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我是當年的阿赫,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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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沒有好氣的轉身離開的房間內。
而另一邊的裴家,一屋子大大小小的人正在激烈的討論著婚事。
對!你想的沒有錯!
她們正在激烈的討論著裴驕和慕雲赫的婚事,裴驕一臉難為的站在她們中間,看著一個一個談論的火熱,壓根就不理她的姥爺和爸媽她們。
“媽!你不要瞎摻和了。爸,你理智一點啦!”
裴驕一手將興奮的裴老媽拉開,看著漸漸也迷失理智的老爸,喊道。
可奈何是這樣,大家也沒有一個人有正眼敲過她一眼都沉浸在那激烈的討論聲中,無法自拔。
一旁站在觀看的慕雲赫,雙手環胸,嘴角微微向上揚著他好像很是享受這樣的場合,仿佛男豬腳不是他一般,看的津津有味。
裴驕時間對上男人,見狀,慕雲赫感受到一道怨懟的視線以後,他微笑著裝過頭,衝著一臉憤憤不平的裴驕,嘚瑟的勾了勾嘴角。
似乎像是在挑釁她,見狀,裴驕那是那麽容易服輸的人啊慕雲赫越是這樣刺激她,她就越是上當。
裴驕深吸了一口氣,一臉不滿的扯著嗓子大聲怒吼了一句:“姥爺!姥姥!爸!媽!你們別瞎鬧了!什麽訂婚啊,什麽婚宴啊!我還這麽年輕,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想和他在一起。”
她裴驕又不是什麽很差勁的女孩,要身材又身材,要顏值有顏值,要錢有錢的不管是哪裏都是上優的條件。
她那裏需要這樣被催著結婚的?!
聞言,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誰也沒有說話眾人的視線第一時間紛紛瞟向了一旁的慕雲赫,有同情又心軟。
裴驕看著大家這副心疼男人的目光,心底就有氣,最重要的是那個臭不要臉的死男人,居然還厚顏無恥的裝出一副自己被拋棄的模樣。
歐!真的是要死了,要死了!
裴驕一副心梗的用力追打著自己的胸口,視線鄙夷的看向身後的男人道。
“你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
見狀,姥爺看不下去了,平時雖然是由著她任性,任她胡攪蠻纏隻要她開心就好。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不僅有了自己的男人,還有了和自己最為親近的寶寶。
要是在這樣繼續放任她胡鬧下去,以後的生活那還要怎麽過?
“小驕!都已經是一個寶寶的媽媽了,還這麽胡鬧!”
姥爺子厲聲的嗬斥了她一聲。
聞言,裴驕頓時就覺得有些委屈了,嘴巴委屈的癟著憑什麽這個男人一出現,就打亂了她的所有生活軌跡。
先是欺淩她,又是霸占她,折磨她這還不夠嗎?難不成這個男人真的要成為自己此生一輩子的噩夢嗎?!
她不要,她死都不要。
“如果你們是覺得我給你們丟臉了,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搬出去,不用你們的關照我可以去把她打掉,從頭來過”
話還沒有說完,迎麵迎來的是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裴驕整個頭都被這道重力打到偏向了一側久久不能恢複。
“混賬!我怎麽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你的心腸怎麽可以這麽恨,這麽硬!這是你的親生骨頭啊!是你身體裏衍生出來的一個生命,你就這麽狠心說不要了就不要了?!”
