刷了,你還要回來。害的我睡意全無,待會兒又要刷一遍牙。”
傅宴臣輕撫著女人小巧精致的腳踝,並未吭聲。
擦拭完。
他未起身。
仍是蹲著,抬頭看她:“好吃嗎?”
薑南煙唇角印著淺淺水光。
聞言,點頭,“還行。”
傅宴臣低低笑了聲,他伸手輕撫她的麵頰,將她的發絲拂過耳際,“真好養活。”
薑南煙古怪的看著他。
總覺得,他的眼神……像是看著某種小動物……
她眨眼。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看錯了。
“你可以走了。”她說:“我的腳快好了,明天你也不用再來了。”
傅宴臣起身。
他看了眼外邊的天色。
“深夜,你要趕我走?”
“……?”薑南煙:“那不然……你去樓下再開間房?”
“不必。”他說:“我今晚很疲憊,睡地上就行。”
薑南煙笑了。
“……可以。”
她在家裏睡了那麽多次地板,那麽不舒服。
他既然想睡。
她也不攔著他。
·
入夜。
薑南煙躺在床上,關了燈,睡得有些不安穩。
外麵似乎下起了雨。
雨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窗戶上,還伴隨著陣陣雷聲。
她被吵得有些睡不著。
在床上來回翻滾。
睡在地上的傅宴臣似乎也發現了。
他沒出聲。
後來,雨聲終於停了。
床上的女孩才緩慢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隻是可惜。
這安靜並未持續多久。
外麵再次下起了雨。
雷聲一陣一陣的。
床上的女孩像是有要被吵醒的趨勢。
傅宴臣起身,坐到床邊,在雷聲響起之前,用手攥著被褥輕捂她的耳朵。
她睡得很沉。
後來沒再醒。
男人也不知道,在床邊維持這個動作多久,直到,驟雨停歇……
·
傅宴臣一大早就走了。
他大概是需要拍戲,連句話都沒留下。
薑南煙清醒後便沒再見他的身影。
晚上,他也沒再過來。
薑南煙突然很想念他……的那些零食。
可惜。
沒人會再給她送了。
連著幾天,傅宴臣未再出現。
她的腳傷好的差不多了。
她收到了助理珊珊的電話,“姐,今晚殺青宴,劇組所有戲份殺青,你過來一趟。”
薑南煙回:“知道了。”
晚上七點半。
她挑了裙子和高跟鞋,前往明珠大酒店。
殺青宴在六樓擺了好幾桌酒席。
她到的時候,人差不多都來齊了。
可薑南煙一進門,便怔住了。
傅宴臣……?!
他怎麽在這兒?!
男人坐在最中央的桌子上,這張桌上還坐著沈枝意,薑喻白,馮導,陳導,還有幾個眼熟的老戲骨。
都是重量級的。
陳導一看到她,朝她招手,“小薑啊,快過來,特地給你留了座兒。”
薑南煙硬著頭皮走過去。
她沒想到陳導留的位置,就是傅宴臣的對麵。
還真是巧。
陳導笑著說:“我們兩個劇組正好同一天殺青,便湊合湊合著一起辦,大家一塊熱鬧。”
原本薑南煙的番位,是不能做這一桌的。
可誰讓她跟這位大佛似乎有點關係呢……
原來是這樣。
薑南煙禮貌微笑。
餐桌上一直都是兩位導演在拉扯著傅宴臣聊天,有時會帶上沈枝意或薑喻白。
而薑南煙全程沒吭聲,埋頭幹飯。
這家酒店菜的味道還行。
傅宴臣時不時朝這邊瞥兩眼。
陳導和馮導都看在眼裏。
這時——
一陣難聞的味道傳入鼻尖。
薑南煙顰眉。
臭。
好臭。
果然。
是侍應生端了盤切好的榴蓮上來。
薑南煙被臭的臉色幾乎都要繃不住了。
就在餐桌上的人要夾榴蓮時,傅宴臣忽然說道:“這道菜端下去吧,我不習慣這個味道。”
眾人一愣。
薑喻白想夾的手,硬生生收回去了。
傅宴臣發話了。
眾人沒人有意見。
榴蓮端下去後,薑南煙臉色才好點,她又拿剪刀拆了一個螃蟹。
坐在她對麵的傅宴臣看著她碗邊已經堆疊成山的螃蟹殼,忽然說了一句:“螃蟹性寒,少吃。”
飯桌上頓時靜了下來。
薑南煙愣了愣,然後將一大勺蟹肉放進嘴裏。
她看著他,眼神挑釁。
可謂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