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杜洪賓,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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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杜洪賓,好久不見
太子滿心的怨氣,越說越來勁,主打破罐子破摔。
“父皇,我就搞不懂了,母後待你一心一意,從不敢違背你的任何命令,為何你要如此苛待母後?”
“當年,你讓母後教養謝晏禮,母後二話不說,將謝晏禮養在膝下,雖沒有過多寵愛,但也不會虐待他,衣食住行樣樣不缺。”
“可謝晏禮是怎麽對待母後的?”
太子很生氣,他現在隻想為自家母後打抱不平。
大秧皇眸色陰鷙,重重冷哼,“你三皇弟當年還是個孩子,他什麽都不懂,你現在說這些話又是何意?”
對謝晏禮這個兒子,他倒也沒多少感情,隻不過這個兒子的心性和頭腦,同他極為相似。
這才對他高看一眼。
太子冷笑連連,陰陽怪氣。
“嗬,是啊,謝晏禮當年隻是個孩子,他什麽都不懂,可就是這樣一個孩子,知曉母後懷了身孕後,便在她必經之路抹上油,害得母後摔跤流產。”
“嗯,他那時候的確很小,不過才兩歲而已,就因為嫉恨而傷害母後,及她肚子裏那個無辜的孩子。”
“父皇你說的對,他隻不過是個兩歲的孩子,他懂什麽呢?”
此話一出,群臣嘩然一片。
天呐,兩歲便會害人,謝晏禮當真是惡毒啊!
大秧皇眸色錯愕,當即怒甩袖子,“不可能,你休要汙蔑你三皇弟。”
才兩歲的孩子,能惡毒哪裏去。
分明是皇後和太子汙蔑他。
“汙蔑?”太子譏笑道“父皇,我這可不是汙蔑,你若不信,大可親自去問謝晏禮,他如今啊,就在天啟國昭陽郡主手上。”
“你既然這般在意他,想必你定會想辦法,將他解救出來吧!”
“解救個屁!”大秧皇沒忍住爆粗口,一個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的廢物兒子,他才不會花費精力去解救。
死了活該。
太子心下一陣悲涼,“嗬嗬,父皇,我以為你對謝晏禮,終究是有幾分情意在,不然也不會在他的勸解下,同意出兵攻打天啟。”
“更加不會有意無意的暗示我和文武百官,你對謝晏禮的看重和喜愛。”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有了危機感,才會想著拉攏群臣,讓他們支持我繼承皇位。”
“而不是將皇位,讓給謝晏禮那個小小年紀便長了一顆惡毒心的賤種,隻要有他在,哪裏還有我們的活路?”
謝晏禮報複心極重。
同他父皇一模一樣,都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狠毒之人。
他和父皇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待事成之後,鹿死誰手,端看他們誰棋高一籌。
可這兩隻狐狸,終究低估了天啟的能力,結果好了,天啟沒被拿下,小的反被折磨的隻剩下一口氣,老的嘛,人都打到家門口了,還想著垂死掙紮。
嘖嘖,活該他們有這等下場。
看著太子那臉上毫不掩飾的嘲諷,大秧皇滿心憤怒,氣急敗壞。
“來人,將太子給朕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生死不論。”
“哈哈哈哈……”突然間,太子無所畏懼的大笑出聲,“父皇啊父皇,你囂張不了多久了,哈哈哈哈……”
“廢物,將他拖下去,拖下去啊!”
大秧皇嘶吼出聲,雙手緊緊攥著龍椅扶手,要不是僅剩的理智將他拉回,他估計會當場命人打死太子。
如今這個形勢,容不得他大開殺戒,否則人心渙散,大秧便真的走到末路了。
不消片刻。
殿外傳來太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好痛啊,母後救我,我好痛啊……”
殿裏跪著的文武百官,瑟縮著腦袋,冷汗直流。
哎,太子殿下,你這又是何必呢?
偏要用話語去激皇上,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還有啊,你太心急了,皇位又豈是那般容易奪下的?
大殿中,最數惶恐的莫過於杜丞相,冷汗早已打濕他的衣裳,膝蓋也早已跪得麻木。
可他就是不敢動彈半分。
大秧皇掃了一眼群臣,很滿意他們的態度,著重威脅警告了一番,這才讓他們各自退去。
他是大秧的天子,誰也別想逃出他的五指山。
天啟來勢洶洶,他並不是沒有任何準備,究竟誰才是最終的勝利者,現在還說不定呢。
……
退朝後,杜丞相便被宮中侍衛押送出了皇宮,將他交給了穿著一身盔甲,器宇軒昂,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
“拜見護國大將軍,皇上命我等將杜丞相交於你,讓你護送他前去同天啟和談,切莫讓他逃跑,他若不配合,大可先斬後奏。”
護國大將軍眸色幽深,淡淡掃了一眼宮中侍衛,聲音低沉渾厚“嗯,本將軍知曉了。”
待宮中侍衛走後,杜丞相這才仔細打量麵前的護國大將軍。
奇了怪了,大秧什麽時候多了一名護國大將軍,他為何不知曉此事?
護國大將軍名叫陶明功,他足足比杜丞相高一個頭,此時,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杜丞相。
半晌,微勾嘴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杜洪賓,好久不見!”
嘶——
杜丞相心下大駭,這聲音為何這般熟悉?還有,這護國大將軍的麵容,越看越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一樣?
陶明功眸中劃過怨恨,大手拍了拍杜丞相的左臉,當場打得他臉頰通紅一片。
“你……”杜丞相又驚又怒,正要發脾氣,可又想到他如今的處境,容不得他撒野。
隻好憋屈的收回怒氣。
“杜洪賓啊杜洪賓,看你這樣子,想來是不記得我了。”陶明功壓迫性的目光,直勾勾俯視著杜丞相。
語氣慵懶且令人心驚。
“既然你不記得我了,那我隻好好心提醒你,我啊,姓杜名明功,可想起來了?”
杜丞相先是一愣,緊接著瞳孔猛的瞪大,語氣驚恐且不安。
“杜明功,你竟然是杜明功?”
杜明功笑得意味深長,“二十幾年未見,杜洪賓你這性子,還是向往常一般一驚一乍。”
“莫不是見到我太高興了?”
“還是因為做了虧心事,而害怕見到我?”
“亦或者兩者皆是?嗯?”
“你你你……”杜丞相雙腿發軟,猛的後退,想要逃離此地,但沒等他後退幾步,便被兩名將士一左一右的牢牢固定住胳膊。
他麵色一慌,頓時又驚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