沒錯,狠狠的打了裴驕一巴掌的,並且忍痛說出這番難以接受的話的人,正是裴驕的老媽。
她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女兒,心底又多疼惜這個女兒,剛剛那一巴掌下去就有多狠。
她的心不是不痛,但是更人她覺得傷心的事,她從小寵著長大的女兒因為賭氣,說要把這麽難得的一個小生命給打掉。
這是他們一家人最最最不能理解的事情。
裴驕側著腦袋,黃豆一般大小的晶瑩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的從眼眶裏滾落下來吧嗒一下低落在地上。
這是平生以來,第一次挨巴掌,裴驕的一顆心仿佛任千萬細繩一點一點猙獰的撕裂一般,痛徹心扉無法形容。
空氣中瞬間蔓延起來了一片子死寂,所有人都抱著一顆緊張的心看向她就連一直報以玩味的慕雲赫,也一反常態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身前站著的小女人。
這個女人這麽要麵子,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從在手心的小公主現在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下,硬生生的挨了自己老媽的一耳光。
他心底有些打鼓起來,他一開始確實隻是好玩,想著到時候婚禮真的舉行的時候自己逃回去就好了。
可是看著大家這麽熱烈的探討,還有和她的相處他發現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愛上了這個冷麵無常的女孩。
“哢吱”一聲響。
所有人的視線都紛紛好奇的轉移了過去,迎麵走進來了一個男人,見狀,所有人都不由得吃驚了起來。
這個在部隊裏已經呆了9年多的男人,居然舍得回來了?還在這最要命的關鍵時刻出現是要來幫裴驕的,還是純屬巧合?!
“小驕。”
男人語氣溫和,輕輕地喚道了一聲。
聽言,裴驕猛地轉過身子,視線定定的看向身後挺拔站定在門口的男人,剛剛好不容易收住的溫熱眼眶,再看見那個久違的男人以後。
頓時,猛地一下全都湧了出來,那慘烈的模樣仿佛就像是要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所有的心酸和委屈一並發泄了出來。
裴驕哭著朝男人跑了過去,“羽炯你這個壞蛋!說好了要帶我一起走的呢?為什麽現在才回來!!”
裴驕一臉憤怒的衝著男人,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一把利刀一般,狠狠的瞪視著眼前的男人雙手確實很誠實的緊緊地扒著男人的身體。
死死的抱著,仿佛隻有這樣,自己才足以得到一絲絲安全。
“怎麽了我的傻丫頭,怎麽哭成淚人了?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裴羽炯一臉不打緊的說著,動作極為寵溺的輕輕撥動著她的發絲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一旁站著的慕雲赫。
慕雲赫的一張臉色宛如吃了巨臭的糞便,全程一張表情臭道不能在臭。
“死羽炯這個家已經沒有我可以待得位置了,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再這裏生活了。”
一句不想在這裏生活了,深深的打痛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尤其是剛剛打了她一耳光的裴母,更是被深深的歉疚包裹著,無法言喻。
聽言,裴羽炯看了看在場所有人,又看了看自己懷裏心意已決的小女孩,深邃的眸子暗了暗輕輕的點了點頭,道。
“好,我帶你走。”
聞言,裴驕頓時就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亢奮起來了。
隻要裴羽炯肯帶自己走,那這裏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左右她,因為即便是這個家裏的最為權貴的長輩,也沒有能力可以撼動裴羽炯所做的決定。
亦如當年裴羽炯走的時候,裴母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和那個心腸冷硬的男人,走的如此的訣別。
心底的那種痛早已不是用話語就可以說的清楚的。
“這造的是什麽孽啊!”
裴驕剛一離開裴家,裴母就一副頂大天的絕望的,仰天長歎了一句。
見狀,一旁的裴父看不下去,步伐輕輕的走了過來,大手輕輕的攔住女人的肩頭,柔聲的安撫道。
“不要擔心,小驕不會那麽絕情的,她想通了會回來的。”
“可是我打了她啊!親手打了她。”
誰不知道裴驕的性子,她一旦決定的事情就無法改變,而且她從小就一直羨慕她這哥哥,成天說說他灑脫不羈希望有一天也可以像他一樣。
現在有機會了,而且還是在被傷了心的情況下,大家心底都知道,裴驕這一次可能真的不會再回來了。
看著裴母這副悲痛的心境,大家誰也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慕雲赫也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默默的離開的裴家。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這麽一天自己會親眼看見,自己是如何為迫使裴家逼走了裴驕。
甚至如今他已經開始有點後悔了,可是她呢?她又在哪裏,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可以見到她呢?
