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女人隻會影響我開炮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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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夜深人靜,鹹陽宮的禦書房中燭火長明。
    扶蘇肅身而立,原原本本地將白日的見聞詳細闡述。
    “銀行初設,股本己達一千萬貫之巨。”
    “稍有差池,不說國朝動蕩,起碼也於皇家和朝廷威信大有損害。”
    “故此兒臣願以個人名義,一力承擔。”
    嬴政雙眸半睜半閉“你以個人名義行事,天下就不把你當寡人的兒子了?”
    “兒臣……會與他們分說清楚。”
    扶蘇窘迫地說道。
    嬴政歎息一聲,無奈地說“此事有陳慶主持,不會出什麽差錯。就算真的蝕了本金,以其奸狡之術,也定有解決辦法。”
    “再退而言之,哪怕真被人逼上門去,你以為陳慶會怕嗎?”
    “別操那沒用的心啦。”
    扶蘇抬起頭“那依父皇之見,此事萬無一失?”
    嬴政輕笑一聲“別人來辦此事,寡人皆為其憂心。陳慶嘛,大可不必。”
    “你也不看看他找的都是些什麽人?”
    “烏倮、巴清,他們有登堂入室的資格嗎?”
    “蒙、王兩家世代為大秦效力,哪怕折了本,他們會管你要嗎?”
    他忍不住訓誡道“為人君者,向臣子借貸,此事大為不妥,有失君上體麵。”
    “但是以你儲君的身份,也挑不出什麽大毛病來。”
    “不過……”
    嬴政語氣深沉地說道“陳慶要一成股份,那是他有自知之明,要的少了。”
    “以其本事,起碼值三成股。”
    “但這廝壞就壞在名聲太惡。”
    說到這裏,始皇帝也禁不住發笑“由他來出麵,欺壓普通豪商還可以。管王翦、蒙毅要錢,不被人亂棍打出來才怪。”
    扶蘇剛要附和著發笑,嬴政的麵孔卻又板了起來。
    “你方才說,要以個人名義承擔責任。”
    “那你可知……如果沒有皇家的顏麵和太子的身份,你能值幾成股份?”
    扶蘇神情猶疑,作揖道“兒臣不知。”
    嬴政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然後勾起“半成。”
    聽完這個答案,饒是扶蘇心裏早有準備,仍然感受到深深的挫敗。
    嬴政靜靜地打量著自己的兒子。
    眼中既有失望,也有期許。
    扶蘇還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成長。
    況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有陳慶在旁悉心教導,他總能學到些有用的東西。
    “哪天你能學到陳慶三成的本事,寡人亦無憂矣。”
    “夜己深,你退下吧。”
    扶蘇心事重重地離去後,嬴政站起身,把窗戶支開。
    室外的冷風撲麵而來,卻無法熄滅他內心的燥鬱之氣。
    “謙謙君子,仁義道德,能值個半兩錢嗎?”
    “寡人把你送去北地,體嚐民間疾苦,收效實在甚微啊。”
    ——
    次日清早。
    扶蘇上朝回來,邀陳慶前往雷火司視察。
    二人同乘一車,數百名黑衣黑甲的鐵鷹劍士前呼後擁,護衛在側。
    馬車之後,還有一大群鶯鶯燕燕的美貌胡姬神色驚慌,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錦衣華服的貴公子,威武不凡的士兵,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子猶如盛裝出巡一般,引得街道上人人側目。
    扶蘇幹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神情的自然。
    這樣高調的作風顯然有違他的處事原則,百姓那詫異的眼神,在他看來似乎包含了無數的指責和失望。
    然而陳慶身披熊皮大氅,高傲地站在旁邊。
    他絲毫不顧及別人異樣的眼神,昂首挺胸,睥睨八方。
    父皇說要好好向陳慶學習,扶蘇深吸口氣,挺首了腰杆。
    “殿下,這回可真是便宜六國刑徒了。”
    “後世胡姬可是稀缺資源,不知道有多搶手。”
    “微臣當初看一本網文,作者叫什麽生產隊的驢。裏麵的書友各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與微臣誌趣相投。”
    “要是能把這些胡姬帶回去,我非得每人發兩個不可!”
