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苒苒,韓浩思好可憐,你能不能幫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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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苒苒,韓浩思好可憐,你能不能幫幫她?
“是,郡主。”韓浩然小心翼翼接過丹藥,如獲至寶般收了起來。
“行啦,本郡主還有事,就不與你們多聊了,拜拜啦~”洛苒苒跟眾人道別後,便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慶陽公主看著洛苒苒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家夥,總是這麽精力充沛。
隨後扭頭看向韓老將軍,意味深長道:“韓老將軍,虎父無犬子,令郎頗有您當年的風采啊。”
韓浩然這個人品性不錯,不愧為韓老將軍之子!
盡管曆經了十幾載的磨難與折磨,但他心性依舊堅韌不拔,是個天生的將才。
麵對這樣一個可造之材,她又怎會吝嗇不給他一個努力向上的機遇呢?
畢竟,每個人都有可能在困境中崛起,而韓浩然顯然具備這種潛質和能力,即便在天竺活的困難,卻還能將自己和妹妹養的人高馬大,可見有自己的手段。
隻要給予適當的引導和支持,相信他必定能夠大放異彩,成為一名真正的棟梁之才!
韓老將軍笑著擺了擺手,他並未領悟到慶陽公主的深層意思,“公主過獎了,犬子不過是有點小聰明罷了,哪裏比得上公主殿下的英明神武。”
慶陽公主嘴角輕揚,露出一抹如春花綻放般的笑容,柔聲說道:“韓老將軍,您實在是太過謙遜了。”
“想當年,您馳騁沙場、威震敵膽,如今雖已從邊關榮退,但您的威名仍在軍中傳頌。”
“現在您有了更多的閑暇時光,可以專心教導韓公子,相信在您的悉心栽培下,韓公子必定會茁壯成長,成為國之棟梁!假以時日,他必能繼承您的衣缽,光耀門楣,為天啟立下赫赫戰功。”
話說的已經很直白了,韓德旺這才領悟到了慶陽公主的意思,激動的雙手直發顫。
“多謝公主賞識!微臣感激涕零,必當傾盡全力、悉心教導浩然,絕不辜負公主所期!”
一代天子一代朝臣。
慶陽公主這是在給太子殿下培養班底呢,韓德旺心中暗自竊喜。
他明白,隻要兒子能得到慶陽公主的青睞,將來必定前途無量,他韓家也不會止步於此。
慶陽公主又說了一些鼓勵的話,韓家人才滿心感激涕零的告辭離去。
馬車上,韓德旺看著韓浩然,語重心長的說道:“浩然啊,方才你也看到了,慶陽公主對你甚是器重,這是你的機遇,也是我們韓家的榮耀,你一定要加倍努力,莫要辜負了公主的期望。”
韓浩然鄭重點頭,“父親放心,孩兒明白。”
他暗自下定決心,為了家人,為了自己,從今以後,他要更加刻苦的讀書習武,一心追隨洛室皇族,為國效力。
對了,還要成為像父親那樣的大將軍,為國為民鞠躬盡瘁。
韓德旺看著眼神堅定的兒子,差點兒老淚縱橫,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女兒。
“思思,你可有想做的事情?”
韓浩思緩緩抬起頭,目光凝視著眼前那位飽經滄桑、滿臉皺紋卻又充滿慈愛的老父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爹娘,對於未來之事,女兒實無太多奢求與念想。”
“兄長他心懷大誌、抱負不凡,相較之下,我不過是個胸無大誌之人罷了。”
韓浩思也才二十三歲,可她那張同韓老夫人有六分相似的柔和麵容,卻好似看透了人生一樣。
通透且無欲無求。
“爹娘,人生在世,我所追求的無非就是能過上安穩閑適的生活,每日能夠盡情享受美食佳肴帶來的滿足感,同時盡心盡力侍奉雙親以盡孝道……”
說到此處,她稍稍停頓了一下,眼中流露出對家人深深的眷戀之情,麵色逐漸泛紅,似有難言之隱。
韓老夫人忙拉過韓浩思的手,“思思,你是有什麽話要說嗎?在爹娘麵前無需遮掩,想說什麽就說什麽。”
對於這個女兒,她是真的心疼。
韓德旺父子倆雖未說話,但臉上寫滿了擔憂。
韓浩思垂下眼眸,咬了咬下嘴唇,語氣微微顫抖。
“爹娘,哥哥,我……我不想成婚生子,求求你們不要把我嫁出去,行嗎?”
她知曉她這要求有些過了,可她真的不想嫁人,自打十三歲那年經曆的事情後,她對男人,發自內心的厭惡。
當然,不包括爹和哥哥。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韓浩思,一家三口心疼的眼眶泛紅,韓老夫人忙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強忍著那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心中一陣酸楚翻湧,但還是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好好好,不嫁就不嫁!爹娘養你一輩子,家中的銀錢足夠你花,即便你天天大魚大肉,一天換一身新衣服穿都可以,更何況,你還有哥哥嫂嫂,兩個小侄兒呢。”
“爹娘看得出來,你哥哥嫂嫂都是開明之人,不會逼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也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咱們一家人就這樣快快樂樂的在一起有什麽不好呢?”
韓浩思聽到這話,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她破涕為笑,“謝謝娘。”
韓德旺和韓浩然對視一眼,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馬車內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輕鬆愉快起來,一家人其樂融融,向著韓府駛去......
瓜瓜係統翻看著韓浩思的經曆,頓時心生同情,【苒苒,韓浩思好可憐,你能不能幫幫她?】
洛苒苒撓了撓後腦勺,【幫她?我怎麽幫?】
韓浩思在十三歲那年,因長得好看,差點兒被蔣勤薑府裏的一個下人欺辱,好在她有一身力氣,當場拿著磚頭爆了男人的腦袋。
然而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的內心深處就蒙上了一層無法抹去的陰影。
每當想起那個男人的時候,韓浩思都會感到一陣惡心和厭惡,這種感覺仿佛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靈魂之中。
對於男人,韓浩思不再抱有任何期待或幻想,甚至連看一眼都覺得難受。
韓浩思開始變得冷漠、孤僻,不願意與任何人接觸,尤其是男性。
隻要遇到男人,韓浩思總是會本能的躲得遠遠的,仿佛他們身上帶著一種令人生畏的病毒。
她曾經試圖去忘記那段痛苦的經曆,但是無論怎樣努力,那些記憶總是像噩夢一樣纏繞著她,讓她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