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讓他愛你愛到甘願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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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要一段時間吧。”

    她是季予南親自開口調到分公司的,也得他親自開口調她回去。

    想到這茬,時笙微擰了一下眉頭。

    小印的事又要無限期的往後拖了。

    她抬手按住眉心,一臉疲憊,季予南就是個硬石頭,她牙都碰缺了也啃不動。

    “你這是?被……恩……”

    唯安怕觸到她的傷心處,沒有直接說降職。

    時笙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麵,她還在想項鏈的事,或許,她可以先從季家下手,查清楚季家和他們家的糾葛後就知道那枚小印和母親的項鏈是不是同一個了。

    季家……

    季時亦。

    想起這個名字,她就越發頭疼了,比麵對季予南還要頭疼。

    她問旁邊的唯安,“你說怎麽從一個男人手裏得到一樣東西?”

    “這東西重要嗎?”

    時笙想了想,點頭,“重要,能決定他一半的事業。”

    那些暗地裏的決策和交易,都是要蓋了那枚小印才生效的。

    “那讓他愛上你吧。”

    時笙被噎了一下,側頭看向唯安,又聽他繼續道:“愛到能為你去死,那東西自然就是你的了,畢竟,連命都給你了,就沒什麽東西不能給你了。”

    時笙徹底被嗆住了。

    她拍著胸口咳嗽,臉上浮上一絲淡淡的紅暈。

    讓季予南愛上她?

    想想都是件驚悚的事。

    慕清歡那種調調她可做不來,裝也裝不像!

    “你說的是那個和你結婚的人?”

    “不是,我就隨口說說。”

    唯安是心理醫生,他根本不需要時笙承認,光從她的表情就能分辨出是或不是。

    “晚了,上去吧,等你哪天有時間了出來喝一杯。”

    “恩。”

    ……

    時笙在網上看了一圈租房信息,找了幾個合適的,打電話和房東約了第二天下班去看。

    盧克已經找好房子了,明天就搬過去。

    她也不好繼續在酒店裏住,雖然是公款,副總那邊也沒說什麽,但她畢竟不是來短時間出差的。

    翌日。

    唯安給她打電話,說看了幾套房子,讓她下班去看看。

    時笙應下了,下午提前了一個小時下班。

    她一邊給唯安打電話,一邊挎著包走出公司的大門,想著周末回一趟紐約,將車開過來。

    沒車太不方便了,如果住的地方再遠一點,每天擠地鐵都夠她糟心了。

    電話通了,她道:“我下班了,來診所找你。”

    “好,可能要晚點,我還有個病人。你先過來吧,等一會兒先去吃飯。”

    “那等你弄好之後給我打電話,我昨天在網上看了幾個合適的,和房東約了今天,我先去看看。”

    “不行,”唯安拒絕,“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你坐地鐵,等車轉車的,也看不了多少,不差這點時間。”

    他是怕時笙又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

    “如果你等不了,我讓助理將病人推到明天。”

    “不用,我過來。”

    看房子的事已經很麻煩唯安了,再讓他推了約好的病人她就更不好意思了。

    雖然是朋友,但也要適量。

    時笙走出大門就看到艾倫了,他穿著白色t恤配深色九分休閑西褲,倚著車門,一隻腳踮起踩在車門上。

    他今天換了輛車,但還是超跑。

    手裏沒拿花,雙手環胸,目光平視,形成了一幅等待的畫麵。

    時笙不樂意見到他,這種不樂意,非常清晰明白的表現在臉上。

    季氏的大門外是個壯觀的噴泉池,時笙見到艾倫的那一瞬間,眉頭就皺起來了,她腳步微頓,從另一處走了。

    “喂,”艾倫嬉笑著迎上來,雙手插在褲兜裏,跟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你在躲我?”

