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救人如殺豬

字數:6015   加入書籤

A+A-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出了村落後,陳慶和韓信盡快趕回了駐足歇腳的地方。
    贏詩曼等人不知道逛去了哪裏還沒回來。
    對此他也早有心理準備。
    女人逛街買個衣服都能花費數個小時,更別說是買地置業了。
    韓信在臨近的大樹上刻字留信後,兩人匆匆往家裏趕。
    在地窖中花費了小半個時辰,陳慶演示了一場令其大開眼界的青黴素提純過程。
    先從瓦罐狀的培養皿裏把青黴菌小心翼翼地刮下來,然後投入啤酒桶狀的器具中,添加紫蘇油攪拌。
    靜置一會兒後,揭開底部的管口,汩汩的透明液體就流淌出來。
    韓信將幹淨的木炭投入其中,吸附其中的青黴素。
    陳慶己經用醋配好了稀酸溶液,撈出木炭清洗一遍,殺死其中的細菌,衝掉雜質。
    然後再用淡堿水浸泡木炭一刻鍾,最後流出的就是高濃度青黴素溶液。
    “好了。”
    陳慶出去了一趟,拿回個長條形的木盒子。
    裏麵是相裏奚親手製作的原始版注射器。
    他小心翼翼地把青黴素溶液吸了進去,然後用綢布裹好,斜著塞進木盒裏。
    “叔叔,這就是仙藥?”
    “它怎麽……”
    韓信的固有印象裏,仙藥肯定是丹丸形狀的,最大也不過雞子那般。
    可陳慶手裏的注射器沒打開之前就比巴掌還長,等拉到底之後,長度相當於他的小臂!
    前段的中空細針更是讓他莫名感覺到一股寒意。
    “如假包換。”
    “說仙藥還算謙虛了,如果它治不死人的話,那可是妥妥的神藥。”
    因為工藝水平的限製,這支注射器的規格己經達到了大型獸用標準。
    反正除非生死攸關,陳慶是絕不想給自己來一針的。
    正巧有人可以免費試藥,他也想看看土法青黴素到底靠不靠譜。
    “走。”
    “再去拿上手術工具。”
    兩人策馬奔馳,很快趕回了先前的村落。
    牧童抱著他的山羊守在籬笆門口,聽到馬蹄聲興奮地站起來迎接。
    “貴人,你沒騙我,你真的回來了。”
    牧童高興地喊道。
    “我陳慶何時失信於人?”
    “家裏有鍋灶和柴火嗎?你先去燒水。”
    他躍下馬來,隨口吩咐道。
    “有!”
    牧童飛快地跑著去抱柴火。
    “叔叔,咱們怎麽做?”
    韓信自從見了那根注射器,心裏就不停地打鼓。
    這玩意兒一點仙藥的樣子都沒有,倒像是殺人的暗器。
    “先給她灌酒,然後把人綁好。”
    “等酒勁上來就用利刃把傷口的腐肉刮幹淨,上好金瘡藥重新包紮。”
    “最後叔叔給她來一針就完事。”
    陳慶痛快地說。
    “這樣能行嗎?”
    “要不咱們去太子殿下那裏請禦醫過來看看。”
    韓信生怕枉送了一條人命,遲疑地說道。
    “怎麽不行?”
    “火都生起來了,人救過來自然皆大歡喜,殺隻羊來慶祝。”
    “人治不好,拿布一蓋,就地吃席。”
    “反正都是吃席,差別很大嗎?”
    陳慶理所當然地說。
    韓信知道勸不動,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他拎著裝有蒸餾酒的酒壺進了屋,把意識渾渾噩噩的病人扶起來,給她喂下了大半壺,嗆得對方不停地咳嗽,蠟黃的臉上終於多了幾分血色。
    “綁起來吧。”
    陳慶整理好麻繩,剛要進屋突然被一隻小手拉住了褲腿。
    “貴人,你們綁我阿姐做什麽?”
