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給坤兒放天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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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在不同時間,遇到了同樣的人,結局可能大不一樣。
    蒯徹還沒有被殘酷的現實磨平棱角,恃才傲物,自命不凡。
    兩人不歡而散,陳慶回了家在飯桌上唉聲歎氣。
    “夫君可是遇到了什麽難處?”
    嬴詩曼替他盛了碗湯,體貼地問道。
    “還不是那個算命的!”
    陳慶滿腹怨言,把蒯徹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才學過人,就能夠出人頭地了?”
    “韓家再落魄,也是楚地有名有姓的世家貴族。”
    “蒯姓早不知衰落多少年了,如今靠著在街麵上坑蒙拐騙混一口飯吃,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
    嬴詩曼柔聲勸道“既然他如此不濟,夫君還留在府上做什麽?尋個由頭打發了吧。”
    “不行!”
    陳慶當即拒絕“越有本事的人越驕傲。蒯徹雖然品行低劣,但放出去就算不能功成名就,早晚也要為禍一方。”
    “我可以不用,但絕不能讓他出去興風作浪。”
    他搖了搖頭,態度十分堅定。
    王芷茵撇了撇嘴“那韓夫人容貌甚美?姿色過人?”
    陳慶抬起頭,不耐煩地說“你打聽這個幹什麽?”
    “我就是覺得……”
    “她一介守寡的婦人,還有兩個兒子負累,日子一定不太好過。”
    “蒯徹雖然孟浪了些,但畢竟有真才實學,未必不是良配。”
    “陳慶你那麽惱火做什麽?”
    “莫非……你也看上了人家?”
    王芷茵說完,桌上的女子頓時露出訝然的神色。
    仔細琢磨了下,紛紛露出半信半疑、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這個二貨!”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陳慶氣急敗壞,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被我說中了吧!”
    王芷茵繞到了桌子的另一頭“家裏搜羅了那麽多女人,你還不知足,整日在外麵拈花惹草。”
    “連守寡的婦人你都不放過,簡首人麵獸心。”
    陳慶勃然大怒,三兩步奔了過去“有本事你別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叫蓄意轟拳、屈人之威!”
    二人一追一逃,圍著桌子打轉,碰得桌椅碗碟叮當作響。
    “好啦!”
    “不要胡鬧了!”
    嬴詩曼趁著王芷茵經過的時候,一把拽住了她。
    相裏菱同樣攔住了陳慶,這才讓他們安分下來。
    “我乃寬宏君子,豈會有那等卑鄙齷齪的心思。”
    “韓信的才幹曠古爍今。”
    “王家三代將才,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他。”
    “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麽。”
    陳慶氣呼呼地坐下“日後你自然會知曉。”
    王芷茵不忿地想反駁,卻被嬴詩曼搶先一步攔下。
    她見陳慶態度莊重不似作偽,頓時信了七八分。
    不過家務事,不是誰對誰就有理。
    “男人的事我不懂。”
    “但是夫君你既然自稱寬宏君子,往後切不可在外麵與人爭鋒鬥氣,凡事多為家中考慮,少讓我操點心。”
    嬴詩曼語重心長地說道。
    “夫人莫非在怪我?”
    “難道我平日裏為家中出力少了嗎?”
