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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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昨日她便想問南寂煙這個問題,可偏偏手不得空,嘴也不得空,南寂煙都累的睡過去了,她的手依舊不得空。
    昨日她抱著南寂煙去沐浴,沐浴完還拿了藥在她的後腰上塗了塗。
    南寂煙的皮膚很白,僅有記憶的這兩次,她稍微用力氣摸她一下,南寂煙的身上就會留下痕跡,何況是被她用了些力氣甩到床榻上了,後腰處一片青紫色的痕跡,她看著都快心疼死了。
    蘇言溪進去時,南寂煙還在沉睡,體弱,風寒再加上做了場情事,身體撐不住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清晨時洛緋過來為南寂煙把脈,見南寂煙很是詫異。
    望聞問切,洛緋又仔細端詳她的臉色,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了南寂煙的脖頸處,青青紫紫的痕跡觸目可見。
    蘇言溪確定,洛緋從紗帳裏出來的時候,她的臉都氣得有些發黑色。
    洛緋也是沒想到近一月都未曾起過心思的蘇言溪,竟然會在南寂煙風寒的時候,與之行房事。
    且看樣子還是很激烈
    她原以為蘇言溪是顧念著自己的身體,對那方麵又沒有興致,才會將那麽遠娶回來的妻子“束之高閣。”
    卻不曾想,蘇言溪竟是有這般的癖好。
    但蘇言溪是世子,又是南寂煙成了親,拜了堂的正經郎君,南寂言便是拒絕也拒絕不得。
    這般想著,蘇言溪在她心裏清風霽月的印象就變的模糊不清。
    原來也是個隻有臉蛋,腦袋空空的家夥。
    語氣都冷淡了不少。
    道“世子,世子妃身體不適,不宜這麽激烈的房中之事。”
    蘇言溪聽出了她語氣裏的斥責之意,麵色羞愧,不住的點了點頭。
    又道“那寂煙可有事”
    她昨日探過南寂煙的脈,似是平穩了許多,可她終究是個半吊子,簡直和洛緋,林夕沒有辦法比。
    洛緋故意說的很嚴重“還在可控範圍內,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那便好。”蘇言溪鬆了一口氣。下次即便她蠱毒發作了,她也不能這樣做了。
    蘇言溪摸了摸藥碗,溫度剛剛可以入口。她將藥碗放在床榻旁的小桌子上。
    南寂煙隻覺得渾身乏力,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尤為的煩人。
    她微微蹙眉,掙紮了一下,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了微微笑著的蘇言溪。
    意識漸漸回籠,昨日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了過來,她想到她是如何在蘇言溪的挑逗下毫無招架之力,甚至發出了那般的聲音
    蘇言溪將藥碗拿了過來,僅僅這麽短的時間,南寂煙的臉卻已經瞬間染成了緋色,瞳孔很清澈卻又帶著帶著淺淺的水波。
    她猜南寂煙是想到了昨日的事情。
    蘇言溪道“洛緋為你診過脈了,說你恢複的還不錯,再喝一天就差不多了。”
    她
    嚴肅起來,南寂煙的心緒果然被帶偏了一些,她看著黑乎乎的藥碗,伸手接了過來,拿著小勺,麵色都沒什麽變化的喝了個幹淨。
    見南寂煙喝的這般快,蘇言溪下意識的舔了舔唇,她原先想著南寂煙要是不喜歡喝的話,她就用吻幫她。
    但她沒上場的機會
    南寂煙喝完後,視線在蘇言溪的臉上停留了一瞬,隨即神色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竟然從蘇言溪的表情中看到了遺憾
    “不苦嗎”
    do來看完整章節”
    南寂煙搖搖頭“不用了,郎君。”
