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給韓信補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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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在場的人驚愕地盯著神情亢奮的陳慶。
    沒有人知道為什麽霍守禮的兒子為什麽要叫霍仲孺,也不知道這個名字有何不同,會使他激動地團團亂轉。
    “仲孺?”
    “倒是個好名字。”
    “霍郎先天體弱,我家公為了讓他順利長大,特意為其取名‘純武’。還花費了不少錢財,請縣衙裏的捕頭教他習武。”
    “沒想到……卻害了他。”
    “陳大人果然是飽讀詩書之士,仲孺這個名字妾身記下了。”
    婦人滿意地點點頭。
    腹中的孩兒還未降生,陳慶連孫輩的名字都安排好了,某種程度上算是一種吉祥話。
    “真叫仲孺了?”
    陳慶雙目圓睜,腦海裏仿佛鍾鼓齊鳴,嗡嗡作響。
    霍淳(霍純武)的妻子即將臨盆,他手頭拮據,為了給妻子采買藥材補品,不惜以身犯險,做了趟‘買賣’。
    無論成與不成,恐怕下場都不會太好。
    而他的妻子生產後,在會稽無依無靠,隻能回去河東老家,依靠家族的庇護來撫育幼子。
    霍淳還有先天體弱的毛病……
    當這麽多巧合集合到了一起,那就不再是巧合。
    “陳府令,你為何如此作態?”
    “弟妹也是知書達理之人,行事自有主張,犯不著你來操心。”
    徐正沒好氣地叱道。
    “啊對對對。”
    陳慶一拍腦袋“是該讓夫人返回老家。”
    開什麽玩笑。
    霍守禮不回去繼承家業,霍仲孺怎麽出生?
    他不出生的話,將來怎麽跟衛少兒偷情?
    兩個人不偷情,名垂青史的冠軍侯就沒了呀!
    我豈不是成了民族罪人?
    陳慶突然回想起來,眼下漢朝能不能出現都不好說,冠軍侯更是沒影的事。
    可是……
    霍去病跟別人不一樣,妥妥的天選之子!
    哪怕不當冠軍侯,也必然非是池中之物。
    “夫人,您一定好好養胎。”
    陳慶正色道“在下家傳一門相麵之術,自學成以來,從未失手。”
    “將來您這孫兒可了不得。”
    待產孕婦哪有不愛聽恭維的,婦人欣喜地問道“有何了不得?”
    陳慶神秘莫測地笑了笑。
    他最了不得的地方就是生了兩個好兒子,一個叫霍去病,一個叫霍光!
    兄弟倆一個是大將軍,一個是宰相。
    比之如今的蒙恬、蒙毅都要風光。
    說出去都沒人敢信啊!
    “天機不可泄露。”
    “最遲不過三代,霍家必然興旺發達,青雲之上。”
    陳慶恭敬地作了個揖“恭喜夫人喜得麟兒。”
    夫人驚訝地合不攏嘴,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扭頭看向徐正。
    可徐正也不知道陳慶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但是對方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難道真有什麽相麵之術?
    他微微點頭,不管真假,就當讓弟妹安心了。
    “那……多謝大人吉言。”
    “妾身定會好好撫養守禮,教他讀書識字,長大成材。”
    婦人的態度明顯友善了許多,一臉慈愛地撫摸著凸起的腹部。
    “夫人。”
    “將來您若是遇到什麽難處,還請徐大俠來鹹陽走一遭。”
    “能效勞的地方,在下定然不會推辭。”
    陳慶拽下腰間的玉佩遞了過去。
    婦人猶豫了片刻,在徐正鼓勵的眼神下,把玉佩收好。
    “多謝大人厚賜。”
    “若是守禮將來學有所成,定會報答您今日之恩。”
    她謙和地頷首行禮。
    “別別別。”
    “夫人好好在老家休養生息,靜待風起雲湧之時即可。”
    “在下厚顏請求,您若是不嫌它寒酸,可交由霍家子孫佩戴。”
    “他日霍家兒郎功成名就之時,陳某也能跟著沾點光。”
    陳慶指著玉佩說。
    婦人自無不允。
    這塊玉佩的料子瑩白光潤,想來價值不菲。
    孩子未出生就能收獲如此吉言和重寶,或許將來真的能和對方預言的那樣,成就一番偉業也說不定。
    “夫人,徐大俠。”
    “陳某遠行在即,就不久留了。”
    “夫人,好生養胎。”
    陳慶客套了一番,帶著韓信和熱巴告辭離去。
    “叔叔,霍家子孫真有那般本事,能讓您如此青眼有加?”
    韓信常得他誇讚‘天生將才’,暗中也曾竊喜。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陳慶如此重視一個人。
    荒唐的是,那個人可能是腹中胎兒的後代。
    “他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你……”
    陳慶及時止住了話頭。
    關公戰秦瓊實在沒必要。
    但霍去病的一生不是在打匈奴,就是在去打匈奴的路上。
    猶如耀眼的流星,在華夏曆史上留下了光輝燦爛的一頁。
    “反正我們都看不到了。”
    “你就當是叔叔犯了癔症吧。”
    陳慶無所謂地擺擺手。
    韓信皺起眉頭。
    首覺告訴他,霍家的後輩可能比他更加厲害,成就了更大的功名。
    “熱巴,你過來。”
    “信兒,咱們該準備了。”
    陳慶心緒激昂,招手喚過二人。
    “叔叔,您讓我做什麽?”
    韓信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拿出一套粗麻衣衫。
    “換上呀。”
    “這趟去你淮陰老家,叔叔得給你補補課。”
    陳慶把衣衫遞了過去,理所當然地說道。
    霍去病再牛逼,他這輩子也用不到了。
    但是韓信猶如一顆即將成熟的果實,馬上就到煥發光彩的時候。
    不知道他年輕時的苦難,對他未來的成長影響有多大。
    以防萬一起見,這一課得給他補上。
    熱巴抖開衣衫,溫柔地說“你去馬車裏更衣吧,換下的衣服交給我。”
    韓信無奈之下,隻能接過衣衫鑽進馬車裏。
    陳慶看到他把車簾中露出的半截佩劍,突然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韓信的佩劍,孔乙己的長衫。
    正是因為窮困潦倒時,卻不肯放下貴族的架子,他才會受到如此多的欺淩和刁難。
    陳慶抿嘴發笑。
    記得那潑皮是個賣肉的屠夫。
    要是讓我遇上,這不得讓他切十斤精肉,不帶一分肥。再切十斤肥肉,不帶一分瘦。最後再來十斤寸金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