    “……”

    時笙快步朝地鐵站走,沒去理會身後的艾倫,當他不存在一般。

    “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但我想送你,”艾倫不由分說的扣住她的手,他的力氣很大,掌心裏有一層薄繭。

    見時笙被迫停下腳步,回過頭瞪他,艾倫又開始不正經了,食指沿著她的手腕劃了一圈,調笑道:“連手腕都這麽漂亮。”

    時笙擰著眉,一臉不悅,她使勁抽了抽手,但沒抽出來,“放手,要不然我告你性騷擾。”

    “性騷擾多難聽,”他一臉認真思考的模樣,似乎真的是為了這個詞不好聽而糾結,“要不,你直接告我強奸?男人嗎?要做就真槍實彈的做,還性騷擾。”

    時笙:“……”

    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真不知道這變態的性格是怎麽養成的。

    她走神的幾秒鍾,艾倫朝她貼近了些,俯身湊到她耳邊低語:“你瞧,對你有反應了,看來,真的是愛慘你了,大街上都控製不住。”

    時笙被他這不要臉的話弄得滿臉通紅,她雖然在美國呆了幾年,但還沒有開放到要站在大街上跟個討厭的男人討論這種事。

    現在想來,自己那點段數能捉弄到季予南,逗得他耳根泛紅,要不他是故意讓她的,要不就是比她還思想保守。

    “流氓。”

    時笙抬腳作勢要踢他,艾倫鬆開她的手,輕鬆的避到了一邊,“踢殘了怎麽辦?難道你喜歡硬不起來的?”

    見他鬆手,時笙轉身就走。

    艾倫道:“喂,我不跟著你,就是讓你知道,我來過了。”

    “……”

    來過了?

    時笙回頭,艾倫已經轉身朝他車的方向走去了,似乎料定了她會回頭,還抬手擺了擺。

    被他這一耽擱,又轉了兩次地鐵,時笙到唯安的診所時病人已經離開了。

    唯安正在收拾東西,見她來了,示意了一下沙發的位置,“你等我幾分鍾。”

    “那個艾倫,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時笙在沙發上坐下,想起公司樓下的事,還有些忿忿不平。

    “他去找你了?”

    艾倫對時笙有點意思,但具體這份意思隻是一時新鮮,還是有那麽一兩分的心動,他就不是很清楚了。

    但不管是一時新鮮,還是有那麽一兩分的心動,以艾倫的性格,都不太可能坐以待斃。

    所以他去找時笙,在他的意料之內。

    “恩。”

    “今天你就讓著他點,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你別跟他計較,他這人雖然嘴巴毒了點,但心不壞,說的再狠也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麽。”

    時笙聽出他話裏的不對勁,“今天讓著他點,為什麽?”

    唯安拿起車鑰匙,“走吧。”

    出了門,唯安才道:“今天是他媽媽的忌日,他雖然是個富二代,但和家裏的關係並不好,這麽多年,他爸爸也沒管過他,任其發展,性格難免有些脫韁。”

    時笙和艾倫不熟,對他的事並不上心,隻淡淡的嗯了一聲。若說同情,她覺得父母雙亡、又被錢逼得走投無路,住貧民區,差點被人強了的自己更值得人同情。

    唯安見此,也沒再多說。

    兩人一起出了診所,附近有很多吃飯的地方,時笙看了看腕表,已經七點多了,兩人吃了份簡餐就去看房了。

    唯安選的房子要不在季氏附近,要不就是交通方便,無一例外都是治安很好。

    季氏是在商業中心,附近的房子租金都偏高,時笙最後選了一套離得比較遠卻交通方便的房子。

    唯安送她去酒店拿行李,又去附近的超市買了生活用品,再簡單的收拾一下,弄完已經都淩晨了。

    “不行了,我要困死了。”

    唯安仰躺在沙發上,一副累慘了的樣子。

    時笙也困得很,坐到沙發上就不想動,她問唯安,“要吃宵夜嗎?”

    晚餐隨便吃了點,忙了一晚上有點餓了,不提還好,這麽一說就更餓了。

    唯安懶懶的掀開眼眸,“不想動。”

    “叫外賣吧。”

    時笙拿手機叫外賣,結果等餐的時候誰都沒撐住,睡著了,還是外賣員敲門才將他們吵醒的。

    睡意正濃,也沒什麽食欲,兩人隨便吃了點就沒吃了。

    時笙給唯安抱了床薄毯,還好是盛夏,睡沙發也不冷。

    她早上被鬧鈴吵醒,唯安已經離開了,薄毯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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