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影響財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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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離開南陽侯府,見到我這個婆母,就不用行禮?”老夫人見溫聲聲冷著臉,壓在胸口的火氣,上下浮動,堵的她難受。
本以為給侯府找了個錢袋子,卻不想剛薅了三個月,人就跑了還惹來一身騷。
想想她胸口就疼。
可偏偏溫聲聲站在理上,她想教訓都找不到由頭。
“母親教訓的是。”溫聲聲恭順的回答,隨後坐在角落裏。
老夫人本想用長輩的身份壓她,就算不能把對方怎樣,也想慪死她。
可溫聲聲這幅淡然的神色是怎麽回事。
“然後呢?你不該行禮嗎?”
溫聲聲眨眨眼睛,不解的看向老夫人:“母親已經教訓過我,還想怎樣?”
“你……”
“母親年歲大了,不要總要鑽牛角尖,沒事想開點,三爺沒少你吃沒少你喝,你總是拉著臉,影響侯府的財運。”
溫聲聲不等老夫人開口,直接挑簾子下車,站在車旁用帕子掩麵,拔高聲音道:“母親別生氣,都是兒媳的錯。”
“你個小賤人,裝什麽裝。”老夫人氣得挑簾子就罵,“自己善妒,裝病回娘家,你想打誰的臉。”
“母親,我沒有,咳咳咳……”溫聲聲一陣咳嗽,麵色呈現不正常的紅色,看起來好似隨時要跌倒,“兒媳這就去信國公府。”
南陽侯府門口有百姓路過,看看麵目可憎的老夫人,再看看委屈隱忍的三夫人,心瞬間偏了。
等老夫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百姓們已經開始指指點點。
“三夫人不是被溫家接回府養病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你懂什麽,嫁了人,婆母一句話,管你病沒病,都要過來。”
“就是,世家大族最注重孝道,被扣上不敬婆母的帽子,娘家都跟著倒黴。”
“聽說今日信國公老夫人辦茶話會,怎麽還邀請了三夫人,也不怕把病氣過給貴人。”
“你懂什麽,信國公老夫人是宣王的外祖母,南陽侯府的三姑娘是宣王的未婚妻……”
圍觀的眾人恍然,目光異樣的看向南陽侯老夫人。
“你們什麽眼神,是這個賤人裝病,你們睜開眼睛……”
“老夫人,時間到了,咱們快走吧。”喜嬤嬤見形勢不妙,上前扶住老夫人,隨後對她低語幾句。
老夫人怒哼一聲,坐回馬車。
剛剛溫聲聲若伏低做小,或許她會改變計劃。
現在……
溫聲聲,是你自找的。
“大小姐,您現在和老夫人撕破臉,到了信國公府豈不是孤立無援。”溫如見老夫人吃癟,既高興又擔心。
溫聲聲不以為意,擦擦眼角:“就算不撕破臉,我出事她也不會救我。”
“……”
“靠山山跑,靠人人倒下,還是靠自己吧。”
這個道理溫聲聲昨日在蕭歿身上已經領教過。
前世,信國公府並不好過,宣王在奪儲中失敗,身為母族的信國公府也沒落到好處,在朝中行走的幾位子孫,先後犯事,最後淪為空架子。
溫聲聲凝眉,蕭世塵背後之人不是宣王,會不會是前世的太子?
信國公府離南陽侯府不過兩條街,溫聲聲還沒屢清楚,馬車就停下。
“老夫人您慢點。”喜嬤嬤笑盈盈挑簾子,扶老夫人下車。
老夫人剛探出頭,正好看到一旁的馬車上下來幾位夫人,慈愛的笑揚起來:“薛老夫人,好久不見了。”
溫聲聲看著左右逢源,笑成一朵花的老夫人,就覺得可笑。
京都就這麽大,各府什麽境況,大家心知肚明,隻是表麵上不說罷了。
“南陽候老夫人”薛老夫人目光朝這邊看過來:“這就是三夫人吧,不是說去莊子上養病了嗎?”
老夫人嘴角微抽,麵露尷尬:“早好了,正巧今日信國公老夫人宴請,帶她出來走動走動。”
溫聲聲微微一笑,規規矩矩給韓老夫人見禮:“見過韓老夫人。”
韓老夫人熱絡地拉過溫聲聲的手,拍了拍:“大病初愈,怎麽不在府裏養著,陪我們這群老東西,有什麽意思。”
溫聲聲微愣,這話是故意還是無心?
老夫人臉上的笑快堅持不住,開口請韓老夫人一起進去。
“大小姐,您認識韓老夫人?”溫如壓低聲音詢問。
溫聲聲也覺得奇怪,搖搖頭,她也想知道原因。
信國公府原本並不大,六年前,隔壁府邸犯事被抄家,信國公暗中走動,將隔壁買下來打通。
現在的信國公府極大,庭院樓閣,奇珍異草,處處彰顯世家風範。
穿過幾處垂花門,來到一出寬敞的庭院前,入目便是正房回廊上的奇珍異草。
老夫人拉著韓老夫人的手,走進去。
“你們可算來了。”信國公老夫人抬頭見到兩人,滿臉的笑容,“剛剛我們還念叨,上次咱們相聚是什麽時候。”
“有小半年了吧。”老夫人眼裏滿是笑,看向韓老夫人,“就是你孫子的訂婚宴上。”
“是啊,孫子都訂婚了,我們老嘍。”信國公老夫人眉眼堆著笑,招呼丫鬟們上瓜果。
幾位老夫人說說笑笑,看起來一團和氣。
溫聲聲扶著溫如走進來,朝信國公老夫人見禮:“見過信國公老夫人。”
信國公老夫人抬手,打趣兒的看向老夫人:“怪不得舍不得帶出來,原來這麽標致。”
“讓老姐姐見笑了,剛過門,規矩還沒學會。”
“那倒是,世家的規矩與商甲不同,日後有機會進宮,總不能在貴人麵前丟臉。”信國公老夫人笑笑,目光看向溫聲聲,“頭一次見麵,也不知道到你喜歡什麽。”
說著從手腕上褪下一個玉鐲,“這是我年輕時候最喜歡的鐲子,配你正合適。”
溫聲聲笑笑,上前接過玉鐲:“多謝信國公老夫人。”
溫家從商多年,什麽好東西她沒見過,這玉鐲連十兩銀子都不值。
信國公府雖興起的晚,不過六十年,但信國公老夫人也不至於帶如此便宜的首飾,擺明就是來羞辱她。
這是在提醒她,世家就是世家,哪怕是平常的東西,從世家門閥流出去也比商甲的真金白銀來的香。
溫聲聲勾唇,眸底的譏諷一閃而過:“信國公老夫人,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