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日本忍者有那麽可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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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來見艾老板聽到自己說日本忍者,就沉默了:“怎麽,怕了?”
    “怕?這從何說起?”艾老板冷笑道:“就憑區區日本忍者能嚇到我,那我這麽多年就白混了。”
    “那你了解忍者嗎?”徐來沒話找話。
    “就算不了解,他們不過也是肉體凡胎。”艾老板笑道。
    其實真正的日本忍術就是源自中國的忍術,又名隱術(當時中國叫五行遁術),後來才傳到了日本後。經過改良就變成了小日本的忍術了。同空手道、柔道等日本技藝一樣,都是從少林寺拳法等中國武術中變化得來的,小日本就像一個竊賊,源源不斷地竊取中國的各種文化技藝占為已用,而恬不知恥!
    【注:五行遁術--金木水火土。
    金遁術:就是用亮金屬發出聲音及光線來欺騙敵人逃跑的術。
    木遁術:利用樹木及草權逃跑的一種忍術。木遁的來源是在練習時一般是在樹木上練習,以前房子地勢低矮,能上樹者基本能潛入任何宅院。
    水遁術:培養水性,利用管子做水下呼吸,用特製木頭鞋子(水蜘蛛)過河等。
    火遁術:利用化學方式做成煙霧彈,或一些放火的道具,以前並沒有炸彈出現,所以火遁的火器停留在原始的煙火上。
    土遁術:利用地上凹處及石垣、土壁等逃跑的術。以前大部分為土地,地質較軟容易實行。學此術的人會根據土的性質來挖地道或地洞進行隱藏。在漢朝後期由於戰爭不斷,遁術就此而生,主要用於躲避兵馬之亂。】
    “十人團隻剩白婷和胡彪,這次回上海前,可得幫你把組員配齊。”艾老板一想起十人團幾乎被團滅,心裏就窩著火。
    徐來清楚,艾老板是想在自己身邊安插眼線。
    “艾老板,可我也答應了白婷,將關在上海海軍陸戰隊基地的三個組員救出來。”徐來一閃念間就想好了托詞。
    “白婷那丫頭念舊情,我是知道的,可是.....”艾老板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徐來皺眉:“他們本是個團隊,現在還有三個人生死未卜,你就急著用新人代替他們的位置,你要你手下的弟兄如何看你,你又如何服眾?”
    艾老板一時遲疑,徐來又趁機說道:“反正我一編外人員,怎麽辦還是要艾老板你自己定奪。”
    艾老板似乎做了退讓地決定:“那要是你救不回他們呢?”
    “救不回他們,再派人來也不遲。”徐來又拿了一個蘋果在鼻尖聞了聞:“不過到時候新的十人團成員,我得自己挑隊員。”
    “哦?你自己挑隊員?也行,我力行社的精兵強將任你選。”艾老板心中大喜:隨你怎麽挑,總歸是翻不過我的五指山。
    徐來又抬手看了看手表:“時辰不早了,我得回我父親那裏點個卯才行。”
    “你來香港還沒去見徐老爺子?”艾老板做出很驚訝的樣子
    徐來也不同他較真,隻是站起來請艾老板送他出別墅大門......
    皇後大道東的一處住宅區,徐老爺子一身黑色隱花湖綢唐裝,正襟危坐著,手裏攥著兩顆檀香木的養身球:“還算你有點良心,知道還有親爹親媽在香港。”
    “姆媽呢?怎麽沒看見她在家裏?”徐來張望著裏屋:“父親,您兩老住這裏,連保姆都不請一個,真是太操勞了。”
    “你姆媽去隔壁打牌去了,精神頭好得很。”徐老爺子放下手中的檀香木養身球:“我們老了,喜歡自在,平時隔一日就請人來打掃一番,我閑下來,自己去菜市場買買菜,做做飯,權當鍛煉身體了。”
    “今天就不在家做飯了,做兒子的請你們去飯店搓一頓。”徐來看著頭發花白,略有些背駝的父親,心中悸動了一下,又控製住自己內心的波動。
    徐老爺子從兒子的眼睛裏看出了些什麽:“兒子,這香港寸土寸金,我們的住宅比起一般的人來說,已經是夠大的了。”
    徐來明白父親大概是會錯意了,這房子雖同上海的徐公館自然是比不得的,可是在香港人的眼裏看來,已經是足夠寬敞的。
    “父親,房子不在於大小,溫馨就好。”徐來走進書房,一屋子的全是擺滿了書架的各類典籍書本,還有一張寬大的桌案,父親應該經常在上麵練字繪畫。
    徐老爺子走到桌前,指著上麵一幅墨跡未幹的字畫:“我老了,是不能行萬裏路看這萬裏江山的美景囉~”
    徐來安慰道:“父親,不能行萬裏路,那往後還是能讀萬卷書的。”
    “你給我看看我仿的這幅宋徽宗的寫生珍禽圖怎樣?”徐老爺子等著自家兒子的點評。
    宋徽宗的寫生珍禽圖是寫生花鳥畫的典範,筆調樸質簡逸,全用水墨,對景寫生,無論禽鳥、花草均形神兼備。
    徐來狀似很認真地看了看:“這圖中鳥之羽毛,用淡墨輕擦出形,又以較濃墨覆染,再以濃墨點染重點的頭尾、羽梢等部位,層疊描繪,反映出了鳥羽鬆軟的質感、豐富的厚度以及斑斕的色彩。枝葉的畫法也很是嫻熟。我看比徽宗的那幅畫得更是栩栩如生,別具一格。”
    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徐老爺子聽了頗為受用,本來板著的臉,又舒展了不少:“算你有眼光。我打算裱框好就放我書房了。”
    徐來知道父親心裏還是記掛著徐公館的:“父親,程媽把徐公館打點得非常好,等戰事平穩了,我們一家人終究還是可以回上海的。”
    “兒子,你是說中國還是有救的?”徐老爺子雖說被南京的那位傷透了心,退出了國民黨,但還是有一顆拳拳地愛國之心的。
    徐來放下手中那幅父親仿寫的宋徽宗的寫生珍禽圖,考慮了一下,這才開口道:“有位高人說過,要把小日本趕出中國,就必須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徐老爺子身形微震,又踱步坐到桌案前:“你說的那位高人,不會是共產黨的那位高人吧?”
    “父親,我也是道聽途說,不過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徐來不著痕跡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