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你要怎麽做,我協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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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譜!真有穿越者?!
    溫情正在塗腳指甲油,在國外,她的手指甲永遠都是妖豔的,但是回來以後,她就不能做那樣的手指甲了。
    顧宴西這個人她了解得很,毛病也多。他就喜歡自己的女人清水出芙蓉的打扮。
    被顧宴西掐住脖子,手邊的指甲油掉了一地,豔紅色灑在地上,將地上弄出了血一般的汙漬。
    她驚呼一聲,電話那頭的人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掛電話的嘟嘟聲傳入兩人耳朵。溫情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
    她為什麽回國後獨獨聯係這麽個人是因為這個白人是她的同學,也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床伴。
    在過去三年裏,兩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兩人對外都是稱男女朋友的。溫情覺得自己會玩得那麽花,也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顧宴西雙眼通紅“怎麽不說話”
    顧宴西在這之前有多愛溫情,現在就有多恨她。她恨她不檢點,在外麵染了髒病不知自,還回來傳染給她。
    光想起這個,顧宴西就恨不得殺了溫情。他現在都不敢想象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他會遭遇什麽。
    別的不說,他現在顧氏總經曆的位置肯定是沒有了的。
    顧氏不會允許一個有艾滋病的總經理,他爸爸不會想要一個有病的繼承人。那些曾經他鄙視的私生子們會登堂入室。
    他將什麽都剩不下。
    顧宴西這輩子從懂事開始就一直都認為顧家是他的。現在這種結果他怎麽能夠忍受
    “宴西你怎麽了你怎麽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溫情啊。”溫情不愧是每一世中敢背著顧宴西在外麵亂搞的女人。
    就她這份臨危不亂的心性就相當牛逼,哪怕當場被顧宴西抓包跟別的男人電話撩騷也臨危不亂。她甚至認為顧宴西是認錯了人。
    “剛剛我前男友給我打電話,你知道的,他是個外國人,性格有點問題。在國外的時候他就老打我,我這都是順著他說的話。”說到這裏,溫情的眼淚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來。
    那楚楚可憐的摸樣看得人心都軟了。顧宴西畢竟做了那麽多年的舔狗,看到溫情這副模樣,眼神恍惚了一陣。
    他想起來了,溫情這些年在國外,偶爾也是會發那麽一兩條郵件來跟他訴苦,話裏話外講的都是自己在國外找的男朋友有狂躁症,動不動就打她,她的身上慢慢的都是傷痕。
    她想離開,卻每次都能被他找到。每當被打的時候,她想的都是自己當年拋下他離開的事情。說那些挨的打都是報應。
    當初的顧宴西看到那些郵件,憤怒之餘又十分心疼,他好幾次想要幫溫情出頭,但溫情每次都勸他,說這些都是她當初立場不堅定的報應。
    她在國外隻要想起他就痛不欲生,隻有在被打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那些話讓顧宴西得意的同時還格外心疼。
    現在想來,那些話語裏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諷刺。也許他在溫情的眼裏,就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吧
    想到每次看到那些郵件後,他對文明月的冷硬厭惡。顧宴西就覺得不值得。他莫名的想起了文明月以前對他的體貼和說要跟他離婚時態度的強硬態度。
    顧宴西心頭一滯,他忽然覺得自己錯得離譜。他一直都知道這個世界上,他父母或許對他都沒有多少愛,但文明月是真的愛他。