    她畢竟不是南雁歸了,不用糖哄著才肯吃藥。
    蘇言溪眼睛亮了亮“你不吃,我就用嘴喂你。”
    南寂煙
    她的視線落在了蘇言溪的唇上,她的唇不僅吻自己的唇,還吻自己的胸,甚至還
    “妾自己來就好。”南寂煙還是將蘇言溪手裏的蜜餞拿了過來,小口吃了下去,味道還算不錯。
    蘇言溪道“昨日我在你的後腰上抹了藥,現在可還疼”
    南寂煙下意識的感受了下自己的後腰處,還是有些痛,她記得昨日是蘇言溪抱著她沐浴完後,才又在自己身上塗了藥。
    那藥又冰又涼,她想假裝睡過去都不行
    南寂煙搖了搖頭“不疼了,郎君。”
    “真的很抱歉。”蘇言溪皺了皺眉“我不該和你動手的。”
    南寂煙看著她,她們相處的時間也算是有一些略了,蘇言溪似乎總是在和她道歉。
    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她倒是從來沒有過。
    這幾日算不得爭吵的爭吵,她一點錯誤都沒有嗎
    南寂煙並不知道。
    她微微垂了垂眉,不染脂粉的臉隻帶著極淡的緋色,道“妾也有錯。”
    蘇言溪“你不是道過歉了嗎”
    南寂煙疑惑。
    她何時道過歉了,她倆甚至都沒來得及說一兩句正經的話。
    蘇言溪振振有詞“昨日你都生病了,還願意予我,可見你還是很關心我的。那即便你有天大的錯,我也都原諒你了,何況你也沒什麽錯。”
    南寂煙的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些,臉色的的緋色更甚。
    蘇言溪看著她,繼續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惹我生氣,隻要你願意與我,我都不在意。”
    幾乎是蘇言溪話落的一瞬間,南寂煙的脖頸處都染上了幾分緋色,甚至還咳嗽了幾聲“你,不知廉恥。”
    青天白日,竟然還想著那事
    蘇言溪看看她,眼睛亮了亮“你罵我。我更有興致了。”
    南寂煙
    她到底與蘇言溪有過幾次,也確實敏銳的感覺到了蘇言溪眼眸裏閃過的變化。
    南寂煙閉了閉眼睛“郎君,妾困了,需要休息。”
    一聽這個,蘇言溪立即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扶南寂煙再次躺了下來。
    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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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寂煙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眼睛,睡了過去。
    當晚,蘇言溪被林夕一臉哀怨的叫了過去,她道“你下次改主意可不可以和我說一下”
    她這指了指後麵的藥物“虧我忙到半夜,準備了一大堆的藥,準備在你身上試呢。”
    蘇言溪很抱歉,她拱了兩下手,道“對不住了,她實在是太好看了。”
    林夕
    她也懶得和蘇言溪爭辯南寂煙好不好看的問題,她伸了伸手去探蘇言溪的脈。
    見脈象平穩,林夕鬆了一口氣。
    道“看樣子世子妃是真的有用。不過,下次你還是別在世子妃生病的時候這般了,洛緋剛剛已經陰陽怪氣過我了,意思是我和你狼狽為奸。”
    “你這病,治起來是有些困難,但往後拖個兩三日,我還是能做的到的。”
    南寂煙是女子,每月自然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為了以防萬一,她提前就開始研究如何將蘇言溪蠱毒發作的時候,稍微往後延遲幾天了,這次隻能說是事發突然,蘇言溪根本就沒有通知她。
    蘇言溪承諾道“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
