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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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世溺寵嬌嬌王妃是大佬!
    月明昭坐在房間裏,心中滿是自責。她喃喃自語道“要是我能早一點發現,那些百姓們就不會受苦,更不會喪命了。”
    這時,褚疆玉走了進來,他輕輕拍了拍月明昭的肩膀,柔聲道“昭兒,你不必自責。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找出了真凶。”
    “還控製了蠱母,這些都是你的功勞。”
    月明昭抬起頭,看著褚疆玉,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她問道“可是我還是沒能阻止那些無辜的人受害。”
    褚疆玉歎了口氣,說道“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預料的。但是,隻要我們盡力了,就問心無愧。”
    “而且,你的努力也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這不是你的功勞嗎?”
    月明昭聽了褚疆玉的話,心中的自責稍微減輕了一些。她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我應該珍惜現在,繼續努力。”
    褚疆玉微笑著說道“這就對了。現在,我們去院子裏和大家一起審問柳樂城吧。看看他還有什麽話要說。”
    月明昭和褚疆玉一起來到了院子裏,眾人已經在那裏等著了。柳樂城被押在一旁,他的臉色蒼白,神情萎靡。
    陸星辰見兩人來了,便開口道“柳樂城,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要說?你的罪行已經確鑿無疑了。”
    柳樂城抬起頭,看了眾人一眼,然後低下了頭,說道“我知道我錯了,我願意接受懲罰。”
    陸星辰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你現在
    認錯就有用了嗎?那些因為你而死的無辜百姓,他們的生命能回來嗎?”
    柳樂城聞言,身體一顫,他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悔意。他說道“我知道我不能彌補我的過錯,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真相。這一切都是主持讓我幹的。”
    眾人聞言,都是一驚。陸星辰問道“主持?哪個主持?”
    柳樂城說道“就是城裏的那個大佛寺的主持。他找到我,說隻要我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可以讓袁慶活過來。”
    邪不壓正聞言,鄙視地說道“死而複生?這麽扯的事情你居然也信?”
    柳樂城聽聞主持回來,激動得身體顫抖,他雙眼放光,大聲說道“沒錯,沒錯,我確實親眼見過主持他施展蠱術,那種力量,簡直超乎想象!”
    陸星辰冷笑一聲,說道“這麽說來,你就是在效仿靈泉寺的主持,用下蠱的手法來害人?”
    柳樂城低下頭,聲音顫抖“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我真的沒有主持那樣的本事。我隻是想送更多人下去陪伴袁慶,他生前喜歡熱鬧……”
    邪不壓正怒喝道“簡直是荒謬!你居然為了一個死人,去害那麽多無辜的性命!”
    柳樂城抬起頭,眼中滿是悔恨“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很傻。我以為這樣做,就能讓袁慶在另一個世界不孤單,可是我沒想到,會害了那麽多人……”
    柳樂城突然身體一顫,七竅開始流血。眾人驚訝
    地看著他,隻見他的血中居然有成團的蟲卵在蠕動。
    月明昭見狀,嚇得花容失色,褚疆玉立刻將她護在身後,捂住她的眼睛,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柳樂城痛苦地倒在地上,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我知道自己罪不可赦,我願意接受懲罰……隻是,我真的很後悔,很後悔……”
    說完,柳樂城便斷了氣,他的身體開始迅速幹癟,仿佛被什麽東西吸幹了一般。
    褚疆玉看著眾人緊張而堅定的神情,知道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應對即將出現的危險。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一旁的手下說道“快去通知柳知州,讓他帶人來這裏。”
    手下領命而去,褚疆玉這才放下心來。他回頭看了看月明昭,發現她已經累得睡著了。
    褚疆玉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抱起月明昭,準備送她回去休息。
    這時,時洲和邪不壓正一起走出了柳樂城的院子。他們看著遠處的黑洞,心中也是一片沉重。
    時洲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柳樂城會落得這樣的下場,真是讓人感歎。”
    邪不壓正疑惑地看著時洲,問道“你在惋惜他?”
    時洲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惋惜他,隻是覺得他本來可以有一個不同的結局。如果他沒有走上那條路,或許現在還能和我們一起站在這裏。”
    邪不壓正冷哼一聲,說道“那種人,不值得同情。他害了那麽多人,死有餘辜。”
    時洲沒有再說話,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裏的那棵櫻花樹上。那棵櫻花樹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美麗,花瓣隨風飄落,仿佛在為柳樂城送行。
    時洲歎了口氣,說道“你說柳知州會不會把這棵櫻花樹砍了啊?我覺得它挺好看的。”
    邪不壓正無語地看著時洲,說道“你現在還有心情關心這個?那棵樹上有蟲卵,砍掉才是對的。”
    時洲聳了聳肩,說道“我知道有蟲卵,但是你不覺得砍掉太可惜了嗎?再說,不是有月明昭在嗎?她肯定能想辦法處理那些蟲卵的。”
    邪不壓正不滿地看著時洲,說道“你這是賴上我們了?月明昭又不是萬能的,她也有累的時候。”
    時洲站在院子裏,望著天空中漸漸散去的烏雲,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轉頭看向身邊的邪不壓正,問道“壓正,你覺得劉玽的事,真的那麽簡單嗎?”
    邪不壓正冷著臉,說道“他就是個叛徒,還有什麽好說的。他背叛了我們,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時洲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他是個叛徒,但是,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你想過沒有,他平時對我們那麽好。”
    “為什麽突然之間就背叛了呢?是不是有什麽苦衷?”
    邪不壓正哼了一聲,說道“苦衷?什麽苦衷能讓他背叛我們?我隻知道,他背叛了我們,就是我們的敵人。”
    時洲無奈地搖了搖頭,他
    知道邪不壓正的性格,一旦認定了某件事,就很難再改變看法。
    他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月明昭說符要半個月補一次,我們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