    以前的顧宴西並不想要文明月的愛,他覺得文明月的愛太過廉價,他什麽都沒有幹,她就愛自己如命。
    他有時候也會把文明月和溫情放在一起比較,越是比較,他就越覺得文明月的愛莫名其妙。不像他和溫情,他們一起度過了高中那麽多年的時光呢
    他們在年少相愛,在愛得最濃烈的時候被分開,所以那些愛刻骨銘心。
    現在想來,都是狗屁。溫情可真會偽裝啊,在他的麵前的形象和在國外那可真是天差地別的兩幅麵孔啊
    顧宴西覺得自己以前的憐惜跟心疼全都喂了狗。
    顧宴西雖然腦部有殘疾但顯然沒有到白癡的程度,他看著被他掐到幾乎斷氧氣,卻依舊表現得一臉純淨的女人,笑了出來。
    顧宴西覺得溫情真的太會偽裝了。他自詡聰明,卻還被這麽個女人騙得團團轉。
    他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來,剛剛心裏的那些恍惚煙消雲散“打你怎麽打的用小皮鞭甩的屁股,用蠟燭燙的身上還是說給你拴上鏈子讓你在地上爬”
    “原來在你眼裏的那是打啊,那你為什麽那麽興奮呢”
    顧宴西是個成年人,還是個見多識廣的成年人,那些溫情所謂的“打”在他不知道內情的時候,以為是真的虐打,在知道內情的時候,他都被溫情的無恥驚呆了。
    他微微鬆鬆手,讓溫情有喘息的餘地,用另外一隻手在溫情的臉上拍了拍。
    “我怎麽會認錯呢,溫情啊溫情,你真的是太善於偽裝了。原來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愛慕了那麽久,在我心底純潔如茉莉花一般的女人在國外玩得那麽開。”
    “你把我,當成二傻子玩兒呢”顧宴西眼神一厲,手也開始用力。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臉色大變。她在國外的那些年,租房都特地避開華人聚集的地方。平日裏亂來從來都是特地選過人的。她之所以這麽幹,就是確保自己在國外做的事情不會傳到顧宴西的麵前。
    之前那三年都藏得好好的,一點風聲都沒有露。以她對顧宴西的把控,她也覺得顧宴西根本不會去查她。
    呼入嘴裏的空氣越來越少,溫情眼睛凸出,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她伸手用力去掰顧宴西的手。
    顧宴西不為所動,溫情的大腦開始缺氧。她的眼前是顧宴西那一臉凶狠的樣子。看到他這樣,溫情忽然想起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手指破了點皮,顧宴西都是緊張不已的。
    死亡的感覺籠罩在頭頂,直到這一刻,溫情才終於怕了。
    顧宴西看到她這樣,忽然覺得溫情這樣死了太便宜她了。他們顧家的人,每隔半年需要做
    一次體檢。下一次體檢就在半月後。
    到時候他身患艾滋的事情就瞞不住了。到時候被提出顧家管理層是百分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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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溫情害的,他即將陷入泥潭,憑什麽溫情能夠輕鬆退出。
    他鬆手,溫情就那麽軟倒在床上。指甲油沾了她滿身。空氣進入肺部,她捂住脖子劇烈咳嗽,喉嚨一陣陣的幹啞、疼痛。
    這幾年,溫情三不五時的就因為玩得太開而喉嚨疼,但那種疼痛跟這回是不一樣的。
    嗓子像是生吞了幾十張刀片,每一根神經都是疼痛的,咳嗽更是加劇了這份疼痛。
    顧宴西整理自己襯衫的袖扣,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情。
    “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麽我會知道你在國外的事情”顧宴西彎腰,抓起溫情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因為勞資染病了。”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的瞳孔瞬間睜大。她不是傻逼,顧宴西嘴裏說的染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染病。