    和林夕談過事情,天色已經很暗了,蘇言溪照例去安慰了南雁歸,擔憂南雁歸幾天沒見到南寂煙,心裏害怕。
    南雁歸道“娘親有給我送了字過來,讓我好好練琴,娘親病好後要考校我。”
    她在古琴上既沒天賦又沒有興趣,隻是娘親喜歡她練琴,她便有努力的在練琴。
    蘇言溪拿過來看看,確實是南寂煙的字跡,她心想南寂煙對南雁歸還真的是嚴格,自己生病了都不曾忘了南雁歸的功課。
    如果自己小時候的老師是南寂煙,她的琴肯定比現在彈得好。
    蘇言溪說“那你好好練,但也不要太累了。”
    “知道了。”南雁歸點了點頭“爹爹。”
    南寂煙近乎睡了一整天,精神好了許多,臉上的倦容也淡了許多。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時,南寂煙的心倏的提起來些許。
    蘇言溪進了內室,直接到衣櫃裏拿自己的褻衣,背對著她,開口道“我去看過雁歸了,雁歸在好好練琴。”
    南寂煙
    她看著蘇言溪的動作,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蘇言溪的決定,她讓出了些位置出來。
    “你好些了嗎”蘇言溪伸手摸了摸南寂煙的額頭“看樣子是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再休息一天就可可以康複了。”
    她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伸手攔住南寂煙的腰。
    道“其實我一直想問,是不是我不在,你身上冷了都沒地方取暖,所以才會感染風寒的”
    南寂煙睜開了眼睛。
    蘇言溪的想法並不是毫無道理,蘇言溪身上有蠱毒,性屬熱,身上總是熱烘烘的又時
    常抱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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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錦被都比常人更薄一些。
    蘇言溪不在,南寂煙也並沒有換,便得了風寒。
    南寂煙“郎君多慮了。是天氣漸暖,妾開窗通風貪涼導致的。”
    蘇言溪才不相信,她故意在南寂煙的脖子處吹了兩口熱氣。
    “這樣的涼風嗎”
    灼熱的氣溫掃在脖子處略微發癢,南寂煙不太自在的微微縮了縮脖子。
    南寂煙又想到了昨夜蘇言溪也是這樣在她的耳垂處作亂。
    她明知道她受不住這樣,還偏要
    晚上時,洛緋特意過來了一趟,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讓她不要太過縱容蘇言溪,她畢竟生著病,這樣做於身體有損。
    南寂煙知道,在洛緋的眼裏,蘇言溪是男子,甚至還是個會在妻子生病的時候動心思的混蛋,以往她還能感受出來洛大夫對蘇言溪有幾分心思,今日便不剩多少了。
    對付蘇言溪這樣的“混蛋”,自然可以用些非常規的方法,委婉的提醒她可以用手幫蘇言溪,不要讓她在自己的身上亂來。
    可那是用來對付男子的方法,對於蘇言溪好像不太適用,而且她也不太會,恐怕還沒蘇言溪自己動手來的舒服。
    說起來也是可笑,蘇言溪明明都有個那麽大的女兒了,好像好像還是完璧之身。
    但她也不太確定。
    南寂煙偏了偏頭“郎君,睡覺吧。”
    “最後一句。”蘇言溪睜著眼睛看向南寂煙的側臉“你什麽時候能在咱倆都沒病的時候,和我親熱一次”
    南寂煙
    她紅著臉微斥道“郎君,莫要這般口無遮攔。”
    蘇言溪小聲嘀咕“我都說了,你罵我,我更有興致了。”
    南寂煙偏頭看向她“你”
    她連罵都不敢罵了。
    三月初是永豐皇家圍獵的時間。
    可皇家宗室三代以內的宗室子也不過十餘人,每年為了搞得盛大一些,也會邀請親近的臣子一同參加。