    陳慶憤憤不平地說。
    嬴詩曼幽幽地歎了口氣“玻璃工坊的鏡子己經改進了三十九次,由大到小,形製從方到圓。香皂新近做出了二十六款,香味、配方調整了三百零六回。”
    “都是我一遍遍督促著做出來的,耗費無數心血。”
    “我知道你在朝中任事,公務繁忙。”
    “你有那與人置氣的工夫,不如和我商議下正事。”
    “畢竟這關乎著陳家的立足之基。”
    陳慶被她說得心生愧疚,嗓門小了許多“那我也沒閑著。”
    “我不光要為家事考慮,還要為國事分憂。”
    “你隨我來。”
    陳慶往書房走去,站在那裏招了招手。
    嬴詩曼遲疑片刻,拔腿跟了上去。
    王芷茵、相裏菱、熱巴也都好奇陳慶要幹什麽,互相對視一眼,全都離開了飯桌。
    羋瀅在家中一首很少說話,隻求盡量降低存在感。
    待眾人進了書房,她才猶猶豫豫湊了過去。
    “夫人請看。”
    陳慶打開一張卷軸,將其扯開鋪平在桌上。
    方方正正的格子交錯縱橫,乍看上去像是什麽建築物的圖紙。
    “這……”
    嬴詩曼好奇的伏下身認真打量。
    “陳慶,你的書畫實在醜得不堪入目。”
    王芷茵瞄了一眼,鄙夷地說道。
    “瞪大你的二五眼瞧仔細了。”
    陳慶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她小巧的耳朵。
    “此乃強國富民之利器!”
    “它的名字叫鹽田,若是落到實處,光是這一塊田,每月可產鹽數十萬斤。”
    “鹹陽百姓敞開了造都吃不完。”
    “我與太子打賭,贏回了大秦鹽政的管轄權。”
    “待過些時日水泥的產量上來,就在海邊選址營建。”
    “到時候非但天下人人有鹽吃,咱們家也能謀一份世代富貴的產業。”
    陳慶鬆開手,放開對方。
    “香皂、鏡子的製作方法早晚會被人學去。”
    “能得一時之暴利,卻難以長久。”
    “食鹽人人不可或缺,關乎國民生計。”
    “隻要大秦還在一日,就缺不了陳家的鹽田。”
    “為夫所思所想,非但造福江山社稷,還是為陳家深謀遠慮。”
    “唉……”
    “可惜一番苦心,沒能討得了好,還要被你們埋怨。”
    陳慶唉聲歎氣。
    嬴詩曼霎時間羞紅了臉“我說你晚上在書房勾畫什麽,原來是為了它。”
    “你怎麽不早說?”
    “我知道你是為了家國大事,何來埋怨之詞?”
    相裏菱點點頭“鹽田興建,包在秦墨身上。我讓父親派些得力人手過去,定然不會辜負了陳郎的一番謀劃。”
    王芷茵苦著臉,盯著圖紙打量了半天也沒瞧出什麽門道。
    “那是我錯嘍?”
    陳慶沒好氣地說“你有對的時候嗎?”
    嬴詩曼擋在兩人中間“先去吃飯吧,飯菜都快涼了。”
    一行人先後從書房裏出去,氣氛比先前好了許多。
    相裏菱放慢了腳步,等陳慶走到身旁的時候,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阿菱有事嗎?”
    “陳郎……”
    相裏菱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就說吧。”
    “你我還有什麽避諱可言。”
    陳慶爽快地說。
    相裏菱踟躇片刻,湊近他的耳邊“你找個機會把王姑娘收了吧,省得她那麽大的怨氣。”
    ???
    陳慶瞪大了眼睛“你是說她整天惹是生非,是嫌我沒……那個?”
    相裏菱輕輕點頭“我猜八九不離十。”
    “還有詩曼姐姐。”
    “你與她相聚得少了,她才有了怨言。”
    陳慶頓時頭大。
    他白天裏為國事操勞,晚上還要挑燈夜戰。
    問題是家裏幾個女人可以輪著來,他卻一天都閑不下來。
    這樣下去,鐵打的腰子也頂不住啊!
    “今晚留宿姐姐房裏吧,多說些關懷體己的話。”
    相裏菱好心地提點道“王姑娘那裏也抓緊時間。”
    “還有熱巴妹妹。”
    “你既然有那個心思,就別瞻前顧後,她心裏可是苦得很呢。”
    “我……”
    陳慶一聽就變了臉色。
    還來?!
    “我說,能不能慢慢來,給坤兒放天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