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死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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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這個世界真的存在永生嗎,不老不死不生不滅?那不是神才能做到的事嗎!”
白胡子端到嘴邊的碗停了下來,眯著眼瞥向坐在他麵前笑眯眯的男人。
“是啊,不死實驗。”
羅傑感歎了一聲。
“當年神之穀大戰,洛克斯雖然是衝著被海軍拿走的東西去的,但他還發現了隱藏在島上的秘密實驗。
在爭搶寶藏的混亂中,海軍發現事態不對,主動和我一起聯手對付他。”
“那座島不僅是天龍人的狂歡島,他們還將不少稀有種族囚禁在島上作為奴隸,其中,傳說中的神之一族露娜利亞族最後的幾個血脈也在那裏,而裏麵有個叫做阿爾妮婭的女人,便作為不死實驗的母體存在。”
兩人已經交談完關於拉夫德魯的事,開始了新的話題。
白胡子放下手中的大碗,重重落在地上,“阿爾妮婭嗎?”
他好像想起來一個很遙遠的記憶。
羅傑看向他,“怎麽了,你也聽說過嗎?”
白胡子搖搖頭,“不僅如此,阿爾妮婭在我曾經遇到海難時救了我一命,沒想到再次聽到她的名字,會是這樣的。”
白胡子染上一些傷感。
在他出海沒幾年的時候,海賊船被海浪打翻,他和船員失散,在一處島嶼的海灘被一個小姑娘救了上去。
當多年後他再次去到那座島時,阿爾妮婭已經消失不見。
現在想想,當時她一家應該是處在逃亡的路上,順手救了他的吧。
假使是因為他海賊的身份引起他們一家的暴露,那他還真是罪大惡極。
白胡子深深歎了口氣,命運難道真的這麽捉弄人嗎?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緣分,抱歉啦。”羅傑也頗為痛惜,“可我不是和你談她的,而是她的孩子。”
白胡子眸光忽閃,“是你船上那個小女孩吧...我當時看到她時,確實有些熟悉感。”
他不由得想起和羅傑大戰時,他船上頗為囂張的三個小孩。
在戰鬥中配合默契,而且還把他船上的小家夥欺負哭了。
“哈哈哈,有這樣的緣分在,我也好跟你提要求了,紐蓋特,在我離開後能不能請你幫我保護她呢?”羅傑帶著一些狡黠說道。
白胡子:“你是說,當年的不死實驗,成功了?”
羅傑點點頭,又搖搖頭。
“當年沒有成功,現在,應該成功了一半,可我擔心,她身份暴露後會引來世界政府的注意,她是我的孩子,孩子是父母的軟肋,紐蓋特,你比我明白這點。”
“所以,就當這是人情。”
白胡子可不傻,嗤笑了一聲:“老兄,你欠的人情可不少啊!”
該死的羅傑,還真是率性行事!
他都坑了他不少次了!
這人情,羅傑多半是還不了。
但他也欠當年救下他的那個小姑娘一個人情……
“就當你答應我了,你要是不認她當女兒,再不濟,我在你船上挑個女婿也不錯!”羅傑倒上一壺好酒。
白胡子氣得大聲罵道:“你船上不是有!”
“哈哈哈哈哈,廣撒網對我來說,又不虧!”羅傑表示都是小問題,抬起碗,敬酒。
“羅傑,你臉皮真厚!”白胡子和他碰杯。
“為她安排好後路,算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我隻想多一個能保護她的人。”
“這可還真是沉重的父愛啊!”
“哈哈哈哈我希望這份愛不會成為她的負擔!”羅傑仰天大笑,笑聲在空曠的樹林回蕩。
隨風飛舞的樹葉飄蕩搖晃著,最後掉落進水池,激起陣陣漣漪。
“試驗母體阿爾妮婭胎死腹中的孩子,活了,可是母體的營養已經不足以滿足她生長,薩坦聖大人,是否取出來進行活液培養?”