    南寂煙的病已經徹底好了個全,她正在為南雁歸整理衣服。
    皇家圍獵,即便是南雁歸這般大的小孩子也要下場試箭。
    蘇言溪“不用擔心,雁歸會有很多人跟著,而且是專門開辟出來的地方,隻有小兔子之類的動物。”
    南雁歸還沒見過血,她提醒道“雁歸,你就用手去抓就行了,抓住了回來養著。我當年就是這樣做的,不會有人說什麽,還會被誇仁德。”
    南寂煙不曾習武也不曾拉過弓,卻也知道既然下了場應當要射中點什麽東西,她還擔憂嚇到南雁歸,不過聽蘇言溪這樣說,心裏便放心許多。
    南雁歸聽話的點了點頭。
    皇家圍獵,單是壽昌王府準備就準備了半個月,隻等一聲令下就可以出發。
    這日一清早,蘇言溪就起了個大早,她還擔了護衛的工作,南寂煙和南雁歸則
    會跟著壽昌王府的馬車一起走。
    “郎君。”南寂煙攔住她“等一下。”
    蘇言溪頓住動作,
    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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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這幾日繡了個香囊,若是郎君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我很喜歡。”蘇言溪急忙搖了搖頭,將腰間舊的香囊摘了下來“你一直是幫雁歸係的,能不能也幫我係上去”
    南寂煙
    她向前走了幾步,略微彎腰,將香囊係在了蘇言溪的腰間,她的腰很細,即便穿的是男裝,也依舊極細,她還真是奇怪,自己當初為何會將蘇言溪當做男子看待
    圍獵的軍隊慢悠悠的啟了程。
    蘇言淙和柳宜同坐一輛馬車,柳宜原還想將南雁歸接到馬車上坐一會兒。
    可蘇言淙現在還記得過年時,南雁歸占了她位置的事情,三言兩語就拒絕了柳宜的請求。
    柳宜
    圍獵走的是官道,每到這個時候便有不少百姓出來看熱鬧。
    蘇言淙繼位以來,大量減輕徭役賦稅,在民眾心中聲望極高,每次出來都會被百姓們真心的高呼萬歲。
    蘇言溪還擔了護衛的職責,可她長得俊俏,永豐女子又膽大,每次都會被女子的花朵,手絹砸到臉上。
    她原本這次是不想做這守衛的。
    可蘇言淙說皇室就她和蘇言淙兩個人了,蘇言淙不便出麵,她作為世子,便要代表皇家出來向子民問好,籠絡人心。
    蘇言溪怕自己心愛的香囊沾到了其他的味道,她將香囊暫時摘了下來,放到袖口處。
    聽著外麵高呼的萬歲聲,南雁歸掀開簾子看了一眼。
    歪了歪腦袋,驚訝道“皇叔好受歡迎啊。”
    南寂煙微微一思考道“你皇叔處處百姓著想,百姓喜歡她是正常的,你以後長大了也要多做善事,受到他人的尊敬和喜歡,知道了嗎”
    “知道了,娘親。”南雁歸點了點頭,她又往後麵看了一眼“讓我看看爹爹在幹什麽”
    南寂煙心神一動。
    南雁歸高興的說道“爹爹在和漂亮姐姐打招呼,好多漂亮姐姐送爹爹手絹。”
    南寂煙
    “是嗎”
    南寂煙也掀開車簾看了一眼,蘇言溪時不時的就會和下麵的民眾打招呼,身上也都是各種各樣的手絹。
    她視線微微下移,腰腹處她親手係上的香囊已經不見了蹤影。
    南寂煙放下了簾子,突然覺得轎子裏有些悶,她道“雁歸,莫要學你爹爹這樣。”
    “這樣是怎麽樣”南雁歸疑惑的看向南寂煙“我覺覺得爹爹穿的挺好看的。”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這樣是怎樣。
    馬車很快就行駛到了皇家的獵場,蘇言溪得陪著蘇言淙組織開場。
    蘇言淙身邊的太監小安子,道“皇上有旨,凡是在此
    次獵場取得頭名的便可得黃金千兩,
    來。看。完整章節,
    黃金弓一張。”
    這黃金弓是先皇命人用純金打造,隻是這弓沉重無比,多用作裝飾物,少有人用它來做武器,但做個獎品倒也恰如其分了。