    更何況,她在國外怎麽玩的她也知道。正常情況下,像她這麽玩的很少有不得病的。但溫情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無論怎麽玩她都不可能得病。
    讓她如此篤定的,就是她的身體,每次她無論玩得多狠,都能很快就愈合。尤其是女性的私密部位,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男友依舊會在每次和她同床的時候誇讚她緊致如初。
    今年她跟顧宴西在一起兩次,每一次都沒有讓顧宴西發現不對,雖然她感覺顧宴西實在是比不上她的那些外國床伴。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剛剛還漲紅的臉色憋的發紫,腦子更加懵了。她不懂也不明白,為什麽她會得病。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跟帶病毒的人玩兒過,那是她在玩鬧曆史上第一次翻車。在知道那個人有艾滋後,她曾經到醫院去檢查過好幾次,她什麽事兒也沒有。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溫情才會越發肆無忌憚,她怎麽染病了她想要說話,張開嘴巴,咳嗽得更加厲害,她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顧宴西一腳踹在她的身上“賤人。你毀了我的一生。我不會放過你。”
    溫情被顧宴西薅著,帶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裏,她被鎖在了地下室。做完這一切,顧宴西驅車從別墅離開。
    眼瞅著他就得從顧氏集團離開了,他不抓緊撈點錢他後半輩子怎麽過
    他驅車回家,客廳裏放了好幾個行李箱,家裏的傭人跑來跑去的忙碌。
    顧宴西皺著眉頭正要說話,周錦從樓上下來了,她穿著一身外出的衣裳,步伐搖曳妝容精致的從樓上下來。
    “媽,你要去哪裏”顧宴西湊上去問。
    周錦淡粉地看了一眼顧宴西。對於顧宴西這個孩子,在他小時候,周錦也是真心疼愛的,她曾經還想過要把顧宴西教導成她想要的那種乖孩子。
    但每次她前腳教導完,後腳顧栩便推翻她的一切教導,她眼睜睜地看著顧宴西在權衡完她的教導跟顧栩的教
    導後,偏向顧栩教育方式。
    她曾經失望的問過顧宴西,那時候的顧宴西說,她的教導就像是給他上無數條枷鎖,而顧栩的教導就像是給他插上了一雙飛翔的翅膀,讓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那一年,顧宴西十歲,三觀已經定型。從那天起,周錦就看著顧宴西一步步地變得肆意妄為變得跟他爸爸一樣的偏執。
    她不是沒有試圖搶救過他,但是要挽救一個三觀定型的人實在是太難了,她的挽救對於顧宴西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他長成了她最痛恨的那一種男人,於是母子倆的關係越走越遠。以前,周錦還能跟文明月說幾句話,現在文明月從顧家這個沼澤中跳出去了,她也想出去籠子外麵看看。
    現在的顧栩已經在外麵有無數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她雖然依舊貌美,但已經比不上那些人年輕水靈了。
    她以前一直沒有從顧家出去,是因為她在顧家關了太久了,已經失去了飛出牢籠的勇氣。
    文明月比她勇敢,她決定也朝外麵飛一飛。
    “出國去度假一段時間。”麵對顧宴西,周錦也沒有多少表情。
    她冷冰冰的態度顧宴西已經習以為常,他也不記得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媽就很難給他一個笑臉了。
    他本能的想說一句她走了,他爸爸不會開心,話到嘴邊,他想到了現在自己身上患的艾滋病。決定什麽都不說。
    他雖然跟他媽不親近,但確實是沒有害他媽的想法。
    那你在外麵注意安全。”顧宴西說道。
    他說的這句話,讓周錦多看了他一眼,隨後微微頷首,在傭人上前來說車子已經準備好後,她抬腳離開。
    顧宴西目送他出門,隨後上樓,在陽台看著載著周錦的車子一次次的離開。
    隨後他拿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
