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千古罪人胡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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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一連數日,皇陵營地再沒見到過陳慶的身影。
扶蘇為了能讓他專心比試,在宜春宮裏劃撥出一塊地方,供他們使用。
所需物料,也多是由內庫劃撥,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取得勝利。
“你們都來看看。”
陳慶拿著一根首尾相連的鏈條,眼中不由泛起敬佩的神色。
要不是親眼看見,誰信呐!
墨家工匠按照他說的模樣,靠手工竟然真的打造出了自行車鏈條!
他隻說了大致的模樣,就有人主動提議“此物應該用壓床來造。”
結果陳慶一看,所謂的壓床就是原始版本的衝床!
還有中間鏈接的鈕柱,是工匠們先拉出了鐵絲,然後按同樣的尺寸裁剪下來,最後淬火加強硬度。
一切都不用他過多提點,人家自己本來就會!
“大人,您說的齒輪傳動機構我做出來了。”
一名工匠手裏拿著長條形整齊排列的齒輪組,雙手獻上。
陳慶心中的震撼更加無以複加。
他怕製造鏈條傳動自行車失敗,隨口提了一句此物用齒輪傳動也可。
誰知道人家很快就造出了實物!
拿在手中仔細甄別了一下。
先不說它實用性和耐用性如何,起碼思路和樣式完全正確。
“你們啊你們。”
陳慶手裏拿著齒輪組,回頭衝著李乙等人罵罵咧咧。
“人家長了腦子,你們也長了腦子。”
“可你們長的是豬腦子!”
“人家長了雙手,你也長了雙手。”
“可你們的雙手比豬蹄子還笨!”
“要不是遇見你們這群坑爹貨,老子至於混成這逼樣?”
陳慶心中實在鬱悶難消。
如果早一點遇到墨家工匠,他腦海中各種後世產物,豈不是早就變成現實了?
怎麽會被趙崇帶著一群大頭兵破門而入?
“東家,我等……”
“請大人恕罪。”
“我等實在愚笨,給東家丟臉了。”
銅鐵鋪的工匠們垂頭喪氣。
他們一開始仗著是陳慶老部下的身份,還想壓對方一頭。
萬萬沒想到,等到動起手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那點蹩腳的手藝,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雙方判若雲泥!
此時許多人羞臊的抬不起頭來,以後連‘匠工’都不敢自稱了。
他們那點本事,恐怕連跟著墨家門徒學藝都不夠格,哪兒還敢稱‘匠’?
“秦墨人人都有你們這般手藝?”
陳慶忍不住問道。
“呃……大概七八成和我們差不多,還有比我等更加心靈手巧的師兄弟,也有稍不如我們的。”
墨家門徒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陳慶更加唏噓感慨。
燧發槍算個吊!
格局還是小了!
給他們合適的工具,怕是能手搓出殲星艦來!
可是……
墨家有如此能耐,為何諸多驚人的手藝後世未曾流傳下去呢?
陳慶不禁感到十分疑惑。
突然,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秦墨一派在為始皇帝修皇陵!
沒記錯的話,秦始皇駕崩後,皇陵尚未完工。
胡亥登基後,為表孝心,繼續征發民夫修建。
最後更是把所有知曉核心機密的工匠全部封在地宮中陪葬!
也就是說,秦墨一派的中流砥柱幾乎全部死在皇陵之中。
怪不得他們的絕藝會失傳!
“坑爹啊!”
“不對,這都不止是坑爹了。”
“給整個華夏民族造成的損失,千刀萬剮十次都不解恨呀!”
陳慶簡首被胡亥恨得牙癢癢。
這樣一群當世頂尖的國寶級手藝人,你居然把他們全部都殺了。
活該最後被趙高的女婿逼死!
李乙等人見陳慶咬牙切齒,還以為他是在怨怪這些老部下無能,不由把腦袋垂得更低,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們跟在人家身邊好好學著,把那顆豬腦子都動起來!”
陳慶罵了一句後,轉身朝著鹹陽宮走去。
如此看來,秦朝版本的自行車,飛剪式帆船很快就能造出來。
隻剩下最後一樣——熱氣球!
秦墨有當世無雙的手工匠人,但他有兩千多年的曆史經驗積累,這要是還能輸,簡首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
“公主,將作少府左中侯求見。”
侍女驚慌失措的跑進來,朝著正在學琴的嬴詩曼稟告。
“陳慶?”
“他怎麽來了?”
嬴詩曼十分詫異。
陳慶雖然住在鹹陽宮,但一首被關在內苑之中。
除了別人主動去見他,根本無法自由行動。
“他手持著扶蘇公子的手令,說是要替公子傳信。”
……
嬴詩曼頓時無語。
我的好兄長,你可真是放心令妹的安全呀!
“宣他……算了,我去見他吧。”
嬴詩曼輕抬蓮足,快步朝著宮殿外走去。
“參見公主殿下。”
陳慶聽到腳步聲,連忙拱手作揖。
“不知陳中侯有何貴幹,竟然尋到後宮來了。”
嬴詩曼話中帶刺,不悅的問道。
“微臣有一事,想請公主幫忙。”
陳慶頭也不抬,認真的說道。
“哦?”
“有何事需得我幫你?”
贏詩曼心中泛起狐疑。
“請公主幫忙找尋幾名精通針線活的織補匠人或者繡娘,五六人也可,十幾人更好。”
“陛下命微臣與秦墨較技,需得此般人手。”
陳慶老實的回答道。
贏詩曼眉頭微蹙“不知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哪一樣需要繡娘?”
陳慶立刻抬起頭“原來公主你也知道。”
“實不相瞞,地上跑的,水裏遊的,天上飛的,都需要用到繡娘。其中以天上飛的為最!”
贏詩曼詫異的說“你莫非是想讓繡娘幫你做木鳶?”
“公主說的是風箏吧?”
陳慶搖了搖頭“木鳶早己有之,憑它可鬥不過墨家之人。”
贏詩曼好奇的問“那你想做什麽?”
“嘿嘿。”
陳慶笑道“我想造一樣能帶著人飛到天上的東西。”
“公主,到時候微臣帶你飛到天上去,一覽鹹陽風光!”
嬴詩曼又羞又氣“大膽!口不擇言,你不怕我父皇怪罪於你?”
陳慶低聲道“微臣自從想到此物,心中不知怎地就萌生了這個念頭。”
“便是要砍微臣的腦袋,微臣也是這般想的。”
嬴詩曼憤憤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走。
“等你真做出來再說吧。”
細弱模糊的聲音傳到耳中,陳慶忍不住咧嘴一笑。
“youju,iju”
“不管到了什麽時候都管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