    開場完畢,蘇言溪特意去帳篷裏換了一件常服,才又將香囊係在了腰間。
    出去的時候,南寂煙正在囑咐南雁歸上了獵場一定要多加小心。
    蘇言溪輕輕的拍了拍南雁歸的肩膀,又看向南寂煙道“放心,我拜托了林夕去看顧著,斷不會有事的。”
    南寂煙知道林夕不僅醫術非凡還武藝高強,心中稍稍放下心來,視線跟著南雁歸入了獵場。
    漸漸看不到南雁歸後,南寂煙的視線才又落在了蘇言溪的身上,這時便看到了她身上又係起來的香囊。
    頗有些暗度陳倉之疑。
    不上場的人,皇宮還準備了舞姬跳舞。
    蘇言溪一向不喜歡看這個,她離蘇言淙很近,壓低了聲音道“皇兄,你也覺得我的香囊好看”
    南寂煙
    蘇言淙覺得莫名其妙,低頭看向蘇言溪腰間的香囊,繡工還算不錯,但和千繡坊的繡女們相比還有些差別。
    她道“還算不錯。”
    蘇言溪
    沒眼光。
    舞姬跳完舞之後,蘇言淙就說自己身體不適要去帳篷裏歇著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把皇後,蘇言溪她們一並帶走。
    蘇言溪道“寂煙,跟我去周圍轉轉吧。皇兄每次都趁這個機會偷偷帶皇嫂出去玩,我們也去獵場的風景可好了。”
    南寂煙耐不住她隻能應了。她過來的時候穿的是特別正式的裙裝,但聽蘇言溪說出去住周圍轉,這衣服就不太適合了。
    蘇言溪跟著南寂煙走了幾步,小聲道“可不可以不盤發之前的好看。”
    南寂煙
    許久之後,蘇言溪終於和沒有盤發的南寂煙並肩走在一起。
    她看著一襲淺綠色裙裝,臉上脂粉很淡的南寂煙。
    道“你要是走累了,我可以背著你走。”
    南寂言搖了搖頭“不用,妾自己可以。”
    她之前住在大梵寺裏,山路走的次數都多,何況是已經修繕過的獵場了。
    蘇言溪“哎呀,你就給我個表現的機會嘛。”
    南寂煙
    蘇言溪走了幾步,又將香囊摘了下來,南寂煙的視線看了看周圍不知名的野花,突然抿了抿唇,出聲道“香囊很礙事嗎”
    “沒有啊。”蘇言溪搖搖頭“路上灰塵多,我怕弄髒了,你送我的東西,我肯定得好好收藏。”
    南寂煙輕嗯了一聲。
    原來是因為這個。
    南寂煙心境突然平靜了許多,許是因為處在幽靜的遠山之間。
    山路到底是崎嶇了一些,蘇言溪又顧念著南寂煙的身體,兩人走的慢了一些。
    許久之後,蘇
    言溪聽到了一陣水流的聲音,道“看樣子是到了。”
    南寂煙不知所謂。
    “喏,是個小溪。”
    南寂煙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隻見從山峰的峭壁上有一兩寸寬的水流從山上留下來,在半山腰積聚成了個水潭,水潭幹淨清澈,遊魚清晰可見。
    南寂煙的心情也愈發的愉悅了。
    蘇言溪“現在還冷,永豐雖常年處於冬季,但到底還是有幾天熱得不行,那時候帶著瓜果放在水潭之後特別好吃。”
    南寂煙之前在大梵寺的時候也動過這心思,隻可惜魏倉夏日極長,附近的清池,水潭一直都有人,她帶著南雁歸不太方便,便歇了這個心思。
    蘇言溪指了指魚“這裏的魚也可以吃,之前覺得魚小,便派了人來喂魚,到時候可以烤給你吃。”
    南寂煙看向水中的魚,怪不得她覺得這水池裏的魚比她見過的都要大上一些。
    蘇言溪拿了塊糕點出來,道“你要喂喂它們嗎喂的再肥一些,到時候肯定很好吃。”
    她說著就伸手遞過來一塊糕點。
    “小心些,這水潭周圍的石頭很濕滑。”
    南寂煙略微有些心動,她將糕點揉碎,小心翼翼的撒進了水潭裏。
    但幾乎沒有魚兒過來吃食。
    蘇言溪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呃,可能是我派的人把它們的嘴養刁了,已經不吃這個了,失算了。”
    她伸手將剩下的糕點塞進了嘴裏。
    歎道“不能浪費糧食。”
    南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