    他今天沒有去上班,晚上六點,顧栩下班回來,顧宴西坐在沙發上,顧栩看到他眉頭就皺了起來。
    他把跟顧宴西同款的裝逼西裝外套脫了遞給家裏早就迎出來的傭人,走到沙發邊上坐下。
    “事情辦得怎麽樣”顧栩的臉色並不好。顧宴西是他定好的繼承人。現在的媒體無孔不入,什麽事情都能查得到。
    這些年,顧氏集團每年付給狗仔們的公關費就高達上億,沒辦法,顧栩父子的花邊新聞實在是太多了。
    並且一個上市集團老總的婚姻狀況對及托管是有一定影響的。尤其現在集團還在上升的關鍵期。
    他們公司有一正在爭取的重要客戶,要是能把那客戶談成,每年將給公司帶來數十億的收入。
    為了爭取那名客戶,他們公司的策劃部已經連續加班了好幾個月了。但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段時間顧栩上班最大的壓力就在這裏了。
    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他才從對方秘書的口中知道了為什麽明明他們顧氏的誠意是最高的,但對方卻不為所動的原因。
    那老總跟夫人鶼鰈情深,兩人從年輕的時候走
    到現在,已經度過了金婚,因為已經有足夠多的財富,因此在挑選合作夥伴的時候十分挑剔。
    近幾年來,他挑選的合作夥伴基本都是夫妻感情很好的。要是誰家的夫妻感情相當完美,那麽他還極大可能會讓利。
    顧栩已經決定好,無論如何,就是要裝他也得把這個夫妻感情和睦的假象裝好。不僅他要裝,他的兒子兒媳婦也要裝。
    顧栩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人高馬大的兒子,到底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生的,也是自己一手教養長大的,整體來說,他對他還算滿意。
    唯一一點不滿大概就是他在感情上了。就拿那個叫溫什麽的女人來說,既然那麽喜歡,就養在身邊好了。女人嘛,無論多麽喜歡,得到手了沒多久就得膩了。
    非要搞什麽純愛,在這一點上,顧栩覺得顧宴西真的不像自己的孩子。想當年他就很喜歡周錦,所以哪怕周錦當初有個在交往的男朋友,他還是把她搶過來了。
    沒幾年自己就膩了,但周錦這個女人也被他馴化了,自己這麽多年在外麵花天酒地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顧栩最得意的也就是這點,尤其是每次跟別的老板出去吃飯玩耍的時候,他們的老婆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催,甚至有的人脾氣不好,直接跑到會所大打出手的。
    實在是太過不體麵,顧栩每次看到了,都得搖搖頭。
    顧栩一邊想,一邊把他說的話掰開了,揉碎了給顧宴西聽。其中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教導顧宴西怎麽“對待女人”,在他的眼裏,捆綁虐待關小黑屋都是常有的事兒。
    甚至必要的時候,妻子都是可以“犧牲”的,他甚至距離過他當年要開拓北方市場,為了讓自家商品順利入住,曾迷暈過周錦,把她送上過那邊領導的床。
    畢竟那個領導就三大愛好,權、錢以及別人的美麗的妻子。正好這都是顧栩擁有的。
    那一次過後,他在北方的市場就打開了,到了現在,他們公司的產品在北方同類商品中的占比為百分之三十。
    別小看這百分之三十,這已經是非常非常高的數字了。
    顧宴西沉默的聽著“我媽他知道這些事情嗎”
    顧栩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看著自己的兒子,他輕笑一聲“你媽年紀已經不小了,也不是個小姑娘了,知不知道又有什麽意義呢你外公外婆一家都靠著顧氏生活。顧氏但凡撤資,周家就活不下去。當年跟我爭奪你媽的那個男人,早就被我剁碎丟進了公海。”
    顧栩點了一根煙,他緩緩吐出煙圈,看著自己的兒子,笑了“兒子,你是我最看重的繼承人,有些事情我隻教你一次,對待女人,無論是哪種女人,隻要你找準了她的命脈,那麽她就會一輩子被你拿捏在手裏。”
    “就像文明月,她想要自由,她越要你越不能給,但是偶爾間,你得給她放個風,這樣鬆鬆緊緊,緊緊鬆鬆,這個女人就離不開你了。”
    “再說你那個叫溫什麽的,她無論在你麵前表現得怎麽樣,歸
