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張法堯知道是誰給他拍的裸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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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蒂芙舞廳外麵,夜色如水,霓虹燈閃。
    黃包車夫正在招攬客人,香煙小販也不時地衝剛下車的客人推銷掛在脖頸間大木盒子裏的香煙:“香煙~洋火咧~。”
    賣花姑娘手裏挽著裝滿玫瑰花的竹籃,見到成雙成對的俊男美女,也會借機上前問一句:“先生,給身邊的這位漂亮姐姐買朵花吧~”
    正在外麵觀望的蠍子朱均和魏華看到一輛黃包車上下來一對男女。
    “這不是程海嗎?他身邊的是胡夢?那個女明星!”蠍子朱均小胡子一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眯了眯眼睛,又猛的眨了眨,還真是他們倆。
    魏華見他大驚小怪的樣子,一甩自己新發型的劉海:“明星有什麽了不起?如果卸掉妝,我包管她爹媽都不認識她。”
    “好好好,就你家向南好,行了吧?”蠍子朱均搖頭表示無奈。
    “我家向南就是好,有文化,有思想,氣質也是頂好的!”魏華又鄙夷地看了一眼剛下黃包車的程海和胡夢。
    “進去吧,呆子!”蠍子朱均推了他一把:“等下來哥他們在裏麵,碰到程海和胡夢可就不好了。”
    可裏麵的張法堯和梅娘如果認出他們倆,那可怎麽辦?魏華正在擔心著,朱均已經推著魏華進了仙蒂芙舞廳內。
    “我們還是站角落裏先看看情況吧。”魏華抱住一旁的木柱子,硬是不撒手。
    蠍子朱均甩了甩手腕:“你這麽大個,我推你進來容易嗎?”
    見魏華抱著木柱子,頭轉向一邊不看他,眼珠一轉:“這不是向南嗎?她怎麽來了?”
    魏華是聽是向南來了,趕緊回過頭來一看,哪裏有向南的身影?
    正起身去洗手間的徐來,一點也不知道胡夢和程海也進了舞廳。
    徐來賣那輛勞斯萊斯幻影本就訛了她的高價,到時遇見了就又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的,去洗手間截住來哥!”蠍子朱均急得一路小跑去了洗手間外。
    兩人在外麵正等著徐來從洗手間出來,張法堯卻哼著小曲朝他們走過來。
    直到洗手間外麵,他還不忘嚷嚷著:“徐公子,徐少,你也太不仗義了,上洗手間都不帶我!”
    這人肯定是喝大了。
    蠍子朱均和魏華兩人不得不麵同時臉對著牆壁,想躲過張法堯的視線。
    張法堯見洗手間裏麵沒人回答,又叨叨著道:“不在這個洗手間?不行,你不在這裏尿,我也不在這裏尿,我要和你尿在一個坑。”
    這人喝大了怎麽這樣?人家在洗手間裏麵方便,難道還要在裏麵在喊大叫地回複你?
    蠍子朱均和魏華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的同時搖頭,歎氣。
    “嘿,你們兩位小哥,歎的什麽氣?”這下倒讓正在洗手間外張望的張法堯注意到他們兩個了。
    蠍子朱均低頭看著魏華:“愣著幹什麽,跑呀!”
    可讓兩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剛想跑,就被一個黑衣大漢一手一抓住他們的領子,給半拖半拽的領到張法堯麵前:“這兩個人進舞廳就鬼鬼祟祟的,少爺您看怎麽辦?”
    原來這位黑衣大漢正是暗中保護他的林懷。
    自從張法堯上次賞了他那些金條後,他對張法堯比對張法堯的老子張嘯林都忠心耿耿。
    張法堯也借此機會向父親要了林懷給他跑腿。
    張法堯此時已被尿憋得不行:“在這等著,我進去鬆快完了就出來。”
    醉眼朦朧的張法堯看著眼前兩個灰頭土臉的人,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慮:兩人好麵熟,應該是在哪裏見過。
    魏華見張法堯盯著自己看,急得猛咬林懷的胳膊,林懷自覺一手臂一痛,剛一鬆手,魏華就從他手裏掙脫出來......
    見蠍子朱均看著洗手間的方向,一點也沒有逃跑的意思,魏華也順著他視線看去,徐來正雙手抱胸,靜靜的看著他們。
    “來哥~”魏華停下了腳步。
    “徐公子,剛才叫你,你不應聲,我還以為你不在裏麵呢?”張法堯見徐來從洗手間出來,就往他耳朵裏湊:“這兩人鬼鬼祟祟的......”
    “他們是找我的。”徐來推開張法堯。
    這時林懷已經放開蠍子朱均。
    朱均這下丟臉丟大了,被人一隻手薅著,竟然動彈不得。
    “我得先進去鬆快鬆快,等著我出來!”張法堯指了指魏華和朱均......
    仙蒂芙舞廳裏的二零八包間內。
    張法堯半眯著眼睛在魏華和蠍子朱均的身上掃來掃去:“你們就是那晚在小東來給我拍裸照的那兩個小記者!”
    他手指著魏華,又指了指蠍子朱均,這才偏頭看著一旁的徐來:“他們兩個是你的人?”
    “是~”徐來知道再辯解也是無用,幹脆承認來得痛快。
    張法堯麵色一沉,一搖一晃地走到魏華和蠍子朱均中間,伸手攬住兩人,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又猛的鬆開,哈哈大笑著:“好!好!好!”
    這一聲聲的大叫,對魏華和蠍子朱均來說,簡直就是魔音貫耳。
    徐來坐在圓桌邊,隻是喝著茶,一言不發。
    “人才呀,人才啊!”張法堯很是熱情地攬著蠍子朱均和魏華兩人到圓桌旁,按著他們坐下。
    又親自為他們倒了茶:“我得感謝你們。”
    這張法堯唱的哪一出,自己都給他拍了裸照,還要感謝給他拍裸照的人?
    見兩人不喝,張法堯也不勉強,自己挨著徐來身邊的座椅坐了下來:“徐公子,那兩幅高仿的字畫總不是羅倫斯畫的吧?”
    徐來目光一閃,總算知道了張法堯這清奇的說法是為著哪般。
    “這裏沒外人。”張法堯看了看包間裏的徐來三人:“我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要不是你這兩個兄弟給我拍裸照,還有那羅倫斯逼著問我要贖金,我還真想不出這李代桃僵的方法,上次那兩幅字畫就賣了十萬根金條,給羅倫斯的贖金才一萬多根,我還淨得八萬多根金條,你說這我不得感謝你的這兩位兄弟?”
    見徐來三人都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張法堯趁著酒勁又一拍桌子:“我那大老粗的親爹,他就是一附庸風雅的糟老頭子,根本就不知道家裏的這些個字畫有多值錢,平日裏淨跟他那拜把子兄弟杜月笙成天的暗地裏較勁,學杜月笙的樣子收集什麽古畫書籍,你說他......哎!”
    魏華可算是被張法堯這“清新脫俗”的想法給震得不行,真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往牆上撞。
    饒是久混江湖的蠍子朱均此時也一腦袋的漿糊,頭都被張法堯的這通說法給繞得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