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名聲盡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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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林驚月不知道,當初她母親出事,廠裏不僅破格給林父分了兩室一廳的房子,還給了八百塊的撫恤金,另外給她留了一個工作的名額,此外,廠長還私底下給了五百的封口費,平時明裏暗裏給了林父不少好處。
一切隻是因為原身母親的死,除了是保護廠裏的物資,更加是為廠長兩口子擔責,還無意中救了廠長兒子一命。
當然,這件事除了林父和廠長一家,再無第三個人知道。
這也是為什麽林父能在每個月給林驚月二十塊,還有那麽多錢的原因。
他們這些年揮霍掉的都不算。
林心柔的電報,在廠裏起了波瀾,看不慣他的人把事情捅了出去。
一個作風不良他是跑不了了,再運作一下,直接就被停職了。
連帶胡翠喜也沒逃過。
按理說有廠長在,別人動不了他們,但事情就是這麽巧,一個副廠長盯上了廠長的位置,用其他的把柄把廠長扳倒。
林父靠山倒了,人也完蛋了。
房子被收回,工作沒了,兩人灰溜溜的回到了胡翠喜的娘家。
林父也開始擺爛,這些年胡翠喜給了她娘家多少好處,還有那一千多塊錢,胡家不吐出來,他怎麽會放過他們?
然後,開始了互相折磨,雞飛狗跳的生活。
後麵的話是林驚月琢磨的,林父和胡家一定要鎖死。
她直接把信一把火燒了。
他們都過得不好,才能補償原身啊,一條命呢。
不過胡翠喜還真是厲害,這種情況也能給林心柔林新建寄錢,嘖。
次日,林家給林心柔寄錢的事情不知怎麽傳了出去,大隊裏的婆娘開玩笑,“桂花,王知青看不上你家大郎,你可以找小林知青嘛,她家裏也不錯,也被大郎摸了。”
“是啊是啊,不嫁給大郎她也嫁不出去了。”
“你運氣真不錯,都是挑的城裏姑娘。”有人說酸話。
心裏還真挺羨慕的。
城裏的姑娘雖然嬌氣,但手裏錢多啊,鄉下誰家願意給閨女幾十塊錢的嫁妝?
錢桂花是孫嬸的名字,她吊著眼睛,看向上麵豎起耳朵聽八卦的林驚月,“林知青,你家裏真的給小林知青寄錢了?”
今天林驚月她們的地,正好在錢桂花這一隊的旁邊。
她直起腰杆,光明正大的偷懶,“好像吧,反正沒給我寄。”
“那你真可憐,在後媽的手底下過活。”劉嬸適時開口,定點打擊。
林驚月嘴角一抽,“小心眼。”
不就是早上不注意踩了她一腳嗎?還要找補?
錢桂花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心裏打起小算盤。
林心柔家應該也不錯。
見她打起了主意,林驚月就沒多話。
果然,下午上工時,王雪萍和林心柔被孫誌遠摸遍了的事情就傳開了。
真絕了!
林驚月嘴角抽搐,這錢桂花還真是騷操作,估計在她看來,這兩個有一個成為她兒媳婦都不虧。
反正這種事情男人也不虧。
“蠢!”周岩端著大白米飯,夾了一筷子炒雞蛋,吐槽。
孫誌遠是軍人,前途無量,他這個娘還真是目光短淺。
江尋沒搭話,林驚月笑眯眯的,也沒多說。
另一邊,王雪萍和林心柔都快嘔死了。
但根本不知道怎麽辦,俗話說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要平息還真的不容易。
比起王雪萍,更嘔的是林心柔,她發現自從落水後,就什麽都不順暢。
現在可倒好,名聲都沒了。
心裏恨上了和她打架的陳春蘭,更加恨林驚月,她找機會拉著趙華哄,費盡力氣終於把人哄好了。
而王雪萍就難了,在錢桂花帶人再一次過來時,她答應了嫁給孫誌遠。
錢桂花得意洋洋的離開,卻沒想到,後腳王雪萍就找了孫誌遠。
不知道說了什麽,總之回來之後臉色還不錯。
這個時候,江尋和周岩的灶台幹了,林驚月也和他們分開吃。
這天,她來不及做早飯,揣了一個飯團去地裏做早飯。
邊吃飯團邊聽八卦,孫誌遠和王雪萍的婚事火速訂了下來,明天就舉行婚禮,王雪萍都來不及給家裏去信。
孫誌遠回來探親就是為了相親,結果報告他直接發了電報回去,很快就下來了。
“今天大隊長還給王知青放假,讓她去置辦結婚的東西,不知道她能拿什麽嫁妝。”劉嬸又酸又妒。
“城裏來的姑娘嫁妝應該不少。”花嬸心裏也不舒服。
不過想到自己即將要進門的兒媳婦,臉色緩了下來。
“二狗子,你都要結婚了,還往林知青麵前湊,不怕你娘打斷你的腿啊!”劉嬸眼尖的看到二狗子過來,大嗓門一吆喝,附近的人都抬起頭。
林驚月翻了個白眼,這就是剛才還在八卦的兩個人,轉眼就各分陣營。
“劉嬸,你是不是想打架?”她淡淡的看了過去。
劉嬸:“……”
瞬間偃息旗鼓。
花嬸瞪了她一眼,又不放心的看向自己兒子,“二狗,有事?”
“娘,我是來找你的。”二狗子撓頭,都不敢看林驚月的那邊。
“娘,翠花說……讓我,明天陪她去一趟縣城姑姑家,她姑姑家閨女出嫁。”二狗子說完話,臉都紅成了猴屁股。
“那敢情好啊,去吧去吧,等會兒娘就給大隊長幫你請假。”花嬸樂意未來兒媳婦和兒子感情好,哪裏會拒絕。
二狗子點頭跑了,跑到一半,忍不住回頭看林驚月。
十八歲的姑娘麵容姣好,皮膚雪白,坐在地裏格格不入,她似乎就應該高高在上,過嬌生慣養的生活。
二狗子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甩了甩頭,忽略心裏的不得勁和苦澀,離開了。
“花嬸,你家啥時候辦喜事啊?討杯喜酒喝。”林驚月啃完飯團,見花嬸看她的眼神有些複雜,笑得粲然。
花嬸……厚臉皮的小丫頭。
“不知道呢,到時候再說。”她敷衍著,心道,我可不敢叫你,萬一把我兒媳婦攪黃了,我去哪裏哭去?
林驚月笑眯眯的收回眼神,戴上勞保手套開始拔草。
這塊地裏的草用鐮刀根本割不幹淨。
可憐她的手了。
“林知青,你妹妹被支書媳婦逼得跳河了,你還不去看看?”田埂上突然響起一道尖利的聲音,嚇了林驚月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