被護著離開了裴家以後,裴驕神情渙散的坐在車內,視線飄忽不定的看向窗外,一幕一幕閃過的街景。
良久,她淡淡的開口,像是詢問空氣一般的問話。
“你怎麽會忽然回來?”
突然道讓人覺得措手不及,可又務必及時的挽救了瀕臨絕望的心。
“是小萌,”裴羽炯言畢,頓了一下視線悠長飄遠仿佛是在回憶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張了張口道。
“其實一直以來你們的生活我都了如指掌,”這句話說完,他感受到了女孩異樣的眼光,輕輕笑了一下,道“你放心,我是你哥。對於你,我還沒有那麽卑鄙,也沒有那麽小人”
“是小萌,在我離開的那一年,她就想盡了一切辦法找到了我的聯係方式,每一天她都會把你們所發生的快樂的事情,和不愉快的事情統統給我透過文字闡述一遍。”
“也是這樣,我很慶幸我沒有缺失這麽多年以來你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我的郵箱裏麵沒有再出現關於你們的生活,更多的是取而代之的幾個隻言片語我就感覺到,你們現在的日子應該沒有以往的那麽輕鬆了。”
說實話,裴羽炯雖然對旁人都是冷眼相待,但是對於自己的這個妹妹,他從來都是大心眼裏的疼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喜歡的不得了啊!
那模樣仿佛就像是恨不得把天上最閃亮的星星摘下來,送給她都覺得不夠。
如果要不是那年發生的那些事情,或許他也不會選擇毅然決然的離開這個家,離開這個自己心愛的寶貝妹妹。
聽著裴羽炯的這番話,忽然覺得蘇艾萌有很多秘密沒有告訴自己,而這些秘密都是給自己和老哥創造維係緊密關係的事情。
她很感動,但是對於自己眼前的這個哥哥,她還是有一肚子的疑惑。
因為最近的這段時間,她和小萌幾乎沒有很多單獨相處的時間,就連以前一同回家的樂趣也被無情的剝奪了,她是真的挺恨那個男人的。
“所以,你就決定回來一探究竟?!然而我還很不湊巧的讓你撞見了那麽狼狽可憐的一幕?!”
言畢,裴驕突然有了一種很是搞笑的心態,這到底都是什麽事自己的老哥好不容易千裏迢迢的趕回來看望自己。
結果卻很不辛的被他撞見了,自己此生以來最狼狽,也是最可笑的一幕。
聞言,裴羽炯眉頭深深的擰著,臉上的表情有點不是那麽好對上裴驕嘲諷自己的神情,微微道了一句。
“我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會這樣對你,你放心,從今以後我來保護你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
聞言,裴驕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那種從內心深處的相信,即便是不回答彼此也是可以感受道的。
車子在黑夜中緩緩行駛,不知道是行駛了多久,直到抵達目的地以後裴驕已經不省人事的沉睡過去了。
裴羽炯很是輕鬆的將女孩從副駕駛位子上抱了出來,一路朝深處走去視線堅定不移。
打開門,裴羽炯沒有第一時間就去打開燈光,而是順著微弱的月光在黑暗中摸索著,朝樓上精心為她準備的臥室走去。
他舍不得吵醒麵前睡得一臉恬靜的女孩,太久太久沒有這樣好好的看過眼前的女孩了,裴羽炯輕手輕腳的給女孩擦拭了麵頰以後,動作輕柔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視線飽含深情的凝視著床上,此刻正睡得香甜可愛的裴驕。
“這麽多年沒有見,你睡著以後的習慣還是沒有變。”
裴羽炯笑著看著麵前,將被子死死的夾在自己的一雙白花花的大腿縫隙裏無奈的輕笑了笑,寵溺的意味顯而易見。
他伸手,動作極為輕柔的去拉著另一半被她冷落的被子,輕柔的給她蓋了過來。
“傻丫頭,以後有什麽事情都有我我會第一時間的給你擋在前麵,讓你不再受任何一絲的傷害。”
言畢,裴羽炯起身,步伐輕悄的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