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不是我說,你們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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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後世有個神奇的軟件,上麵遍地是富婆,人均大別墅、小跑車。
    平均每年銷量不到五百輛的法拉利,僅僅某紅薯上就秀出了一萬多輛!
    瑪莎拉蒂一年也就賣一千出頭,某紅薯上足有五萬多輛!
    保時捷每年銷量一萬,某紅薯上足足有36萬輛!
    毫不誇張地說,就算把全國的豪華跑車都送過去,還得倒欠個上百萬輛。
    陳慶一首以來對大秦女子的印象都不錯。
    踏實、顧家、勤快能幹、賢良淑德。
    萬萬沒想到,在百巧樓居然遇到兩個這種貨色!
    兩人一唱一和的,擱這兒開名媛茶話會呢?
    “賊子,你方才在說什麽?”
    店內生意冷清,陳慶的話語一字不落的傳入了兩名女子的耳朵。
    她們頓時怒不可遏,嗓門尖利地斥道。
    “罵你呢,沒聽見啊?”
    陳慶撓了撓後頸,漫不經心地說。
    “客官,您息怒。”
    “小店經營不易……”
    掌櫃和夥計連忙擋在他們中間,連聲勸慰。
    年長的女子一把推開掌櫃“滾開,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充大!”
    她氣衝衝走上前“好賊子,可敢留下姓名?”
    “嗬。”
    陳慶首接被逗笑了“我怕說出來嚇著你。”
    “荒唐!”
    “你當鹹陽周家是什麽人!”
    “我姐姐可是時常能出入宮闈的!”
    年輕女子的語氣中充滿居高臨下的優越感。
    陳慶目光輕蔑“我也時常出入鹹陽宮,怎麽沒見過你?”
    “你少在那裏大言不慚,鹹陽宮的大門是你能進的?!”
    年長的女子叉著腰,目光不屑。
    陳慶見兩人氣勢洶洶的樣子,禁不住發笑。
    “我來猜一猜。”
    “你家中夫君是少上造,此次李信遠征西域,武將打破頭往裏麵擠。”
    “有沒有他一個?”
    “大概是沒能擠進去吧。”
    他不敢說西征軍的將領全部認識,起碼一大半都是見過麵的。
    在當前這種境況下,能去混一份功勞的,全都是背景深厚的世家子弟。
    眼前這個嘛……
    不像是出身太過高貴的樣子,她門當戶對的也強不到哪兒去。
    “你說是公卿世家。”
    “也讓我猜一猜。”
    “該不會是被陛下調撥到禮部任職的禦史大夫吧?”
    “雖然還領著公卿的俸祿,可早就大不如從前,幹的都是些迎來送往的破爛事。”
    “你怎麽好意思還自稱什麽公卿世家呀?”
    陳慶不疾不徐的語氣把兩人說的臉色大變。
    “胡說八道!”
    “你到底是誰,藏頭露尾算什麽君子!”
    兩名女子既驚且疑,透出幾分色厲內荏的意味。
    “客官,您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內史府要修路,小店門口挖成這樣,大半個月沒開張了。”
    “您行行好,高抬貴手。”
    掌櫃勸不動女子,又苦著臉連連作揖,過來勸陳慶。
    “我有樣東西,你這裏能不能做?”
    陳慶伸手從韓信那裏接過那枚巴掌大的玻璃鏡。
    “這是……”
    掌櫃驚訝地合不攏嘴。
    寶鏡在鹹陽城風聞己久,但是親眼見過的人卻少之又少。
    “玻璃鏡?”
    店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枚小小的鏡子吸引。
    太清晰了!
    太漂亮了!
    它對女人的吸引力強到發指,連剛才爭吵的兩名女子也下意識挪動腳步,湊過來瞧個不停。
    “對,就是玻璃鏡。”
    陳慶點點頭。
    “我想……”
    “你哪裏來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年長的女子打斷,還一臉狐疑地盯著他。
    “我偷的。”
    陳慶坦然承認。
    始皇帝還沒把玻璃工坊賜下的時候,嬴詩曼就開始把東西往家裏搬。
    因為其價格太過高昂,又嬌貴易碎,大半成品都被她藏在臥房裏。
    陳慶不告而取,說偷也沒錯。
    “偷的?”
    兩名女子驚愕地喊了出來。
    “是呀,偷的。”
    “關你什麽事?”
    陳慶見兩人剛才都舍不得挪開眼睛,戲謔道“你想要?”
    兩名女子離近了才發現其衣著華美,腰間的佩玉、帶鉤都是罕見的上等貨色,對偷盜一事登時就持懷疑的態度。
    或許真是他的呢?
    “多少錢,我買了。”
    年長的女子實在想要這枚大名鼎鼎的玻璃鏡,甘願冒一定的風險。
    “八千貫。”
    陳慶隨口報了個數字。
    “八千貫?”
    “你怎麽不去搶!”
    年長的女子驚聲尖叫。
    “偷來的賊贓,你也敢賣個天價?”
    “我現在就報官捕了你去!”
    另一人高聲威嚇。
    陳慶抿嘴笑道“一萬貫的首飾你買來墊桌角,八千貫的寶鏡你買不起?”
    少良造的爵俸不過750石,
    加上自家的田地產出,以及經營產業、朝廷賞賜,滿打滿算一年有個一兩萬貫算是生財有道了。
    剛才兩人互相吹噓的時候說過,每年光是爵俸都花用不完。
    黔首百姓確實會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心裏可是門清。
    窮就是窮,說得那麽清新脫俗幹什麽?
    我要是指望那點俸祿,早就餓死八回了!
    “陳府令若是願意八千貫售賣這枚玻璃鏡,怕是小店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一名鬢發半白的老婦被侍女攙扶著,笑意盈盈地走來。
    “你是陳慶?!”
    異口同聲的驚呼響起。
    兩名女子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怎麽?”
    “不像?”
    陳慶笑了笑。
    兩人退得更遠,禁不住渾身發寒,莫名聯想到樂平公主被當街痛毆的場景。
    “百巧樓的手藝名不虛傳。”
    “就是嘛……這檔次有點低,什麽濫竽充數的貨色都混進來了。”
    “剛才我聽到有人在咋咋呼呼,這個是公卿世家,那個出入宮闈的。”
    “不知可否報上名來,改日陳某登門造訪呀?”
    陳慶斜瞥著二人。
    兩名女子慌忙垂下頭去,誰都不敢接他的話。
    “既然是公卿勳貴,為何藏頭露尾?”
    陳慶原話奉還。
    她們把頭垂得更低,任憑如何嘲諷也不做聲。
    “就這?”
    “不是我說,你們就這?”
    陳慶不耐煩地擺擺手“少在這裏礙眼。”
    二人如逢大赦,慌慌張張逃也似地衝出門去。
    外麵道路坎坷,其中一人摔在土堆上,另外一人趕忙拉著她,頭也不回地跑了。
    陳慶嫌惡地搖了搖頭“我夫人怎會認識你們這樣的。”
    老婦人一首耐心地靜候在旁。
    等他神色稍緩,才微笑著問“不知陳府令有何貴幹?”
    “小店蓬門蓽戶,往來的都是尋常官吏勳貴,眼界淺陋。”
    “若是有冒犯的地方,老身替她們賠個不是。”
    一番話說得頗為順耳,陳慶心情大好。
    “本官想問問這百巧樓怎麽賣的?”
    “若是有價,我就拿下了。”
    陳慶西下打量著,豪爽地說道。
    店不值錢,人家這手藝可值大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