    牧童擔憂地問。
    “小娃娃,仙藥有脫胎換骨,重塑生機之效。”
    “如果不把你阿姐綁起來,等會兒她成就仙體飛走了怎麽辦?”
    “等會兒無論有什麽動靜,你千萬不要進屋子。”
    “不然萬一仙人沒召喚去阿姐,把你帶走可就麻煩啦!”
    陳慶揉著他的頭頂哄道。
    “嗯。”
    牧童用力點了點頭,鬆開小手。
    陳慶和韓信合力,把病人結結實實地捆好。
    烈酒,金瘡藥、沸水煮過的麻布全部準備停當。
    “開始吧。”
    “我幫你抓住她的腿。”
    陳慶搬了個木墩過來,死死箍住對方的腳踝。
    他不想看那些辣眼睛的畫麵,把頭別到一邊。
    結果等了會兒,一點動靜都沒有。
    “愣著幹什麽,動手啊!”
    “你就當是殺豬,怕什麽。”
    陳慶小聲說道。
    韓信臉頰抽搐,就是因為覺得像殺豬,他才遲遲不敢動手啊!
    “嗯。”
    他艱難地點了點頭,輕聲說“姑娘,你忍著點疼,我們是在救你。”
    第一刀下去,還沒刺的多深,病人的腦袋猛地仰起。
    幸虧陳慶早有準備,在她的嘴裏塞了麻球。
    “嗚~!嗚~!”
    沉悶的慘叫聲中,病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劈裏啪啦往下掉。
    陳慶險些掐不住她的腳踝,靠著體重才勉強壓製住。
    韓信的全神貫注的盯著血肉模糊的傷口,手邊用來擦拭血液的麻布換了一塊又一塊。
    “叔叔……”
    “血流的很多,怎麽辦?”
    他語氣焦急,雙手微微發抖。
    “什麽怎麽辦?”
    “都這時候了難道你還能把割下來的肉塞回去?”
    “繼續幹!”
    “你是家中長子,往後祭祖殺豬殺羊不都得你來?”
    “就當練練手了。”
    陳慶的語氣仍舊輕描淡寫。
    韓信不停地催眠自己,終於定下心繼續實施手術。
    時間仿佛過得格外漫長。
    等他用匕首側麵撥著病人腿上的血窟窿,發現再也沒有青灰色的腐肉後,渾身一鬆坐在了地上。
    “叔叔,清理幹淨了。”
    他如釋重負地說。
    “快上藥包紮。”
    “再流血人真的死了。”
    陳慶回過頭來催促。
    “哦。”
    韓信換了口氣,小心緊張地把傷口灑上大量藥粉,然後一層層纏好。
    “人暈過去了?”
    “那倒是方便許多,你把她翻過來,褲子往下褪,露出屁股來。”
    陳慶鬆開手,去拿注射器。
    “叔叔,這……”
    韓信一聽這話,頓時萬分為難。
    “我說你怎麽回事?”
    “讓你幹點活磨磨唧唧的。”
    “以後上了戰場,難道敵人是女的,你還講什麽男女授受不親,束手待斃嗎?”
    “別人砍你兩刀,你要不要再給她1500錢,謝對方不殺之恩啊?”
    陳慶拿著超大號的注射器,不耐煩地推開他。
    “算了,我自己來。”
    “醫者父母心,在我眼中哪有男女老幼的區別。”
    陳慶單手就把消瘦的病人給翻了過來,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
    韓信慌忙避開,心頭格外忐忑。
    “嗯?”
    躺在床上的病人蓬頭垢麵,臉色呈病態的蠟黃色。
    但是她的屁股白得像是雪一樣,連一點小小的瑕疵都沒有。
    陳慶的目光拐了個彎,沒見到或茂盛或稀疏的雜草。
    呦嗬!
    用欣賞的眼光打量了許久之後,陳慶抄起針筒,用力紮了下去。
    這麽漂亮的屁股,用來拉屎實在可惜了呀!
    他按住對方的後腰,緩緩將藥劑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