實驗室裏,一群瘋子科學家看著儀器上微弱的心跳軌跡圖。
如釋重負笑了。
他們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看著麵前的男子。
坐在一旁椅子上,杵著身材魁梧,毛發濃密的麵容蒼老的男人,狹長的眼皮抬起。
他輕輕點頭,“取出來,這是不死的種子,將它種植到最安全的地方。”
科學家們紛紛點頭應下,朝著躺在冰冷機械床上的女人,伸出手術刀。
薩坦瞥了一眼忙碌的下人,隨後拿起電話蟲離開實驗室。
“利用露娜利亞族特殊的血脈,結合吾等血脈培養出的人,會讓不死延續下去嗎?”
“雖然救活了,但不敢保證能活過今夜,接下來還要注入不少種族的血脈,若是死了,那我們可以更換方向。”
“沒關係嗎?庇特,那是你們家族唯一留存下來的孩子的血脈。”
“一切為了吾等未來,它是不死的工具,也是永生的力量,為此犧牲也是它的榮幸。”
“大人欽點的容器,就算死了也值得,繆斯不會有任何異議。”
電話蟲那頭,傳來其餘四人商討的聲音。
薩坦站在奴隸們堆砌的高牆之上,冷冷看著下麵忙碌的螻蟻們。
雨過天晴,雨水積在道路上。
枯木的樹葉落在裏麵,小水塘波紋起伏。
薩坦緩緩開口道:“那就將其命名為the body of the immortal,代號9。”
簡稱:ti-9。
第九具,永生者的身體。
.......
“快攔住那個瘋女人,她偷了實驗室的鑰匙!”
神之穀某條由世界政府主管的街區,傳來一聲焦急地喊叫。
一個穿著破破爛爛衣服的女人滿臉滄桑,大汗淋淋地甩開追趕她的人,她的眼神無比空洞,雙手緊緊捏著一把鑰匙扣在胸口,氣喘籲籲。
旁邊趕來的人一腳將其踹翻,鑰匙被拋了出去。
“啊啊啊!還我,快還我,那是我孩子需要的東西,我的孩子還在等我。”女人嘴裏噴出鮮血也顧不上那麽多,跪在地上爬向那人,抓住他的褲子。
“我求求你讓我把我的孩子抱走,把她抱走!”
低啞的哭嚎有些聲嘶力竭,女人伏在地上,仿佛泣血的烏鴉,失去祥瑞。
男人一腳把她踢開。
“你的孩子三個月大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流掉了,我看你是想孩子想瘋了!”
女人發瘋般地搖頭,“不是,沒有,我的孩子沒死,沒死!”
她跪在地上爬了過去,再次抓住男人的褲腳。
追上來的白大褂男人瞥了眼他,從那人手裏接過鑰匙,目光冷淡。
“她搶走鑰匙會去偷盜實驗品,ti-9可是大人們最為關注的實驗體,和其他8個失敗品不一樣!出了事我們都得死!”
“把她關進奴隸屋去!”
“是是是,這就去。”
女人再次被一腳踹開。
就在上前的幾位壯漢要將她拖走時。
一個穿著臃腫服飾的男人出現,嗬斥了他們,“等等,她是我的人,你們不能帶走她!”
“唐吉訶德·霍邁盧斯聖,您這是放任奴隸撒野!”白大褂男人不滿道。
霍邁盧斯擋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前,“那也是我的事,所有罪責我自己承擔!”
周圍幾人見狀,也不好說什麽,“你會為此後悔的!”
一群人憤怒離開。
霍邁盧斯蹲下扶住有些癡癲的女人,心疼道:“阿爾妮婭,你的孩子...真的已經死了,我從他們那裏聽說,孩子已經被丟進了火堆。”
“不!”
阿爾妮婭瞪著雙眸,滿眼祈求可憐,悲痛的眼淚從眼眶中流下。
“我還沒見過我的孩子,他們不讓我去見。”
她緊緊攥著胸口的衣服,一顆本已死亡的心髒不停地跳動。
“可我聽到了。”
“ta在哭!它在哭!”
“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