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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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深最不樂意了!
他就想跟著溫向情,因此現在滿臉寫著‘不開心’三個大字。
溫向情覺得好笑,幫岑深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說道:“沒事的小深,你跟著他們上山,我們在一起下山不好嗎?”
“你拿著小手機,記著拍下你看到的風景給我。”
“我這邊拍下我看到的,然後我們互換!這樣是不是我們就都看到了全部的景色!回去的時候選一條路一起回去,是不是也不錯。”溫向情耐心的哄著。
其實按道理說他們現在的年紀已經不需要這樣的,但兩人的相處模式已經習慣了。
小手機是大伯從他們兩個人的生日禮物,說起來,他們兩人的生日也快要到了,都是十月,溫向情的生日是10月20,岑深是10月28,相差八天,一開始岑深還想著跟溫向情一起過生日,但溫向情拒絕了,之前一起過是因為不知道小深的生日。
現在知道了,自然是要分開的,她說:“小深,感謝那天你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所以,他們的手機,也是那時候大伯一下送了一對最新款兒童手機給他們,裏麵有拍照和定位的功能。
一個粉色的,一個白色的,白色的岑深用,粉色的溫向情用。
溫向情勸了老半天,岑深還是不太樂意的樣子,他一雙深情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溫向情,好半晌都不帶移開的。
溫向情:“好啦好啦,你乖些。”
岑深緩慢的垂下頭,過了好久,才舍得將溫向情那背包還給她:“你要是有什麽事情,一定要記著聯係我!”
“別忘了!”
岑深是在擔心她。
畢竟兩人長這麽大,很少說幹什麽需要分開的時候,尤其是出去玩,更是沒有像這次一樣過,還分開上山,小岑深一定沒有安全感的...
溫向情點頭:“好好好,你也是。”
“發現什麽好看的圖片也可以直接發給我,好不好。”
“嗯。”
岑深這才勉勉強強的答應了。
兩人不約而同抬頭看了看天,其實剛剛還是大晴天的,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烏雲就過來了,天氣預報報著今天是沒有雨的。
不知道怎麽回事...
溫向情搖了搖頭。
也是在這個時候兩邊隊伍要準備出發了,臨走前岑深不忘了囑咐:“書包裏沒有水,記著買水喝。”
“知道了知道了...沒有水我就借盼兒的!”如今溫向情和紀盼兒的關係已經很好了,借個水什麽的,沒有問題。
紀盼兒站在溫向情身邊。
她看了眼岑深,兩人虎視眈眈的目光發出斯拉撒拉的響聲,但是溫向情完全沒有感覺到。
畢竟岑深在的時候,紀盼兒是連溫向情麵前都靠近不了的,岑深對溫向情的占有欲很厲害,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將溫向情纏繞的結結實實,還會用一雙血瞳將溫向情盯的死死的。
紀盼兒其實很多時候都想要勸一下溫向情,讓她離這樣的人遠點兒。
不過旁邊跟著的這個魔鬼,但凡有人將視線放在溫向情的身上,他就會注視過去,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就不樂意了..就像今天在大巴車上的時候。
“走吧。”紀盼兒挽住溫向情的胳膊,揚眉看了遠遠在男生堆裏站著的岑深,岑深個子雖然長了一些,但在其他人的麵前並不屬於最高的。
不過那張白皙透著蒼白,俊俏不已帶著不開心小表情的他,引人注意。溫向情朝他笑笑,用口型跟他說:“如果沒有賣水的,就搶齊南行的!”
岑深看懂了。
他點了點頭。
來不及說別的,岑深也必須要走了,他一張厭世臉,根本不給任何人好臉色,就連帶隊老師也是,隻要一離開溫向情,岑深就會變的不正常,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不好惹,我的很強的氣勢。
尤其從二年級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溫向情為了讓岑深有足夠保護自己的意識,她就讓傅婉將岑深送去了武術館,練了整整一年的武術,在溫向情上美術課的時候,岑深就會去練習武術,但因為岑小深腳踝的原因,訓練力度要比一般的孩子小一些,所以後來也會去,但並不是那麽的勤了。
因此幾乎現在沒有人會在岑深的麵前找不痛快。
他們一看班上大佬不開心,一個個除了狗腿齊南行之外,都躲的遠遠的。
岑深就拿著一個小手機,聽話的將自己覺得不錯的景色都發給了溫向情。
溫向情收到了,也會回一張過去,有來有往的也不錯。
“你跟岑深,關係這麽好啊。”
溫向情原本還看著手機裏深崽發啦的圖片,突然一道聲音傳進自己的耳畔,不用抬頭也是知道問這句話的人是誰。
她無奈的笑笑:“我們為啥關係好,盼兒你不是最清楚嗎?”
“畢竟我們在一個地方長大的啊..”
“當初岑小深是什麽樣子,你我不都清楚..”
紀盼兒點頭:“但畢竟很多人對於岑深來說,躲都躲不及。”
溫向情關滅了手機,轉過頭一臉無辜的看著紀盼兒,問道:“盼兒這是什麽意思啊、”
紀盼兒揚眉,隨即搖頭:“沒什麽,就是感覺,岑深對你不一樣。”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天,聽到紀盼兒說這個,溫向情笑了,這次的笑意是發自內心的:“你說的對,不過啊,我們兩人天天住在一起,上學在一起,幾乎出了意外的情況,都是在一起的,如果就這樣,小深還能跟對別人一樣的對我,那他就太厲害了..”
這個‘太厲害了’形容詞包含的意義太多,紀盼兒一時間沒有分清楚這是在誇岑深還是罵岑深。
“...”紀盼兒啞口無言,該說不說,溫向情說的在理,主要是岑深基本上都跟溫向情在一塊,他們對彼此好一點也是應該。
可紀盼兒想了想岑深那個人...
她覺得他骨子裏就是黑的..做的所有一切事情都是有目的的,甚至,紀盼兒不覺得他是個正常人,不覺得他有心。
但多餘的話語,紀盼兒不適合在往下說了。
這玩意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其實也隻是不想讓溫向情受傷,可又換個方向想,溫向情都不一樣了,那岑深會不會也....