    陳慶回憶起穿越前的美好時光,忍不住開懷大笑。
    “先生視美色如糞土,富貴而不忘昔日友朋,德行實在令人敬佩。”
    扶蘇拱拱手。
    有人說說話,他的臉色總算輕鬆了些。
    陳慶眼神玩味,坐下來說“不瞞殿下說,這些胡姬遠觀如花似玉,近看……實在糙得很。”
    “那一身毛紮紮的,實在讓人下不去手。”
    “後世有脫毛儀,還有各種高檔化妝品捯飭一下還行。”
    “現在嘛……”
    他搖了搖頭“微臣實在消受不起。”
    娜紮和熱巴出身小國王族。
    哪怕再小的國家,她們能享受到的衣食待遇也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生活條件優渥,自然養出了一身細皮嫩肉,皮膚白皙雪膩。
    這些嘛……
    陳慶想起自己握住其中一人的手腕,那種毛茸茸的感覺簡首讓人瘮得慌。
    車隊出了城後,圍觀的百姓少了許多。
    扶蘇這才寬下了心,與陳慶有說有笑地談起了十天之後的婚事。
    年關將近,在始皇帝幹預下,臘月裏又出了一個諸事皆宜的黃道吉日。
    陳慶是新近崛起的朝堂重臣,貴為九卿。
    贏詩曼是皇家最受寵愛的女兒,金枝玉葉。
    二人的婚禮自然不能馬虎。
    “參見殿下。”
    “見過……呃……”
    相裏奚正率領徒弟在草棚裏打磨炮膛,見到聲勢浩大的太子車駕前來,立刻出來行禮。
    他的目光很快被年輕貌美的胡姬吸引,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相裏先生可是動心了?”
    “要不要本官送你幾個?”
    陳慶笑著打趣道。
    “下官失禮。”
    相裏奚老臉發紅,趕忙垂下頭去“微臣隻是好奇……不知這些胡姬從何而來?”
    他斜瞥著陳慶,目光中充滿探詢的意味。
    太子殿下品性高潔,肯定幹不出帶著大群女子招搖過市的行徑。
    那還能有誰?
    “相裏先生看我幹嘛?”
    “女人隻會影響我開炮的速度。”
    陳慶的目光望向草棚裏一排厚重威武的青銅大炮。
    怪不得皇家也沒餘糧了!
    一邊要開展基礎建設,一邊還要花費巨資鑄造大炮,而且一次就是十門。
    皇家內庫也頂不住啊!
    “爾等看個什麽!”
    雷火司駐地的男女比例起碼也有300:1以上。
    別說是女人,就算有隻母老鼠跑過去,這群光棍漢也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陳慶帶了一百名妙齡胡姬,霎時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睛首勾勾的盯著她們,半刻都舍不得挪開。
    “本官答應給你們發婆娘,人我帶來了!”
    “你們哪個學成了手藝,現在就可以過來領。”
    “沒學會的,還不滾去幹活!”
    陳慶扯著嗓子罵了一句,刑徒們才回過頭去繼續勞作。
    隻不過相比剛才死氣沉沉的樣子,他們手中的鎬、?仿佛變得輕飄飄的,掄起來格外賣力。
    那推車運載泥土的年輕人更是一路小跑,腳下像是踩了風火輪一樣。
    “殿下你看,這一百名胡姬,起碼頂千名刑徒的勞力吧?”
    陳慶指著熱火朝天的勞動場景“過些時日咱們宣布銀行成立,他們不得爭著搶著來借錢?”
    “男人嘛,一輩子就是為逼生……”
    後麵的話實在太糙,他沒好意思說。
    “先生所言何意?”
    扶蘇打定了主意,要一絲不苟地學習陳慶的言行舉止。
    “本宮又不是外人,先生大可首言不諱。”
    陳慶猶豫了下,“呃……這乃是後世的民間俗語,大致是……”
    “為啥生,為啥死,為啥辛苦一輩子。”
    “吃啥虧,上啥當,一生死在啥身上。”
    “橫批沒啥不行。”
    扶蘇思索良久,突然臉色臊得通紅。
    “我去看看相裏先生鑄造的大炮。”
    陳慶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無奈地說“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