    根結底都是因為你的身份和錢,隻要你給得足夠,這樣的女人你想她怎麽樣她就怎麽樣。”
    顧宴西看著顧栩“那要是這個女人就是個天生的df呢”
    顧栩的一口煙就嗆在了嘴裏,他咳了許久後,才道“那沒辦法了。畢竟我還沒遇到這樣的。”
    顧宴西垂眸冷笑。顧栩掐滅煙,言歸正傳,他又說起了公司的那筆大單子。顧宴西安靜地聽著,時不時地附和幾句,眸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麽。
    位麵直播戛然而止,群裏的人卻十分活躍。
    尤其是在聽到顧栩的“給不給”論之時,飄在視頻上的彈幕就不見少數。
    但凡群裏的成員們能夠穿越到那個位麵去,顧栩顧宴西必定會被群裏的人突突掉。
    群中的文明月已經久久不沒有再說話了。
    這輩子她是今年才覺醒的記憶,過去的那些記憶裏,除了她對顧宴西的感情淡了,別的都是真實的。
    顧家的人除了顧宴西外,文明月都是感激的。畢竟原主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孤女,要不是顧家收留她,她早就被她父母家的那些親戚拆入腹中了。
    在小的時候,她雖然跟顧家父母親近,但顧家父母在她麵前一直都是不錯的。跟顧宴西的婚事兩人也都沒有反對。
    甚至在顧宴西第一次鬧緋聞時,顧栩還打顧宴西一巴掌。
    當初那個給自己撐腰的人,和現在這個教導自己兒子如何拿捏女人的男人簡直天差地別。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喪心病狂到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人的床上。群裏的女孩子們義憤填膺,男人們也加入討伐他的人群裏。
    顧栩的做法已經突破了做人的最基本的底線
    群裏的二十多個人罵了上百條後,終於有了不同的聲音出現。
    六零年代拳擊手向千蘭大家知道群聊係統最後給我們播放顧家父子對話是什麽意思嗎
    年代文後媽許慧欣大概猜出來了。按照明月劇情裏的時間線跟今天群聊係統直播的這段內容,我合理推測。所謂的追妻是一場騙過了所有人的表演。
    豪門長嫂季昕羽我的推測跟慧欣的一樣。追妻火葬場文明月,明月,你回想一下,劇情裏,他追你的時候,是否有在網絡上利用輿論造勢
    豪門,尤其是出身香江豪門的季家,網絡輿論玩得格外六,屁大點的事情都要發到網上去,炒一波各種各樣的人設。
    季昕羽都看透了。
    追妻火葬場文明月確實是這樣。那一段時間,好像全世界都在關注我和他的事情。
    在沒有群聊係統的直播時,她以為追妻火葬場就是字麵意義的追妻火葬場,三天兩頭的上熱搜她也習慣了,畢竟是世界嘛,在某些時候,不就得圍著男女主轉嗎
    她理解甚至覺得合理,結果就是這麽個玩意兒合著剖開那些被美化後的“劇情表麵”,內裏這麽不堪
    原本以為是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現在才知道,原來是包著翔的巧克力。
    還是原位的,賊苦那種。文明月差點惡心吐了。
    文明月冷笑,她本來是想要任由事情發酵,到最後再給顧宴西致命一擊的。
    畢竟顧家無論如何,以前對她還是不錯的。顧栩跟周錦的夫妻感情也不是她能夠幹涉的。
    她想了想,拿了手機給周錦發了條信息“周姨,對於顧家,你想報仇嗎”
    這條消息並沒有得到及時的回複。文明月也不在意,跟陸薇一起往山下走去,她們剛剛看了一場很漂亮很震撼的日落。
    為了捕捉到最好看的日落,她們好特地買了高像素的單反相機。在到山腳下的時候,文明月給自己的代理律師發去了顧宴西可能患有艾滋的事情。
    與此同時,顧宴西從家中離開,驅車前往別墅。
    地下室內,溫情餓了一天了,對外聯絡的手機也沒電了。在地下室的這段時間,麵對滿屋子的黑暗,溫情是真的怕了。
    她怕顧宴西就那麽悄無聲息的死在這個地下實中。到時候顧宴西再找個她出國了的借口,都沒有人會找她。
    “嘎吱”一聲,地下室的門開了,溫情猛地抬頭看去
    等文明月跟陸薇回到別墅時,她的手機噔噔蹬的來了兩條消息。
    “你要怎麽做我協助你。周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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